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恍惚想起自己的同學們,對著父母叫什麼爹地爸比媽咪爹咪……亂七八糟的好像什麼都有。
她在晃神想這些事情,完全沒注意到江言湛沉沉地望著她,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那我們倆都選這個吧?”阮軟想了想,把表格送到他面前,指著左邊的那個選項,“我是不能生了……你生不生都可以。”
江言湛:“嗯?”
“我們就算沒有孩子,也會很開心的吧?”她看著江言湛,笑了一聲。
江言湛毫不猶豫地也跟著點了點頭。
他倆很快完成了登記的部分,就是上交登記表的時候,工作人員看著江言湛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好像他是什麼誘拐無知少a的騙子……
騙子和無知少a一起去拍了合照。
兩個人都是毫無死角的長相,證件照拍出來也好看得不行。負責攝影的工作人員看著成片笑著搖了搖頭,感慨道:“這不用p了,直接打印吧。唉……要是大家都長成這樣我就要失業了……”
……
等到晚上去江言湛家,和江雪緋一起吃晚飯的時候。
他們兩個已經一人揣著一個小本本了。
還沒開飯,江雪緋隻跟他倆說了幾句話,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她看看阮軟,又看看江言湛,半晌才嚴肅地問:“我是不是,快要有小侄女了?”
阮軟和江言湛對視一眼。
他們什麼都沒說,但江雪緋已經感覺到了空氣裡滿滿的、戀愛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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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個向來都臭著一張臉的弟弟也不擺架子了——他那表情分明是在笑!
從進門到現在都沒停過!
出去旅遊就這麼容易培養感情嗎!
“不行等等你們別說,讓我猜猜。”江雪緋舉起手,“孩子幾天了?”
“沒有。”江言湛自以為面無表情地反駁,“不關你事。”
江雪緋:“不是我的侄女嗎??”
“不一定。”江言湛靠在沙發上,摟著阮軟的肩膀,態度非常隨意,“也可能沒有。”
江雪緋:“???那就是可能有了?”
她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好多次,又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冷靜下來,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發現的?有什麼症狀嗎?為什麼不去醫院檢查??”
江言湛:“……”
“沒有症狀。”江言湛冷眼看著她,“你這麼想要小孩,不如自己去生一個。”
江雪緋無語:“我是不想生嗎?也沒人給我機會啊。”
江言湛:“……”
阮軟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她其實已經知道結果了,如果她的系統app沒出問題,那結果應該是準確的。
在她的系統app裡,有著許許多多的項目明細,都是她需要收集的、江言湛的信息素。其中,有一整個大類,就是“孕期信息素”。
而現在,這整個大類上面都是灰色的,還沒有解鎖。
……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阮軟本身就藏不住秘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每次他們討論到這個問題,她就憋得十分難受。
沒一會兒,江雪緋已經和江言湛說到了孩子要上哪個小學。
基本上全程都是江雪緋在說,江言湛隻是偶爾冷冷地接一句“不行”,或者“與你無關”。
非常冷酷。
阮軟如坐針毡,所幸江家的廚子動作很快,沒多久就把晚餐做好都端了上來。
他們吃晚餐的時候總算沒再聊這個話題。
吃完飯江言湛也沒留宿,而是和阮軟一起從江家離開,打算去他們的家裡。
“甜心,明天我們去做檢查吧。”阮軟對江言湛道,“我已經提前約到醫生了。”
這個醫生還是紙原推薦的。
紙原自己存了很多的錢,從孕檢到孩子出生以後的每一個步驟,他都精挑細選地安排好了。
因為挑選過很多,也了解了很多,所以在阮軟咨詢他的時候,他能夠很快地根據阮軟的要求告訴她最適合、體驗感最好的選擇。
江言湛沒想到阮軟會對這些事情這麼了解。
他本來還打算找生活助理,這些事情都交給助理去做。
雖然知道阮軟靠譜,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靠譜。
孕檢的醫生是紙原提前打好招呼的,阮軟和江言湛直接過去就可以,不用排隊也不用等很久,去了以後隻要一小時就能知道結果。
……就像阮軟從app裡看到的那樣,結果自然是沒有懷上。
因為提前就知道了這個信息,阮軟沒顯出半點兒失落。她溫柔地擁抱江言湛,試圖安慰安慰他。
可江言湛似乎也不怎麼失落。
他回抱著阮軟,揉揉她的頭發,輕聲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啊……”阮軟懵了。
又那麼一個瞬間,她還以為自己“不是人”這件事被江言湛給發現了。
“之前在登記的時候就很奇怪。”江言湛又摸摸她的臉,“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了?”
阮軟支支吾吾道:“啊……是這樣。我……”
江言湛看著她,沒有追問她為什麼會知道,而是無奈地嘆息一聲,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沒關系。軟軟,你也說過,有沒有都一樣。”
阮軟松了口氣,抱住他的腰:“嗯!”
……
江言湛果然是沒有懷孕,因為沒過幾天,他的生理期又來了。
阮軟和他在那之後都去做了體檢。
一開始阮軟還擔心是自己的問題,畢竟她是從小熊軟糖變來的,或許身體真的跟人類有什麼生殖隔離之類的,沒辦法懷孕也沒辦法讓江言湛懷孕……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是江言湛那邊的問題。
他因為長期的信息素紊亂,硬撐著度過了太多次發熱期,還注入了太多的信息素抑制劑……目前身體無法完成受孕。
不過醫生也說了,他這種情況不需要擔心,隻要正常地進行標記,吃一個療程的信息素調整藥劑,平常多喝水多運動,把身體裡堆積的、抑制劑留下的傷害,都從身體裡代謝出去,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從醫院回來之後,阮軟總算松了口氣。
她現在雖然沒想過還要瞞著江言湛什麼都不告訴他,但也不想就這樣把自己的秘密公之於眾。
她的身份應該是在一切都安定下來以後,在一個夜深人靜,月色正好的晚上,和江言湛兩個人躲在他們的客廳沙發上,或者房間被窩裡,再悄悄地講給他聽。
江言湛查出沒有懷孕以後,就又投入了自己的工作當中。
他平常工作就很努力,前段時間因為出去旅遊,回來又知道自己可能已經懷孕,工作懈怠了不少。
不過公司裡情況一切正常,最近也沒什麼大的動蕩,頂多就是掙得少了點兒,其他的地方都沒什麼問題。
阮軟之後也收到了很多的活動邀請,以及……她的錄取通知書。
她讀的是一所本地的大學,學的是傳媒方面的專業。
學校的主校區雖然在郊區,佔地廣闊資源豐厚……但阮軟學的專業,是在市中心的分校區。
巧的是,這分校區就在市中心的地方,跟江言湛的公司就差了三站路。
阮軟本來還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大學要特意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新建一個校區?和郊區的主校區比起來,這個校區小得像個普通的中學,一點都沒有百年老校全國top1的氣派和闊綽。
後來阮軟還是聽紙原說才知道。
就像他之前說的,做時尚、傳媒這方面工作的,就必須要緊跟潮流,甚至走在所有潮流的最前端。
也就是說,他們需要和所有新鮮的東西朝夕相處。
新的設計、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傳播和媒體……
還有什麼是比一線城市的市中心,更容易接觸到這些新鮮玩意兒的地方呢?
他們哪怕什麼都不去看,什麼都不去想。光是在這個地方生活,耳濡目染地感受這些,都會變得不一樣。
知道這些以後,阮軟就更樂於接受新的工作,去參加一些之前沒參加過的活動。
不過,她的活動安排都往後推了一個月。
因為這個月,她得陪著江言湛。
江言湛的生理期很不舒服。調整信息素紊亂的藥在配合臨時標記使用後,雖然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但還是讓他的生理期變得跟往常不太一樣。
他的肚子比以往還痛,整個人虛弱得就好像一個嬌弱的omega。
這種狀態的他一走進公司裡就會被大家發現,他們的江總其實是個omega——平常大家可是完全忘記這個事情的。
江總不願意見到這種丟臉的事情發生。他在阮軟面前可以做自己,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那個比大多數alpha都還要強勢冷硬的鐵人假o。
於是鐵人假o幹脆在連續加班三天以後、生理期到來的當天,直接回家了。
好在自己的公司不需要請假。
江總也不用編什麼理由。
他把大部分事情都丟給助理,自己帶著在家也能處理的工作,舒舒服服地住進了他和阮軟的家裡。
兩個人都沒想到,剛在外面度完蜜月,回家沒多久,又開始在家裡度蜜月。
之前在外面玩的時候,他們倆喜歡看什麼類型的電影和節目,彼此之前都已經非常了解了。
在家裡闲著沒事做的時候,倆人就找了一大堆適合的節目和電影,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江言湛的肚子總是很痛,阮軟會常備熱水袋,幫他捂一捂小腹。
可能是她照顧得太過周到——不出三天,阮軟發現,江言湛居然學會了撒嬌。
產生這個發現的那天,她隻是在電影剛剛播放完一個高潮劇情後,按了暫停鍵,先去上廁所。
從衛生間出來時,就看見江言湛整個人姿態非常放松地靠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個熱水袋放在腹部,表情仍舊霸總,但姿勢確實是很鹹魚又很生無可戀的樣子。
阮軟忍不住笑著湊過去,非常關切地問:“怎麼啦甜心?”
江言湛表情冷硬,甚至還有點不耐煩,像是在開會的時候看見哪個屬下煩了低級錯誤一樣。
他捧著腹部的熱水袋,抬眼看向阮軟,不耐煩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開口:“……冷了。”
阮軟:“?”
“熱水袋。”他說,“冷了。”
阮軟:“……”
她竟然從江言湛的表情裡看出了委屈。
江總非常幼稚地把熱水袋拿起來,朝著阮軟的方向舉了舉,一副“幫我換點熱水嘛我肚子好痛痛不行了好委屈嗚嗚嗚”的表情。
阮軟忍著笑走過去,從他的手裡接過熱水袋。
她正要轉身去幫他換熱水,忽然被江言湛握住了手腕。
江言湛看上去非常虛弱又可憐巴巴的,手裡的力氣倒是不小,握著她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拉,直接把阮軟扯進了他的懷抱中。
他抱著阮軟就不願意撒手,腦袋埋在阮軟的肩膀上,非常委屈地:“你又去哪?”
阮軟有點哭笑不得地舉起手裡的熱水袋:“我去幫你換熱水呀。”
江言湛把他的腦袋抬起一點,看見阮軟手裡拿著的東西,直接從她的手裡拿走放在了一邊,緊跟著又低下頭抱住阮軟:“不用。”
阮軟:“?”
“別亂跑。”江言湛抱著她,讓她在沙發上坐下,靠在她的身邊,“看電影。”
阮軟隻好扯了扯前面的空調毯,把她和江言湛一起裹住:“真的不要熱水袋了?”
“不要。”江言湛說著拿出了遙控器,把電影繼續播放,“你在這裡就行。”
他為了靠她更近一些,高大的身軀整個縮成一團,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阮軟忍不住抱住他的胳膊,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甜心怎麼這麼可愛呀?怎麼總是引誘我呀……”
江言湛難得乖順地回吻她。
於是嘴巴上說著看電影,最後誰也沒看到電影後面到底講了什麼,兩個人從客廳回到了房間裡,又度過了一個十分混亂的夜晚。
這二十多天來,阮軟好多次都差點忍不住了。
不過就結果來說,阮軟其實也沒忍著,江言湛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可以幫她,每次點火的是他滅火的也是他,看著阮軟的眼神還總是“女a你在玩火”這種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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