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這次對我們演奏會的贊助。”
周欽堯皺眉不耐地回頭:“你誰?”
女孩盈盈一笑:“我叫葉媛呀。”
棠悠走到去二樓的轉角處,忍不住偷偷回頭又看了看周欽堯那個方向,卻發現酒臺旁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
葉媛還在,臉色卻不那麼好看,一陣紅一陣白的,勉強跟經過的人幹笑著說話。
棠悠沒有再停留,上到二樓,剛把程泫帶到一間房裡。剛剛在沙發上坐下,門外忽然進來一個男人。
棠悠嚇了一跳,回頭卻發現——竟然是蔣定。
氣氛遲滯幾秒。
他走過來,冷冷看著程泫:“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別喝那麼多酒?”
程泫微抬起眼皮,不太清醒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拿著身邊的抱枕衝他丟過去:“關你屁事。”
蔣定接住了抱枕,隨後看了棠悠一眼。
“有有,你出去吧。”
棠悠:“……”
這個氣氛看上去可以預料到兩人勢必會有一場激烈的爭吵,她不太放心:“你要幹什麼,你別罵她。”
蔣定:“這是我跟她的事。”
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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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感情的事,的確輪不到她這個朋友來多管闲事。
可臨關門之前她還是再次叮囑蔣定:
“我不準你欺負她。”
蔣定一臉冷漠:“她這個人就是欠收拾。”
嘭一聲,門被沉沉關上,棠悠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就這樣把朋友一個人丟下好不好。
她沒有馬上離開,趴在門邊聽了兩分鍾,裡面沒有什麼動靜,她又靠在牆上等了會,確定沒有出現自己想象中那種激烈的場面後,才慢慢往回走。
剛走了兩步,面前的路被人堵住了。
一個高大的影子擋住了棠悠眼前的所有光線。
她抬頭,撞見一雙深沉黑眸。
心裡緊張一跳:“你怎麼……”
話沒說完,周欽堯快速拉著她開了隔壁的門。
啪一聲,門從開到關不過一秒,從光明到一室黑暗也在這一秒之間。
棠悠猝不及防被周欽堯按在黑暗中的牆壁上,熱氣沉沉地撲過來,嗓音沙啞:
“那個男人是誰。”
太突然了。
棠悠根本來不及反應,周欽堯的味道和溫度已經鋪天蓋地地湧進她的呼吸,在身體裡大肆蔓延,瘋狂點燃了她所有的感官。
他壓著她,強烈而衝動的呼吸就在嘴邊。
棠悠隻要一開口,幾乎就能碰到他的唇。
她往後躲,小聲說:“你先放開我。”
周欽堯很聽話地又靠近了一點,似有似無地掠過她的唇,手中錮著她的力道也更重了些,聲音沉重帶著熱氣:“那你先回答我。”
“……”想起剛才葉媛的獻媚,棠悠故意賭氣:“怎麼,就許你有那些女人,不準我有追求者嗎,那個小鮮肉是我的一個追——”
男人不等她說完,以唇封住她想要說的話。
這個吻帶著極重的佔有欲,強勢霸道,絲毫不給棠悠退讓的機會,像是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體裡,從舌尖到牙齒,每個地方都狠狠侵略過去,留下自己的印記。
棠悠快喘不過氣了,一隻手拼命在周欽堯胸前推著,打著。
吻到天昏地暗,好不容易,男人才停下了徵服,卻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克制著欲望和衝動:
“棠悠。”
“你隻能是我的。”
棠悠:“……”
她從沒見過周欽堯這樣,胸前的裙子帶子都松開了,小姑娘羞澀又懊惱地在黑暗中拉好衣服,正想出聲罵他,隔壁房間忽然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還是蠻好的,雖然能聽到在吵架,能聽到程泫在歇斯底裡地說著什麼,卻聽不清楚具體內容。
周欽堯皺眉:“誰在隔壁?”
棠悠默了默,知道瞞不過,隻好交代:“我剛剛送程泫上來休息,蔣定跟著就到了。”
爭吵聲隻持續了片刻就中止了,隔壁陷入詭異的沉默,棠悠聽著不太放心,去摸門把手的位置,口中嘟哝:“會不會出事,算了,我還是去看看吧。”
周欽堯卻把她勾回來按在懷裡:“別去。”
“為什麼?”棠悠茫然:“萬一蔣定欺負程泫怎麼辦?”
周欽堯是男人,自然知道隔壁的蔣定對著一個情緒失控的女人,最簡單粗暴的安撫方式是什麼。
可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棠悠解釋這種情到濃處時的強烈佔有和徵服欲。
黑暗中沉默片刻,周欽堯輕環著棠悠的腰,一邊輕聲說,手一邊往上遊移,在拉鏈處停住。
“因為有些‘欺負’,是你情我願,是美好的事。”
他輕輕捏住鎖扣,卻沒有往下進一步動作,貼著柔軟布料抱住姑娘。
微微低頭,撩人的低聲:
“所以,你什麼時候能讓我欺負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能不能學學隔壁定哥,粗暴一點啊!
快點佔有你的女人啊周太子球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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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海瑞溫斯頓藍寶石
棠悠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手在她背後, 傳遞著滾熱的溫度。
姑娘在黑暗中耳朵發燙,不自在地去躲他的手, 連聲音都帶著三分羞赧:
“周欽堯, 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
棠悠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覺得這次見面過後, 這個男人對她各種衝動, 攔都攔不住。
她小聲嘀咕:“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嗎。”
“怎麼控制?”周欽堯笑了,“我是個男人,而且我一年多沒見你了。”
他邊說,手在她的臉頰一側慢慢滑過,聲音帶著某種蠱惑: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花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冷靜地站在這裡。”
棠悠心跳得很快,大腦被撩得一片空白, 口中說著不知所謂的話:“不站著難道躺著。”
周欽堯輕輕靠近了些,抵住他,俯身在耳邊:“你說呢。”
棠悠:“……”
感受到某一處的變化, 她背後一顫, 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
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濃, 男人的力氣太大,整個氣場籠住了自己,棠悠掙脫不開, 怕就此沉淪, 隻好軟糯的求他:
“你讓開,我要出去了。”
“那你還生不生氣,還躲不躲我。”周欽堯不松手。
棠悠抿唇,心裡醋意未平, 奶兇一句:“你管我。”
“……”
周欽堯又氣又笑,認真捧著小姑娘的臉,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下,一貫嚴厲粗礪的聲音也染著笑意般柔軟下來:
“好了好了。”
“第一,那個葉媛我根本就不認識。贊助演奏會全是因為想見你,想表白你。周彥在我的辦公室見了她,這中間可能造成了什麼誤會,但我剛剛在樓下已經跟她說清楚了。”
“說清楚?”棠悠想起剛才葉媛難看的臉色,不禁好奇問:“你怎麼說的?”
周欽堯撥弄著她的頭發,輕輕淡淡地說:“我麻煩她離我遠一點,有多遠滾多遠。”
“……”
棠悠噗嗤一聲笑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好歹她也是我們系的系花呢。”
周欽堯發出一個否認的聲音,然後低聲說:“我眼裡隻有你這一朵花。”
這熟悉的情話調調,又讓棠悠找到了幾分和周欽堯之間相處的那種熟悉感覺。
她心裡微微漫過甜意,可一個名字忽然從腦子裡煞風景地閃過。
還有一個人,她不能假裝忘了。
頓了頓,棠悠還是問出了口:“那夏蘇木呢。”
周欽堯輕嘆一口氣:
“夏蘇木跟我,就像你跟蔣定一樣,隻是從小一起長大,並沒有任何其他的關系。”
黑暗中,周欽堯去握棠悠的手,牢牢握在手裡,像是怕她跑了似的,繼續道:“而且我後來去醫院跟她說得很清楚,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三個字讓棠悠臉一紅,羞澀地掙脫開他的手,趁機去扭了門把手,開門的瞬間故意嗔他:
“誰是你女朋友,不要臉。”
周欽堯扯住她的胳膊:“棠小姐,你不是?”
棠悠軟軟哼了一聲:“我有答應你嗎?”
周欽堯:“……”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
一樓晚宴現場已經開始了拍賣物品的環節,棠悠看到母親方萊旁邊剛好有一個位置,徑直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方萊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看到周欽堯沒過多久也從樓梯上下來,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意味深長地側到女兒身邊說:
“你還在上學,記得要做措施。”
“…!”棠悠立即紅了臉,慌張地想要去捂母親的嘴:“您胡說什麼呢?”
方萊揚唇笑了笑:“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可轉過身就繼續自言自語:“反正你們要是給我不小心生個外孫,我也養的起。”
棠悠:“……”
下意識的看了眼坐在斜對面的周欽堯,發覺男人剛好也在看她。
視線不偏不倚地撞上,男人眼中似笑非笑,小姑娘想起方萊的話,耳根一陣發熱,趕緊躲開不敢再去看。
臺上這時正在拍賣的是一副畫。
這是海藝美術系捐出的一副國學老教授的山水畫。
老教授許久不出山,因此這一幅畫一出場就得到了不少人的青睞,最終以二十萬的價格成交。
緊接著的一幅拍品是由新西蘭友人提供的。
主持人介紹說這是來自新西蘭國家交響樂團曾經的首席大提琴手用過的一把大提琴。其工藝制作精良,曾經在全世界巡回演出過,具有非常高的紀念價值,且保存至今,它的音色仍然完美,隨著時間的沉澱愈加濃鬱,是一把值得收藏的好琴。
這次為了顯示跟我國交流的誠意,特地把它捐出來做慈善,希望能有有緣人將它收入囊中好好珍藏。
大提琴跟畫不同,畫可以用來欣賞,琴卻必須得遇到會拉的人。
幸好今晚來的很多都是文娛界的人士,其中也有懂琴的。
大提琴的起拍價是十萬塊,現場依次有人舉牌,價格慢慢被喊到了七十萬。
方萊倒是很滿意這把琴,側著身子問身邊的女兒:“有有,你喜歡嗎?媽媽拍給你。”
這一看就是一把經典的好琴,但凡是拉琴的人都會喜歡。
棠悠當然也不例外。
她點點頭,沒有遮掩自己的喜歡,但還是告訴方萊:“如果太貴就還是不要了。”
女兒喜歡的東西,再貴也會投下來給她。
方萊跟旁邊的秘書通了聲,正準備喊八十萬,對面一個聲音卻搶先喊出:“一百萬。”
別人都是五萬十萬的往上加,周欽堯的助理直接加了三十萬。
棠悠:“……”
方萊嘖了一聲,身體放松地倒到椅背上:“我差點忘了,女婿在呢,今兒這錢是不用我出了。”
一百萬過後,繼續有人喊價一百一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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