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江言湛不會回答“不好”。
他用萬能的“嗯”回答了這個問題,向後仰倒的動作顯得更無助了。
阮軟摸了摸他的臉,戀戀不舍地在他的眼睛上親了一下,笑吟吟地說:“那甜心趴下吧,這個姿勢比較方便。”
臨時標記需要花費多長時間?
時間觀念很強的江言湛在這方面顯得非常遲鈍,他感到意識混沌,朦朦朧朧想不起送餐的還有多久要過來,更想不起之前的臨時標記,需要耗費多久。
好像是很快的一下,短短幾分鍾的時間。
又好像非常漫長,足夠他的精神遊離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再回來。
在恍惚間,江言湛已經趴在了床上,胸口墊著枕頭,上半身抬高了一點。
阮軟就在他的身邊,柔軟的身軀覆蓋在他的後背上,手指在他的後頸輕輕慢慢地摩挲,像是在找他的腺體——哪怕並沒有這個必要。
她不可能找不到的。
軟嫩的手指已經在他的腺體上戳了好幾下,江言湛渾身緊繃,喘息也重了一點。他無意識地捏緊了床單,啞著嗓子喊了聲軟軟。
軟軟在他身後發出一點輕笑。
她低下頭,在剛剛戳來戳去的地方親了一下,舌尖不輕不重地舔過他的腺體,還探出牙齒,用齒尖輕刺。
這就有種蹭來蹭去偏不進去的感覺,弄得人心裡痒痒的,卻始終無法撓到最關鍵的那個地方。
“軟軟……”江言湛出聲催促道,“快、快一點。”
他說話時阮軟剛好咬了下去,瞬間流入的信息素讓江言湛說出口的話都磕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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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信息素裡飽含的情感似乎比以前要更加強烈了,江言湛覺得自己的腰有點發軟,他下意識開始掙扎,手臂撐在床上,想要翻過身子,想要去觸碰身邊的人。
結果被阮軟給按住了手臂。
阮軟非常熟練,拉著他的胳膊直接按在了他的身後,然後坐在了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的腰肢上。
她的動作非常強硬,把他的那一丁點掙扎直接扼殺在了搖籃裡。
阮軟稍微抬起來一些,舌尖舔過剛剛她咬下去的地方,溫柔的聲音和強硬的動作截然相反:“乖哦,我還沒有開始標記。”
江言湛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他的一隻手臂背在身後,被阮軟完全壓制住,另一隻手在前面,隻能再次捏緊了床單。
阮軟隨手把領帶拿過來,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隻有微弱的光透過領帶照射過來。
江言湛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到剛剛拿領帶的那隻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按在他的唇上。她在他的身後哄孩子般輕聲說道:“甜心,不要咬,會受傷的。”
那隻手指順著他的下唇細細摩挲,然後直接伸進了他的嘴巴裡。
是因為信息素嗎?手指好像也是甜的。
因為視覺被剝奪,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敏感。江言湛能感覺到身後的身體非常柔軟,卻也有著堅硬和滾燙的地方。
探入嘴巴裡的手指柔軟又強勢,帶著橘子糖一般的甜味兒,按在他的唇齒上面。
他沒辦法合攏嘴巴,也沒辦法說話,隻能用舌尖卷住她的手指。
阮軟的手指動了一下。
“甜心的裡面好溫暖。”她趴在江言湛的身後,呼出的氣息也帶著好聞的甜味,從耳邊穿過,又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就在阮軟開始標記的瞬間,江言湛發出“唔”的一聲,腰部觸電般彈起,被阮軟緊緊地壓住。
阮軟的唇貼著他的腺體,緩慢又含糊不清地說:“放松一點,很快的。”
江言湛無法說話,隻能發出短促的嗚咽。
阮軟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
可能是她的習慣,也可能是她壞心眼故意這麼做的。
當然也可能……是他潛意識裡把每一秒鍾都無限放大了。
江言湛的眼角已經沁出了幾滴生理性的淚珠,把領帶濡湿了一片。他已經連阮軟的手指都含不住了,信息素通過腺體不斷地注入他的身體。
因為以前已經進行過許多次的臨時標記,他的身體對這些信息素的接收非常順暢,它們從腺體進入,快速又帶有強烈的掠奪意味,迅速侵佔他的每一寸肌膚。
在這個瞬間,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完完全全地成為了她的附庸,甚至因為她的每一次呼吸而瘋狂,徹底地失去自我——
也隻在這個瞬間。
瞬間的失神仿佛侵佔大腦的一片空白畫面,隨著臨時標記的結束,很快平息下來。
即便這個瞬間在他的意識裡被無限放大,變得漫長再漫長,也在下個瞬間,就恢復了平靜。
阮軟的鉗制已經松開,江言湛渾身脫力地趴在大床上,粗重的喘息慢慢慢慢地變得平穩。
理智逐漸回籠。
於是此時,剛剛失神的片刻,似乎就變成了更加瘋狂的東西。羞恥的感覺幾乎變成了惱怒,讓他的臉上變得更燙,眼尾幾乎要燃燒起來。
阮軟把他的領帶解開,俯身親吻他的眼角,誇獎道:“甜心好棒。”
江言湛一點力氣都沒有,趴在那兒不想說話。
阮軟湊過去親親他的鼻尖,溫聲說道:“我們的臨時標記越來越順利了,對吧?”
……從信息素融合的速度看來,確實是這樣。
如果她沒有故意使壞的話。
信息素融合得很快,不代表她可以在標記之間,那樣緩慢又不輕不重地“折磨”他的感官。
也不代表她可以在標記的時候,那麼快又那麼激烈地注入她的信息素。
江言湛雖然有時候還很幼稚,但大部分情況下,至少在外人面前,永遠是最成熟穩重的那一批人,從沒做過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
遇上阮軟以後,就一次比一次更刺激了。
江言湛有點腰軟,這個時候要爬起來隻能靠手臂的力量支撐,看上去更像個被欺負過的病弱美人霸總了。
阮軟舔了舔唇,有點想再咬他一口。
畢竟臨時標記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個開胃小菜。
她已經餓了很久了。
江言湛知道自己撐著坐起來的樣子可能會有些狼狽,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浸湿了,趴著的地方也是一片湿潤,有他的汗水和眼淚,可能還有一部分因為含住她的手指,而無法吞咽下去的唾液……
想到這裡,江言湛的臉色又紅了一點。
他抬起手背在自己的臉上蹭了一下,企圖把那些黏糊湿潤的痕跡都蹭掉。
這個動作要是平常做,可能還有那麼點猛男擦汗的性感。
可惜放在現在,完全就是個被蹂躪過的可憐模樣。
阮軟那邊硬的心是軟的,湊過去親親他的臉,聲線軟糯地哄他:“甜心乖乖,我們馬上先吃飯好不好?”
…………哄小孩嗎?
江言湛神情冷漠:“……嗯。”
“吃完飯洗個澡吧。”阮軟摸摸他的臉,“我幫你洗?”
江言湛:“…………”
第55章
不知道是因為阮軟說的話, 還是因為身上真的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江言湛決定先去洗澡。
阮軟給江言湛洗澡的計劃再次泡湯——總不能人家過來送餐的時候, 他們倆人都在浴室裡吧。
阮軟也不著急,反正以後的時間多著呢。
她在客廳裡看了一會兒自己的私信和視頻評論, 挑了幾個進行回復以後, 又拿出了筆記本, 開始分類之前拍攝的視頻。
距離高考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說是不做視頻了,但總不能一下子斷更兩個月。
平常闲暇的時間不少,一個月更新一次還是能夠做到的。
更何況,現在還有之前準備好的視頻素材。
阮軟把上次參加活動的視頻整理好, 忽然發現她還收到了很多和活動時候發生的事情有關的視頻。
她這才想起和自己一起去的美妝博主很多, 可能一些高產的早就把視頻做出來了。
想到這裡, 阮軟連忙拿出手機, 登陸視頻平臺。
果然,在以上次的活動名字作為關鍵詞進行搜索後, 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很多博主的視頻。
上次坐在她的座位旁邊, 讓她感覺不怎麼愉快的六六同學,也發布了她的視頻。
阮軟在視頻中鏡頭還挺多的。
雖然每一次幾乎都是死亡角度, 但她的五官和臉型都沒什麼瑕疵,哪個角度拍出來都效果不錯。再加上六六拍攝視頻的時候, 紙原在旁邊為她說了幾句話——熱度一下子就上來了。
六六同學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很高的關注度, 吸引來一大批紙原的粉絲。
可這些粉絲又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阮軟那邊去——
畢竟在視頻裡, 紙原顯然是跟阮軟更熟, 跟六六根本就不認識。
一部分偏激的紙原粉說話不太好聽, 直言:“這六六就硬別人熱度,連旁邊名不見經傳的小博主都不放過。”
另一部分六六的粉絲就炸了:“什麼叫蹭熱度啊?大家一起參加活動一起拍個vlog就蹭你家熱度,你家要想獨自美麗就別出席啊?還跟名不見經傳的小博主搞曖昧,這就不是硬蹭了?”
紙原粉不服輸:“這也算搞曖昧啊?看你一眼是不是就跟你求婚了?就算真的在搞曖昧也跟你們沒關系吧?”
還有人說:“紙原太太隻是有風度,不像某些人不說一聲就把鏡頭往人家臉上懟吧!”
兩邊吵得熱火朝天。
隻有阮軟自己的粉絲,在這裡非常的茫然。
大家一開始還很高興,有人開玩笑發彈幕:“抓住軟糖啦!!說好的要好好學習怎麼還跑來參加活動!3500詞背完了嗎!”
還有人跟著發:“前面的假粉,軟糖成績很好的,3500詞早就背完了。”
和阮軟相關的彈幕並不多,阮軟的鏡頭結束以後就沒了。
後來看到評論區撕起來,兩邊的粉絲圍繞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博主”吵個不停的時候……阮軟的小粉絲們就開始摸不著頭腦了。
“他們是在因為我們家小博主吵架嗎?”
有人在後排悄悄問了句。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好想叫他們不要再吵啦,吵到我的眼睛了!”
“小博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博主瑟瑟發抖。”
“樓上別說了,我都鬧不出小博主傻乎乎的表情了!”
“……”
幾個明顯是阮軟粉絲的賬號聚在同一條評論裡,連個贊也不敢點,悄咪咪地交流起來。
這條評論的樓中樓都堆了八十幾條了,贊卻隻有二三十個。
阮軟能看見這條評論,還是有人截圖給她看的。
這人在私信她的時候和評論留言時小心翼翼的樣子可不一樣,發完截圖哈哈哈了整整三個塞滿的氣泡,阮軟一時間都不認識“哈”這個字了。
或許是被“哈哈哈”吵到了眼睛,阮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她看了一下那個視頻,剪輯得還不錯,可以看出來非常熟練。
硬要說的話,確實是技巧大過內容,顯得視頻不那麼有趣,也很難被人記住。
至於兩邊粉絲吵的這個架……
阮軟也很茫然。
她又看了會兒自己的私信,沒一會兒送餐的就來了。
江言湛出來的時候,阮軟已經把保溫盒裡裝好的飯菜取出來,裝在了她之前買的餐具裡面。
這大概就是吃外賣也要有儀式感吧。
江言湛勾了下嘴角,和阮軟一起在餐桌邊上坐下。
晚餐是他訂的,他自然也知道有哪些菜,有什麼是給阮軟點的。坐下以後,順手就把那幾個菜放在了靠近阮軟的那邊。
阮軟把筷子遞給他,笑得非常幸福:“甜心真好。”
……油嘴滑舌。
江言湛剛經歷過很刺激的事情,現在覺得阮軟這個濃眉大眼的也是個小壞蛋。他不接她的話,默默目光落在了桌面上。
臨時標記這麼多次了,畢竟是自己的身體,江言湛對於每一次的變化都了如指掌。
最初的激烈是因為初次接受臨時標記,被抑制劑長期抑制的身體一時間無法適應。
後來的標記越來越順利,則是因為身體在熟悉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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