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第一次在她面前變了臉色,急道:“謝夫人屏氣將那縷元神逼出!”
可喬紗卻在他的面前,吞咽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接納了那股氣流。
這是小聶的元神吧?他棄掉身體,狗急跳牆的將這縷地魂也送入了她的體內對不對?
喬紗感覺靈氣充盈在她體內,前所未有的通暢。
“你……”明遠皺緊了一雙眉看她。
她望著明遠輕輕一笑,她怎麼?她好的很呢。
她聽見叮叮當當的系統音。
101在混亂之中吃驚的開口說:“宿主,曉碧塵、溫雪的好感度刷滿,洛一秋的好感度增加,另外還有幾名新弟子的好感度被刷出,其中還有寧玉,她的好感度突然出現,現在是百分之五十。”
恩?
喬紗自己也吃驚了,別的她不吃驚,寧玉是怎麼回事?那個愛慕謝明君的女配?她不是關在禁閉山洞裡嗎?她的好感度是怎麼回事?
“目前不知。”101困惑極了,女配不是恨著宿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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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地門開毀於一旦。
諸位掌門忙著在地府門關閉之前,將所有的陰魂趕入地府之門,除了已被曉碧塵滅了,灰飛煙滅的胡九筒之外,總算是沒有遺留,沒有造成更大的禍患。
這場地門開,落了個如此殘局,驚擾了陰界,魔尊的天魂與地魂皆被喬紗吞入腹中。
若非明遠聖師趕來,隻怕無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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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掌門收拾完殘局,帶著各自的弟子退出這座死城,這些弟子之中隻有溫雪受了傷。
天際的黎明破開雲層灑下第一縷光。
他們落叫在距離最近的劍宗,他們已經等不及回到仙門,趁著明遠聖師在此,此事總有有個了結。
他們恨不能直接將喬紗鎮壓誅殺,可是誰又敢輕易動手,如今的喬紗吞了魔尊的天魂、地魂,飛升成仙,連謝明君也不是她的對手,恐怕他們幾人與謝明君、明遠聖師聯手,才有十足的把握將她鎮壓誅殺。
可謝明君,未必肯。
諸位掌門再次齊聚一堂,卻個個灰頭土臉,包括謝明君,隻有喬紗明豔動人的高坐在主位之上,無人敢抗議。
連明遠聖師都坐在她的下位。
諸位掌門隻等著謝明君給出一個滿意的答復,那是他的妻子,他理應負全責。
曉碧塵跪在殿中。
喬紗聽著他們將曉碧塵的罪責一條條說明,仿佛要殺雞儆猴給她看,也仿佛是在看謝明君表態。
一位掌門說:“曉碧塵是謝聖君當初收為弟子,謝聖君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他們如今不敢激怒她,就隻敢先用曉碧塵試探謝明君的立場,看謝明君會不會與他們站在一起。
謝明君的臉色很差,垂眼坐在那裡。
奇特的是,喬紗發現她現在可以輕而易舉感受到其他人的靈氣狀況,就比如謝明君的靈氣很亂,亂的她以為他快要走火入魔了。
“曉碧塵。”謝明君喉嚨微啞的開了口,抬眼看向殿中的曉碧塵,“為師收你為徒,希望你能走上正途,你卻執著於報仇,生出魔障,擾亂陰界秩序。你可知錯?”
曉碧塵跪在那裡,朝他叩頭,“弟子謝過師父相救與多年的教導,若沒有師父,恐怕我早已死在街頭。弟子辜負了師父的教誨,知錯,卻不悔。”
“到如今還不知悔改!”白眉掌門怒喝道:“妖便是妖,謝聖君當初就不該收妖為徒!”
謝明君望著他,聽著諸位掌門的呵斥聲,一直在問自己,他當初救下曉碧塵,收他為徒,是不是錯?
不,再來一次,他仍然會救下他,將他帶回仙門。
曉碧塵的錯並非是身為妖身,而是他今日不該執迷於報仇,去滅人魂魄。
胡九筒罪大惡極,早就在地府受刑數十年,地府會清算他的罪孽,而不是曉碧塵去報仇,令他灰飛煙滅。
這世間,萬事皆有秩序,任何秩序一旦被打亂,必定會引來禍端。
“為師今日罰你,並非因你是妖。”謝明君對他說:“是因你擾亂陰界秩序,滅人魂魄,你明白嗎?”
不等曉碧塵答話,那些掌門便說:“剔除他的妖骨,方可饒他性命。”
謝明君沒說話。
“師父!”晴山忽然站了出來,跪在曉碧塵的身側,皺緊雙眉問道:“您真要剔除曉師弟的妖骨嗎?就因為他為母親報仇?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們除魔衛道,除的是什麼魔?那胡九筒對曉師弟與他母親做的那些事,不是惡嗎?我們不該殺嗎?若我們連自己的母親也無法保護,無法給她一個公道,我們又修什麼道?除什麼魔?”
喬紗看向了晴山,她隱隱感應到晴山身上的氣息不對勁,他身上似乎有兩股氣息,有人附在了晴山身上?
“你是在替妖邪求情嗎?”白眉掌門冷聲問道。
“難道隻因是妖就必須任人宰割嗎!”晴山扭頭瞪向他,憤惱的質問道:“請問諸位掌門,若今日是你們的母親、女兒,被胡九筒那般折磨欺辱,到死還要挖出心肝和眼珠,你們還能說出這番話嗎?隻怕你們會將胡九筒碎屍萬段!”
他的聲音竟然變化出女子的聲線來。
他忙閉了嘴,可其他掌門卻也感應出了他身上不同的氣息,白眉掌門第一個出手,掌風一揮。
一道女子的元神從晴山的體內被揮出,撲倒在地上。
竟是寧玉。
喬紗驚呆了看著地上的寧玉,忽然明白過來,寧玉的好感度是怎麼長的,原來寧玉竟是把自己的元神偷偷附體在晴山身上,跟了過來。
“師妹!”晴山忙護住了她,先認錯:“師父不要怪師妹,是我帶師妹來的!”
曉碧塵也看向了她,他沒想到寧玉會替他說話。
滿殿的掌門對仙門弟子的大膽妄為惱怒。
寧玉卻依舊說:“師父要罰便罰,但弟子仍然要說!若是師父從小教導我們的正道,是這群掌門口中所謂的大道,我寧願從此棄道!不能保護身邊的人,手刃仇人,隻因是妖便是原罪,這樣的道還叫什麼正道!”
她推開了晴山的手,跪在那裡隻看著謝明君,雙目之中滿是怒意和失望,“我記得師父不是如此,您當初救下曉師兄就知道他的妖,可您仍然救下他。如今您要因為給這些道貌岸然的掌門一個交代,剔除曉師兄的妖骨嗎?”
那些掌門從未被一個弟子如此冒犯,一個個氣怒交加。
溫雪也站了出來,撩袍跪下:“師父,弟子認為寧玉師妹說的無錯。”
在他站出來之後,其他仙門弟子也一個個跟出來,替曉碧塵,替寧玉求情。
在他們看來,曉碧塵與寧玉師妹和他們一起長大,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曉碧塵的為人,他即便是妖也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他們自問,若他們是曉碧塵,也會選擇手刃仇人。
那些掌門憑什麼要逼著師父處罰曉碧塵?他們修道修的連人情味也沒有了!
“這就是謝聖君教導出來的仙門好弟子?”一位掌門看向謝明君。
隻見謝明君坐在那裡,雙眉之間凝聚成了結一般。
“謝聖君是正派推選出來的掌教,可此次地門開,你的弟子是妖身,你的妻子早知小聶是魔尊的元神卻仍然與他為伍,還吞下了魔尊的天魂……”白眉掌門一樣樣的說著。
喬紗感應到謝明君的氣息更亂了,他怎麼了?
但她此刻顧不上謝明君,她與體內的那縷元神貫通,試著與他說話——“你躲在我體內是不是?”
他不回應她。
她又說——“給你個機會,你替我做件事,我幫你去找阿加。”
那縷元神有了動靜。
小聶的聲音響在她耳朵裡——“你又在算計我?哄騙我?”
他回應,就證明上鉤了,他可真好哄。
喬紗回他——“若我猜的不錯,你找那個阿加需要我的血是不是?你看,如今我有蓮花血,還有你的天魂,你走投無路,隻能乖乖與我聯手,是不是?”
他頓了一會,冷冷“哼”了一聲問她:“你又想哄我替你做什麼?”
喬紗往椅子裡靠了靠,看著那位言辭激烈的白眉掌門,與他說——“去他身體裡,用他的劍,替我殺了這群吵死人的老道士。你不必擔心明遠與謝明君,我自會護著你,絕不讓你受傷。”
他忽然笑了,聲音幽幽的在她耳中:“你真是我見過最壞最惡的女人,張口。”
喬紗張開口。
一瞬間,一縷元神衝出她的口中,猝不及防的衝入了那喋喋不休的白眉掌門口中。
喬紗隻見白眉掌門身子一僵,猛地站了起來,眼中紅光隱隱。
“白眉掌門?”他身側的掌門察覺出異樣,剛想起身,卻來不及了。
白眉掌門拔出劍,一劍貫穿了那名掌門的心口,在鮮血之中,猛地摳出他的內丹,吞入了體內。
殺人不過一瞬間。
所有掌門驚懼而起,看著滿手鮮血的白眉掌門,他眼中一片紅光,他們才明白過來,他被魔尊的元神附體了。
“嘰嘰歪歪。”白眉掌門甩著手上的鮮血,陰冷的掃著他們一個個,“什麼道什麼魔,你們說說看如今這老頭是不是魔?該不該殺?”他抬起了鮮血淋漓的手。
“你這邪魔!快從白眉掌門身上離開!”幾位掌門拔了劍,可他們無法下手,誰也不敢先動手,若是真殺了白眉掌門,那他們該如何交代?
小聶卻毫不手軟,衝向他們招招的殺意。
喬紗身側的明遠,猛地睜開了眼,謝明君也想要上前。
喬紗卻先一步傳音與他二人——“你們若不動手,我自會將那邪魔再吞回體內,不然……我便將天魂還給他。”
兩個人齊齊看向她。
謝明君的臉色可真差,眼中血絲浮現。
她柔柔媚媚的撫摸著腕間的佛珠與他們傳音——“為了拯救蒼生,不讓魔尊復蘇,死幾個掌門又有什麼?隻當是殉他們的道了。”
她坐在那裡,低頭玩弄著青色的佛珠,臉上生出一片豔光。
那幾個掌門又有一名死在“白眉掌門”手上。
有掌門急叫了一聲:“謝聖君為何不出手!”
喬紗開口說:“諸位掌門又為何不下殺手?是怕事後白眉掌門的弟子追究嗎?即使如此竟要讓我夫君來做這個惡人,諸位想的倒是妙啊。”
那名開口的掌門猛地被“白眉掌門”擒住了喉嚨。
謝明君終究還是起身,卻在起身那一刻,被為被擒住喉嚨的掌門已經出手,一劍貫穿了“白眉掌門”的心口。
哦吼。
喬紗這個時候才起身,飛身而去一掌擊在“白眉掌門”的額頭,他登時七竅流血,小聶的元神飛竄而出。
她張口引氣入體,將那縷元神再次吞回了體內。
謝明君呆愣愣的站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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