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們價值低,被推搡著擠在一起坐在地上,女孩價值高,需要一個一個單獨放在木箱裡防止逃跑。
一個男人擦了把腦門上的汗,“可困死我了,找了一晚上也沒找到那混上來的臭蟲,等這批男孩脫手了我一定要好好睡一覺。”
“你說,真的有人混到船上來了?我看是老大喝多了瞎猜的吧。”
“你可別不信,麥克和盧卡都死了,他倆平時耀武揚威,怎麼可能是意外!”
幾個男人負責處理這批小孩,而在他們身旁,五六個手持武器的人站成一圈,形成警戒線,誰也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悄悄將人質劫走。
當然,段沫顏從未想過‘悄悄’行事。
一個矮胖的男人正低頭捆綁一名男孩,忽然感覺頭頂一涼,“啪嗒”一滴水落在他腦門稀疏的頭發上。
“哪裡漏水啦?”他摸摸腦袋,狐疑地抬頭。
下一秒,仿佛正中了他的猜想,頭頂的噴淋系統“滴滴”叫了一聲。
隨後“哗啦——”傾盆大雨直下,將眾人澆了個透湿。
男人們怒罵,紛紛朝門外靠攏:“我靠!”
“什麼情況!哪個不長眼的動了水管!”
“老子的雪茄都湿了!”
“趕緊關了去啊愣著幹什麼!”
人被暴雨驟淋的時候,下意識地會產生應激反應,也許智商也隨著水流被衝掉了,他們紛紛朝門外逃跑避雨。
而孩子們不會,因為他們被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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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衝出門口,離開噴淋器的範圍,一個個嘴裡罵著髒話拍打自己的衣服和頭發。
“啪嗒——”一聲,身後貨倉的門被人悄無聲息地關閉了。
剛才那個第一個發現漏水的禿頭男人直起腰來,見走廊盡頭站著一個黑乎乎的可疑人影。
“什麼人?!”
段沫顏蒙著臉:“送你們上路的人。”
第70章 不要小看任何人
眾領班瞪視著段沫顏手裡黑洞洞的槍管,那一瞬間,人間百態,有人下意識地掉頭往回跑,有人怒吼著衝上來砍她,有人想要掏槍對剛。
這一切都結束在如冰雹般密集的子彈中。
“突突突——”
現代人類基因變異,這些領班們又都是武力值較強的食肉動物,皮糙肉厚,區區幾顆子彈實難讓他們命喪黃泉,而段沫顏也沒想過要現在殺死他們——壞人就該得到法律的制裁,讓他們用餘生彌補自己的過錯。
但她手中的衝鋒槍,足以令這些男人暫時喪失行動能力,替別人爭取時間。
趁著段沫顏用火力牽制住眾多看守的間隙,沈葉與賀南迅速衝進了貨倉裡,他們用刀將少年們的捆縛砍斷,接著再一起救助更多的人。
甚至連年紀較小的孩子們都沒有哭鬧,大家齊心協力,幾息間就將全員都松了綁。
“你們保護他們去救生筏。”
段沫顏一腳踢碎牆上的安全鈕,將走廊南側的防火門落下,防止更多的人從後頭跑來,貨輪的救生筏在北邊,至此,這個作戰才算是成功了一小半。
孩子們又餓又瘦,賀南一手抱著一個,背上還背著一個,他們正想跑過去的時候,北側的樓梯響起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一個高挑的人影走近。
段沫顏端著槍,像一尊門神擋在眾人面前。
獨眼的男人雙手插在褲兜裡,一步一步走下階梯,他饒有興致地看了看癱了一地哀嚎著的眾人,最後才把目光落在一群小屁孩和兩個大人身上。
雙方無聲的對峙,氣氛一觸即燃。
“皮爾科!”一個躺在地上被打中雙腿的男人艱難伸手,一把攥住了獨眼男的褲腳,他氣喘籲籲,“你、你趕緊去通知……”
話未說完,他的聲音忽然噎住,瞬間消失在喉中。
段沫顏“噌”的一聲端起槍,槍口對準了皮爾科的胸口,猛地扣動扳機,槍林彈雨密集地朝他射去。可男人並沒有因此倒下。
因為一把尖刀,從後方穿透了地上那個大漢的胸膛。
皮爾科用刀串著自己昔日的同伴,像串著一件沒有人格的物品,鮮紅的刀尖仍在滴血,他甚至還隨著子彈射來的趨勢轉動身體,讓自己安安全全地被遮擋在男人的身體後頭,靠著這個肉盾往前逼近。
段沫顏咬緊了牙關,半晌,劇烈的聲音止息,彈夾空了,她微微喘氣,忌憚地後退幾步。
而那個生生用同伴替自己擋槍子的男人側頭看了看,毫不在意地一甩手,像甩一塊破布那樣,將大漢的屍體重重摔在地上。
旁邊尚有一口氣的男人們露出驚恐的表情,連滾帶爬朝後方躲去,比起段沫顏的槍,他們似乎更害怕這個冷血的人。
“原來漢森說的就是你們啊?膽子挺大,佩服佩服。”
皮爾科僅剩的那隻綠眼睛像毒蛇一樣在幾人面上轉了一圈,身後的孩子們發出恐懼的嗚咽,賀南緊皺眉頭,沈葉的牙關不停打戰。
段沫顏被這個男人盯得汗毛倒豎,她甩開已經沒子彈的衝鋒槍,下一瞬猛地朝前拔步狂奔,手中刀鋒一揚,朝著這個男人當頭劈去。
金屬相擊撞出清脆的“鐺”的一聲,雙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過了兩招,段沫顏本想速戰速決,但皮爾科猶如一條遊刃有餘的蛇,明擺著在拖延時間。
段沫顏被一刀逼退幾步,她心下驚懼,這人的壓迫感如此之強,實力恐不是之前的盧卡、麥克可以比擬。
皮爾科甩了甩手中滴血的刀,又看了他們幾眼,他瞥見人群裡目露憎恨的沈葉,想了想才認出來:“哦,是你啊?你的頭怎麼剃成這樣?醜死了。”
“你難道是來給你弟弟報仇的?可惜了,他的小身體估計已經被動物吃幹淨了,連骨頭都找不到咯。”皮爾科滿不在乎的說道。
沈葉雙手攥緊了槍靶,早已流淚滿面。
也許是孩子們的眼淚叫他心下越發變態,皮爾科興奮地朝段沫顏勾勾手:“你們兩個,一起上啊?”
她側頭和賀南對視一眼,下一刻,兩人默契地齊齊衝上前。
賀南不怎麼會用槍,手裡的子彈左一發右一發,就是射不準,皮爾科就差沒有捧腹大笑了,他輕松地躲避著賀南的子彈,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
就在兩人距離越拉越近,同時子彈也即將打空的時候,皮爾科從袖口摸出一把漆黑的小軍刺,猛地朝賀南脖頸刺去,後者眼睜睜看著,卻沒有避開。
賀南不會打架是真的,但段沫顏會打架也是真的。
就在皮爾科揮舞軍刺的一剎那,凌空飛來一腳,段沫顏攀在賀南身後,她雙手撐著少年的肩膀,身體靈活地躍起,軍靴狠狠地蹬在皮爾科手臂上,巨大力道的一腳瞬間把那毒刺踢飛。
軍刺叮當一聲掉在地上,皮爾科吃痛,腳下踉跄了一步。
而段沫顏等待的就是這一個踉跄,她猛地拔出腰間的匕首,衝上前狠狠一刀扎入男人的背脊。
“啊!”皮爾科發出一聲慘叫。
段沫顏心下一松,但是下一秒,男人瞬間陷入狂暴,他怒吼一聲一把反扭住她的胳膊,用力一甩將人甩飛出去,同時抬起一腳將賀南踢到一邊。
段沫顏“砰”一聲撞在牆上,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她隻覺得渾身劇痛,好像骨頭被人用力砸碎了一樣,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周圍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孩子們一擁而上抱住她,一個個瑟縮著瞪著前方步步緊逼的獨眼男人。
“你們膽子很大,我要讓你們知道自己錯了。”
“好孩子知錯能改,對不對?”皮爾科渾身是血,仿佛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頭,但他顯然是不在乎,綠眼睛幽幽盯著他們。
段沫顏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她勉強爬起來,摸到懷中剩下的最後一把迷你手槍,她已做好準備來最後一場生死搏鬥。
“還留著後手呢?”
皮爾科反手拔掉還插在自己背後的匕首,他冷笑一聲,高舉起手裡的長刀,正要朝孩子們劈下來的時候,一隻手從旁伸出牢牢握住了他執刀的胳膊。
皮爾科皺眉,他遲疑地回頭,見原本平平無奇的那名少年不知什麼時候爬了回來,死死拉住了自己。
“滾開!”皮爾科狠狠一腳朝他腹部踢去,賀南悶哼了一聲卻一動不動。他此刻無比慶幸,自己還有不容易死這麼一個優點。
賀南新長出來的左手牢牢抓著男人的胳膊,明明皮膚白皙,但這隻手上巨大的力道卻令皮爾科震驚,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肌肉都被扭斷了,胳膊被攥得劇痛,皮爾科咬牙切齒,一不留神長刀脫手,“叮”一聲落在了地上。
賀南呼吸急促,他始終緊盯著男人,那瘦弱的身軀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道。
皮爾科身上帶傷,早已面色猙獰,他看到不遠處重新站起來的段沫顏,心下一凜,猛地朝著賀南就是一個頭槌。
“咚”的一聲巨響,正常人挨著一下早就目眩神暈,甚至可能當場暈厥。
而賀南僅僅是閉了眼一動不動,仿佛沒有知覺似的,雙手的力道沒有放松半分。
“?”皮爾科驚訝地看著他,下一瞬,他仿佛感覺到了什麼,神色逐漸驚恐,“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滾開!別碰我!”短短一瞬,皮爾科就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細胞的寄生是內部瓦解,無藥可解,也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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