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啊,要漲不應該是和厲鄞親親我我的時候?送走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喬紗走了進去,看見浴室裡剛擦幹淨嘴唇的容伽,他的臉色很白,嘴唇卻擦的通紅,表情沒有看出絲毫異樣。
“你寫了什麼?”他將毛巾丟進垃圾桶裡,眼皮輕輕抬起看她,“告訴你的丈夫,我有孕嗎?”
喬紗當然知道他問的,是她在厲鄞掌心裡寫的字。
“沒有。”喬紗朝他走過去,拎了一雙幹淨的拖鞋,“聯盟已經歸降,他是你的部下,沒有反擊之力,現在告訴他這些對他毫無益處,隻會害了他,我怎麼會害自己的丈夫,他現在是我唯一的依靠。”
她將拖鞋放到了他的腳邊。
唯一的依靠。
容伽垂眼看著腳邊的她,在想,她隻依靠強者,那現在他是不是已經比厲鄞強了?
她攤開手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筆一劃的重新寫了一遍:“我寫的是——我會保護自己。”
騙子。
101仍然被她這麼自然的騙術驚嘆到,她明明寫的是——你可以殺了他。
她教唆著厲鄞去殺了霸佔他妻子的容伽,她一面扮演著溫柔,逆來順受的女人,一面四處撩火,挑唆著男人為她掀起戰爭。
它認為原主並不是什麼禍國罪人,原主隻是想要往上爬,獲得榮華富貴。
宿主才是真正的禍國者,她壓根不管男人的大局,她就是要告訴男人,強者才能讓她歸屬,讓她依靠。
“穿上拖鞋,對你和孩子好。”喬紗溫柔的將拖鞋擺在他腳邊。
容伽似乎並不在意她有沒有說謊,他踩過拖鞋直接走了出去,對她說:“洗幹淨你的雙手,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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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什麼?
不喜歡她碰過別的男人的手,再來碰他?
喬紗笑著站起來,瞧瞧,這就已經準備好了,讓她碰他了,如今連嘴上也不會說著不要了。
她看著他在外面用冰水吃安眠藥,提醒了一句:“別喝冰水,對孩子不好。”
他頓了一下,故意轉過頭來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喝冰水。
她嘆氣,“為了孩子,你也該忍忍。”
101:“……”
做媽媽就是得犧牲呀。
喬紗去他的洗手臺洗了手,剛剛轉過身來就看見他扶著睡眠艙,凝固一般僵站在那裡,低頭看著什麼,“你怎麼了?”
她朝他走近,隻走兩步就看見他的腳邊,灰色的地毯上一珠又一珠的血,“你……”
她快步走過去,隻見他的睡褲上也沾滿了血,“你、你流血了……”
容伽望著自己腳邊的血,輕輕蹙了蹙眉。
“你別動別動。”喬紗確實也有些驚到了,她沒有懷過孕,隻聽說過,三個月內流血的話,是不是就是先兆性流產?
這孩子不能掉啊!掉了她的計劃就全被打亂了。
她真情流露的著急,伸手扶住了容伽,“你肚子疼嗎?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容伽看了一眼她的手,又看住了她的臉,似乎才意識到一般,抬手壓了壓小腹,輕輕皺眉。
疼,隻是這個疼比強化的疼小的多,他沒有太在意。
“我扶你坐下,打電話給李醫生。”喬紗緊緊託著他的手臂,想扶他坐進沙發裡。
他卻皺著眉說:“太髒了。”他看著他被血汙弄髒的褲子,渾身不舒服。
這個時候還嫌髒!生孩子的時候更血糊糊了!
喬紗懶得跟他浪費時間和唇舌,快步去拿了一條毛毯過來,環住他的腰,將毛毯裹住了他的腰和腿,“我替你裹住,裹住就看不見髒了。”
她環住了他的腰,纖細的手臂上還有一些湿意。
容伽垂眼看著她,她白皙的臉蛋,幾乎沒有汗毛的脖子,以及領口下的微胸,她的碎發散在臉頰上,令她看起來非常真實。
她似乎真的在慌張,沒了完美無瑕的得體,卻仍然溫柔的替他系好毯子,重復的對他說:“裹上你就看不見髒了。”
這一刻的她,仿佛是真的。
他沒見過。
容伽看著她,手指在她的臉頰旁晃了晃,她的碎發掃過他的手指,這細微的觸感,他竟然感覺到了。
真奇怪,他已經很久很久感應不到這種微不足道的觸覺。
是因為最近停下了強化針嗎?
喬紗抓住了他的手,緊緊抓著,將他扶坐在了沙發上。
她的手指熱熱軟軟的,他沒有掙扎,扶著她坐了下來。
“你可以給李醫生打個通訊嗎?”她半蹲在沙發旁,他的雙膝前,“我沒有通訊器。”
她的手指還搭在他的膝上,隔著厚厚的毯子,他感觸不到她的溫度。
他掃開了自己的通訊,撥通了李銘,將鏡頭調轉對向她。
很快就接通了。
李銘已經睡下了,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坐起來,看清畫面裡的喬紗,驚訝的戴上了眼鏡,這不是容伽的通訊器嗎?他可從來不會讓人使用他的通訊。
“李醫生打擾你了。”喬紗著急的說:“他流血了。”
李銘這下徹底驚醒了:“什麼?他見紅了?嚴重嗎?我馬上過來,你讓他臥床別動!臥床!”
通訊器關閉。
喬紗看著地毯上的鮮血,心都揪起來了,孩子啊,這說起來也算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她又看向沙發上坐著的容伽,他的臉色很蒼白,神態卻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靠在那裡,抿著嘴在看她。
都怪他,一個失職的孕爸爸!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你疼的厲害嗎?我扶你躺下,李醫生說躺下會好點。”
她伸手扶住了他,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疼,他這會兒倒是聽話,扶著她的手歪身躺在沙發裡。
卻又不舒服的動了動,他叫了她的名字:“喬紗。”
這是他重逢後,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怎麼?”喬紗忙湊了過去看他。
他側躺在沙發裡,望著她那張臉,這一刻她的臉生動極了,那雙眼睛裡映著他,不再是溫柔,而是關切。
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關切。
“枕頭。”他望著她眼裡的自己,“不舒服。”
喬紗站了起來,卻沒有去給他拿枕頭,而是坐在了他的身旁,託住他的脖子輕聲問他:“枕著我的膝好嗎?”
他望著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由著她託起他的腦袋,輕輕放在了她的膝上。
真柔軟,那柔軟裡帶著溫柔的木香、果香。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柔軟。
很久很久。
他陷在她柔軟的肌膚上,輕輕側過臉望住了她,“beta的味道?”
喬紗愣了一下,看他嗅了嗅,明白過來是問她身上的味道,“不,beta沒有味道,是我的味道。”
她將自己的黑發從肩後捋過來,墜在肩上,捏著發尾朝他的鼻尖扇了扇,“洗發水的味道。”她又抬起自己的手腕,輕輕晃過他的鼻尖,“沐浴乳的味道。”
那香味仿佛羽毛一樣掃過他的鼻尖。
他無法不望著那一截潔白幹淨的手腕,她的手腕散發著香氣,她的發絲散發著香氣,她身上的肌膚散發著香氣……
她沒有腺體,沒有信息素,她的香氣沒有強烈的引誘、降服的意味。
她像一個剛剛洗過澡,散發著幹淨的沐浴乳味,沒有一絲絲目的性,幹淨的香氣。
他忽然有些明白,他的父親、厲鄞,為何會迷戀上她。
她擁有最原始,最純粹的姿態,沒有A或O散發信息素時帶來的強烈暗示。
她的香氣隻是溫柔的、靜靜的包裹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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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門被打了開。
李銘沒敢讓任何人進來,一個人急急忙忙的進來,就將臥室門緊閉。
老天,這房間裡布滿了omega的甜美血液味,如果不是他早就打了抑制劑,隻怕就要被勾引住了!
他立刻打開換風,快步走過去,看見沙發裡那一幕詭異的“母慈子孝”場景,太怪了!
他再看一眼,容伽竟然這麼安生的枕在一個人膝上,太tm怪了!
是痛的嗎?還是又情動期了?
他顧不上廢話,立刻過去查看容伽,走近了才發現他臉色慘白,嘴唇也咬的發白,額頭上也冒了密密的冷汗。
這是痛的,容伽忍痛能力一流,一般的痛沒什麼反應,太痛了也隻是抿著嘴唇,讓人看不出來他是在痛。
李銘看到血有些心慌,他怕保不住這個孩子,怕容伽活不過今年。
他異常沉默的替容伽打了幾針。
喬紗也不知道那幾針是什麼藥,大概是保胎的吧。
打完針以後,容伽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一些,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小會兒。
李銘趁著這個時候,請喬紗避了避,給容伽將弄髒的睡衣褲全換了,容伽這人穿衣服一定要成套,你光給他換衣服褲子,他一定不滿意。
等到李銘替他收拾幹淨,他也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
不舒服。
他靠在沙發裡,困意還在,可他躺不舒服,沒有枕頭不舒服。
他迷迷糊糊的掃了一眼房間,似乎下意識的在找什麼,直到他看見臥室門口,晃動的影子,才發現,他在找喬紗。
喬紗的影子安安靜靜落在臥房門口,她像是靠在牆上,仰著頭,雙手交握在胸口祈禱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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