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慶功宴上,我爸公然承認自己婚外情。
他當著公司高管們的面,對私生女說:「爸的公司以後有你一半。」
她走上來妄想跟我並肩而立,我用力一推,她從高處摔下去。
我轉過頭對我爸說:「嘭!」
1
我媽去世後,我就全權接手了她和我爸當年白手起家創建的公司。
這次拿下大單,輕松血賺幾個億,讓我一夜之間躋身進了青年富豪榜。
本該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慶功宴,卻被突如其來的外人攪得毫無興致。
我微微蹙眉,垂眸道:「樓梯還是矮了,怎麼沒摔成東一攤,西一攤的。」
隨後我抬起眼,平靜地看著我爸,拿著酒杯,走了過去,「爸,出手相助啊,你不是最喜歡這Ťú⁶樣了嗎?」
我手裡酒杯一歪,酒水迎頭澆了蘇漫一身。我看她狼狽不堪的樣子,笑了笑:「抱歉,手滑。」
我爸扶起蘇漫,拉到自己身後:「蘇黎你幹什麼!這是你妹妹!」
我走到他們面前,諷道:「當年你背著我媽去捐精,因為信不過紅十字會,就直接捐給那女的本人了。這種家醜你還想髒別人的眼睛嗎?三秒鍾,立即帶著你的髒東西從這裡消失,別給臉不要。否則我叫安保進來丟垃圾了。」
說完,我目光瞥了一眼蘇漫,我爸呼吸明顯停頓了一下。
蘇漫本來就紅酒一身,狼狽不堪。此時聽見我這樣說她,眼淚噼裡啪啦地掉,委屈道:「爸!」
我爸狠狠剜了我一眼,領著蘇漫火速逃離眾目睽睽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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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他們的背影,冷笑一聲。
我這渣爹慣會說瞎話,騙了我媽一輩子,奧斯卡都欠他一個影帝。
可我和我媽媽不一樣。
我是叱咤金融圈最年輕的女大佬,二十歲登頂,操縱巨額交易,管理一家頂級公司。
最擅長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我爸帶著私生女走後,一時間,所有的視線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倒了杯酒,悠哉地走上旋轉樓梯,朝在場的人揚了揚下巴:「看我幹嘛,接著奏樂,接著舞啊。」
「砰!」
幾聲悶響,無數香檳酒柱噴灑在半空。
宴會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與喝彩。
「女王威武!」
「女王威武!」
「女王威武!」
男助理動作輕細地給我手臂包扎,我盯著鮮血直流的傷口看了幾秒,然後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
剛才蘇漫走上來佯裝幫我開酒,卻故意拿開瓶器劃傷我。
腌臜手段。
曾經,她們母女為了躲我不知道跑哪去了。
如今,大概知道我媽沒了,就妄想送蘇漫進門認祖歸宗。
想得倒美。
她真以為這個上層圈子想來就來?
隻要我不點頭,這圈子誰敢容她?
我爸自然也懂這點。
不然也不會專挑慶功宴這種場合,他大概以為在眾人面前,我不會拂他的面子。
可笑,我蘇黎給過誰面子?
2
過了一會,我從樓上下來,手裡多了個遙控器,按下開關,眾人頭頂幾個巨大的金色氣球應聲爆裂。
頃刻間,氣球裡的鈔票傾瀉而出,鋪天蓋地漫天飛舞。
瘋狂的錢雨,紙醉金迷,讓空氣裡都充滿了奢靡的味道。
我淺抿了一口酒,笑望著我的金錢暴徒們吹著口哨,肆意狂歡。
幾個小時後,慶功宴結束,萬籟歸寂。
偌大的宴會廳中央,我懶洋洋地靠在紅絲絨沙發上閉目休息。
助理走過來問我:「您父親帶著那人又來了。」
蘇漫換了新衣服,還是大牌當季限定新款。
大概是我爸剛才帶買新衣服去了。
我爸換了一副面孔,苦口婆心:「蘇漫以後就住在咱家,你安排一下。」
我也換了一副面孔,微微一笑,點頭:「好的。」
我爸始料未及,難掩高興地對蘇漫說:「快去,謝謝你姐姐。」
蘇漫搖頭:「爸,我害怕。」
我爸看了我一眼,轉頭對她說:「剛才是我們的錯。你姐姐從來不喜歡把家事攤到外人面前。」
我懶洋洋地問:「住閣樓可以吧?等回家讓張姨收拾出來。」
「爸,我想住二樓,離您近一點。」
「咱家大小事都得聽你姐姐的。就住……閣樓吧。」
蘇漫端著一張楚楚可憐的臉,猶豫一會,道:「那媽媽可以來嗎?」
我爸面帶喜色地說:「當然可以啦!馬上過年了,到時候咱們一家四口一起過!」
蘇漫聽後,連連點頭,眉梢揚起,不經意間露出得意的神色來。
反觀我,眼底沉冷,靜看這一場合家歡樂的大戲。
目的達成,蘇漫終於放松下來,指著外面草坪上停著的車說:「爸,門口那輛黑車好酷好漂亮,是誰的呀?我也想……」
我給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按了一下車鑰匙,刺目的車燈閃了一下。
蘇漫後半句噎在嗓子裡,我爸耐心解釋:「你姐姐的。宿市就這麼一輛,你要是喜歡,一會坐你姐姐的車一起回家。」
「不……不了。」蘇漫瞬間慫了,馬上搖頭。
我從助理手中接過車鑰匙,遞到蘇漫面前,問:「喜歡嗎?這款車是我賺的第一筆錢獎勵自己買的。你要喜歡我賣給你。我們是姐妹,我給你打個八折,四千萬。」
我爸板起了臉:「你妹妹剛畢業哪有錢,再說了一輛車而已,借你妹妹開幾天。」
我「嘖」了一聲,收回手:「沒錢你肖想什麼。」
我瞥了一眼蘇漫氣到發白的臉,帶著助理與她擦肩而過,往門外走。
我爸在我身後喊:「錢錢錢,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錢!毫無親情可言!」
我頭也不回,哼笑一聲:「沒錢你以為她媽跟你?」
小時候,蘇漫和她媽到我的學校堵我,當著我同學的面趾高氣揚地說:「我給你爸也生了個孩子。以後你爸的錢注定分我們一半。」
她們根本不知道我爸創業的啟動資金是我外公給的,公司與房產都是我媽的。
我爸的錢?
我爸哪有錢。
3
回到家以後,我就直接進了臥室。
留下我爸領著蘇漫樓上樓下,細細介紹家裡的每一處。
第二天晚上,圈子裡的富家子弟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聚聚。
正要出門,我爸帶著蘇漫走了過來:「把你的朋友也介紹給你妹妹認識吧。她在宿市沒什麼朋友。」
我不置可否,推門出去,蘇漫緊忙跟了上來,生怕我不帶她。
這些富二代在夜場二樓包了場。
五顏六色的彩燈,巨響的音樂鼓點強到轟動地面。
一聲口哨:「來了!來了!」
見到我出現,一瞬間掌聲歡呼四起:「牛啊!咱們女王上雜志頭版頭條了!」
一個男人蹺著二郎腿炫耀道:「大驚小怪什麼,我家蘇黎上得還少嗎。」
江羨,我名義上的未婚夫,單純地利益捆綁。
眾人在沙發中間給我讓出一塊空位,之後才看到我身後的蘇漫。
江羨半眯著眼,問:「這誰啊?」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
蘇漫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是蘇漫,是蘇黎的妹妹。」
眾人笑容收起,氣氛一瞬間凝結。
蘇漫尷尬地站在原地,沙發上根本沒她的位置。
江羨朝她招手,語氣溫柔:「來,妹妹坐這。」
搖骰子,十五二十,蘇漫一概不知,江羨卻十分有耐心地從頭教起。
蘇漫天真爛漫地直呼有趣,然後和江羨越貼越近,都快抱到一起去了。
眾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紛紛看向我。
我卻慢條斯理地端著手機盯著文件瞅,不看那兩個礙眼的東西,似乎懶得為這種小事浪費眼神。
就在這時,有人路過二樓,停下,嗓音清冽好聽:「真巧。」
我順著聲音望過去,臉色一暗。
蘇漫抬頭,瞬間就被對方那張英俊的臉震撼到臉紅,她支支吾吾地問:「你……也是我姐姐的朋友嗎?」
男人瞥了過來,嘴角閃過一絲壞笑:「是啊。」
「我是蘇漫,那我們以後能一起玩嗎?」
男人墨黑的頭發打理得精致,面容俊俏,五官立體,當真是一副耀眼的皮囊。
他挑起一邊眉:「好啊。」
我朝他走過去。
他朝我伸出了手,我大方地回握上去。
無數目光投望過來,我們面對面站著,彼此臉上掛著微笑,但空氣中仿佛繃著一條隨時斷裂的弦。
他俯身過來,附耳道:「聽說昨晚你豪擲八百萬給員工下了一場鈔票雨。財經新聞大版塊報道,界內豔羨極了。」
「八百萬很多嗎?」我歪著頭,嘴角上挑,「我負擔得起。」
「人一旦和錢接觸多了,就覺得自己可以翻雲覆雨。蘇總,舉頭三尺有神明,現在收手還不算晚。」
「神明啊?」我輕輕整理他的領帶,淡聲說,「神明的廟都是我出錢建的。沒有我,神明都沒房子住呢。宿市最大的廟據說很靈,尹澤先生不如帶著尹叔叔去拜拜,沒準這次能逢兇化吉。你說呢?嗯?」
尹澤看了看我身後那群朋友,戲謔道:「盡情享受美好時光吧。不然可沒時間了。」
「我,孤家寡人,沒什麼怕的。有招盡管使,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我轉身,倒酒,隔空跟他舉了舉杯。
尹澤走了。
我反手就給蘇漫一個耳光。
蘇漫被打蒙了,朝我大喊大叫:「蘇黎你憑什麼打我?!」
周圍沒人阻攔,無一例外用活該的眼神看她。
未等我開口,身邊的人就已經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尹澤和蘇黎水火不容?兩家官司鬥了兩年了。如今研究所的競標項目,尹澤下圈套想把蘇黎拖垮,你還觍著臉跟他套近乎?」
蘇漫反駁道:「我怎麼知道這些!」
一旁的富家女埋怨道:「我們一群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不見光的東西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按照繼承法,私生子和婚生子享有同等繼承權,所以在上流圈層,私生子就像垃圾一樣不受待見,飽受歧視。
這些富家子女平日裡雖然紈绔,但個個都是耳聰目達的人精。
從蘇漫進門的那一刻,他們就猜到蘇漫的身份了。
可沒想到一旁的江羨滿臉心疼,彎腰去扶蘇漫,看著我,語氣不悅:「她也不是故意的。」
然後又關切地安慰蘇漫:「沒事吧?疼不疼。」
我理都沒理他們,拎了包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爸拼命地敲我的房門。
「你妹妹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蹙眉,打開手機,卻意外發現了蘇漫的一條凌晨的朋友圈:「真希望可以和喜歡的人一直這樣牽手看星星。難過的時候有人安慰真好。」
我嗤笑一聲。
沒回家原來是和我未婚夫牽手看星星去了。
看樣子還安慰了一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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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