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星點點頭:“沒錯,當淨化之力達到聖主的級別,就能觸發一種特殊物質,讓生物體內發生改變,我們現在正在研究,想要人為將這種物質提取出來,看看能不能進行人工替代。”
他雖然沒說,但愛德華知道,一旦成功,那一定是跨世紀的偉大發現。
花白頭發的老頭顫抖著手,他忽然道:“奕星,下個月奧維維亞洲選舉最高參議長的位置,我推舉了你。”
白奕星一愣:“愛德華老師……”
“我老了,是時候該隱退咯。現在的聯邦蒸蒸日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就像淨主說的,在小區樓下跳跳廣場舞就挺不錯的,我已經和住隔壁的斯圖爾特元帥約好一起去釣魚了。”老頭爽朗地哈哈笑了一聲,背著手大踏步走了,獨留白奕星在後頭靜靜看著他的背影。
霍普·戴維斯一被抓,元首直屬政府辦公室、親元首派政黨、第三軍團等人全部倒臺,奧維維亞洲可以說是權利大洗牌,一批寒門出身,原本被霍普施壓,但在本次作戰中表現優異的將領逐漸上位。
還有許多革新派,支持淨主搞女性自由的官員也站上了舞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在奧維維亞洲最為森嚴的至高監獄‘永夜’,這裡關押的一般都是□□,喬伊斯和裴績兩人站在一起,不約而同用一種毛毛的眼神瞧著面前一個人。
謝利穿著件黑皮衣夾克,兩手抱胸和他們兩個對峙:“幹嘛,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淨主都給我求情了,晨曦現在已經不是反叛軍了哎,我才不怕你們。”
喬伊斯不屑:“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通緝犯!”
謝利挑眉:“呵?你這是不把沫顏的話放在眼裡呀。”
喬伊斯一愣,咬牙切齒:“姓歐文的,你、你別得意!”
“幹嘛,要比比誰胸肌大嗎?”謝利搖頭晃腦道。
裴績攔住氣成河豚的喬伊斯,轉頭朝謝利使了個眼色:“他就關在1號牢房,我給你開通權限了,你自己去吧。”
謝利點點頭,臨走還不忘朝後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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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監獄裡,走廊裡沒有燈也沒有窗,隻有每一間玻璃囚室門邊幽幽的熒光指引道路。
謝利懶散的腳步聲回蕩在囚室門外,不少終身監禁的囚徒都下意識扒著玻璃看,也不知道他們是想看到誰。
最裡面的1號囚室裡關押的就是霍普戴維斯,此刻他既沒有元首的威嚴,也沒有所羅門的華麗,一身灰白的囚服,還赤著腳。
謝利貼在防彈玻璃上,瞧著裡頭的霍普微笑:“無名氏,你也有今天?”
裡頭的人一愣,眯著眼睛瞧著他,半晌才認出來,瘋了一樣用拳頭砸玻璃幕牆:“啊啊啊!謝利·歐文!!我殺了你!”
謝利直起身,看著瘋瘋癲癲的霍普。
晨曦組織將過去多年他暗殺政府官員、破壞城市、拐賣女童、軍火走私等等行為都公布了出來,鐵證如山,讓他罪加一等。
謝利笑笑:“不用這麼感謝我,為社會出一份力,深藏功與名嘛。”
霍普通紅著眼,兩人僅隔著一道不可能被摧毀的玻璃牆壁對視。
之所以沒有判處霍普死刑,是因為其翅膀上的磷粉制造幻覺和催眠的能力太強,議院一致決定將他收監,以防天使之吻的餘孽反撲,這樣還能留有後手。
謝利修長的手指在玻璃上敲了敲:“知道這裡為什麼叫‘永夜’嗎?”
“因為你永遠都不會再看到光明了。”
雖然活在陽間,但他隻能在黑暗裡被終身囚禁,形同陰間地獄。
*
白駒過隙、時光飛逝。
轉眼過了兩年,到了2723年,聯邦真正的迎來新的機遇,這一年史稱‘開放之年’。
在11區的一座小城,繁華的空軌車站邊,一對夫妻正在吵架。
婦女握拳使勁在丈夫身上暴捶,憤怒咬牙:“你這敗家老爺們!出門前特意囑咐你三遍要帶上《奧維維亞洲絕版美女圖鑑》拿去給淨主籤名,誰叫你還是忘了帶!!!”
男人抱著頭挨妻子胖揍,連連求饒:“哎喲我錯了我錯了,我是真的忘了……”那麼老厚一本書呢啊,男人腹誹。
妻子憤怒值飆升:“過了這個村哪裡還能籤上名啊!你這個殺千刀的!離婚!……”
在他們身邊,來來去去許多旅人,其中不乏年輕獨行的姑娘。11區再不是見不著女人的純爺們破地方了。
城市建設也完全變了個模樣,自兩年前被墮落種攻城徹底破壞之後,聯邦政府就大力支持重建,現在的建築物嶄新漂亮,11區也迎來了春天。
奧維維亞洲在這一年徹底改革,主要包括三個大內容:
1、區域限制被打破(不再限定區域的封閉和流轉,低等級的地區也可以去首都了)
2、等級界定被廢除(資源向貧困地區傾斜,資源的配給平衡化)
3、婚姻自由(雖然還是女少男多的局面,但女性終於可以掌握自己命運了)
白奕星帶領的中央研究所自痊愈墮落種們的身體裡提取出一種物質,被他命名為‘星火’。這種藥物經過兩年的磨練,終於開始在無人區的墮落種身上試行,他們期盼有一天,人們可以憑此,不再畏懼怪物。
除此之外,淨化普及讓淨化師們的社會地位一躍成為巔峰,她們終於成為了星星,手拉手溫暖自己,照亮別人。
人間盛世,大約就是這樣了?
*
1區·議會學院。
這裡沒有多少變化,該有的安保都還是一樣森嚴,不過倒是比之前多了許多人氣,來自五湖四海的女孩兒們都匯聚於此,鶯歌燕語綿綿入耳。
“淨主,上個月的淨值檢測,您的數值都已經爆表了呀!”馬洛拿著張表格追在段沫顏後頭滿頭大汗,“我強烈建議在全球舉辦新聞發布會,現在您在世界八位大淨化者中排名還是墊底,我不服!我覺得世界是時候該知道了,我們奧維維亞洲終於也有了一位聖……”
他的話說了一半,被面前人一個瞪眼堵了回去。
段沫顏好像在比賽競走,她的腳步飛快:“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別亂說。你是不是又想給我強制扣帽子了?我告訴你,童婚晚宴那次我能記一輩子!這茬在我這就別想過去了!”
馬洛要哭了:“不是,我真的是冤枉啊,要麼屬下給您拜個早年……”
兩人絮絮叨叨,段沫顏終於甩脫馬洛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議會學院內的體育館。
這裡變得好熱鬧,操場擴大了一圈,不少女孩子們組成小隊正在嘿嘿哈哈跑步鍛煉,草地上還有許多徵調來的士兵,他們正紅著臉教女孩子們打架,不是,應該是被她們打。
段沫顏沒做聲,她沿著水泥圍牆在操場外緩緩走過,在看到那一排詠春木人樁時忍不住笑出聲了。
是的,我華夏文明,歷久彌新。
春風拂面,在女孩子們的歡笑聲裡,她忽然嗅到一陣熟悉的海洋氣息。
回過頭一看,遠遠的樹叢掩映下,一撇雪白那麼顯眼。
段沫顏猛地瞪大眼,她分開柳樹的枝葉快步走過去,一邊急切的問:“是你嗎,你回來了?”
這些年,第一軍團作為支援武裝徵戰四方,幫助其他洲平定墮落種的叛亂。他們的軍團長也先後輾轉了多個洲際,立下軍功赫赫,但每次一有頒獎,他卻從來不來,都是由副軍團長或者手下代為領獎。
靖軼站在一處小山坡上一動不動,他就那麼遠遠地看著她跑過來。經歷兩年磨練,少女的容顏就像打磨過的鑽石,燦爛奪目。翠綠的柳葉在她身側拂過,那個畫面太美。
靖軼有些失神,連她什麼時候跑到跟前來了都沒發現。
段沫顏因為運動小臉通紅:“元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竟然都不知道!”
他一頓,忙低下頭:“剛到不久。”
“一切都順利麼?沒有受傷吧,先前見你,我發現你手上又多了一道傷疤,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戴手套也不管用……”段沫顏忍不住掰著手指頭絮絮叨叨。
她抬頭,赫然對上靖軼深沉的目光,忽然就噤了聲。
“我有事想和你說。”他低聲開口,段沫顏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也平靜下來,靜靜看著他。
“前幾天,聯邦中央軍團邀請我正式入駐聯邦直屬維和部隊,擔任最高軍團長。”
“我拒絕了。”他緩緩道,“我不想離開這裡。”
段沫顏一聲不吭,但她的心跳漸漸加快,她忽然有些期待聽到靖軼不願意離開奧維維亞洲的理由。
家國情懷?長輩親情?戰友朋友?或者是責任?
靖軼直視著她,淡淡開口:“因為你在這裡。”
段沫顏的表情就那麼崩了,錯愕定格在她臉上,這一計直球,她沒接住。
靖軼垂下眼眸,雪白的睫毛撲簌顫抖,像精靈一樣美麗:“對我而言,你一直都不隻是淨主而已,我尊重你、仰慕你,我也想和你攜手一生。”
“但如果是你的希望,我可以永遠隻將你當做淨主,為你效忠。”
靖軼低下頭,他此刻的表情終於不再是寒冰高嶺之花了,這朵花開到了山下,長在了一個人的花盆裡,隻為她開放。
樹影婆娑,兩個人站在這寂靜的角落。段沫顏張著嘴,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半晌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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