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導致兩個人的連接波動,謝枕書那無意識的佔有欲立刻兇狠起來,要把蘇鶴亭的意識緊緊咬住似的。
蘇鶴亭:……你咬我。
謝枕書:對不……嗯。
蘇鶴亭:我要被你吃掉了。
謝枕書用意識安撫貓,可那交融後的安撫好像耳鬢廝磨,他不得不抬起手,摁住蘇鶴亭的後腦勺,輕揉了兩下,無聲道歉。
蘇鶴亭說:“我滿腦子都是……都是你。”
他隻是在陳述事實,卻讓謝枕書止住了動作。
半晌後,蘇鶴亭道:“喂……你想好多。”
他聲音喑啞,鼻音很重,像是快要哭了似的。
謝枕書當即停下了連接,拔掉了線,他胸口起伏,須臾後,忽然把臉埋進蘇鶴亭的發間,悶說:“……對不起。”
昏暗中殘留著曖昧。
他的十字星微微轉動,因為溫度,銀光染上了點緋紅。
事實證明,他們在意識連接這件事情上都是笨蛋。
第57章 搜索
刺激信號初戰告捷, 在蘇鶴亭的活動區裡撒潑打滾,惹得他貓耳直抖。
兩個人仍然坐在椅子上,隔開了距離, 不似剛才那般親密。可即使沒有了身體觸碰, 精神卻繾綣難分。
Advertisement
蘇鶴亭捏著水瓶, 把剩餘的水喝完。他的神情已然恢復正常,就是眼眶微紅, 像是剛被人欺負過。因為光線,他的異瞳朦朦朧朧,尤其是霧靄藍色的那隻, 猶如雨霧間的微光。
貓很少有這種可憐樣。
謝枕書深色的眸子半垂, 另一隻手也捏著水瓶, 漂亮的指節一動不動。
蘇鶴亭擦了下嘴角, 道:“喝飽了。”
房間的冷氣都驅散不了兩個人的餘熱,剛才好像是夢一場。
謝枕書說:“我找到它了,下次……”
他不能想下次。
下次。
光是這個詞就讓他心跳加速, 那薄薄的襯衫下滿是汗水。
長官突然抬手,開始喝水,並且一口氣把水喝光了。他喉結滑動, 擰緊瓶蓋,神情冷漠, 好像在給自己強行降溫,以免自己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再嚇到蘇鶴亭。
蘇鶴亭把空瓶捏癟,又捏回去。他心不在焉, 腦袋裡還有點暈。他聽見謝枕書喝水時的吞咽聲, 心裡卻想到別的,這讓他剛剛消退些許的潮紅再度浮現。
真是可惡。
蘇鶴亭懊惱又沮喪。
別動不動就臉紅啊, 好像沒見過世面的菜雞。
他忍住燥熱,佯裝很懂,說:“一回生二回熟,下次總有辦法。你不許再亂想那些……那些啊。”
謝枕書道:“嗯。”
少頃。
謝枕書盯著手上的水瓶,說:“我沒法保證,”他的十字星亮亮的,隨著他的抬眼,映出他眸中的沉光,“我靠近你就會這樣。”
啊——
蘇鶴亭揪住貓耳,強迫自己的屁股還沾在椅子,沒有做出逃跑動作。他的尾巴四下亂拍,覺得房間內的溫度超標,到處都是謝枕書的氣息。他無處可藏,隻好露出了犬牙,讓自己看起來很兇,嘴裡卻隻會回答:“哦!”
哦什麼?
蘇鶴亭說:“我們分開連接!”
謝枕書立刻說:“不要。”
蘇鶴亭道:“沒有不要這個選項。”
謝枕書前傾,逼近些許,眸中不滿,再次說:“不要。”
蘇鶴亭氣結,道:“你是故意的!”
謝枕書一頓,說:“是。”
他竟然承認了,直截了當。
蘇鶴亭道:“好啊,你——”
他的“你”字卡在齒間,看著謝枕書白皙的耳根變得通紅,像是被自己戳中了軟肋。他不知怎麼回事,也跟著耳根發燙。
這氣氛好危險,須臾後,蘇鶴亭才從齒間擠出兩個單調的字眼:“可惡!”
可惡!
謝枕書這麼直接,反倒讓蘇鶴亭無力招架。他想不到自己該說什麼,明明是對方在幹壞事,卻有種自己也不對的錯覺。他無法再正視謝枕書的眼睛,那目光會捉住他,把他拉向某種暈眩的漩渦裡。
救命。
蘇鶴亭情急間眼眶紅得更厲害,此刻,他根本瞧不出半點不良的模樣,可愛的鼻尖輕皺,已然被“謝枕書”這道題難倒,仿佛再逼一逼他,他就會真的掉出眼淚。
謝枕書見狀心一軟,道:“下次注意,你別哭。”
蘇鶴亭登時炸毛:“哈哈,誰哭?我——”
他不強笑還好,一笑生生把眼淚給擠出來了。
操!
蘇鶴亭大驚,慌忙用手背擦臉,動作粗魯,幾下把臉擦得泛紅,神情間寫滿了不敢置信。
謝枕書沒想到貓會真的哭,那兩顆金豆子絞亂了他的思緒,讓長官神情一滯,幾乎是立刻抬起手,給蘇鶴亭擦抹眼淚。
蘇鶴亭心道:完了,他動作這麼輕,鐵定是把我當做了什麼愛哭鬼。
謝枕書給貓把臉擦幹淨,替他說:“你沒哭。”
貓大而圓的眼睛越發透亮,一時間想不出別的借口,隻能垂頭喪氣道:“對,我是困。”
謝枕書比蘇鶴亭高好些,一手撐膝,在得到回答後,點了下頭。
蘇鶴亭猶自說:“都是生理淚水。”
謝枕書說:“……嗯。”
蘇鶴亭強調道:“我打比賽從來不哭。”
謝枕書沒忍住,唇角揚了一下,露了個無聲的笑,但這笑隻存在了兩秒,他收斂起來,嚴肅地回答:“嗯。”
蘇鶴亭釋懷了。
沒錯,這就是生理眼淚,誰打哈欠的時候沒流過幾滴眼淚呢?他出了這門還是條鐵骨錚錚的好漢。
好漢剛找回自信,遠在家門口的隱士卻憂心忡忡,他換了好幾條路,確信後面有人跟著自己。
此時天空陰暗,地面潮湿。
隱士拎著袍擺,幾步上了臺階,他快速轉過路口,沒敢回頭。背後的腳步聲窮追不舍,跟著他轉過路口。隱士越走越快,那腳步聲也越走越快,漸漸地,對方快要貼到他了。
隱士寒毛直豎,說:“靠!”
他扯了把路過的木椅子,擋在後面,撒腿就跑。
隱士住在舊城巷,小酒館那塊。他住在這裡的原因很簡單,這裡靠近瑤池,有森鎮場。當下被追著,家也不敢回了,兩步跳下陳舊的臺階,在巷子裡左轉右鑽,急匆匆地逃向瑤池。
蝰蛇不妨隱士敢跑,被椅子絆了一下,差點摔倒。他跳了幾步,大喝一聲:“寶批龍!”
隱士聽出蝰蛇的聲音,隻覺得糟了,這狗日的肯定是找不到貓,來找他出氣,搞不好還想拿他當人質!隱士哪管蝰蛇怎麼罵自己,撒丫子飛奔,一手在大袍袖裡摸索,掏出手機,盲打短信,可他還沒摁下號碼,背部就一重,人直接給掀倒在地。
蝰蛇說:“幹得好!”
阿秀踩住隱士,把手機踢開了。
隱士立刻捂胸,裝出痛苦狀。
蝰蛇拽住隱士的後領,把他提起來,斥道:“別裝了!這招上次是我玩的!”
隱士當即不痛了,變臉似的,舉手投降,道:“是是是,忘了這茬了,原來是你教的!”
蝰蛇冷笑,問:“蘇鶴亭去哪兒了?”
隱士心道果然,面上卻越顯慌張,好像怕得不行,就差抱頭了。他說:“那你得問刑天啊,我弟弟不一直在給刑天打工嗎?”
蝰蛇說:“放屁,我看著他跟謝枕書跑了。”
“對啊,”隱士眨眼,“就是謝枕書,那人是個特務,專門來保護貓的。”
蝰蛇不信他的鬼話,提拳要打他。
隱士一縮脖子,說:“且慢!且慢啊蛇兄,你不要著急打我,要動腦。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自從謝枕書出現,你就沒成功過?”
蝰蛇一愣。
隱士說:“衛知新派你追殺貓,你上那高速攔截,是謝枕書飆車帶走了貓吧?對吧?你看,這是巧合嗎?這是陰謀啊!我沒騙你,貓呢,他已經被刑天收編了,受刑天監督,要做任務的。”
他一頓瞎編亂造,竟然歪打正著,說了個半對。
阿秀說:“他轉眼珠,他撒謊!”
隱士“嘖”一聲,把眼珠對著阿秀使勁轉了兩圈,道:“你怎麼平白無故汙蔑人?我習慣轉眼珠行不行?蝰蛇,我以為你是個強健有力、說一不二的大哥,沒想到你聽小孩的話,笑死人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