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阮軟也知道,Omega脖子後面有一塊腺體,可以咬那個地方臨時標記,來消除發熱期的身體反應……
可是,可是。
那不是要Alpha來咬才可以嗎?
她抬起頭,看見江言湛水汽朦朧的眼。
阮軟忽然意識到,這人雖然在控制自己、努力跟她保持距離——但他急得都快哭了。
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為什麼會被這個人吸引。
為什麼會覺得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
——她是個Alpha。
她居然是個Alpha。
他手裡的力氣太大,阮軟被他掐得有點委屈,細聲細氣地說:“你輕點兒,捏疼我了。”
明明是他有求於人,為什麼這種態度呢?
大概是不滿於眼前這個Alpha扭扭捏捏的樣子,江言湛眯了眯眼睛,拉著她的手腕,企圖讓她碰一碰自己後頸的腺體。
……但他沒拉得動。
阮軟使起勁來,力氣一點兒也不比他小。
她一動不動,靠在牆壁上看著江言湛。
聲音又軟又甜,卻帶著讓人無法反抗的頂尖Alpha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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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需要我幫忙。”阮軟一字一頓地說,“求我,我就幫你。”
第2章
阮軟始終覺得有點兒羞恥。
因為眼前的男人分明是個Omega,信息素的味道卻非常沉穩冷冽,隻有那份清新的薄荷味裡面稍微帶了點兒甘甜……是個聞起來就很攻的味道。
而她雖然、體感上絕對是個Alpha。
但是她能感覺到一點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軟軟甜甜的橙子味兒——和她的本體味道一模一樣,是橙子味小熊軟糖的味道。
……幸好alpha並不是靠信息素的味道來壓制別人的。
江言湛捏著阮軟手腕的那隻手松了些力氣,額頭上滾下豆大的汗珠,喉結不住地滾動著,脫力一般把腦袋壓在了阮軟的肩膀上。
他有些想退,可渾身都沒了力氣,隻能趴在阮軟的肩膀上不停喘息。
太……沒用了……
這具身體……
江言湛閉了閉眼,死死地咬住牙,不肯發出一丁點聲音。
阮軟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後背,嘆道:“好吧……你應該慶幸,遇見的人是我。”
她能夠感覺到,眼前的這個Omega信息素有多誘人。
自己的身體早就對他產生了反應,如果不是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和身體設定完全融合,沒準真就把持不住了。
阮軟靠在牆壁上,一隻手拎著袋子,另一隻手去袋子裡摸她的衣服。
聽說剛穿過來的時候會帶著能派上用場的道具——那麼這個道具一定是這樣用的吧!
她從袋子裡摸出自己的外套,抬起手臂抖開它,把它罩在了襯衫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體格比她健壯很多,好在外套是oversize的,可以順利套在對方身上,還能把拉鏈拉得嚴嚴實實的。
江言湛的身體早就支撐不住了,剛才接觸到的阮軟的信息素讓他渾身發軟,隻是不嗚咽出聲就已經消耗了全部的精神力。
他緊緊閉著眼睛,看上去好像已經陷入了昏迷。
那雙長腿也沒了力氣,膝蓋一軟,眼看著就要跪下。
阮軟連忙一把攬住了他的腰。
沒想到這男人看上去體格健壯,腰卻很細……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阮軟多少有點兒心猿意馬,她紅著臉忍了忍,一隻手扶住江言湛的腰沒有亂動,另一隻手扔掉手裡的袋子,去口袋裡摸她的手機。
江言湛的意識早就開始模糊了。
在最後的最後,他隱約聽到一點小姑娘的聲音,和剛剛強迫威脅他的聲音一樣軟綿綿的,帶著清甜好聞的信息素——
她說:“您好,是急救中心嗎?我在京輔街道174號附近,發現一個抑制劑失效的Omega……”
江言湛聽到這裡,兩眼一黑。
徹底昏了過去。
……
……
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天。
十天後,阮軟坐在課堂上時,還偶爾會想起,自己曾經在小巷子裡撿到過一個高富帥霸總。
按照狗血言情文的劇情,如果他是個男主,應該早就找上門來了才是。
阮軟的同桌偏頭看了她一眼,很小聲地喊道:“阮軟,阮軟——”
阮軟後知後覺地抬起頭:“啊?”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講臺前的數學老師冷笑了一聲,非常不客氣地把課本扔在了講臺上,兇巴巴地說:“那就讓阮軟同學上來做一下這道題吧。”
阮軟:“……”
看來她剛剛開小差的時候就被老師盯上了。
數學老師是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人,看上去最多二十四五歲。
但他今年已經三十六了。
ABO社會,人類的平均壽命有一百五十歲。
因此學生時代被拉長,校內學習的知識也比阮軟原本知道的要更多一些。
一般人都要到二十二歲才高中畢業。等上完本科,就已經有二十八歲了。
三十六歲,這老師研究生剛畢業還沒幾年,按照現在的平均壽命推算,也的確是個年輕的男人。
阮軟的年紀是接著她穿過來之前的,現在大概剛過完二十一歲沒多久。
這個年紀在阮軟認知的“常識”裡已經是成年人了。
在這裡居然還是個高中生。
她到現在都還有點不習慣,反應也比別的同學慢了半拍。
在阮軟慢吞吞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三十六歲的年輕老師抱著胸,不耐煩地催促道:“快一點。”
阮軟的Omega同桌低聲抱怨:“好兇哦。”
數學老師叫宋知幸,是個平平無奇的Beta。
平常不算最兇的,也絕對不溫柔,大家都說他是個B。
因為宋知幸的性格不太討學生喜歡,每次上數學課之前,都有一群人偷偷摸摸小聲說“那個B又來了”。
其他的Beta倒是並沒有覺得被冒犯。
阮軟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邊慢慢走到黑板面前,緩緩從黑板槽裡取出一支粉筆。
黑板上的題目她是認識的,腦子裡還有點印象。
隻不過她的反應一直都比較遲鈍,所以要稍微想一會兒。
宋知幸挑眉:“會不會做?”
阮軟拿著粉筆,在黑板上緩緩寫下一個“解”。
宋知幸:“……”
她寫“解”的動作很慢,底下同學發出一陣笑聲,都默認她是在故意跟“那個B”作對。
宋知幸等了不到一分鍾,看阮軟沒有動作,就冷笑道:“不會做就——”
“會做……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軟打斷了。
阮軟有點不好意思,她剛剛在想題目,沒注意老師問她會不會做。
沒想到等她反應過來之後,他就著急忙慌地問了下一句。
這不就剛好被她打斷了嘛。
眼前並不是一道簡單的題目,是個需要仔細思考和推算的大題。
阮軟覺得自己思考的時間也沒有超出去很多。
她隻是沒有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一些並沒有什麼用處的步驟。
阮軟想好以後,就舉起粉筆,開始解答。
寫了兩三個步驟,直接把答案寫了出來。
她放下粉筆,訕訕摸了摸鼻子。
宋知幸按住額角的青筋:“……你的計算過程呢!?”
阮軟:“……”
忘記了。
她隻是記得自己看過一模一樣的題目,就幹脆直接寫出來了。
阮軟小聲說:“我……”
“算了。”宋知幸擺擺手,“你下去吧。”
阮軟轉了個身,校服裙子掀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宋知幸下意識看了眼掀起的裙擺。
下一秒,裙擺乖乖垂落下去,就和眼前的小女孩一樣,乖順得沒有一點攻擊性……鼻尖上還沾著一點粉筆灰?
——這樣的小姑娘竟然是個Alpha。
宋知幸心裡暗暗嗤了聲,轉過身開始在黑板上補充計算過程。
阮軟回到座位上,身邊的小同桌方栩立刻湊了過來。
“軟,你太棒了!”方栩興奮道,“你沒看到你直接寫出結果的時候,那個B氣得臉都綠了!”
阮軟有點沒太明白,她小聲問方栩:“這是好事嗎?”
“是好事啊!”方栩說,“他本來肯定覺得你寫不出來,想讓你吃癟,結果被打臉啦!”
吃鱉……?
鱉的意思是、是甲魚嗎?
……聽上去還怪好吃的。
阮軟撓撓頭:“我都聽餓了。”
方栩嘿嘿偷笑了兩聲,又悄悄說:“那我請你喝奶茶吧!今天放學學校門口,學習局,整一個?”
阮軟感覺方栩講話好社會噢。
但他是個可愛的Omega,阮軟不討厭他。
“我請你。”阮軟認真道,“怎麼能讓Omega請客。”
方栩感動地作捧心狀:“軟,你真是我心中最攻的猛A!”
阮軟:“…………”
為什麼被誇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冒犯呢!
……
阮軟除了上課以外,還有自己的事業。
請同學喝一杯奶茶不成問題。
她站在櫃臺前,掏出手機,熟練地點單:“一杯焦糖奶茶,全糖,去冰。”
點完轉頭看著身後的方栩:“你呢?”
方栩:“……一樣的,三分甜就好。”
阮軟和方栩點完單,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們完全沒發現,在奶茶店裡面一點的位置……還坐著一個,跟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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