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忙跟了上去,朝邵翼使眼色,示意他安頓喬紗夫人。
喬紗看著容伽從她的眼前離開,清晰的聽到系統音——[恭喜宿主,男主仇恨值增漲,目前仇恨值100\\10。]
還真刷出來了,而且比之前都多,一下子漲了百分之三呢。
試想一下,他不顧首相,費勁的把她救回來,她卻還在鬼話連篇的為丟下她的丈夫求情。
好像是挺氣人的。
看來,容伽現在懂得生氣了呀。
101沉默,宿主剛才為厲鄞求情,對厲鄞的善解人意,又是在演戲?
喬紗松開了厲鄞的手,絲毫不再看厲鄞一眼,轉身上了樓,她要洗個澡。
厲鄞的掌心一空,想叫她,卻發現她一點回頭的意思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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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邵翼已經將另外一套幹淨的新衣服送了過來,是套襯衫和西褲,仍然是容伽的。
喬紗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那套衣服出來,襯衫還好,但褲子腰大了許多,她用皮帶系了兩個褶,才勉強不往下掉。
她推開浴室門,看見厲鄞低頭坐在沙發裡,不知在想什麼。
他聽見聲音,抬起頭看向了她,喉頭一動,起身說了一句:“對不起,我……”
喬紗豎指在唇邊比了個“噓”的手勢,玩笑一般對他說:“厲上將,不要太兒女情長。”
容伽在看她嗎?容伽是不是已經懷疑,是厲鄞將他的行蹤泄露給了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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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就徹底一點。
101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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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伽的臥室中,李銘剛剛給他注射了“保胎針”,他又出血了。
李銘唉聲嘆氣,但靠坐在沙發裡的容伽完全無視他的存在,隻盯著眼前的監視器,屏幕裡剛剛洗過澡的喬紗,披著潮湿的發,正在和厲鄞說話。
變態。
李銘在心裡暗罵容伽,偷窺人家夫妻,這是什麼新增加的變態癖好。
“你如果懷疑是厲鄞將你的行蹤,偷偷透露給了聯盟叛軍,你就將他監管起來。”李銘收著藥箱,一邊噴掩蓋容伽信息素氣味的抑制噴霧,一般對他說:“你這樣監視著他的妻子算怎麼回事?”
容伽沒理他,他當然會處置厲鄞,這和他監控喬紗,沒有關聯。
就像,他明知道方才喬紗是為了替厲鄞求情脫罪,才故意說的那些鬼話。
可他還是會想,若真是像喬紗說的那樣,當初他被首相救走後,再想辦法去將她救回來,她會跟他回到帝國嗎?她會離開她的新丈夫厲鄞嗎?
他也在想,她就真的一點也不怨、不怪厲鄞沒有救下她嗎?
所以,他打開了監控,他想看看她會對厲鄞說些什麼。
——“我有什麼好怪你的?”她笑著走向了厲鄞,她站在他面前,伸手替他整理著衣衫,“厲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忠於信仰、溫厚善良的戰士,所以你才會救我、收留我,沒讓我成為情婦,正式的娶我做了你的妻子。”
她的聲音如此溫柔,與她的手指一樣,曖昧的觸碰你,為你編織一個溫柔鄉。
仿佛她如此的愛你。
她溫柔的望著厲鄞說:“我既然知道你是聯盟的戰士,聯盟是你不可動搖的信仰,我就沒期望過你會為了我對聯盟開槍。”
容伽歪了歪頭,靠在沙發上,她應該知道他在監視著她吧?那為何還說出這樣的話,來暴露厲鄞對帝國不忠的事實?
她的手指輕輕比劃在厲鄞的胸口,對他說:“去做你該做的事,想做的事,不必在意我,容伽不會傷害我。”
厲鄞皺著眉看她。
容伽看著屏幕裡,她的手指,她又在寫什麼?
她真的大膽的很,明知被他監控著,卻還敢屢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可他心裡又有一股說不清的氣,她搞這些小動作,對他耍的這些小手段,是為了厲鄞。
她真是個好妻子,全身心的支持丈夫去守護他的信仰。
而她仿佛吃定了他一樣,說出他不會傷害她這種話。
容伽盯著屏幕裡的她。
李銘忽然探頭過來,小心翼翼說:“喬紗夫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著那麼危險呢?
容伽眼皮也沒動一下,笑著說:“玩火自焚的意思。”
她這麼支持她的丈夫去守護他的信仰,那他就成全她。
容伽剛要關掉監視器,叫厲鄞過來,屏幕裡又傳出了厲鄞的聲音。
——“喬紗。”厲鄞握住了她要收回的手指,皺著眉問她:“如果今日,容伽沒有用傅柔去交換你,你會怪他嗎?”
容伽的手指頓了住,他看著屏幕裡的喬紗,等著她的回答。
喬紗似乎驚訝的挑了挑眉毛,“為什麼這麼問?”
“我想知道。”厲鄞握緊她的手指,“我想知道,你是不在意我,還是不在意所有人。”他放低了聲音:“你是不會為了我傷心?還是不會為所有人傷心?”
他因為一時猶豫,錯失了救下她的機會,他以為她會心碎,會委屈,會怨恨他,他為了錯失她愧疚萬分,可是她卻如此“寬宏大量”,沒有一絲絲怪責他,怨恨他的意思。
這不對,他寧願她怨他,怪他,至少他能感覺到她的在意和愛意。
厲鄞在等著她的回答。
而容伽的目光黏在她的每個細小表情上,他看見喬紗露出了一個近乎是“煩了”的表情……
——“當然是所有人。”
她的聲音傳出來,她動了動被厲鄞緊握著的手,無奈的對他說:“我的傷心和眼淚要留在必要的時候。”
容伽忽然笑了,她就是個虛假的、擅長扮演的騙子,她的眼淚、她的脆弱、她的溫柔都是她的武器。
她才不會為了任何人傷心。
容伽關了監視器,吩咐門外的邵翼,把厲鄞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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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厲鄞進了容伽的臥室,李銘從臥室裡退出來,看見站在臥室外的喬紗,給她倒了杯溫水,陪她坐在外面等著。
沒一會兒,厲鄞就從臥房中出來,沉著一張臉,手中拿著他機甲的鑰匙。
“你要走?”喬紗看著他戴上軍帽,驚訝的問他。
他輕輕“恩”了一聲,對她說:“陛下派我圍剿聯盟叛軍,緝拿叛軍頭領喬安。”
喬紗站了起來,來了來了,容伽要逼迫厲鄞對聯盟開戰了,看來他真偷聽了她對厲鄞說的話。
好的很,容伽這樣逼迫歸降的厲鄞去對聯盟開戰,無異是讓所有歸降者岌岌可危,心寒皮緊。
最好所有的歸降者都手拉手的再次投靠喬安,一起推翻容伽的帝國。
她會努力讓首相和容伽起內讧,給喬安創造大好的機會,希望到時候喬安能抓住帝國內讧的時機,來復仇。
101:“……您剛才和厲鄞的對話,是故意讓容伽起疑心?懷疑厲鄞不忠?”
容伽本來就已經起疑心了,她隻是火上澆了點油。
“容伽派了你去?”喬紗露出震驚蒼白的表情。
厲鄞伸出手臂抱了她一下,冰冷的臉頰輕輕蹭了蹭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說:“對不起喬紗,雖然你可能不再相信,但我愛你,像愛我的信仰一樣愛你。如果我回不來……保護好自己。”
哦,真感人。
喬紗抱住了他,眼眶紅了一圈對他說:“他怎麼能派你去,我去問他。”
她松開了厲鄞,快步朝容伽的臥室走去,在臥室門口就看見坐在沙發裡的容伽。
他看著她,等著她,瞧見她紅了一圈的眼眶,先開了口:“你在使用你的心碎和眼淚嗎?別這樣夫人,讓他去圍剿聯盟叛軍是給他證明忠心的機會,隻要他能夠抓回叛軍頭領,清剿叛軍,他將是帝國最信賴的上將。”
喬紗知道,他在機甲裡就已下令,帝國的軍隊追蹤著喬安,準備著埋伏圍剿喬安與大部隊匯合。
也就是說,這場圍剿之戰,他已經做好了必勝的準備,甚至可以犧牲傅柔,隻要將叛軍一網打盡。
他派厲鄞去,隻是為了讓他與聯盟決裂,親手擊殺他曾經的戰友,捉拿聯盟的王儲。
他太想折磨厲鄞,報復她了,以至於他沒察覺到,他讓私人情緒幹擾了他的決策。
這可不像他了。
喬紗站在門口扶住了門框,什麼也沒說,抬手輕輕擦掉,眼尾還沒來得及擠出來的眼淚。
打起來吧,打起來才好,她要將所有的矛盾激化,所有的線都點上火,等著“嘭”一聲爆炸。
她希望喬安不要心慈手軟放了傅柔,聯盟的復仇需要有人犧牲,傅柔死了,首相才會爆炸,內讧這把火才點得起來。
天還沒亮之前,厲鄞就帶著軍隊離開了小鎮,朝著聯盟叛軍的方向追蹤而去。
他不知道容伽還派了軍隊悄悄跟著他,監管著他,一旦發現他聯絡叛軍,有意圖放走叛軍中人,就立即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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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鄞離開後,喬紗睡了一覺。
等再醒來之後,天又黑了,窗外的純白之刃早已不見,守在這裡的軍隊也消失的沒有蹤跡。
所有的一切仿佛恢復了常態,連樓下那個賣水果的小孩兒也又來了,衝著她的窗戶嚷嚷——“好甜的大菠蘿!”
李銘在隔壁推開了窗,低低朝樓下道:“別喊了小孩兒!有病人在睡覺,你的菠蘿不甜,我們不買!”
小孩兒又開始大聲的推銷他的其他水果。
喬紗回頭看了一眼昏睡在睡眠艙裡的容伽,他似乎快要被吵醒了,眉頭輕輕蹙了蹙。
昨晚容伽命人搬了一個睡眠艙在這間臥房裡,他睡在睡眠艙裡,把床留給了喬紗。
喬紗趴在床上,聽著李銘無奈的開門下樓去,打算買下小孩兒的水果圖個清靜。
沒有下雨的小鎮好安靜,她隱約可以聽見斜對面樓上傳出的叫床聲。
這樣的邊緣小鎮,經歷過無數次戰爭、蟲族侵犯、各種各樣的災禍,在留在這裡活下來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了戰爭與災禍,哪怕昨天帝國的軍隊出現,純白之刃出現。
今天他們依然沒事人一樣過著自己的生活。
那聲音越來越大,聽不清是男是女,伴隨著巴掌聲……
睡眠艙裡的容伽忽然動了動,聲音微啞的說:“把窗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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