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頓時反應過來。
江總做出這種動作,除了想要挑釁她,證明自己可以在熱身的時候佔據主動權以外——就隻剩下身體反應腦袋發熱的時候了。
阮軟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下去。
每次和江言湛做熱身運動,都有不同的感覺。這個人有時候會很主動,特別是每次想要自己佔據主導權的時候。有時候又會很害羞,自尊心很強,大部分情況下不願意出聲,會咬住唇發出隱秘的嘆息。
阮軟最喜歡他這種壓抑的聲音,她總是會在這個時候用力,把他的聲音撞得破碎。
還有時候——像是現在——難得頭腦發熱的時候。
他的高傲和自尊都卸下來,原本精致又有攻擊性的眉眼間,隻剩下順從和討好,眼尾湿潤又潮紅,顯出動人的風情。
這樣的江言湛,是他,又不是他。
他是被藏在強勢包裝下的本心,是某種隱秘而不可告人的欲望,是隻有她才能看到的、赤誠又炙熱的他。
阮軟跪在沙發上,低下頭捧著江言湛的臉,給他一個綿長又溫柔的吻。
這對於此刻的江言湛來說是不夠的。
他眯著眼睛,原本銳利的眸光全然消失不見,眼睛裡水汪汪的一片,像是溫柔又霧氣彌漫的深潭,叫人恍然迷失在裡面。
阮軟慢慢舔舐著他溫熱的唇舌,然後抬起身子結束了這個吻。
江言湛抬起身子去追,被阮軟用手按住了肩膀。他的唇還半張著,胸膛起伏間灼熱的呼吸不斷呼出。
阮軟抬起另一隻手,把披散下來的頭發勾到了而後。
最近幾天,她和江言湛在房間裡的時候都不戴手環,此時橙子味的信息素彌散開來,毫無攻擊性地包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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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湛眯了下眼睛。
阮軟按在江言湛肩膀上的手轉而捧住了他的臉,手指在他的耳根輕輕撫摸,拇指按上了他的唇。
江言湛的舌尖立馬探了出來,在她的指腹上靈活地畫了個圈。他把嘴巴又張開了一些,抬起身子,將阮軟的拇指含進了嘴巴裡。
他的嘴裡潮湿又熾熱,柔軟的舌很快包裹住了她的拇指,舌尖在指腹上來回地移動。
江言湛抬著頭,水潤的眼睛緊盯著阮軟。
剛剛的失控此刻也緩和了一些,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冷靜下來,討好的唇舌卻沒有片刻的停歇,在安靜的空間裡發出舔舐吮吸的聲音。
阮軟順勢又探入兩根手指,強行打開了他的嘴巴,聲音溫和:“甜心,讓我看看你的舌頭。”
江言湛被她的手指撐住嘴巴無法合上,他的眼尾已經沁出了一點兒淚珠,恍惚間隻覺得被羞辱和被疼愛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視線又觸及到阮軟充滿愛意的目光,身體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聽話地探出了舌尖。
阮軟把手指按在他的舌頭上,溫柔的表情裡帶著點笑意:“是它嗎?好會舔……”
江言湛感覺自己的臉像是火燒一般滾燙,他恍然間失了神,不知道她是在羞辱他還是在誇獎他。
他還想不出個結果,阮軟已經低下了頭,再次地吻住了他。
這次比之前溫柔的吻更粗暴一些,她吻得更深,柔軟的舌卷住他的,羞人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空氣仿佛都變得湿潤了起來。
沒過多久江言湛就徹底失去了理智。
他的信息素比之前更加強大和充沛,屋子裡很快充滿了他的味道。等阮軟也反應過來他這回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樣時……已經來不及了。
阮軟的信息素也開始受到他的影響。
……
第二天中午,是阮軟先醒過來的。
江言湛的胸前滿是指印和痕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嚴重。阮軟默默地捂住臉,心說要是再這麼來幾次,江言湛可能就再也不用鍛煉他的胸肌了。
還不光是胸口,再往下看也有各種明顯的痕跡。雖然她已經本能地克制住了很多,但她的力氣本來就大……
不知道的還以為江言湛被家暴了。
阮軟默默地下了床。
她現在總算認識到了抑制手環的必要性。
戴著手環的話,至少事情不會像昨天一樣毫無防備,來得那麼突然。
阮軟想去幫江言湛擦一擦,可沒想到他一動就有東西流出來,她有點慌亂地收回手,看著江言湛原本平坦又結實的腹肌……好像可能似乎也許……隆起了那麼一點點……
她昨天晚上弄進去幾次來著?
阮軟吞了吞唾沫,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別看了。”床頭傳來沙啞的聲音。
阮軟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江言湛清了清嗓子,撐著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邊,非常平靜地說:“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看見一床血似的。孩子沒了?”
阮軟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腦子裡慢吞吞地轉著彎,第一反應是:他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確實是孩子……
等等不是這不是重點。
阮軟傻乎乎的樣子讓江言湛有點想笑,但現在這個狀況又讓他感覺有點笑不出來。
他隻是發熱期又不是喝醉酒,雖然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但記憶還是在的。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至少有80%是他自找的。
……不過阮軟這個表情,倒好像是她自己被折騰成這樣似的。
江言湛還是沒忍住笑了,他看著阮軟像是慌亂又像是難過的表情,抬起了手:“過來。”
阮軟連忙湊過去:“怎麼了甜心,有哪裡不舒服嗎?”
江言湛的手臂又抬起一點,剛好懸在阮軟的腦袋上,阮軟湊過去以後,就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什麼嚇到你了?”江言湛問她,“怎麼這個表情?”
阮軟聽見這話撅起了嘴巴,幹脆在床邊蹲了下來,趴在床邊上看著他吸了吸鼻子:“我心疼你嘛……”
“還好吧,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江言湛決定安慰安慰她,“一起洗澡麼?”
阮軟趴在床頭,臉頰上的肉因為這個動作鼓起來一點,顯得可愛極了:“好,我幫你洗。先戴上手環好不好?”
“不用。”江言湛撐著又坐起來一點,“一起。”
經歷了昨天晚上那一遭,信息素早就穩定了,短時間他們兩個都不會再有什麼不理智的熱身運動發生——至於理智的那種,就說不一定了。
阮軟本來想抱著江言湛進去,可江言湛的自尊心還在,他堅決不願意發生被公主抱這種事情。
他堅強地自己站起來,雙腿發抖地自己走進了浴室。
阮軟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表情始終顯得有些委屈,似乎對他的遭遇十分的感同身受,傷在他身痛在她心……哪怕身上的這些都並不能算作是什麼傷。
阮軟的表情讓他覺得好像做壞事的人是他一樣。
江言湛又勾了勾嘴角,他裹著浴巾坐在浴缸邊上,抬起手捏了下阮軟的臉。
阮軟正趴在浴缸邊調試水溫。
江言湛俯身靠近她,壓低聲音問道:“昨天晚上的,你算不算……為所欲為了?”
阮軟頓時瞪圓了眼睛,看向江言湛。
江言湛的臉上還帶著點笑意,食指戳戳阮軟的臉,低笑著說:“平時沒見你這麼害羞?”
那、那還不是因為,平時也沒做得這麼狠嘛……
阮軟撇了撇嘴,小聲說:“不能算。”
江言湛的笑頓時僵住:“?”
“那才不算。”阮軟又堅定地重復了一遍,對上江言湛的目光,說話時怎麼看怎麼像個乖孩,“明明是你為所欲為。”
江言湛:“……”
這就是Alpha嗎?
真是Alpha的嘴騙人的鬼。
剛剛說好的心疼他呢??
阮軟這下下定決心不去看他,非常認真地繼續去摸浴缸裡的水溫。在確定了水溫合適以後,她站起身子,脫下了剛剛套上的上衣。
雖然已經經歷過很多,但江言湛仍然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他的耳根飛快地紅了起來,本來還在思考剛剛阮軟為什麼“不認賬”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沒有辦法再去想更多的東西。
阮軟沒有走近江言湛,而是去到旁邊,打開了另一邊的花灑。
江言湛疑惑地看向她,卻又不經意間撇到她白皙的肌膚,受驚一般身體僵硬地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她這是什麼意思?
江言湛心裡打鼓,手指動了動,有點想去把浴室裡的燈給關掉。
這個浴室的燈太亮了,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的皮膚看上去好像白到發光一般,完全無法直視。
江言湛的手臂還沒抬起來,阮軟就已經來了。
她的手裡還拿著花灑,另一隻手擋在花灑前面,似乎是在一直檢查著水溫。
在確保了水溫沒有問題以後,阮軟才在江言湛的面前站定。
她手持花灑,彎腰靠到江言湛的眼前,表情還是和剛才一樣的乖巧又無辜。
“這些事情,可以之後再說。”阮軟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甜心,現在先洗澡吧。好嗎?”
江言湛無聲地看著阮軟,和她手裡的花灑。
他看見她的目光往下移動,落在了被浴巾包裹住的地方。手裡的花灑在手心上面來回晃動,仿佛在模擬著衝洗時的動作。
江言湛:“……”
……有些地方,他還是可以自己洗的吧?
第70章
江言湛最後還是沒有和阮軟一起洗澡。
前一天晚上做的事情已經足夠瘋狂,第二天醒來多少該恢復一些理智。
江總還沒到能在非常清醒的情況下眼睜睜看著別人幫他洗屁股的地步。
阮軟被迫出了浴室。
不過江言湛並不排斥和她一起泡澡, 他衝完澡還特意裹著浴巾出來, 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氣,冷靜道:“一起洗?”
阮軟本來就坐在門口附近的沙發上, 生怕他摔倒在浴室裡,打算隨時衝進去……沒想到等來了江言湛主動發出邀請。
阮軟笑起來:“好呀。”
……
江言湛洗得很幹淨, 但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不是可以簡單洗掉的。另外, 更需要嚴肅對待的問題是……他們在發熱期、最關鍵的這一天做了。
甚至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按理說這一天可是百發百中的。
阮軟從醒來以後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以往她可是習慣把一時間想不出結果的事情都退後再想的, 但這回不一樣, 這可不是什麼能夠暫且不論之後再說的問題。
她很難得地一心二用了。
本來就有點慢半拍, 一邊說話做事再一邊考慮別的問題時,就更顯得遲鈍。
江言湛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晚上吃飯時, 他主動問阮軟:“在想什麼?”
阮軟手裡正在剝一隻大蝦, 剝完順手放進了江言湛的碗裡, 慢吞吞地回答:“啊?啊……沒什麼啦。”
說完這話,她又拿了一隻蝦。
“不用剝了。”江言湛道,“我的手很正常。”
阮軟:“…………”
江言湛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繼續道:“過兩天就回去了, 還有什麼要買的麼。”
“沒有了吧?”阮軟想了想道,“山也爬過了, 特產也嘗了,還都錄了vlog,嗯……”
她咬著筷子又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啊, 我還沒去挑紀念品。”
兩個人出來旅遊,說好了要給家人或者朋友帶紀念品的。
雖然這很不符合江言湛的性格,但在阮軟的帶動和推薦之下,之前在海邊時,他還是給江雪緋和段司都帶了東西。
其實現在網購這麼發達,想買什麼天南海北的東西都能買到,所謂的旅遊紀念品,也確實就是留個紀念罷了,而不需要拘泥於什麼當地的特產。
所以,江言湛給他們帶的,是他和阮軟在旅遊的時候一起做的東西。
自己親手制作的禮物嘛,一來很有心意,價值無法用價格估量,二來……可以看出制作者留下的痕跡。
兩個人一起做的東西,放在那兒就有點秀恩愛的意味。
江雪緋或許很喜歡,段司那就不一定了。
當然,他喜不喜歡,並不在江言湛考慮的範圍之內。
阮軟在海邊給方栩帶了點紀念品,是羽毛和貝殼珍珠之類的東西做的一個手工藝品,沒有做出具體的形象,但就從大概的輪廓也能看出來,是一個坐在海邊給自己梳頭的小美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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