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湛記得她上一次在他的抽屜裡,看見那堆東西,隻是很短的時間,根本沒盯著看。
這回買來的安心褲,居然跟他家裡留著的一模一樣。
不論是牌子還是尺碼,都是他常用的。
江言湛:“…………”
就,莫名覺得更加羞恥了。
他生理期是把安心褲當成內褲穿的,上面隻穿一件寬松的睡衣。
本來也沒想到要和阮軟睡在一起。
這會兒也來不及後悔了,隻能就這樣出來。
他的腿光滑又白嫩,因為剛洗完澡而蒙著一層紅暈,看上去整個人都粉嫩了不少。
阮軟掀開被子,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聲音甜美:“來睡覺吧?”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誘騙純情小O的壞人。
但江言湛隻是羞恥了幾秒,很快他就找回了自己的霸總氣場,腰杆筆直地邁步朝著床邊走來。
他走得氣宇軒昂氣勢逼人氣勢蓬勃,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來了大姨媽剛洗完澡穿著安心褲準備繼續睡覺的脆弱小O。
阮軟笑著問他:“還疼嗎?要不要喝點熱水?”
江言湛坐在床邊,動作遲疑了一瞬。
他看向阮軟,真的很想問一句——她怎麼會這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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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好像她也來過大姨媽似的。
“還好,不喝了。”他躺進被子裡,修長筆直的腿慢慢勾住了她的小腿,聲音有點悶,“睡覺吧。”
他把這句話說得如同一個命令句。
但被子底下的動作,分明像是在撒嬌。
仿佛是委屈巴巴地勾著她,說一句“你要抱著我睡哦”。
第35章
第二天醒來, 江言湛還緊緊抱著阮軟,整個人幾乎和她纏成了一團。
阮軟被他的腿勾著, 身子緊貼在一起。
早上起來的時候本來就比較容易有硬糖出現,江言湛又纏得緊, 半軟不硬的糖貼著他的小腹。
阮軟動了一下, 江言湛就緊閉著眼睛, 發出一聲半夢半醒的呢喃。
這聲音讓阮軟一下子變成了硬糖。
她還是不太習慣自己的生理反應, 有點臉紅。
不過江言湛睡意朦朧的樣子確實很誘人。
阮軟很快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含著笑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低聲道“甜心, 我得起床啦。”
江言湛“唔。”
他皺著眉頭,腿下意識挪開了,健壯的胳膊卻仍然緊緊的圈著阮軟的身子,一副“我還沒睡醒你別想亂跑”的樣子。
阮軟輕手輕腳地把他的胳膊抬起來。
她的動作已經放得很輕,但江言湛還是慢慢睜開了眼。
單就長相來說, 江言湛生得眉眼鋒利,是純天然的那種“不怒自威”的模樣, 平常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冷漠得近乎刻薄。
在這種半睡半醒的情況下, 看不見往常銳利的目光,卻仍然很有威嚴。
如果他沒有摟著阮軟的腰,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口這份威嚴可能會持續得更久一點。
江言湛像一個抱著毛絨娃娃的小孩那樣抱著阮軟, 不清不楚地嘟囔了句, 阮軟都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她好笑道“甜心你醒了”
“沒有。”江言湛慢吞吞地開口, “好痛,不想動。”
他又開始痛了嗎
阮軟心疼地拍拍他的後背,安慰道“那就休息吧有什麼很重要的工作嗎”
江言湛抬起頭,似乎是想了一會兒,才輕聲回答“沒有。”
他灼熱的鼻息都噴灑在阮軟的胸口,阮軟無奈地笑了聲,悄悄動了一下戳在他小肚子上的硬糖。
江言湛的肌肉一下子緊繃起來。
他像是突然清醒了,仰頭看著阮軟,之前分明還有幾分迷茫的眼神此時瞬間清明,驚訝地看著她。
“一大清早的,不要跟我鬧哦。”阮軟摟著他的脖子,“沒有工作你就再睡一會兒吧,我得去學校的呀。”
江言湛低下頭。
他剛剛半夢半醒的時候嘟囔了一句“留在家裡吧我養你”,阮軟估計是沒有聽見。
江言湛嘆息一聲,收回自己的胳膊,撐著床邊坐了起來,垂眼看著阮軟。
他的呼吸還有些濃重,聽著就像是沒太睡醒“我送你。”
“別別。”
阮軟也跟著爬了起來,她看著江言湛笑道“你好好休息,不要亂跑。”
她強硬地把江言湛按了回去,自己動作麻利地去刷牙洗臉。
阮軟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像個普通的人類了。
至少她已經學會了,飛快地完成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光速洗漱換衣服出門這一整套動作隻為了早上能多睡幾分鍾。
這大概就是人間真實吧。
阮軟在衛生間裡洗漱完換好衣服,一邊扎辮子,一邊往門口走去。
江言湛就站在門口看著她。
她穿著自己的校服,快要及腰的長發帶著一點自然的弧度,被她纖細的手挽起,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渾身上下滿滿的都是少女感。
明明他才是個oga,江言湛卻總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他低下頭,在阮軟扎頭發的時候,幫她把校服的領口翻好。
修長的手指在她頸邊蹭了蹭。
阮軟剛露出一點疑惑的表情,就看見江言湛低下了頭,在剛剛他手指蹭過的地方,落下一個吻。
她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就感覺他輕輕咬了一下那個地方。
江言湛咬得真的很輕很輕,隻有一點痒,還有更多的他的唇舌帶來的湿潤溫熱的感覺。
阮軟發出小聲的驚呼,因為兩隻手都抓在頭發上,完全沒辦法伸手阻擋他。
她其實也沒什麼要阻擋的念頭。
不過江言湛比她想的要更多一些。
他直起身子,用拇指蹭過自己剛剛輕咬舔舐的地方,銳利的眉眼低垂著,眸光深暗,聲音也更沉了幾分“放心,看不出來。”
阮軟“嗯”
“加油。”他湊到阮軟耳邊,親親她的耳朵,“早點回來。”
早點回來,然後早點畢業吧。
他也等不及了。
阮軟笑起來,還抬起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好。”
江言湛的發質很好,頭發烏黑濃密,不做發型的時候頭發柔軟又蓬松,摸起來非常舒服當然,這種事情隻有阮軟才有機會知道。
他眯了眯眼睛,像是懶得計較她的這種行為。
阮軟高高興興出門上學去了,江言湛留在房間裡,瞬間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留守的孤寡老人。
平常工作的時候生活非常充實,他很少有什麼機會能感到孤獨。
忙起來的時候,也沒什麼時間去孤獨。
江言湛露出一點細微的苦笑,還是去洗漱換衣服了。
他想到自己在阮軟面前撒嬌的樣子就覺得非常羞恥。
隻是羞恥之餘,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放飛自我的快感。
這種快感又伴隨著未來可能會失去的不安,和想要獨佔的貪婪。
而且還很不真實。
所以撒嬌歸撒嬌,江言湛還是按照自己平常的習慣,在該去工作的時間點出門上班。
他沒什麼心情開車,是小助理來接他的。
本來江言湛想喊司機,結果出門前收到他的助理發來的消息,問他今天還去不去公司。
江言湛當然知道小助理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
既然他這麼闲,還有時間東想西想,不如讓他跑一趟。
助理知道自己這次是多事了。
他雖然不太能感知信息素,但閱讀空氣的能力非常強,感受到江總心情並不是很好以後,開車的時候完全不敢多比比,緊張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被獅子盯住的小動物。
“獅子”坐在車子後座,漫不經心地捏了捏鼻梁,閉著眼睛道“一會兒去查幾個人。”
助理“嗯”
江言湛報了幾個名字,又說“有醫院登記的信息,跟段司要。”
助理連忙應了“哦哦哦”
“查清楚”他說到一半,突然放下手,慢慢睜開了眼睛,“不,查到以後交給我來處理。”
助理“好的。”
上一次聽見這話,好像是有不長眼的人,把江總信息素抑制劑換了,還對手環做了手腳。
這回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呢
阮軟今天早晨其實有動一點點請假的心思。
這也不能怪她,畢竟懷裡有個正在生理期的脆弱霸總跟她撒嬌,是個a都會覺得抽不開身子。
每次強行抽身都會有一個硬糖被迫變成軟糖,沒有離開就沒有傷害,關愛硬糖從我做起
不過最後,阮軟的理智還是戰勝了不正經的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沒有請假,也是因為今天學校要講期中考試的卷子。
其他幾門課的成績都已經出來了,隻有語文試卷,因為有作文需要批改,所以出分數會稍微慢一點。
可以說期中考試的成績好壞,這個時候就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阮軟可沒忘記,系統告訴過她,她的任務是在考試成績出來之後發布的。
這件事情關系到她能不能繼續做人,阮軟非常重視。
和她一樣擔心自己成績的人,是她的小同桌方栩。
“姐妹,我覺得你說得對,要用知識改變命運。”方栩對她說,“一邊說自己討厭aha,一邊又什麼都比不過aha這種吉虹式蠢o我才不要當。”
阮軟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數學成績是最早出來的,也是方栩最不擅長的科目。
謝天謝地,在這段時間的突擊補習中,它也成為了方栩進步最大的科目。
一百五十分的試卷,方栩考了一百零三。
這份試卷可不算簡單,這成績雖然不能名列前茅,但在年級裡絕對是中遊偏上的。
aha天生學理科強一點,然而明肅偏偏就比方栩少了一分。班裡的其他aha就考的更差了,隻有九十多分。
方栩高興極了。
不過他看見阮軟的試卷以後,又迅速地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很強。
因為阮軟考了一百四十六。
那四分是因為計算過程不全被扣掉的。
這種難度的數學試卷,阮軟的成績絕對是驚人的高分。
宋知幸都被嚇到了。
不可否認,學數學是需要天賦的。一般數學成績特別好的學生,都是那些腦子靈活的小孩,大部分平常反應迅速,學習的時候都能舉一反三,從平常上課和做課堂作業的過程中就能看出來。
阮軟在他看來,隻能算是中規中矩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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