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栩:“是是是是啊。”
江言湛:“……”
他有這麼恐怖嗎?
“年輕人。”江言湛對著他推了下盤子,“多吃點。”
方栩:“……”
江言湛帶著方栩在人少的地方待了一會兒。
剛開始還會有人和方栩搭訕,坐在江言湛身邊以後,搭訕的人就完全消失了。
整個會場觥籌交錯,隻有他們這邊安靜又沉默。
方栩慢吞吞吃著東西,同時悄悄抬頭看了江言湛一眼,小聲問道:“這個晚會還有多久啊?”
江言湛還在看著會場中心,他們家的兩位藝人。
藝人本身的氣場和其他人就有些不同,更何況他們公司那兩位還是頂尖級別的,走在路上大部分人都能一眼就把他們認出來,在這兒自然也會成為許多目光的焦點。
這種人多嘴雜的公共場合,一言一行都要注意。
江言湛隨意吃了口東西,水果在他的嘴裡發出咔嚓一聲,他稍微算了下時間,也有點不耐煩:“半小時左右。”
他不耐煩的語氣讓方栩感覺剛剛被咔嚓咬斷的是自己的脖子。
最後半個小時的時間,顯得非常的難熬。
尤其是方栩看見,之前那個被他挑釁過的男A,已經發現了他,還頻頻朝著他投來目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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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栩:我裂開了,我就不應該來。
等到三十分鍾真的結束,方栩感覺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同樣覺得有點兒難等的還有阮軟。
她穿著寬松休闲的常服,柔順的頭發披散在肩頭,就坐在晚宴附近的一家小店裡。
聽說晚宴終於結束,她也松了口氣。
阮軟和方栩約了個碰頭的地方。
方栩提前幾分鍾出來,繞過難纏的家人,偷偷溜走。
江言湛緊跟在他的身後。
阮軟囑託他照顧一下同學,他總不能任由對方自己離開。
江言湛跟著方栩一同走出去,眼睜睜看著方栩走出會場,繞了幾步路,最終在宴會門口、路邊的一個人面前停了下來。
他朝那兒走了兩步,看見那人摘了帽子,用手指梳理自己的頭發。
是阮軟。
“我來接你啦。”
阮軟緩緩地這麼說著。
江言湛的腳步停了一下,向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已經隱隱有了慍色。
他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聽阮軟又追問了一句:“你怎麼沒和他一起出來呀?”
“你接我個屁。不就是想見你男朋友。”方栩嘀咕道,“我怕正式結束的時候被我爸逮住,就先溜了。你再等個兩分鍾……”
他說著朝自己來時的地方看了眼。
阮軟也跟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然後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兒的江言湛。
她眼前一亮,高興地朝著那邊揮揮手。
阮軟從方栩那邊知道了江言湛在這個“圈子”裡邊兒有多厲害,現在也不敢在路邊隨意大喊他的名字了。
她本來以為江言湛不會跟她一起走,隻是揮揮手打個招呼。
結果江言湛毫不在意會被別人看見什麼的,而是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
“晚上好。”江言湛說,“來接你同學?”
方栩:“……”
不知道為什麼,他從江言湛的前半句話裡聽出了溫柔,又從後半句裡面聽出了殺氣。
“她哪裡是來接我。”方栩立馬把姐妹供了出來,“就是借著接我的名義過來看您……你。”
在姐妹面前尊稱她的男朋友好像確實有點兒奇怪……
但這口癖一時半會兒還改不過來。
江言湛像是要笑,但嘴角還是壓得死死的。
“來看我?”他又問道。
阮軟摸了摸鼻子,有點臉紅,小聲地說:“晚上好。”
她左右看看,聲音壓得更低:“可以抱你一下嗎?”
江言湛:“……”
抱。抱一下哪裡夠。
抱一輩子都沒什麼問題。
江言湛上前一步,主動地把人給抱進懷裡。
方栩:“……”
上一秒還覺得這是場三個人的電影隻是自己不配有姓名。
這一刻意識到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隻有兩個主演的愛情。
“我開車來了。”江言湛在阮軟的耳邊說,“先送你同學回家?”
阮軟從他懷裡出來,有點遲鈍地回答:“啊,好。”
她轉頭看了眼方栩:“送你回住的地方嗎?”
“我換了個地方。”方栩說,“感覺他們要逼我相親,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安寧了……”
江言湛皺眉,低聲問阮軟:“你們不是都……”
“還沒成年。”阮軟慢吞吞地接了話,“這種相親,變態A才會同意吧。”
方栩贊同地點了點頭。
“嗯。”江言湛也表示同意,說話時還不忘從口袋裡把車鑰匙摸出來。
摸出來後頓了一下,想起自己在宴會上喝了點兒果酒,又把車鑰匙用另一隻手拿著,從口袋裡把手機給摸了出來。
阮軟歪著腦袋看他:“怎麼了?”
“喝了點酒,不能開車。”江言湛說,“我喊司機來。”
“……喔。”阮軟慢吞吞地回應了。
江言湛帶他們去了車子附近,剛上車沒兩分鍾,司機也到了。
方栩自覺坐上了副駕駛。
車子後座隻剩下了江言湛和阮軟兩人。
司機習慣性地把隔板升了上去,方栩瞥了一眼這個操作,整個人都驚到了,腦子裡立馬浮現出各種霸道總裁追愛劇情,特別是車子後座裡不堪入目的戲碼。
很多霸總都喜歡在後座亂搞。
有時候甚至讓人懷疑霸總在車子後座都藏了三室一廳。
隔板升上去以後,江言湛的動作也僵了一瞬。
他和阮軟分別不過半天。
阮軟看上去好像有點太粘人了。
他轉頭看了阮軟一眼,發現阮軟一隻手撐著下巴在看車窗外的風景,另一隻手自然垂落,放在腿側的座位上。
江言湛朝她那邊挪了一點。
他的手也垂了下來,“自然地”放在了阮軟的手上。
很軟的手。
摸起來也像是會粘人的。
阮軟偏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江言湛……”
“嗯。”
江言湛剛剛應了一聲,就感覺阮軟的手翻了過來,手指插入他的指縫,緊緊扣住了他的手。
他身體有點僵硬,回望著她:“怎麼了?”
阮軟:“你不是告訴我,一般都不喝酒的嗎?”
她的聲音還是很甜很軟,慢吞吞地說出來,好像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江言湛感覺自己頭皮有點麻。
他聰明的腦袋飛快地回憶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確實有說過這句話——但他感覺這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沒太往心裡去。
……而且他以為的“喝酒”是在酒吧喝上很多,或者在酒桌上喝白酒的那種。
喝點果酒,也就隻有交警會覺得這是喝酒了吧。
江言湛頓了頓,平靜地回答:“隻喝了一點果酒。”
不算的吧……
阮軟扣著他的手,壓在座位上,轉身湊了過去。
她的個頭其實不矮,隻是跟江言湛比起來看著比較嬌小。一隻腿屈膝壓在座位上,整個人隻能弓著腰,壓在江言湛面前。
江言湛身後就是座椅的靠墊,根本退無可退。
他抬頭就能看見阮軟的臉,她壓得很近,沒化妝的臉上皮膚通透,唇透著粉嫩的顏色。鼻翼小巧,睫毛根根分明,劉海有點亂了。
江言湛看著她額前的碎發,有點失神。
阮軟的氣息把他整個包圍起來,就像今天無時無刻不纏繞在他身周的信息素……隻是比那更加溫暖、更有力量。
阮軟的腦袋又壓低了一點,湊在他臉附近嗅了嗅,扁了扁嘴巴說:“你沒有騙我吧?”
江言湛:“……沒有。”
阮軟的鼻息就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跳有點快,另一隻手幾乎是下意識地攬住了她的腰。
“是果酒。”江言湛低聲道,“橙子味的。”
阮軟:“唔……”
她確實嗅到了一點橙子味兒。
同時還伴隨著好聞的酒香。
……聞起來還蠻好喝的。
阮軟:“我不信,讓我嘗嘗。”
江言湛:“嗯?”
他還沒反應過來,阮軟的唇就已經貼了上來。
或許是因為阮軟還很年輕——她在親密接觸的時候總是很熱情,沒什麼扭捏的。
她很喜歡和他靠在一起,不論是睡覺的時候,還是接吻的時候。
阮軟的身子緊貼著他,車子後座空間本來就不大,就算是兩個人都想要後退,也退不到哪裡去。
更何況他們隻想更靠近彼此。
阮軟一隻手還緊緊地扣在江言湛的手上,這個時候她已經把手抬了起來,把他的手壓在座位靠背上。
江言湛靠著靠背,一隻手就在自己的臉側,被阮軟死死地壓著,十指緊扣。
他的另一隻手放在阮軟的腰上,因為她的唇舌而下意識收緊,讓他們靠得更近。
阮軟最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還捧著江言湛的臉,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好似眷戀地摸他的耳朵。
阮軟很喜歡人類的耳垂。
尤其是江言湛的。
他的耳垂不算很厚,但形狀漂亮,捏在手裡沒有骨頭,柔軟的感覺——就很像一塊軟糖。
阮軟的唇舌探入他的嘴巴裡,果然嘗到了那一丁點有橙子味兒的果酒。
說是橙子味,但其實味道很淡。
更重的是很香的酒精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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