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謝爾便慷慨到:“不用謝,作為報酬,這場讓我來好了。”
“???”
白離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嗯?”謝爾挑了挑眉。
“你現在是4s級。”
謝爾抬了抬下巴,“知道啊,你放心,等會我絕對不給你丟人。”
跟謝爾溝通簡直比做題還難。
“這是丟不丟人的問題嗎?你是4S,可我現在還是個沒有穩定在3s級的廢物草包。”
“倒也不必如此貶低你自己。”謝爾像隻仰頭翹首的大公雞,“你在一般人中也算佼佼者了。”
對待沒有天分的人,總要給予一些安慰與憐憫。
白離狠狠的揉了幾把頭發,“我們精神力差別那麼大,到時候我怎麼解釋?”
商鶴一直縮在角落聽兩人的對話,這會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又看向光柱。
“那以後就都讓我來好了。”謝爾無所謂道:“之前都是我適應你的精神力,為什麼這個學期不能反過來?”
白離一愣,完全沒有想到謝爾那麼瘋。
她試圖喚回謝爾的理智,“也沒有一下子從2s跳到4s的先例呀!”
還是那麼重要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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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暗戳戳將夏逸塵拉到了離謝爾遠一點的地方,他現在能明顯的看到謝爾臉上晴轉多雲。
這怎麼突然又生氣了?!
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感覺白律軍校的那對兄弟在看著我們班長?”夏逸塵看著遠處訥訥道。
聽到這,方信也抬頭望向遠處。
白律軍校的指揮和先鋒官從一來就開始扎堆,一直站在賽場的右邊沒有動作,像七尊不會動的石像,早就引來了不少人的暗中窺探。
要隻是站著還好,但他們的視線頻頻瞄向提爾瑞斯軍校的白離,看上去……
像是找人尋仇一樣……
“主先鋒,你好歹遮掩一下啊,白離現在還是提爾瑞斯的學生呢。”顧風耀實在忍不住了,右手在白星竹的臉上揮了揮。
白星竹卻失神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顧風耀嘆了口氣,還是準備將這棘手的任務交給白砚安。
畢竟指揮可比主先鋒冷靜多了。
“指揮,你……”
顧風耀愣住了。
白砚安也痴痴的往那個地方看,壓根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指揮的身後,陸遷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噤聲。
“我也沒說錯啊,”顧風耀悶聲說到:“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白家主也會不高興的吧。”
任淺無語地掃了這傻子一眼,“隻怕白家現在巴不得別人知道白離的身份。”
對於白離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白家的事情,喬子昂還是一頭霧水。
他悄聲跟另外四人說到:“我怎麼絕對白離好像和白家關系不是很好啊?正常人那麼長時間離家不都應該跟家長說一聲嗎?”
誰知,除了顧風耀,其他人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他。
滿臉“你才知道”的表情。
陸遷:“你看白離那精神樣,像是有傷有病的樣子?白家說為了讓她好好修養而隱瞞她的存在,這種糊弄群眾的借口你也相信?”
“什麼意思?你們一直沒信?”喬子昂一臉懵逼。
任淺:“白家主給白離找的借口,壓根就沒指望我們真的相信。但你敢當眾拆穿?”
喬子昂搖了搖頭。
顧風耀:“所以白家之前是為什麼隱瞞白離的存在啊?”
陸遷斜睨了他一眼,“我們哪知道?不過勸你也不要好奇。這種世家矛盾,第一個解決的就是知道太多的人。”
顧風耀縮了縮脖子,不再出聲。
方信掐著下巴,望著那邊的幾人像是聯想到了什麼。
“原來是為這個氣啊。”他悠悠說了一句,不動聲色的站在了謝爾與白星竹的視線交匯處。
夏逸塵一臉懵,“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方信便將他一把拽過去,擋住了白砚安的視線……
“白離,在白家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限制我,怎麼現在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白離一聽到謝爾的語氣就知道她鬧脾氣了。
當時在白家她自己都自顧不暇,能不能出來都是問題,就算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制止不了。
而且當時出來最多的還是瑰終,有遲宥思的幫助,用不著她操心。
“這兩情況能一樣?麻煩你審時度勢一下,考慮考慮後果。”
謝爾臉色已經有些慍怒,“我怎麼就不考慮後果了?你不是快升3s級了嗎?白星竹現在也是3s,隻是有4s的潛力而已。這些主先鋒裡面沒一個是4s級,我要是真的贏了,就拿之前的那些理由,什麼爆發什麼的……反正你3s的精神力遲早要被檢查出來。”
“難道你精神力一直達不到我的等級,我就要一直藏著我自己的精神力?”
面對謝爾突如其來的脾氣,白離表情茫然了片刻,空氣也沉默了片刻。
隱隱還能聽到謝爾呼哧的呼吸聲。
商鶴略一遲疑,居然在兩人爭吵未結束期間從角落站了出來,“容我說一句公道話,不如咱就不參加了——”
剛一說完就被走下光柱的謝爾一推,又重新到了角落。
但他現在顧不得謝爾的脾氣,驚慌失措地看向光柱。
三人要是都進來,這具身體的狀態可想而知。
謝爾突然意識到什麼,又立刻站了回去。
外界的她隻是躊躇了一下,幸而被方信扶住。
雖然隻進來的短短一會兒,但白離能清晰地看見了謝爾怒目圓睜,虎眉倒豎的樣子。
她聲音放的很輕,能明顯聽到其中的不解:“之前不是還挺配合的嗎?現在怎麼……”
“白離……”謝爾突然打斷她。
白離看不清謝爾的臉,隻能看到她的衣角在光柱下隱隱拂動。
“我不可能一直都藏著掖著,有本事……你就自己把我擠下光柱。”
那聲音很輕,不像剛才的咆哮和冷嘲熱諷。
但不知怎麼的,白離卻覺得心髒貌似從這一刻迅速下墜。
她甚至有些恍惚,卻又找不到由頭。
不知道這一瞬間的惝恍是因為什麼,隻感覺有些東西離自己越來越遠,又飄向迷離的雲霧中。
四面光幕上的景象突然間全部消失,刷上了醒目的大字,與此同時,沙沙的廣播聲響起:
【請各位軍校生進入賽場,比賽將在20分鍾之後開始,請做好準備。】
【重復一遍……】
謝爾垂在兩邊的手指漸漸松開,聽那廣播足足循環了五遍,才想起來讓所有人集合。
其他人早就陸續整隊進入賽場,謝爾他們算是最後一支。
京華軍校的校隊全員聚集,時雲庭又檢查了一遍,見自己的小隊垂手而立、整裝待發,滿意地轉悠了幾圈。
謝爾帶著小隊入場的時候,他就樂了。
隨後十分欠抽地湊到了京衡旁邊。
“看看那是誰?喲喲喲——那不是提爾瑞斯那誰嗎?”
孟川在京衡身後,一臉黑線。
京衡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環視整個賽場。聽到時雲庭的聲音,依舊一臉淡漠。
“別裝了,”時雲庭用手肘杵了杵他,聲音放低,但裡面的戲謔顯而易見,“這場比賽很重要,咱主先鋒可別又輸給人家了。”
京衡瞥了他一眼,看不出情緒。
“開玩笑開玩笑。”時雲庭嘴角彎起,“這不是有前車之鑑嗎?”
上次的比賽京衡自戕的片段,那個人想到不得唏噓一二?
京華軍校主先鋒看起來正兒八經的,沒想到這麼純情!
即使那是虛擬體,但依舊會有一些人用“【燎原】的深度行為樹都是有原型的”來說事兒。
“聽說你去收了記憶芯片?”時雲庭說:“不是我說,你要那玩意兒幹嘛啊?你那虛擬體看起來腦子就不咋正常,可別有殘留。”
時雲庭指桑罵槐。
後面不斷有校隊隊員拋來好奇的視線,京衡卻一臉的若無其事。
他這神色從容的樣子,好像時雲庭說的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才怪!
時雲庭對自家好兄弟的性格門清兒,要是真的沒什麼事,這哥們早就用那種凍死人的眼神看著他了!
怕是剛說一句話就會放出機甲將他丟向導彈高速飛行軌道。
沒有生命的威脅,時雲庭說的更加肆無忌憚。
“聽說你帶你們隊出去還碰上白離他們了,要不是這是你們抽籤之後的決定,我都懷疑是不是你故意的……”
京衡同學卻聽不起去什麼,他倒希望是他故意的……
“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時雲庭又重復了一遍,“注意一點,這到處都是攝像頭,你要是真的……”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京衡回過神來打斷他,半帶輕笑。
“那就好……”見京衡臉上那不可一世的感覺又回來了,時雲庭松了一口氣。
“因為我根本打不過她。”
時雲庭:“???”
不是,打不過你還很驕傲是嗎?!
不對,京衡打不過白離???
他驚愕轉頭,嘴角抽搐:“你……你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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