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騙騙感情就算了, 瞧這點出息。
這些話不知道聽了多少回,婁與徵懶得理她,這時候酒保問他想喝點什麼,他看了眼手表:“今天開車了,上杯“簡愛”吧。”(此款屬於無酒精飲料)
調酒師聽到點頭,“等做完樓上那單就做您的。”
說著手上手法倒騰得更快了。
見婁琪又要抱著手機傻笑, 婁與徵叫住她, “看看?”
婁琪視線從屏幕上抬起,“看什麼?”
婁與徵往後撤了半步, 微微敞開雙臂, 整個人大方利落地展現在她眼前,一本正經:“評價一下今天穿搭。”
這是自家老哥日常神經病的表現,她早就習慣了。
婁琪扭動高腳椅, 撐著下巴故作思考,上下打量, “黑色短袖襯衫敞穿內搭白t, 寬松長褲配潮牌限定板鞋,沒有過多飾品單配黑色系的智能腕表, 嗯……”
“很安全的穿搭。”得出結論。
她狗腿一笑:“主要是你這張臉, 足夠了。”
同時她不禁腹誹:而且這哥到底有沒有搞錯, 隨便一件短袖襯衫都要至少20張紅票票,真就不求好的但求貴的是吧?
婁琪端起酒杯, 小心翼翼嘟囔:“哥……你要是這麼有錢……”
“我還創什麼業,上什麼班,你養我不就是灑灑水嗎……”越說越心虛。
果不其然,她話剛說到一大半,對方就乜了一記眼刀子來。
婁琪像個縮起飛機耳的小狗瞬間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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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人幹嘛。
吧臺旁邊擺著很多高格調的擺件,婁與徵拉開椅子坐上去,隨手撈了個亂得七零八碎的魔方慢悠悠拼著。
他盯著不斷轉動的魔方,修長手指雖然翻得很慢,卻透著一股運籌帷幄的把玩意味,語氣很淡:“我養你一個倒沒什麼問題。”
“但你身後的那堆軟飯男我怕是養不動。”
婁琪耷拉眼皮,默默吐槽:“哥,你這麼嫌棄我挑男人的眼光,那你買東西還老讓我做參謀幹什麼。”
“不管是電視臺上班還是跟我做事兒。”說話間婁與徵已經把魔方六面全部拼成,啪地放在桌面上,十分像魔方比賽最後定時的那一落的動作,讓人不禁遐想他是不是以前參與過類似競賽。
他偏眼,“嬸兒的意思是不能讓你太闲了。”
“不求你掙多少錢,有個事兒幹就算。你一闲就要到處惹亂子。”
婁琪徹底趴倒,長嘆一口氣:“哥,我就是想在家裡躺著,什麼工作都不想幹嘛。”
“我待會來找我那個同學,秋秋。你說人家起點低,但就有一股拼勁,從自己幹到現在都有團隊了,完全一個靠自己實現財富自由的都市麗人。”
“她男朋友還賊專一,聽說很帥,但我沒見過。”
婁琪和婁與徵雖然是親堂兄妹,但是因為老一輩落戶的關系,婁琪是濱陽戶籍,婁與徵是正兒八經的首都人。
所以兩人說起話來的北方語調裡略有不同,婁與徵的咬字是純正的京味,婁琪的口音就更北一些。
“你說我怎麼咋就沒人家那股子拼勁呢,都快二十五了,還一事無成。”
婁琪一頓哭訴,希望從這位事業有成的堂哥身上取取經。
她甚至有一瞬間覺得這哥應該會溫柔地安慰安慰自己。
然而。
婁與徵拿起魔方,把拼好的東西再次慢悠悠地打亂,一針見血:“你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個廢物了?”
“現在頓悟,還不算晚。”
婁琪:?
不是你。
不能仗著我天天吃你口飯你就這麼損人吧!!?
魔方咔咔旋轉的聲音響徹在這段短暫幾秒的安靜氛圍裡,婁琪這才發現,看上去他是在隨意打亂,實際上是有目的在拼什麼。
最後每一面每一行的方塊顏色都不一樣,這絕對不是巧合。
他完成“打亂”,把魔方放回原位,接過調酒師做好的“簡愛”,道了聲“謝謝”嘗了一口。
婁與徵潤了嗓子,看向婁琪:“你說的拼勁兒,其實是種天賦。”
“有人天生愛拼,有人就做什麼都沒幹勁。”
“顯然。”他端起玻璃杯對她晃著示意,“你在這方面是殘疾。”
“所以嬸很心疼你,對你不多要求。”
婁琪:“……”
說真的,換成除了婁與徵以外的任何男的,她這杯酒早就潑上去了。
不過也習慣了,自從她哥大學談了個對象被甩以後,這麼多年他的毒舌功底隻增不減。
基本平日都處於來了大姨夫張嘴就咬人的欠抽狀態裡。
神經病!
……
葉伏秋到這家叫圖書館的酒吧的時候,和婁琪的堂哥打了個短暫的照面。
她從感應門進入店家,入門就被酒保熱情迎接:“晚上好,今天想讀點什麼?”
讀點什麼?
啊,圖書館是吧。
葉伏秋頓然覺得這酒吧的主題確實有意思,剛要說找人,吧臺那邊突然閃出一道嘹亮的女聲:“秋秋寶兒!!在這兒呢——!”
清吧的環境本來就溫柔,婁琪這一嗓子喊出來,葉伏秋感覺到全場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她對酒保悻悻一笑,指指那邊:“我有朋友已經來了。”
葉伏秋低頭快速走到婁琪那邊,一抬頭看見她旁邊坐著的俊秀男人,她小聲問:“這是你在網上認識的那個?”
運氣不錯,相貌比出眾超群這種評價詞還要冒出三個頭。
婁琪害了一聲,拍拍旁邊喝酒的男人,給雙方介紹:“這是我堂哥啦,婁與徵,我與你的與,徵戰的徵。這兒的老板。”
“哥,這是我朋友葉伏秋。三伏的伏,秋天的秋。”
葉伏秋對上婁與徵的眼神,點頭問好:“您好,打擾了。”
婁與徵對陌生女性的時候,氣質明顯禮貌溫和很多,但也更多幾分疏離,“多來玩兒,今天的酒婁琪包,隨便點。”
婁琪拋去疑惑:?這樣請客的?
婁與徵回她一個眼神:你請花的不也是我的錢?
婁琪:也對,那我舒服了。
扭頭就和葉伏秋樂呵呵說大話,嘚瑟得很:“沒錯!隨便點,待會兒讓調酒師給你推薦一下!還有好多吃的也很不錯。”
婁與徵的簡愛喝了一大半,把杯子往調酒師那邊一推,拿車鑰匙起身:“你們聊,我先走了。”
婁琪和葉伏秋紛紛看他。
婁琪問:“這就走?你今晚還有事兒?”
“去火鍋店轉一圈兒,”婁與徵說:“聽店裡人說最近有同行給刷差評,去處理一下。”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
說是去處理事情,但是看著那氣場像是去宰人的。
哪個不長眼的敢騎著婁與徵頭上拉-屎啊……
葉伏秋目送人離開,看向身邊的婁琪:“你哥還有火鍋店?我以為他隻有這家酒吧。”
“不,他不僅有酒吧火鍋店,還有中西餐廳網吧咖啡店奶茶店理發店書店……據說還投資他朋友什麼廣告公司,”婁琪搖頭:“反正遍布各個城市。”
葉伏秋驚訝,一時間說不出話:“他喜歡開店當老板?”
婁琪又搖頭:“股票基金理財他也玩兒啊,他隻是喜歡挑戰,聽什麼不好幹就去試試。”
“結果沒有不成功的。”
“他自己甚至還有一份工作。”
葉伏秋:“……”鬼才。
他不用睡覺嗎?
婁與徵的話題結束,葉伏秋看著婁琪,笑吟吟地說:“果然,你一辭職整個人比以前開朗更多了。”
“雖然以前在電視臺的時候你也是盡量在工作之餘獎勵自己,但還是現在更自在?”
婁琪使勁點頭,抱住她欲哭無淚:“還是你懂我啊!我不是工作不滿意,我是根本不需要工作!”
“工作使我垮臉使我的世界灰暗一片。”
葉伏秋撫摸她的頭發,未雨綢繆:“但總歸要找個事做,待久了會不會無聊?”
“或許吧,回頭給我哥看個店去。”婁琪拍拍胸口:“我就適合那種清闲沒事的工作,最好想走隨時能走的。”
“不要一直坐著,如果能隨時看看花鳥魚蟲,喝一杯茶,追追劇更好。”她越說越帶勁。
葉伏秋仰頭,認真思索:“如果拋去隨時離崗這個條件的話……”
“要不我幫你問問我們家小區的安保還缺不缺人?”
婁琪愣愣盯著她一秒,然後猛地撒潑:“哎喲!你們今天怎麼都組團損我!”
葉伏秋笑了好幾聲:“我們小區的安保真的待遇很不錯,學歷要求也不低的。”
“知道知道,帥哥未婚夫給你買了濱陽最牛逼的房子嘛。”婁琪又把嘴巴撅成小翹勾,完全不吝嗇自己的欽羨:“你現在就是我最羨慕的人,事業有成,愛情美滿。”
“別看我現在風光,自媒體行業你又不是不懂。”她嘆息:“今天我們能火,明天或許又被下一個創意博主擠下去,吃了上頓沒下頓。”
“隻能是一直繃著弦做好內容,配合把營銷做足。”
婁琪把酒單遞給她,“不要怕,我的小金庫還有一點,你要是真沒做好,我投資你的事業,幫你東山再起嘛。”
“看看喝什麼。”
葉伏秋瞥她一眼,調侃:“你確定舍得把錢投到我身上?”
“當然,我哥剛剛仔細剖析了我這個人,我突然頓悟了。”婁琪眼神堅定,侃侃而談非常有自己的道理:“我就是天生不會努力的人,既然這樣我就把命運交給你這樣有奮鬥天賦的人,我不能成為搖錢樹,我就抱著搖錢樹澆澆營養液嘛~”
她又往葉伏秋身上一趴,軟乎乎撒嬌:“你說是吧,到時候你在前面努力,我在後面替你數錢!”
葉伏秋無奈搖頭,快被她逗得不行了。
剛點完酒,手機閃出微信消息,然後祁醒的電話就彈了進來,她看了一眼,接通:“這麼快就辦完事兒了?”
祁醒的嗓音隔著一段空間,在街上,似乎在走動,說話略有波動:“阿慎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句廢話都沒有,事情談完直接給我轟出去了。”
“說什麼晚上還要去找他女朋友。”
“我可是他親哥。”
葉伏秋忍不住彎起了眼睛,看著婁琪一臉八卦:“你到酒吧門口了是嗎,那你就進來吧,他家門口不太明顯,你從櫥窗進來就行。”
“裡面有個暗門。”
電話沒掛斷,不過沒過二十秒門口就傳來動靜。
坐在吧臺的兩個人紛紛回頭看向門口。
祁醒已經進來了,他穿著絲質紋理襯衫和長褲,脖頸上掛著的銀質女款項鏈在燈光下閃了一道光。
纖細項鏈的存在讓他爆棚的男性荷爾蒙中徒增一抹柔和與惑力。
那是葉伏秋的項鏈,他非要戴,像某種所屬權宣誓。
她昨晚一邊給他戴一邊笑話他,說像給他拴了狗項圈。
祁醒環顧不算大的酒吧,最後隔空對上她視線。
葉伏秋對他招招手。
坐在旁邊的婁琪看清男人的相貌後內心瘋狂地臥槽了一聲……然後越看越眼熟。
能確定這男的絕對不會是她交際圈的人,應該是她觸及不到的上面圈子,但是為什麼這麼眼熟……
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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