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猜是他在意大利留學時認識的同學,從校園到婚紗。
總之猜來猜去, 就是沒人猜是棠悠。
棠悠雖然也是富二代, 但她性格原因, 從不參與葉詠心那種虛偽的所謂姐妹團,所以在網上一直都是低調的存在。
棠悠躺在寢室床上,看著微博上放出的拍賣會現場極致璀璨的粉鑽圖片, 還有英俊矜貴的男人照片。
新聞標題對周欽堯的描述前綴是——【鑽石新貴, 最年輕的傳奇。】
鏡頭下,周欽堯俊朗的側顏一如既往的讓女人一眼心動,他坐著的時候神情一直是冷峻的,直到最後接受採訪, 提到了自己,唇畔才有了淡淡笑意。
他的全部溫柔都給了自己。
棠悠都知道。
翻了個身,小姑娘看著照片心撲通撲通跳。
莫名的有了第一次看到周欽堯時那種怦然的感覺。
那天陽光燦爛,他倚靠在冰櫃門口,慵懶地回了頭,撞進她眼裡。
從此,進入她的世界。
棠悠也是現在懂了,為什麼第一次去周欽堯家裡時,他會指著牆上那些圖片問她喜歡哪一種。
也懂了為什麼在她說喜歡粉鑽時,周欽堯笑著說了一個好字。
這個男人把她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在記在心裡,然後一聲不吭的去滿足著她所有的喜好。
棠悠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忍不住給周欽堯發了微信問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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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欽堯隻簡單回了她一句:【等我回來了再說。】
棠悠知道他忙了一整天,現在肯定很累,反正明天的飛機就要回國,到時候有什麼可以當面問個清楚,便沒有再打擾他休息。
同寢室的人其實也都在刷微博討論這件事,有人問棠悠:
“有有,你不是認識周太子嗎?你媽公司還跟他一起合作呢,他女朋友到底是誰呀?真的是那個夏蘇木嗎?”
棠悠:“……”
她猶豫了下,“其實……”
還沒說完,旁邊又有人插話進來:“我操,蔣定點贊周太子那條微博了,他要幹嘛,我的定定不會也要跟著學求婚吧。”
“不可能,蔣定又沒女朋友!”
“他之前不是還在跟那個模特傳緋聞嗎?”
……
話題一下子又從周欽堯跳到了蔣定身上。
棠悠沒說出口的話正好也就不用說了,反正她也不是很想讓別人知道周欽堯口中的乖乖就是自己。
對她來說,能跟周欽堯在一起就夠了。
一開始她就不需要別人認可,到現在,她也不需要別人來羨慕。
不知道為什麼,過去因為周欽堯出差,兩人也曾經分開過,但怎麼都不像這次這樣,明明隻分開了兩三天,卻顯得格外漫長。
第二天剛醒來,棠悠就開始計算周欽堯回來的時間。
期待與他見面,期待他的擁抱。
起床沒多久,棠悠接到了方萊的電話:
“你今天課多嗎?有空嗎?”
棠悠上午有兩節課,問他,“還行,怎麼了?”
方萊在電話裡頓了頓,好像不知道怎麼說似的,“你回一趟家吧,回來了再說。”
棠悠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方萊一向是一個性格果斷的女人,做任何事都是當即立決的,很少有這樣優柔的樣子。
小姑娘一口應下,等上午兩節課一結束就往家裡趕。
到家裡,一樓隻剩阿姨一個人,棠悠馬上問:
“我爸我媽呢。”
阿姨有些茫然地指著樓上:“在房裡。”
棠悠心想——
該不會還沒起床吧?
難道是爸爸媽媽吵了架,在鬧別扭?
棠悠邊猜測邊疑惑地朝二樓走,走到父母臥室門口,推開門。
房裡很安靜,床上收拾得整整潔潔。
棠悠沒找到人,喊了一聲:“爸媽,你們在嗎?”
很快,從衛生間裡傳來聲音,“在這呢,你快進來。”
棠悠:“?”
她轉頭朝衛生間走過去。
衛生間的門是開的,她看到方萊和棠遠蕭坐在大理石地磚上,方萊手撐著下巴,好像有點苦惱的樣子。
“媽,你怎麼了?”棠悠問。
方萊看到女兒回來,柔柔弱弱的嘆了口氣,神情非常的復雜。
看上去好像是有一些無奈,但細細去看,眉眼裡卻又藏著幾分歡喜和得意。
方萊衝她招手:“你過來看看,小周是怎麼想的,送這個給我們當聘禮。這讓我跟你爸怎麼下得去屁股?”
棠悠被方萊的話說得怔了下——“聘禮?”
她視線往旁邊偏了一下,緊接著,小姑娘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尊每個角度都能閃到頭暈的物體。
嘴唇呆呆的動了動:“這是……”
方萊又嘆氣,自己也還沒從震驚中回神:“是的,馬桶,鑲鑽的。”
棠悠目瞪口呆。
棠遠蕭拿了個放大鏡,沿著馬桶蓋邊緣仔細研究,被母女倆的對話打斷,“哎喲,我數到3120顆還是3130顆來的?”
母女倆:“……”
棠遠蕭想不起來,幹脆不數了,放下放大鏡,捶了捶腰感慨:
“真的全都是鑽石,慈禧都沒這待遇吧?這馬桶誰敢坐呀?我怕雷劈我。”
棠悠:“……”
她頓時想起,剛剛認識周彥的時候,周彥總吹牛逼,說他表哥周湛從小坐著鑽石馬桶長大,棠悠把它當成了一個笑話說給周欽堯聽。
那時周欽堯還頂著謝丞的名字跟自己來往,棠悠總是不安,怕方萊知道後反對。有天周欽堯就半開玩笑式的安慰她:
“你媽不是喜歡鑽石嗎,以後我也給她送個鑽石馬桶。”
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棠悠早就忘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記著,並且說到做到,真的送來了這麼一個鑲滿鑽的馬桶。
棠悠哭笑不得,心情有點復雜。
方萊這時轉頭問她:“有有,你知道小周昨天在倫敦花5億拍了個粉鑽吧?”
棠悠點了點頭。
“他口中那個乖乖是你吧?”
棠悠臉紅了一下,繼續點頭。
得到確認,方萊才放下了心似的,過了半晌又在嘴裡念叨:
“這臭小子是個印鈔機吧,就兩年多的功夫怎麼賺這麼多,光這一個馬桶,我估摸著全身鑲下來也得要一個億吧。”
棠悠:“……”
“行了,以前媽媽還想著把自己那些珍藏的珠寶首飾留給你做嫁妝。現在看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就小周這種奇怪的喜好,指不定以後你的牙刷,杯子,碗筷,全都是鑲鑽的。”
方萊站起來,推他們出去:“你們都走,讓我體驗一下這鑲鑽的馬桶坐上去是什麼滋味。”
棠遠蕭和棠悠退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方萊試用完畢出來了,神色比較嚴肅。
棠悠小心翼翼的問:“媽,感覺怎麼樣?”
方萊目光滄桑地看著茫茫空氣,眉頭微皺,半晌後才吐出四個字:
“……有點硌人。”
棠悠:“……”
棠遠蕭笑得跟雞打鳴似的,直揶揄老婆:“這不得坐出一屁股老繭出來?要不你去定制個配套的墊子裝上,總不能浪費小周一片心意是不是。”
方萊剜他一眼:“多管闲事,這是女婿送我的,你不準坐。”
“好好好,我不管。”
夫妻倆看似鬥嘴,卻盡顯恩愛,身後的棠悠看在眼裡,忍不住抿唇笑出來。
如今這樣和諧溫暖的家庭,是過去她想都不敢想的。
尤其是18歲那一年,她和方萊之間的關系到達了歷史最冰點。
如果不是後來遇到了周欽堯,如果不是從她身上得到了一點勇氣,學著去反抗,學著去爭取。
如果不是周欽堯後來為了她隱忍一年多,在中間斡旋她和方萊的關系,改變方萊的思想。
或許現在的自己還像過去一樣,日復一日的在方萊編織的金絲籠裡做著安靜的大小姐。
和父母也永遠不會有像現在這樣真正袒露笑容的時候。
棠悠抿了抿唇,感激和珍惜眼下所擁有的一切。
既然回來了,方萊便留女兒中午在家裡吃飯。
棠悠也沒拒絕,她回了自己的臥室,想把之前周欽堯送她的那把大提琴拿出來擦一擦。
周欽堯送的這把琴棠悠一直都很珍惜,除了拍下來的當晚在家裡拉了一次給周欽堯聽之外,一直都好好的鎖在櫃子裡,不舍得拿出來。
今天正好有空,便把它拿出來,用軟布細細的在琴身周圍擦拭著。
剛擦了一半,忽然有人給棠悠打來了視頻電話,她低頭一看,是程泫。
於是小姑娘隨意地在椅子上轉了個身,接起了閨蜜的視頻。
“寶貝。” 接通後,程泫在那邊親昵地喊道。
棠悠見她的背景有一些奇怪,不像在宿舍,也不像在一般的商場室內,再仔細一看,不對——
程泫手裡拿著話筒。
棠悠馬上就反應過來,她應該是在做節目,然後節目中有遊戲環節需要找親友團通話或者視頻。
這種設計在綜藝節目裡經常都可以見到,也就是說,程泫現在極有可能是在參加某個節目,然後在現場給自己打來視頻。
棠悠在腦子裡迅速得出這些結論過後,挺直腰,隨性的坐姿也稍微變得認真了起來。
她笑:“嗯?怎麼啦?”
程泫在那頭也笑,“沒什麼,就他們說,要給最好的閨蜜打個視頻告白。”
旁邊主持人起了哄,下面的觀眾也給了鼓掌回應。
棠悠是第一次被連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好尷尬而努力地擠出笑容配合程泫。
沒一會,畫面那邊安靜下來,程泫停了停,斂起笑容,語氣認真地說:
“我脖子上帶的這條項鏈一直都有粉絲問,其實這是我十八歲生日時有有送的禮物,我一直帶到現在。”
頓了頓,程泫看著鏡頭,“有寶是我這一輩子最珍惜,最在乎的姐妹。”
場內沉寂了幾秒,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雖然說棠悠不是圈內的人,但程泫這一番深情的告白還是引起了大家的觸動。
畢竟娛樂圈裡多的是塑料姐妹情,像這樣現場連線的環節,很多人都會選擇一個有名氣的同行,互相蹭熱度順便炒話題,但程泫卻很較真的打給了自己現實中的圈外閨蜜。
棠悠的臉出現在大屏幕裡,也對著程泫表白:
“你也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姐妹。”
說完,兩個小梨渦淺淺的笑了笑,棠悠第一次對著屏幕肉麻的比心:“愛你哦。”
現場的氣氛就這樣被推上了一個高潮。
視頻掛斷後,棠悠平靜地看著窗外風景。
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十八歲那一年,不僅收獲了愛情,也收獲了如此可貴的友情。
想想程泫,再想想葉詠心之流的人——
其實真正的姐妹,從來都不需要用錢和利益來衡量。
中午吃完飯後回學校,上完兩節課,棠悠準備去琴房練會兒琴,可走在路上,總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
這種眼神跟之前葉媛抹黑自己時有些不一樣。
今天他們對棠悠的關注,更像是一種充滿著好奇和懷疑,蠢蠢欲動想要來問她,卻又不敢上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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