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當隊長責任心好。”阮綿綿嘟嘟囔囔。
但是她忽視的是,雖然他們好像是因為鮮花餅讓鎮民對他們有好感,但是最開始白若栩是怎麼得到鮮花餅的呢?
白若栩和阮綿綿正好在旅館一樓遇到了韓陽和孫巖,白若栩將那一包鮮花餅遞給了韓陽:“你和孫巖一人一個,還剩一個給韓清吧。”
“這是……鮮花餅?”韓陽打開油紙看了看,對著白若栩送了一個秋天菠菜:“沒想到隊長還記得給我們買好吃的。”
“別人送我的。”白若栩語氣平淡:“你如果不吃可以還給我。”
“我當然要吃。”韓陽看著白若栩手裡另外一個油紙,看樣子也是鮮花餅,不過看厚度,應該隻有一個,他笑:“你手裡是給高流留了一個?”
“不是。”白若栩說著,就轉身面向前臺妹子:“安莎,這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鮮花餅。”
韓陽:“……”
雖然早知道白若栩是個不吃虧的性子,但是寧願給前臺妹子也不給高流是不是……等等。
韓陽眼神忽然一凝,因為他看到前臺妹子臉上露出驚喜笑容:“你又給我帶了鮮花餅?真是謝謝你,我決定和客人成為好友,以後在我的旅館裡面你可以得到庇護,我是安莎,很高興認識你。”
得到庇護是什麼意思?韓陽默默轉頭看向白若栩,又低頭看看手裡的鮮花餅,深覺能夠收買NPC的鮮花餅是好東西,他其實想留下之後用。
但是一想白若栩的叮囑,他覺得白若栩的意思應該是吃了更好,他分了一個給孫巖,自己也吃了一個,另外一個小心收著,準備給韓清。
“我是白若栩,很高興認識你,安莎。”白若栩和安莎一樣,拎起裙擺微微欠身。
安莎從櫃子裡面掏出來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她說:“這可是經過我加工的蜂蜜,蜂王可喜歡了,我就送你了。”
白若栩想了想自己有沒有什麼能夠當做禮物的,卻發現好像她什麼東西都無法帶進來,不過她還剩一顆珍珠,雖然那珍珠對安莎來說應該不稀奇,但是白若栩伸手進入包包。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白若栩指尖微微閃著光,一點點的帶著淡綠色的光芒滲入珍珠裡面,等白若栩將珍珠拿出來的時候,粉珍珠已經變了顏色,泛著淡淡的黃色光芒,她將珍珠拿出來:“我也沒有其他的禮物可以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我的這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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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莎看著那珍珠,這個一直以來活潑且來者不拒的姑娘居然搖頭拒絕:“這顆珍珠太珍貴了,我不能收。”
“難道你的蜂蜜就不珍貴嗎?再珍貴也隻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就收下吧。”白若栩聲音溫和:“它不會傷害你的。”
安莎還在猶豫,白若栩卻已經將珍珠放到她的手心,她捧著珍珠,喃喃:“好溫暖,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了。
“我要用紅繩將它纏繞,掛在脖子上,我很喜歡。”安莎格外珍惜的將珍珠放在口袋裡面,感慨:“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說著,安莎一臉感動拉起了白若栩的手,悄悄地在她手心一筆一劃寫出來兩個字。
——謊言。
作者有話要說: 安莎:滴,好感度爆棚
第34章 第三場遊戲(4)
韓清兩人也很快回來,韓陽將鮮花餅給了韓清吃,因為當著高流的面,他倒是沒說是白若栩給的,孫巖也沒有多話。
等人到齊了,他們交換了一下信息,大概就是白若栩得到的那些消息,看樣子在街上已經找不到更多的線索了。
尤其讓白若栩在意的,是安莎在她手心上寫的那兩個字。
謊言?謊言暗示的是什麼?是哪裡?又是什麼人?
白若栩直覺去城堡能找到大部分答案。
吃了午飯,他們就去城堡那邊。
原本規定他們去城堡的時間是五點,他們現在提前去,就遭到了盤問。
穿著盔甲戴著頭盔甚至連臉都擋住了的護衛長瓮聲瓮氣的問:“公主的宴會晚上才開始,你們現在來做什麼?”
“是這樣的。”白若栩拎起裙擺,微微欠身,和護衛長互相行了見面禮,才溫聲說:“我們聽聞白雪公主的美名,也是因為想參與白雪公主的成人禮才來到小鎮。”
“可我們從前沒有做過女僕和護衛廚師的工作,以防出亂子,我們想先進來適應一下,我們想給白雪公主一個完美的成人禮,不想因為我們有了瑕疵。”
“這樣嗎?沒有其他原因?”雖然看不到護衛長的表情,可白若栩能聽出來護衛長語氣沒那麼嚴肅了。
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來:“果然還是什麼都瞞不過護衛長大人,事實上我也在想能不能在宴會開始之前就見到白雪公主,畢竟你也知道的,宴會開始之後人太多了,我也不一定能靠近白雪公主。”
“我就知道你是因為白雪公主才來。”護衛長得意的挺直了腰背:“看在你們對白雪公主慕名已久的份上,我就讓你們進去,不過你們給我小心點,不要唐突了白雪公主。”
“對了,還有,別衝撞到王後,如果衝撞到王後,國王也救不了你們。”
“多謝提醒。”白若栩感激一笑,然後帶著阮綿綿他們進了城堡。
城堡幾乎佔據了鎮子整個北邊,所以很是寬廣,之前盤問他們的護衛長帶著他們進來,先將應聘了護衛的高流和韓陽留下,然後帶著他們去廚房那邊,將韓清和孫巖留下。
臨走之前護衛長看了一眼孫巖胖胖的身體,警告:“一看你就很貪吃,但是小子,你要記住了,這可是給公主成人禮準備的東西,你如果敢偷吃,我會將世界上最狠毒的刑罰用到你身上。”
孫巖:“……”
他哆嗦了一下,忍不住想,他雖然胖,但是也不至於嘴饞到這個程度好麼。
誰知道城堡裡面的東西能不能吃?
最後剩下白若栩和阮綿綿,護衛長對白若栩和阮綿綿的態度明白比那四個男性溫和許多:“我會帶你們去女僕長那邊,她會給你們分配要做的事情,你們聽她的就好了。女僕長雖然為人嚴肅,可她人很公正,你們不用擔心。”
“謝謝提醒。”白若栩面露感激:“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謝謝你了。”
“你們好好幫女僕長布置整個宴會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護衛長悶笑聲從頭盔下面傳來。
白若栩感慨:“白雪公主真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姑娘。”
“是啊,所有人都會喜歡她。”護衛長說。
所有人……麼?
世界上真的會有所有人都喜歡的人嗎?
就算是聖母,也會有人不喜歡。
對了,王後不是不喜歡白雪公主嗎?
女僕長是一個長得嚴肅,長臉尖下巴的女人,看起來三十來歲,她眼神銳利:“你們兩個想要提前幫忙?”
“對。”白若栩不卑不亢。
然後她就聽到身後的阮綿綿小小聲來了一句:“這好像錐子啊。”
白若栩表情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這位女僕長的臉確實有點像錐子,但是白若栩沒想到阮綿綿居然直接吐槽了出來,也沒想到這原本特別輕的吐槽被女僕長聽到了。
“無禮的女孩,你在說什麼?”女僕長看起來更冷了,她眼神落在了阮綿綿身上。
阮綿綿:“……”不是,這個副本的NPC這麼厲害的嗎?這麼點聲音都能聽到?
“抱歉,女僕長,我妹妹活潑了一些,她說的是那邊結的青果像錐子,或許她是嘴饞了。”白若栩將阮綿綿往身後擋了擋。
女僕長的視線順勢落到了白若栩身上,她冷聲說:“別仗著你們長得好就放肆,或許在其他人看來你們長得很好,可你們永遠無法比得過白雪公主。”
“我們當然不敢與白雪公主比。”白若栩謙和的態度讓女僕長臉色稍稍柔和。
“女僕長,她們是外地人,不太了解我們這裡的習俗,還請你幫忙調教一下。”護衛長右手搭在左肩,對女僕長微微彎腰:“女僕長無需著急,她們並沒有惡意。”
女僕長剛才才說別讓白若栩和阮綿綿仗著自己長得好就放肆,護衛長就勸了這麼一句,白若栩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故意來給她們加難度的。
果然,女僕長剛才柔和下來的面容更嚴肅了,她冷聲說:“護衛長長,你不必多說,這兩個人我會好好看著,如果他們打擾到公主的成人禮,我會將她們趕出去。”
“女僕長……”
“我們會好好做的。”白若栩打斷了護衛長長的話,以防他再讓女僕長的心情更不好,她微微欠身:“抱歉讓女僕長誤會了,護衛長你說過,女僕長是個公正的人,隻要我們好好做事,她會知道我們的認真和誠意的。”
護衛長長一愣,他也沒勸了,隻是和女僕長說了一句:“女僕長,可否讓我和她們叮囑兩句?她們畢竟是我帶來的,如果做不好事情,也會丟了我的臉。”
女僕長拉著臉:“我哪裡能拒絕護衛長你呢?”
這個護衛長……白若栩心中嘆息。
可在女僕長遠離,護衛長低聲問她:“我是不是給你們帶來了麻煩?對不起,我隻是想幫你們。”
“沒事,我和妹妹是真心實意來幫忙的,女僕長對我們的誤解在見到我們的認真之後會消散的。”白若栩聲音依舊那麼溫和,。
護衛長松了一口氣:“這樣嗎?那太好了。”
護衛長沒有多留,畢竟他的職責是保護好整個城堡,他腳步匆匆的離開。
阮綿綿有些愧疚:“對不起,白姐姐,是我給你帶來麻煩了。”
剛一接觸的時候,阮綿綿是個小傲嬌,看不慣誰直接懟,但是和白若栩呆久了,尤其是在白若栩給她買了娃娃之後,她對白若栩的態度就越發好了。
可以說現在隻聽白若栩的話。
而且她如果不是因為相信白若栩,也不會在白若栩後面偷偷吐槽。
“沒事,下次注意就好了,何況她也不能太為難我們,相信我。”白若栩安撫阮綿綿:“不過你要記住,下次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可不能掉以輕心。”
白若栩一點都不怪她,阮綿綿反而更內疚了,她伸出手指拉著白若栩的衣袖,扭捏:“白姐姐,你對我這麼好我會依賴的。”
“嗯,這段時間我讓你依賴。”白若栩笑眯眯。
阮綿綿臉紅了,她捏著白若栩的手指更緊。
好喜歡白姐姐啊,要不將白姐姐拐回去?讓白姐姐加入她的隊伍,以後還可以讓哥哥保護白姐姐,還能讓哥哥找好東西給白姐姐補身體……
阮綿綿帶著幻想,偷偷笑了一下。
“你們把蛋糕上的花做好,一定要做的很好看,這可是給來賓吃的,不許丟了白雪公主的臉。”女僕長冷硬的話打斷了阮綿綿的幻想。
阮綿綿探頭出去一看,臉都綠了:“這麼多都我們兩個做?”
“怎麼?有意見?”女僕長臉拉了下來。
“你欺負……”人。
話沒說完,阮綿綿就被白若栩拉了一下,她溫聲和女僕長說:“我們會盡力將每一個小蛋糕上的花做好,但是女僕長,我們無法在做的精致的同時追求速度,我想,做出精致的小蛋糕更重要,如果我們沒有及時做完,還請女僕長派人來幫一下我們。”
女僕長對阮綿綿那種一點就炸的有的是辦法對付,對白若栩這種油鹽不進的反而沒有辦法,她冷哼一聲:“這麼重要的任務當然不能你們兩個完成,你們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阮綿綿在爆炸邊緣,等女僕長走了之後終於忍不住了:“她什麼意思?仗著自己有點權力就可勁的造作咱們?”
“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白若栩拿起了一旁的奶油,在巴掌大的小蛋糕上開始畫畫。
從身體破敗之後,她學了不少東西,不過都是修身養性的,當初畫畫也在她選項之一,後來教她的老師……emmm差點沒崩潰。
讓她觀賞畫作她能看出來好壞,可是讓她畫,她畫出來的總是奇奇怪怪。
雖然也不能說醜,但是就是奇怪。
阮綿綿還是氣:“不管怎麼說,她都太過分了,我們又沒有說什麼……”
“你忘記了你說的那句話嗎?”白若栩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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