“本宮倒是不是舍不得給她晉位。” 太子妃搖搖頭,“周承徽入府多年,之前也算是受寵,一個良媛之位倒是她該得的。”
“娘娘就是大和善了。”
丁香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越發溫柔了幾分。
“隻是那周承徽太鬧騰。”太子妃搖頭,溫和的面上帶著幾分不耐煩:“日後晉升了良媛之位,隻怕越是吵鬧。”
抬手揉了揉眉心,她顰著眉道:“劉奉儀還在病中?”
“是,受了驚嚇,人還沒好全。”
太子妃嘴裡嘆出一聲可惜:“新入府的兩個,怎麼都沒什麼用啊。”殿下瞧著好像也不是很喜歡。
“主子您忘了。還有個玉奉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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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眼前瞬間閃過玉笙那張妖娆的臉,擰著的眉心慢慢舒展開,可面上依舊是帶了幾分疑惑:“這位玉奉儀身段長相,瞧著都不像是殿下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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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說這話的時候,玉笙在殿下的書房。
她背對著殿下坐在他大腿上,手中正拿著毛筆哆哆嗦嗦的練字。她每寫歪一個字,身後就的力氣就重一些。
放在她腰間的手,已經掐的她如玉的肌膚上滿是指印了。
玉笙不敢低頭往下面看,兩根手指堵著自己的唇,指尖都咬白了,可還是掩飾不住裡面時不時溢出破碎的聲響。
“專心點。”
身後的人一臉的冷漠,垂下眼睛輕易就看出她的手在哆嗦著:“字都寫歪了,先生怎麼教你的。”
時隔多久,殿下從《風流少爺俏丫鬟》換成了《風流先生俏書生》名字都一樣,內容也差不多,甚至地點都是在書房。
“是……”紅唇死死地咬著牙,一句話才說的明白。低著頭,強忍住哆嗦繼續抄寫,殿下那珍貴無比的的紫狼毫筆,在她手中卻是半點不聽話。
一會兒寫歪了,一會兒又寫重了,哆哆嗦嗦的墨水糊成一團在紙上,凌亂不堪。
“嘖——”身後掐著她的腰間的手收緊,殿下紅著眼尾道貌岸然的笑話她:“筆都拿不住,怎麼三歲孩童都不如。”
“是在故意撒嬌,要先生親自手把手教你?”
如玉般的手指伸出來,他喘出一聲沙啞的笑。握住她的拳頭用力,兩人的手指緊緊交疊在一起,糾纏,又放開,十指相握溢出一手的汗來。
玉笙徹底放開,顫抖著仰起頭,扭頭的時候才察覺自己滿臉淚水,眼尾泛紅順著那線條分明的下巴,因為用力崩的緊緊的。
那張臉上線條分明,玉笙一邊哆嗦著,最後一刻再也忍不足,渾身收緊溢出聲音,她渾身潮紅扭頭顫抖著咬在了那滿是汗水的下巴上。
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她在後悔,之前自己在揚州到底是寫了多少本書?
夜色漸濃,外面一團烏壓壓的雲,瞧著像是要下雨。
醒來的時候,玉笙還在書房的床榻上。這是書房,本是殿下處理公務的地方,後來殿下在長樂宮歇的少,便在書房闢了一間裡屋。
裡屋用屏風隔開,裡面放了張床榻,她從床榻上起身的時候,察覺自己上下已經重新換了一套。
外面的說話聲卻還是傳了進來,太子正在與人商議國事。
“西北戰亂已平,恆王殿下怕是要回京。”朝中陛下正當中年,太子雖是東宮之主,皇後膝下。但卻不是陛下最受寵的皇子。
就連不在朝中,老百姓們都聽過,當今陛下最是寵愛恆王殿下。
恆王殿下為宮中貴妃娘娘所生,自小就備受寵愛,長大後又投入軍中,上陣殺敵,人人都知道,恆王殿下是西北的狼王,無人能敵。
此前,西北出現戰亂,接連損失三座城池,朝中損失慘重,接連吃敗仗。西北仗著地廣人多,強行要朝中公主下嫁和親。
恆王殿下為維護妹妹,受命為西北大將軍,少年志氣風華,一去數年打下西北,徵戰沙場一戰成名。奪回城池不說,又乘勝追擊攻下西北多個部落。
人人敬奉恆王殿下為西北王,陛下也是時常掛念著,如今這恆王殿下總算是要回京。
身後,燭火微微晃蕩著,太子翻開手中的折子,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頭卻垂的格外的底:“戰亂既已平息,恆王回京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下面,跪在地上的下屬垂著腦袋,不敢抬起頭。屋子裡靜悄悄的,他自是沒有瞧見今日殿下與往日格外的不同。
“迎接恆王的事宜交由禮部,殿下數年沒見恆王,自然很是想念,讓禮部的這段時日好好籌劃。”
“是,屬下遵命。”
太子垂著眼睛,將手中的折子往下扔,清俊的臉上面無表情,抬手握拳抵在了唇邊:“你先退下去吧。”
下屬磕著頭,拿著折子立馬就要走。
屋內,聽見腳步聲的玉笙見人走了便想著下去,哪知腳剛一觸地,大腿內側就是一陣哆嗦。她直都直不起來,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雙膝跪在了地上。
‘啪——’的一下,門外還沒出門的下屬立馬扭頭,緊張道:“殿下,屋內有人。”
屋內,書案後的太子殿下先是楞了楞,隨後一張臉便黑了。
月白色的華服起身,他頂著屬下驚慌又詭異的眼神朝著裡屋走了進去。
床榻邊,玉笙跪在地上,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渾身害怕的哆嗦。衝過來的是一臉怒氣衝衝的人,她整個人顫巍巍的抬起頭。
下一刻,再看見太子殿下那張面如冠玉的臉上,精致如玉的下巴處快溢出血的牙印時,她眼前一片漆黑,恨不得自己長睡不醒。
28. 咬回來 孤下次讓你好好咬個夠
外面烏雲密布, ‘哗啦’一聲雷響,措不及防的就下起了雨。
王全站在書房門口,身子倚在門框上。面前, 廊檐下的積雨淅淅瀝瀝的往青石板上砸, 滴答的雨聲卻掩蓋不住屋子裡傳來細碎的聲響。
“輕……輕一點……”
“求,求您了……”
這玉小主的聲音還真是嬌,王全身子酥酥麻麻的,忍不住的打了個顫, 難怪殿下這般喜歡。連嗓音都如水般嬌氣隻要是個男人聽了, 身子都得軟。
屋內,那細碎的聲音開始帶上了哭腔,王全身子一抖, 不敢再繼續聽下去。
捂著唇假裝咳嗽了兩聲, 王全眼神忽閃著,從袖子裡掏出棉花一邊一個塞在了耳朵上。垂下腦袋的時候, 卻忍不住有些嘀咕。
他跟了殿下身側這麼久, 瞧著殿下也不像是縱.欲之人啊,怎麼一碰到這位玉小主, 就與平日裡不一樣。
王全在門外嘀咕的起勁兒,屋內,玉笙坐在軟塌上,是真的快要哭了。
繡著八寶迎枕的軟塌上,她裙擺被微微撩起,露出一雙雪白的腿來,肌膚細膩又白皙,繃直的線條緊緊的,細長的一雙腿猶如白鹿, 白的晃眼。
隻那泛紅的膝蓋上,一隻手在上面來回的打著圈兒。
玉笙隻需低下頭,便瞧見那如玉般的手指上,微微泛著一絲紅的指尖。太子不愧是從小金尊玉貴長大的,那雙手是玉笙見過最好看的一雙手。
男人的手用漂亮來形容,怎麼都不太合適,但放在太子殿下這雙手上,卻又無比的巧妙,契合。
手指白皙,修長,指尖還帶著一絲緋紅,這雙手當真就如同精雕玉琢的那般。
那兩根手指伸出去,抹了一點膏藥後用力甩在了她膝蓋上。
‘啪’的一聲,疼的玉笙整個人身子往後一縮。
“別——”她又開口,小奶音嬌滴滴,又酥又麻。放在她膝蓋上的手一頓,那沾了膏藥的手伸出來,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鼻尖一陣淡淡的藥草香,玉笙那小巧挺立的鼻子動了動,眼神怯怯不安。
頭頂的人就在面前,她卻是不敢抬頭。隻敢垂眸看著地板,恨不得將那上面看出花兒來。
“給我好好說話。”捏住她下巴的手來回晃了晃,太子殿下笑的實在是面無表情,玉笙點了點頭,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了挪。
後背靠在那迎枕上,她剛呼了一口氣,那細白的如白鹿一樣的腿被人猛然一拽緊。身子往後一倒,跨在了他腰間。
太子的手依舊還掐著她的膝蓋骨不放,漆黑的眼簾撩起,對上她的眼睛:“你躲什麼?”
冰冷的聲音讓人實在是心下不安,玉笙如同被人一把捏住了心髒,七上八下,支支吾吾的,隻好回答:“沒……沒躲。”
放在她膝蓋上的手又開始在動,陳琢低下頭,手指又在那泛紅的膝蓋骨上來回按摩著。剛那一下磕在地上,膝蓋骨兩處立馬見了紅。
染了藥香的手在膝蓋上打著旋,他那動作難以言語的居然帶著一絲溫柔。可那手指卻是帶著狠勁兒,不重卻也不輕。
不溫柔,卻又讓她感受的到疼,像是帶著責罰,又仿若含著警告。
玉笙這下別說是躲,連吭都不敢再吭一聲兒。兩處膝蓋骨都被揉的發燙發熱,那雙作亂的手才算是停下來。
“多……多謝殿下。”
玉笙紅著臉,趕忙將裙子從膝蓋上放了下來。前方傳來一聲嗤笑,好像再笑話她故作姿態。
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見過?
剛撩起裙子時,他是這樣說的,玉白的臉上面無表情,不含一絲的情緒。
玉笙不敢說話,隻手忙腳亂的將裙子給系好。外面,月色已經朦朧了,窗外還下著雨,玉笙整整齊齊的收拾好自己。
“殿下。”她支支吾吾的,下意識的躲避,不敢抬起頭往他臉上看:“夜色已經不早了,玉笙就先回去了。”
她腳步往前方試探著,屋子裡卻是沒人說話。
太子殿下就站在她面前,那氣韻高潔的颀長身姿斜靠在背後的黃花木矮桌上,往日裡那仙風道骨的身姿散漫下來,宛若謫仙下了凡。
雙臂抱在胸前,他唇角的笑意都變得漫不經心。
漆黑的眼簾中連笑意都冷了下來:“是誰給的你膽子?敢走出這屋子一步試試。”
就知道……逃不掉。
玉笙無奈的轉過頭,怯生生的眼睛躲避了許久,總算還是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從剛剛摔下床榻上開始,她就沒再敢抬頭往他臉上瞧過。
無論是誰,瞧見太子殿下這張臉,無人不說清雋俊美的,那張臉向來也是素著臉,從來都是令人退避三尺,溫潤儒雅卻是難以讓人靠近半分。
可如今,那玉人帶上了瑕疵。
下巴處明晃晃的牙印,饒是無論看多少次,依舊是嚇得玉笙心尖兒都開始發顫。
“怕了?”瞧她那瞬間慘白的臉,清冷的聲音內含著兩分笑意,他就靠在身後的矮桌上,撩起一雙笑眼看著她。
攥緊裙子的手攥緊,她兩隻手死死攥著裙子,緊到指尖都泛著白,許久之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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