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重生第一件事就是讓我殺掉未婚夫。
她說未婚夫日後會求娶孤女,給予孤女一切榮華富貴,卻逼我們全家流放慘死。
別人還在質疑真假時我已在心裡磨起了刀。
他娶誰我都不介意,但就是不能動我的家人,尚書府的刀永遠一致對外。
1
早上我還沒起床,庶妹便撲進我的懷裡,哭得昏天黑地,嘴裡嘟嘟囔囔說些我聽不太明白的話。
我有些驚訝,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不再像小時候那樣親近我。
平日裡又在外聽那些嘴碎的說些什麼嫡庶之別,開始對我保持距離。
今日如此親近我,仿佛回到小時候,倒叫我有些不習慣。
跟在她身後的丫鬟說昨夜二小姐睡著時一直發熱,像是被夢魘住,怎麼喊都不見清醒。
早上驚醒過來後便抱著丫鬟問是什麼年份。
之後衣服也沒穿好便跑到我的屋內抱著我哭。
聽完丫鬟的稟報,我揮手讓她們都退ṱūₒ下,環抱住庶妹,輕輕拍著她的背。
漸漸地她的哭聲小了下來,我將茶水遞給她,她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我溫柔地問道:
「是誰欺負我們軟軟了,跟阿姐說,阿姐待會去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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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我的話,她眼裡剛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泣不成聲地喊著,
「阿姐,阿姐······」
「軟軟不激動,你要說出來那人是誰,我才好想想怎麼替你出氣啊!」
「是林盛毅,是他,他殺了我們全家。」
我皺起眉,軟軟怕是真被夢魘住了。
她口中的林盛毅是我從小定了婚約的青梅竹馬,
是林盛毅做了什麼事嚇到她了?
我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這人怎麼失了分寸,這樣對待一個小孩子。
軟軟臉上還掛著眼淚,她突然抬起手在我的眉頭上來回輕撫。
「阿姐別皺眉,那是後面的事,現在還沒發生,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我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軟軟緊咬牙關,眼睛裡滿是憤怒和堅定。
我笑了笑,難得見溫柔軟糯的她放如此狠話,之前父兄教導她不要太過溫婉,都未有見效。
她雙眼堅定地看向我:「阿姐,接下來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聽她說完所有的話,我有些愣神,緩了好久才理清所有的事情。
她說上輩子林盛毅從邊關領回一個孤女,將她帶在身邊細心照顧,後來還借軍功讓皇上做主廢了我們的婚約,和那孤女成了親。
她說尚書府會全員流放,隻因為那孤女吃味我和林盛毅從小一起長大,林盛毅便隨意尋了個錯處將尚書府處理了。
「阿姐不相信嗎?」她看我沉思的時間有些長,眼神滿是慌亂。
重生這樣的事聽起來過於荒謬,我一時之間也沒辦法直接肯定她的話。
「阿姐若是不信,明日長樂公主的賞花宴上,那孤女便會穿著金縷百羽衣現身。」
金縷百羽衣?我愣住,
從今年初開始便有人說,威遠侯府的林小將軍在邊關獵百鳥為我籌備生辰禮。
大家都在猜測林小將軍會做出什麼稀奇玩意來討我歡心。
隻有我知道應該是一件衣裳。
他離京時問我有什麼想要的,我說想要一件全天下最與眾不同的衣裳。
當時林盛毅騎在馬上意氣風發,眼睛裡全是我的影子。
他信誓旦旦地說:「小槿的願望永遠有我幫你實現。」
除了我二人應該不會有旁人知道這些消息。
難道軟軟真是重生之人?
但是,林盛毅怎會輕易就將為我準備一年的禮物給一個剛認識的女孩。
而且他現在應該在邊關御敵才是,怎會突然回京,還參加公主的賞花宴。
2
公主的賞花宴會進入到高潮,公主展示著今日新得的奇花異草,其他貴女即興起詩。
我興致並沒有那麼高,隻因為那花我早就見過。
花生長在邊塞的高山上,常年以冰雪為養分,花瓣潔白如雪,在月光下會泛著微光。
去歲冬天,林盛毅跑壞了五匹馬才趕在那花凋謝前抵達上京。
當時已是半夜,最負盛名的林小將軍四處躲著巡邏的家丁,翻牆敲窗,隻為將那朵花送給我。
月色下,他嘴裡已呼不出熱氣,半晌也沒說話,咧嘴傻笑著。
我隻覺得他那夜看向我的眼睛比星星還要亮。
我輕抿一口茶,嘴角掛起了笑意。
從小到大,整個上京誰人不知林盛毅待我像稀世珍寶,所有東西都挑最好ƭŭ̀ₔ的給我。
他離京快有一年,每月都有捷報傳回,他寄回的信件裡也都是報平安的話,也不知他是不是真正的平安。
不過快近年關,他要代替父親回京述職,很快就能見上了。到時要讓他和軟軟見一面,真有誤會的話說開才好。
畢竟一個是我唯一的妹妹,一個是我未來的夫君,都是我心裡最最重要的人。
但當他帶著一個女人出現在公主宴會上時,我從未覺得自己有如此愚蠢過。
3
我呆在原地,有些失神地看向他。
將近一年未見,林盛毅臉上多了些風雪侵染的痕跡,女子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後,
那女子就如軟軟描述的那樣,穿著他為我準備的金縷百羽衣。
軟軟突然捏緊我的手臂:「阿姐,是她,是那個孤女。」
我隻覺得雙耳瞬間失去了知覺,站在原地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覺。
他像是沒有看見我一般,帶著那女子從我身前經過,走到公主面前行禮,
他說:「微微是卑職戰友的胞妹,卑職貿然回京家中未曾打掃,還望公主開恩,收留微微一晚。」
微微,我第一次見他如此溫柔地叫除我以外的女子。
其他人的眼神在我和他們之間來回掃視,平日裡和我關系不好的早已毫不忌諱地議論起來。
「澹雲槿,林小將軍身旁的人是誰啊,你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看著面容姣好,弱柳扶風的,怎麼你認識如此美人不告訴我們一聲。」
「我聽見林小將軍叫她微微,不知道全名是什麼啊。」
我在京中因有父兄疼愛,外祖家世代功勳,未婚夫名聲顯赫又待我如珍如寶,日子向來Ṫũₗ是順風順水,從未被人如此奚落。
就算往日被她們下面子,我也是立馬將場子找回來,今日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死死盯著那件衣裳。
眾人順著我的眼睛看過去,接連發出驚嘆。
「那女子的衣裳真好看。」
「不知是哪家制作的,不會是小將軍送給她的吧。」
「欸,你看她衣服上點綴的羽毛真美。」
「羽毛?之前不是說小將軍在為澹雲槿獵鳥準備生辰禮,那這是······」
在眾人的誇贊下那女子有些害羞地抿唇,用絲巾遮起了臉頰。
林盛毅下意識地將她護到身後,替她擋去那些打量的目光。
林盛毅循著議論聲朝我看來,他眼神錯愕,仿佛是才發現我一般,連忙向我走來,
「小槿,你也在這。」
我連忙斂去眼中的失態,略微冷淡地朝他點了點頭。
他察覺我的冷漠,連忙開口解釋:
「微微進京未帶衣裳,我便先將這件借予她御寒。明日我便找人將衣服清洗,你莫要生氣。」
那被她喚作微微的女子朝我扶身行禮:
「毅哥哥是好心怕我不習慣京中天氣,望姐姐莫怪。」
毅哥哥,喊得可真親熱。
他們從邊關而來,難道京中比漫天飛雪的邊關還要嚴寒?進京了才知道添衣。
我心越發冰涼。
我不理會這二人,朝公主行禮:
「公主,夜漸深,我便先帶妹妹回府,不打擾公主待客。」
公主也害怕這尷尬的場面繼續下去,連忙遣散眾人。
我剛踏上馬車,身後便傳來林盛毅的聲音。
「小槿,今日是我考慮不周,明日我再登門道歉。」
剛出來的眾人見此,便都停下腳步,朝這邊看過來。
我越過眾人看戲的眼神,不想理會他,放下簾子,吩咐車夫趕緊走。
半晌也不見有動靜,馬車竟是被人攔住,隻聽得衣服稀裡哗啦的接觸聲。
「姐姐莫要生毅哥哥的氣,都是微微的不是,微微不該佔用姐姐的東西,這就脫下來還給你。」
我掀開一側的簾子,那女子正欲將身上的衣服脫下,而林盛毅皺起了眉頭。
衣服脫到一半她便打起冷顫,林盛毅連忙伸手將她的衣服拉好。
「你先穿上,莫要感冒了,你大病初愈,待會加重了難受的是你。」語氣裡滿是責備,但又暗含關心。
他抬起頭與我對視:「小槿心善,不會與你計較的,一件衣服而已。」
一件衣服而已?
我心裡發笑,我是缺一件衣服嗎?
「小槿,今夜風大,衣服先借她穿,明日洗淨我再給你。」
我定定地看著他,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他,他今日的所作所言,像換了個人一樣。
片刻後我放棄了,他眉尾那道疤做不了假,這就是林盛毅,曾經日夜奔襲給我送花的林盛毅。
「不必了小將軍,我澹雲槿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
「那我再做一件給你。」
他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像往年那般堅定,恍然間我仿佛快忘掉剛才在公主府的一幕幕。
但他身旁站著的人,衣衫發簪著實過於晃眼。
「林盛毅,不是獨一無二的我不要。況且,我堂堂尚書府大小姐,還不到缺衣服需要人送的地步。」
說罷那女子臉色煞白,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我咂咂嘴,怎麼比我娘請的戲班子還要能幹。
林盛毅見此,慌忙掏出手帕給她擦淚。
「小槿,衣服是我給她的,你生我的氣就算了,何必為難微微。」
我為難她?到底是誰當眾讓我顏面掃地。
誰不知道我與你林盛毅是綁在一塊的,你陡然帶個女子,還穿著要送給我的生辰禮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可有為我考慮過?
「林盛毅,你給我聽好了,若是我澹雲槿真的想為難她,她現在就不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
「也不知你這微微姑娘是哪戶人家的女兒,盡學了些拈酸吃醋的話,若是想要在上京長久地待下去,小將軍怕是得多尋幾個嬤嬤教導,要不然下次有她的宴會,可能沒幾人願意赴宴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林盛毅面前放狠話,他愣在原地,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那孤女聽到我的話臉色變得更白,雙唇失去血色,這才更像被嚇到的樣子。
我視線變得凌厲起來,越過惺惺作態的兩人,掃向一旁看戲的貴女們。
那些人深知我的性子,怕惹火上身,連忙上了馬車催促家丁離開。
而站在我馬車旁的兩人像是聽不懂人話般不肯挪動。
我心煩,放下簾子。
「回府,若有那沒眼色的擋路,直接碾過去便是。」
4
這下再沒人攔車,馬車晃晃悠悠朝尚書府駛去。
軟軟挪到我身旁,安撫般地拍了拍我的手臂。
「阿姐,這下你相信我說的了吧!」
我閉上眼沉思起來。
從小我就知道林盛毅不甘居於人下,他的目標是那個遙不可及的位置。
他第一次靠近我時我是抵觸的,畢竟那事若是失敗了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後來他一次次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所有的刁難他都當作考驗。
他是除了父兄以外對我最好的男人,全上京也找不到比他更愛護我的男子。
他身體力行告訴我,沒有比他更好的選擇了。
我想,他若要往上爬,那便陪著他便是。
不過是小打小鬧,成不了什麼大事。
但沒想到,最後我的家人是死在他的謀劃之下。
我睜開疲憊的雙眼,呼出一口氣,問軟軟:
「軟軟,上輩子他是怎樣對付尚書府的?」
軟軟咬牙切齒,聲音裡滿是悲憤。
「他攝政之後將你支開,說爹爹收受賄賂,將我們全家下獄。阿姐你從運南趕回後,他用全府的性命威脅你,你若喝下毒藥,便可放我們一條生路。你慢一刻鍾,他便多殺一個人。」
說到最後軟軟已泣不成聲。
「都怪那該死的孤女,都是她妖言惑眾。」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運南?可是我從運南帶回了兵啊?」
她愣住,回憶片刻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好像阿姐你回來的時候,手裡確實握了個東西,是有點像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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