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卻完全變了個樣兒呢?
“多想想親情吧。大堂兄好歹與你是兄妹,一點點銀子罷了,就算給了他又怎樣?你不是一向是對金銀不在乎更在乎親情,在乎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仙女麼。”
唐菀不是以德報怨的人,哪怕她再善良,也不會對唐萱受到欺凌感到同情,願意不計前嫌。見唐萱哭著跪在地上,一副可憐卻無話可說的樣子,唐菀便不在意地繼續說道,“不過如果你當真要求人為你做主。你可以去求你的二皇子。你們是真心相愛的,他做夫君的不為你出頭,那還是男人麼。”
鳳樟都不管,那她為什麼要管呢?
唐萱看著見死不救的唐菀,正想說點什麼,唐艾卻已經小小聲地說道,“長房的家產本就該大哥繼承,有什麼霸佔不霸佔的。大姐姐已經出嫁了,嫁出去的時候十裡紅妝,該給你的那份兒,你也沒少拿。如今,就算你告到衙門去,大姐姐也是無理的人。”
她這話細聲細氣的,可是眼裡還帶著喜色,自然是今日她生母就已經可以跟著她出侯府去了。
唐艾不知為何老太太會輕易地答應放了她生母離開唐家,可是看著笑吟吟站在不遠處的唐逸,她就知道,這一定是唐逸的勸說。
她心裡滿滿的都是感激,見唐萱臉色蒼白地伏在地上,忙扶住唐菀說道,“二姐姐,咱們快進去給老太太道惱兒吧。回頭大伯父那裡還有許多事要忙。”
她見到如今落魄的唐萱,覺得唐萱擺出這麼一副大家都傷害她的樣子沒什麼道理。
難道落到如今與二皇子夫妻反目,害的唐大老爺過世的,不正是因為她自己麼?
倘若當初……她沒有勾引二皇子的話……
“若是她當初沒有搶走二姐姐的婚約,她怎麼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呢。”唐艾輕聲說道,“可見為人不要作惡。作惡必然會有果報。”
“那還是叫她搶走婚約吧。”唐菀忙說道,“不管多少次,我都隻求她把二皇子給搶了去。”
她一副緊張得不得了,二皇子是燙手的山芋,一定要脫手的樣子,唐艾愣了愣,不由抿嘴笑了。
走在唐菀身後的鳳弈冷哼了一聲,嘴角勾了勾。
這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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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是還有來生,他隻希望自己遇到唐菀的時間能早一些,更早一些,早在她與鳳樟還沒有婚約,沒有被鳳樟傷害,她也沒有被長平侯府裡的這許多人傷害的時候就遇到她。
他更想中一開始就珍惜她,保護她,不叫她遭受這前世今生都經歷過的所有的苦難。
“二妹妹,你一定要這樣絕情麼?”唐萱突然在後面聲音陰冷地說道。
唐菀下意識地轉頭,看著眼神慢慢變得怨毒的唐萱,突然問道,“你為何這樣恨我?”
“什麼?!”
“奪人夫君的是你,踩在我頭上霸佔二房家產的也是你,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的是你。明明你才是作惡的那個人,為什麼你反倒來恨我?難道不應該是我恨毒了你,報復你麼?”唐菀疑惑地問道,“所以,行事無恥的人,她的心也是這樣無恥,擅長倒打一耙,顛倒黑白?”
她看似平和,可是卻是在羞辱,唐萱的臉漲紅了,看著唐菀許久,突然看向鳳弈說道,“郡王知道我家殿下如今心心念念都是她麼?!”
鳳弈轉頭對那個被唐菀使喚的侍衛說道,“去掌她的嘴。”
侍衛看在郡王給他了好些婚假的份兒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走到了唐萱的跟前,掐住她的脖子跟提小雞一樣提起來,一巴掌抽了過去。
唐萱差點被打得閉過氣去,臉上火辣辣地疼。
“郡王?”
“打爛她的嘴再說。”鳳弈冷淡地說道。
他這話說出來,冷酷得叫人心裡恐懼,唐萱卻掙扎起來,尖叫說道,“郡王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說!她當初與我家殿下有婚約,世人都嘲笑她?!她現在還被我家殿下惦記著。自己的女人被惦記,郡王不覺得難堪麼?!”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人念念不忘吧?
她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被迎面而來,毫不猶豫的巴掌給打得再也說不出口了。
鳳弈卻看著唐萱,許久之後冷淡地說道,“這都是並不需要在意的事。”他握緊了唐菀的手平靜地說道,“這種事,錯在齷齪的男人,而不是無辜的女人。不過作為阿菀的夫君,既然你對本王告發他惦記本王的王妃,你放心,回頭我就去打斷他的腿。”
屆時,他一定告訴隻剩下一口氣的鳳樟,他之所以挨了這頓打,都是他的小妾告發了他。
鳳樟可千萬別埋怨禍害自己的唐萱。
他們可是真愛。
沒有什麼不能原諒的。
第145章
“把她扔回二皇子府。既然不願意給她父親安葬,不願做這個孝女,那就隨她去。”
鳳弈冷冷地說道。
整天家產家產的,唐大老爺有這個一個嫡女,也是夠活該的。
侍衛便把滿臉是血,哭都哭不出來的唐萱給拖走了。
唐菀站在院子裡很久,看著唐萱狼狽地被拖出去,想了想,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唐萱覺得如今失去了家產就天塌下來了一般。
可是曾經這樣無依無靠,命運被旁人左右的生活,唐菀又何嘗沒有經歷過呢?
生父生母都不在了,孤零零地被欺負,被霸佔家產,連婚事都被搶走,看著那些人有恃無恐地壓迫自己。
那時候唐萱都沒說心疼她這個堂妹。
她如今自然也不必心疼唐萱。
“咱們出去吧。”她沒有想見太夫人的興致了。
對於她來說,太夫人與唐萱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都是傷害過她的人。
既然這樣,她也沒有興趣再理會。
“侯府裡的事,二哥哥就多忙著吧。對了,長房的家產……”難道真的跟唐萱說的那樣,被唐逍全都霸佔了不成?見唐菀格外好奇,唐逸便含笑說道,“沒有唐萱說得那麼過分。大太太名下的除了嫁妝以外,大多都是不義之財。”
唐大太太自己帶來的嫁妝,其實這段時間裡就算再心疼,也拿出來幫著唐萱上下打點了。
再加上唐萱當年大婚的時候拿走了唐家不少的產業,說起來,唐大太太的嫁妝就應該把這一塊的虧空給唐家找補回來。
唐逍如今也是個聰明人了,知道自己無法與唐逸抗衡,便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至少不要再與唐逸交惡,便將唐大太太給唐萱辦婚事的時候的虧空拿她的嫁妝給還上了。剩下的,唐逍自然是不客氣地霸佔了大半,不過餘下的也都分給了幾個庶出的弟弟一些堵住他們的嘴叫他們不要吵鬧。
這樣看來,長房的家產除了唐萱與唐艾這兩個出嫁之女之外,每個人也都有份。就算是唐萱叫嚷著不肯罷休,可是也不會有人站在她這面一同跟唐逍打這官司。
唐逍本就是唐大老爺的長子,因沒有嫡子,他拿了更多的家產也不算是什麼不對的事。
唐逸這麼說,唐菀便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隻是她看了看安靜的太夫人的屋子,轉頭去看門口。
那些年,太夫人與唐萱祖孫情深,感情多好啊。
太夫人的眼裡除了唐萱還有誰啊?
她親手把唐萱養大,對她寄予厚望,甚至為了她做了很多的事。
可是如今唐萱被鳳弈命令打臉,還叫嚷著家產被霸佔,在屋子裡的太夫人難道聽不見麼?
她全都聽見了,卻一聲沒吭,完全沒有再一次為唐萱做主的意思。
有多少是因為畏懼鳳弈的權勢,又有多少是早就厭棄了唐萱,無論是為了什麼,唐菀都覺得唐萱回想太夫人見死不救,怕也是要傷心絕望。
不過太夫人放棄她也沒什麼不對。
當初不也是唐萱先放棄了太夫人,不肯為太夫人張目麼。
“走吧。”她牽著鳳弈的手,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實在忍不住踮起腳尖兒,輕輕地親在他的嘴角。
輕輕如蜻蜓點水一樣的親吻,帶著她身上柔軟香甜的氣息,鳳弈愣了愣,垂眸看著退後了兩步,對他彎起眼睛笑的小騙子。
“我就是想親親你。”她喜歡他,喜歡到了不知如何忍耐的程度。
這樣喜歡一個人,叫唐菀覺得並不驚慌,隻覺得心裡柔軟甜蜜。
因為他是這樣撐起了她的世界,永遠陪伴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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