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真該把首相和那些貴族全殺了再帶走我。”
101震撼的說不出話來,她在這一刻如此惡毒,又如此壞,她將容伽對她的所有溫柔愛意,統統碾碎了拋掉。
她是個徹徹底底的惡毒反派。
系統音毫不意外的響了起來——[恭喜您,男主仇恨值增漲百分之四十,現在仇恨值100\\90。]
喬紗驚到了,竟然漲的這麼猛?她完全沒有預料到,他的恨意來得如此洶湧。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容伽的聲音忽然響在星艦之內,從四面八方的監控器中傳出來。
異形族的頭領警惕的一把抓起了她,看向四周。
喬紗抬頭看著監控器,聽見容伽的聲音——
“我卸下對你的所有監管,我把純白之刃留給你……我給你你想要的。不要離開我的視線,是我對你唯一的請求,但你統統丟掉,你甘願被異形族劫持,也要逃離我嗎?”
他多麼傷心。
這一刻,容伽回想起之前她對他的溫柔和甜蜜,一定覺得她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子。
她確實是個騙子。
隻差百分之十的仇恨值了。
喬紗對著監控慢慢笑了一下,“你在怪我嗎?容伽,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個騙子啊。”
她的語氣太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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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伽的仇恨值沒有漲,他確實一早就知道她在騙他,他縱容她,當做不知道而已。
喬紗胸口裡傳出了低低的聲音。
——“喬紗?”
是喬安的聲音!她居然聽到了!
監控聽到了嗎?異形族頭領聽到了嗎?
喬紗看著異形族頭領在往四周看,猜想它一定以為是四周監控發出的聲音,她怕監控裡的容伽聽不懂,當著監控立刻回應:“是厲鄞嗎?厲鄞你還活著嗎?我在這裡,你快來……”
她沒能說完,星艦被劇烈的撞擊,她聽到了巨大的轟炸聲“轟”的一聲,她的耳朵一瞬間失去聽力,一股巨大的氣流在爆炸中將她推了出去——
“宿主!”101徹底慌了,第一時間為她打開了安全保護,容伽居然那麼近距離的引爆了這艘星艦……
喬紗什麼也聽不見,她隻知道自己在爆炸中撞在一團白色氣囊之中,然後眼前一片白茫茫——
她像是被吸入了一個安全氣囊之中,但她仍然被氣流和爆炸衝擊的眼盲耳聾,昏了過去。
她沒聽見系統音向她匯報,男主仇恨值——100\\100。
她昏過去之前隻有一個念頭,容伽比蘇裡亞變態百倍,寧願轟了她,也不讓她被厲鄞找到……
她不知道的是,純白之刃在距離星艦非常近的距離,轟炸了星艦。
這個距離足以讓純白之刃戰損,玉石俱焚的距離。
但這個距離也足以讓容伽將她從她身後的安全門中,接納入純白之刃的安全艙內。
他在轟炸之前,就已啟動星艦之中的氣囊,將她推出了安全門,接入了純白之刃的安全艙中。
他沒來得及自己進入安全艙中,在轟炸之中,與純白之刃一起被衝擊失控、翻滾著墜落。
像一道流星,一座坍塌的神像。
他可以縱容她的欺騙,原諒她的背叛,但他無法允許她逃離,又一次丟下他的逃離。
--------
另一邊的昏暗房間裡,喬安被定位器裡傳來的巨大“嘶啦”聲震的立刻摘掉了耳機。
“怎麼了?”房間裡正坐在椅子上削蘋果的傅柔驚訝的看向她,不明白她發生了什麼,隻覺得她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出什麼事了嗎?”
“在這裡等我,我沒回來前哪裡也別去。”喬安按了一下她的肩膀,吩咐完她,快步朝門口走去。
門先被人從外面拉了開。
厲鄞和她撞了個正著,剛想問她。
她先說:“你的夫人喬紗可能出事了。”她將手機掏了出來給他看,“我收到了她的定位顯示,她好像被挾持了,可是後來似乎……”
什麼引爆了。
厲鄞立刻拿過了她的手機,定位消失了,喬紗出什麼事了?
“走。”喬安側身出了門,飛快的說:“我大概記得剛才的方位在哪兒,去那附近找找。”
厲鄞一句話沒說,轉身跟上了她。
傅柔站在房間裡,看著關閉的房門,慢慢放在了手裡的蘋果,想說小心點,又覺得不合適。
她可是被她們抓過來的人質。
她坐下看著那扇門,門鎖了嗎?
她看了好一會兒,悄悄走過去,伸手握住了門把手,還沒開門就聽見外面傳來震耳欲聾的槍聲。
“砰砰!”
她嚇的捂住耳朵,立刻將門鎖了上,她不能出去,這裡是無人管制的邊緣星域,灰色城市,她一個OMEGA出去隻有死路一條……
她寧願跟著喬安他們繼續做人質,至少……至少喬安和厲鄞上將沒有傷害她,欺負她。
她低頭看向手腕上的黑點,她的芯片還是好的啊,為什麼陛下和她的父親還沒有找到她?
就算陛下……陛下一點也不在意她,可是她父親呢?也不找她了嗎?
她有些難過的蹲在門口,抱住了膝蓋,父親一定很忙,從小他就很忙,忙的顧不上陪她吃一頓飯……
陪她吃飯的永遠隻有她的教師、女佣。
父親在忙著什麼?比找她還要重要的事情嗎?
第45章 [摧毀傑克蘇需要幾步] [VIP]
是夢嗎?
容伽渾身冷極了, 麻木的已經感覺不到痛楚,有隻溫暖的手一直在抱著他。
他聽見許多夢境一樣的聲音——
教堂的鍾聲、病人的哀嚎聲、和女孩兒遠遠的歌聲……
歌聲裡唱著:“黃金白銀綠寶石,不會生長在相愛人們的心田, 我更想要一束月光花, 還有今晚你輕柔的吻……哦心愛的人兒啊, 請別離開……”
心愛的人兒啊,請別離開……
好熟悉的歌謠, 他聽過這首歌,在哪裡聽過?他記不起來了……
許許多多的聲音裡, 有雙手緊緊抱住了他,那雙手溫暖的他顫抖起來, 他被那雙手捧著吻上一張唇、一雙眼、細細的脖子、柔軟的懷抱……
他聽見懷裡的人發出喘息聲,叫了他一聲:“蘇裡亞……”
仿佛一道指令一般,他眼前一點點清晰起來——他聞到濃重的消毒水味道,他看見鋪滿白色床單的教堂……
他低頭看見了喬紗,她鋪散著黑色的發躺在他懷裡,就像無數次情動期夢境裡那個女人一樣, 伸手摸上他的唇, 將細細的手指伸進他口中撐開了他的嘴……
他被壓在了白色的病床上,他的信息素潮水一樣蔓延開, 她像無數次夢境裡一樣咬住了他的後頸,然後……
他被痛楚和酥麻的快樂淹沒,這種感覺令他痛苦,卻也令他愉快……
這是夢嗎?
他又一次夢見了那個情動期時的夢嗎?
似乎還是那個夢, 可這一次他清晰的看見周圍的環境, 窗外的歌聲, 抱著他的人。
這是他第一次看清……
他眼睛不敢眨的看著眼前的人, 是喬紗,是她。
他每一次情動期夢境裡的人,都是她。
是夢嗎?
他想要伸手去抱她,被她按住了手掌,她與他十指相扣,親吻著叫他:“蘇裡亞,我把我唯一的純潔獻給你,你要嗎……”
窗外的歌聲、病人的聲音聲、教堂的鍾聲忽然變的無比清晰,無比真實。
他腦子裡忽然閃現過無數的畫面,另一個喬紗、羊羔一樣的喬紗、脆弱的她、逃避的她、哭泣的她、吃不了苦頭的她……
和情動期夢境裡的喬紗全部重疊在一起。
不,這不是夢。
她叫他蘇裡亞不是夢。
窗外的歌謠不是夢。
這些全部不是夢……
他像是打開了一扇記憶之門一樣,他被那些蜂擁的回憶壓垮,溺斃一般,再次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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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許多許多夢,夢見在灰藍星的小鎮裡,她睡在他的身邊,黑長的發卷在他的手臂上。
夢見他對她說,不要離開。她溫柔的低下頭親吻他說:我不離開。
夢見她坐在陽臺,對著樓下的小孩兒招招手。
夢見她站巨大的玫瑰花朵下,回過頭來望向他,風將她和玫瑰花一起吹散……
夢見小時候她牽著他的手,陪他安靜的坐在花園裡畫畫……
忽然這些畫面隨著爆炸聲全部消失了,爆炸之中隻有她離開的背影——
俘虜堆裡,她頭也不回走向厲鄞的背影。
他哭著叫她,求她不要走,不要丟下他,他會救她,他會保護她,可她仍然沒有停下來,她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她的背那麼直,她的腳步那麼快,像是要甩掉他、丟下他一樣……
這個背影是他無數個夜晚的噩夢,他本以為再也不會發生了,他擁有純白之刃,他是帝國的君王,他戰無不勝,他擁有了一切,他足以庇護她,給她想要的一切……
可他又夢到,異形族將她擄走那一夜——
她在異形族的手臂間,將他給她的所有寶石連同純白之刃,統統丟進草叢裡,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她在星月之下回過頭來看向了他,那雙眼睛裡沒有一絲絲驚慌和眷戀,像一隻決意要飛走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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