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進入恐怖遊戲。
我膽小社恐又怕疼,多半活不久。
副本裡別人被追得吱哇亂叫,眼淚鼻子糊一臉,斷完胳膊又斷腿。
我卻被各個怪物按著,嘴唇都給嘬腫了。
「你好香,也好滑,給我蹭一下,讓你過關。」
直播間裡的彈幕:【嘶哈嘶哈,老婆皮膚好軟好白!】
瘋狂逃生的玩家直接傻眼:「啊?到我這就改了嘿!」
1
【歡迎來到逃生遊戲】
【玩家喬箏箏,已綁定】
【副本載入中,預計一分鍾後開始傳送。】
【叮——】
嘈雜的機械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躺在床上睜開眼,周圍是華麗的吊燈和繁復的壁紙。
一看就不是我的小出租屋。
【玩家喬箏箏已進入逃生副本:神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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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你將扮演的角色是即將被祭祀的小女佣。】
【主線任務:在規定時間存活或找到傳說中的神之眼。】
【任務時間:三天。】
【副本人數:未知。】
【任務失敗或玩家死亡都是不可回溯的,請過程中務必小心。】
【系統提示: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弱弱地打斷系統:
「請問,可以退出這個遊戲嗎?」
系統明顯地停頓了一下:
【不可以。】
我眼巴巴地看向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再次問道:
「這個遊戲有鬼嗎?」
系統不說話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晚餐時間到了。」
「好。」
我揉了揉眼睛,朝門口走去。
眼前突然彈出一個彈幕閃爍的大屏:
【聽說剛來了一批新人!】
【嘻嘻這個副本之前不是被封了嗎?】
【我之前看過其他人過這個副本!這下有得玩了!】
【嘻嘻,最愛聽新人害怕的叫聲了。】
【臥槽,這小美人長得真帶勁!】
【兄弟姐妹們我幻肢先石更為敬!】
【嘶哈嘶哈,小美人被嚇得哭唧唧的聲音肯定很好聽!】
彈幕上赤裸的文字讓我不敢再看。
這些觀眾都在說什麼啊!
系統:【可以屏蔽。】
彈幕上的文字越來越露骨。
我用手背試探著臉上的溫度:「關掉,關掉。」
2
餐桌上坐了很多人。
但是泾渭分明。
有好些人穿著和我一樣。
看來祭祀的不隻有我一個人。
上位有三個男人,都戴著不同的面具,看起來矜貴非常,應該是這個莊園的主人。
除了咀嚼聲,桌ṱŭ̀ₛ上再沒有其他聲音。
安靜得可怕。
我悄悄詢問系統:
「任務失敗我會死嗎?」
【嗯。】
簡短冷淡,很符合系統的作風。
我癟了癟嘴:「冷暴力是不行的。」
系統:【……】
下一秒我察覺到腿上傳來冰冷滑膩的觸感。
一絲一絲地纏繞著我的小腿,然後收緊。
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呼吸急促起來:
「系統你不是說沒有鬼嗎?」
【沒有說過。】
眼前慢慢浮現出水霧,喉嚨發梗。
那滑膩的東西還在慢慢往上,就快……
我實在忍不住,站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噌」地看向我。
似乎都在譴責我沒有規矩。
迎著許多人的目光,我低下頭感覺到那東西消失後小聲道:
「對不起,有東西爬我腿上了。」
上位一位男人眸光一閃,有些戲謔:「哦?是嗎。」
我坐了下來點點頭。
男人用指節分明的手敲敲的桌面,看起來饒有興致。
但終究是沒再說什麼。
後半段時間我總感覺有視線窺視著我,曖昧又充滿貪婪。
回到房間我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彈幕又跳了出來:
【剛才誰看見了老婆腿下纏著的那東西?】
【嘶哈嘶哈,已經沉浸式變成了剛才那東西!】
【老婆的腿白白的,軟軟的!腿肉都被勒溢出來了!】
【嫉妒簡直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我也想在老婆身上留下痕跡!】
看到這條彈幕我低頭挽起裙角,果然剛才被纏繞的地方已經被勒出一道曖昧的紅痕。
【臥槽,寶寶看我們的彈幕了!】
【嗚嗚嗚嗚寶寶看看我!】
【想啃寶寶的臉頰肉!誰支持誰反對!】
【我反對。】
彈幕又開始猖狂。
我忙不迭地關掉。
現在已經接近 9 點,門外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腳步很焦急,像是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它。
來來回回,卻仿佛找不到方向。
系統突然出聲:
【請玩家盡快開始任務,48 小時後將進行祭祀。】
天黑確實是查找線索的好時機。
我站在門口聽著外面著急的腳步聲。
狠吸了一口氣,「唰」地打開了房門。
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
腳步聲也沒了。
我哆哆嗦嗦順著樓梯走到了二樓的廚房。
微弱的燈光還亮著。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我小聲地叫了一聲。
定睛一看她腳下有一團黑漆漆的影子,不是鬼。
我呼出一口氣。
「您好,請問……」
那人順著光看清了我的臉後,突然禁錮著我的肩膀,語氣癲狂:
「這張臉真好看。」
「把這張臉給我好不好?」
說著手掌滑過我的臉頰,眼神帶著痴迷。
我瞪大眼睛開始發抖。
那人的力氣越來越大,我開始掙扎:
「放開我!」
那人似乎清醒了一瞬。
雙手扣著頭,眼神無光:「快回去,快回去!千萬不要去閣樓,千萬不要去閣樓!」
話音剛落,她的眼神又不正常起來。
我後退幾步,轉頭跑出了廚房。
跑過拐角處,再回過頭看見她腳下的影子不見了。
一團漆黑的東西在地上來回遊走。
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我站在二樓樓道,摸著撲通跳的心髒,平復呼吸。
【害怕了?】
這還是系統第一次主動和我搭話。
「這個還好,我之前一個人的時候才害怕。」
【嗯?】
我一邊走一邊和系統嘮:
「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受的欺負比這還多!他們把我鎖在廁所告訴我裡面有鬼。」
系統有些來了興趣:【哦?】
我挺起胸脯,有些驕傲:【第二天他們放我出去我就告訴院長,後來他們就很少惡作劇了。】
系統沒出聲。
過了一會感覺悠悠揚揚地傳來了一聲嘆氣。
我開始炸毛:「系統!你聽見嘆氣聲了嗎?」
【……沒有。】
我躡手躡腳地朝閣樓走去。
我從小腦子就不好用,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閣樓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時間突然加快。
剛剛還是九點多,現在一看時間已經接近 11 點了。
時間流速變快了。
我踏上最後一層樓梯。
閣樓門如血一般黑紅。
細聞估計還有類似鮮血般的鐵鏽味。
門後突然傳來一陣嚼骨頭的聲音。
咔嚓咔嚓,還伴隨著瘆人的笑。
毛骨悚然。
我汗毛倒立退後幾步,一想到這門必須進,眼淚就開始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我一定可以,呼——」
手剛握上門把手。
「嘭嘭嘭!」
門開始劇烈震動。
裡面的東西撞擊力道越來越大。
撞擊猛地停了。
那咬骨頭的聲音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身後。
我不敢大聲呼吸,吞咽了一下。
巨大的恐懼讓我短暫失聲。
熟悉滑膩的觸感攀上我的肩膀,試探地滑進我的衣領。
一雙冰冷的手用力攬住我。
若有若無的觸碰感,從耳後到肩膀。
如鬼魅的聲音從我脖頸後傳來:
「你……好香。」
3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但使勁攥住裙擺的手抖得不成樣子。
渾身的血液直往頭頂上衝。
「系,系統我……」
還沒來得及求救系統,我被強制轉了個身。
那是一團黑影,沒有人形。
它貼近我,從霧裡伸出幾條長長的觸手將我拉入血紅色的閣樓。
一進入它的地盤,它好像更加肆無忌憚。
黑霧散在我的四周,像是隔絕了空氣。
我額頭上浮出細密的汗珠,有些呼吸困難。
觸手纏繞在我的手腕上,曖昧地摩挲著,我艱難地掙扎卻好像激怒ƭū́₊了它。
它一寸一寸往我的裙擺內延伸。
我咬著唇,嗚咽著:「不要!」
【別怕。】
我聽見了系統的聲音,睜開眼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直播間的彈幕又開始活躍:
【不行了不行了,我開始流鼻血了。】
【觸手 play 這是我們能看的嗎?】
【自信一點,我們還看的是現場直播,嘻嘻。】
【嘶哈嘶哈,我也想摸老婆的腿,嚶嚶嚶!】
【老婆讓它第一次溫柔一點!別一來就這麼刺激!】
瞥見彈幕的插科打诨讓我害怕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點。
觸手在腿根處歡快地滑動,但卻又沒有找到地方。
沒有惡意,更多的像是喜愛?
我帶著鼻音堅定地說:「可以把你的……拿出去嗎?」
彈幕被我這一句話給整蒙了三秒:
【兄弟們這句話不亞於在那啥上說那啥。】
【上面的,拋開你的內容不談,你說得還是挺有道理的。】
【臥槽我老婆難道是釣系!】
裙下的觸手停了一瞬,然後真的收了回去。
我眼睛一亮,鬼怪都是講道理的呀。
黑影貼在我旁邊,嘶啞又迷惑的聲音傳來:「不……可以……摸嗎?」
我擺擺手後退一步:
「不可以。」
那道聲音更迷惑了:「不……可以摸,為……什麼?」
我眨了眨眼睛。
哇,找到了一個比我還傻的。
我轉了轉眼睛開始問系統:
「找線索問 npc 可以嗎?」
系統沉默了一瞬才道:【理論上來說可以的。】
直播間:
【哈哈哈哈傻老婆,其他人看見這種 npc 跑都來不及。】
【好好好,看了這麼多年直播,還是寶寶讓我打開了新思路。】
我抬起臉開始忽悠眼前這團黑霧: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告訴我了你就可以……可以…我。」
摸這個字我直接模糊帶過。
黑影似乎開始興奮起來,開始來回飄。
「你知道這裡的神之眼嗎?」
「神之眼?」黑影有點疑惑。
我點點頭,眼裡帶著希望。
黑影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
我快速地望了望四周,裡面昏暗但是依稀可以看清布局。
快速掃了幾眼後,我悄悄後退到閣樓的門邊。
雙手背在身後扒拉著門鎖。
這間屋子應該對黑影有禁錮。
「沒有……聽說過。」
黑影一出聲,我立馬閃身拉開門,反手大力地關上門跑了出去。
在黑影愣神的瞬間,頭也沒回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4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喘著氣。
系統突然出聲:
【尋找神之眼進ťū⁰度:30%。】
【獲得道具:蠱惑(本次道具隻可在本副本中使用)。】
?
「我還什麼都沒有幹呢怎麼就……」
【系統不會出錯。】
依舊冷淡的聲音傳來。
我垂下眼,小聲嘀咕:「出錯的人總不會是我吧。」
聽得清清楚楚的系統:【……】
翻飛的彈幕飛到我的眼前:
【寶寶就這麼跑了?】
【我記得上次有一個玩家剛進去就宣布死亡。】
【好好好,隻有我想著寶寶這次跑了會不會激怒它?】
【嘻嘻下次直接按著寶寶嘴唇都給嘬腫!】
【那玩意還怪純情的,黑化之後嘿嘿嘿!今晚就夢這個。】
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底氣,估計是覺得那黑影好糊弄,我開始立 flag:
「看見我沙包大的拳頭了嗎?下次就該發揮作用了。」
彈幕滿屏哈哈哈:
【打引號的沙包大的小粉拳應該用在它該用的地方,嘻嘻。】
【樓上的兄弟你當初退出黃壇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反對的。】
【加一。】
【加身份證。】
我氣憤地讓系統關掉彈幕。
說不過就關掉!略略略。
我蓋著被子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滿腦子都在想著剛才的閣樓內部的布局。
裡面應該是居住著一個備受寵愛的女孩。
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名貴的地毯,大吊燈,一串水晶墜子,精美地細雕出整個房間。
床上鋪滿了淡黃色的鵝絨毯,看起來柔軟而舒適。
桌上擺放的小玩意似乎都是迎合女孩的喜好。
房間的正中間像是有女孩的畫像,不過上面蒙了一層霧,看不清臉。
「這個房間到底有什麼啊?」
我打了個哈欠,不受控制地沉沉睡去。
沒多久一道黑影站在床頭看著我。
對方的一雙大手丈量著我的脖頸。
「真是……不乖啊。」
5
早上洗漱的時候我看著脖子上一小團紅痕疑惑道:
「這裡有蚊子嗎?」
系統還沒有出聲,我就穿戴整齊出門了:
「唔,得去找一點藥擦擦。」
這棟別墅裡是有單獨的取藥區的,但是要先穿過休息區。
剛進去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
「你們聽說了嗎,昨晚凌晨的時候禁地好像出事了。」
說話的人神神秘秘地指著樓上。
「我今天早上也聽說了,最近感覺真不太平,希望不要影響到祭祀。」
「說到祭祀,好期待時間快點呀!」
我覺得很奇怪,慢慢靠近最外圍的圈子,輕輕拉了拉一個女佣的袖子。
她轉身看著我:「有什麼事嗎?」
我拉著她退到角落裡。
我指了指很興奮的人群:「他們怎麼這麼興奮啊?」
她一見我說的是這件事,眼神不再戒備:
「他們在說祭祀的事呢。」
我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種事情很值得期待嗎?」
見我這樣說,原本溫和的人臉色暗沉下來:
「你不想祭祀?」
我瑟縮著擺擺手:「不不,我想的。」
聽見我這麼說,女佣臉色才漸漸好轉起來。
隨即又開始變得狂熱:
「祭祀這種神聖的事情能夠落到我們身上,我們該感恩戴德。」
「如果神能夠降臨視線到我的身上,那我就……」
話沒說完,她用還沒冷卻下來的狂熱眼神睨了我一眼走掉了。
我繞過人群走向取藥處。
祭祀難道不是獻出生命?
不然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狂熱。
取藥處位置偏僻,陽光照不進來。
我趴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朝黑漆漆內側喊道:「有人嗎?」
沒人回答。
大理石臺面建得很高,我踮起腳尖向裡面望了望。
隻一瞬間一雙黑到噬光的眼睛懟到我眼前。
我本就是扒在臺上的,被嚇後,重心不穩直接向後倒去。
重力加上支持力,我屁股的受力面積直接佔完全部。
「嘶。」
疼痛直接讓淚水奪眶而出。
臺面後的男人很快出來,那是一張很俊美的臉,額前的黑發快擋完眼睛的視線。
「抱歉,沒摔壞吧?」
我揉了揉,抬起頭伸出手:「沒事,可以扶我一下嗎?謝謝。」
我眼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一直盯著我,社恐屬性馬上又要犯了。
直播間的眾人又開始不平:
【好好好,又有男人為我的箏箏寶寶傾倒。】
【好好好,我現在的狀態就像太監逛青樓,想打人卻有心無力。】
【好好好,我牙都要咬碎了。】
疼痛轉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沒看見彈幕說了什麼。
男人沒有接過我的手,卻彎腰把我公主抱起來。
我條件反射地蹬了下腿,卻牽動了屁股的神經,又被痛得嗚咽一聲。
男人聽見加快了腳步。
取藥處原來隻有外面漆黑,內裡卻是亮亮的。
男人將我放在小床上,伸手要撩開我的裙子。
我反手拉住:「你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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