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失落是有的,但是一想到玫瑰公主能醒來,他高興大於一切情緒。
然而他現在不敢靠近,因為王後對他很是警惕。
“嘖,沒想到沒成,真是不爽啊。”
冷淡卻帶著惡意的聲音在左側響起,王子帶著點茫然的轉頭看,卻看到那個一直沉默的青年忽然舔了舔唇,帶著一股子邪妄和放肆。
“王後,感謝你喚醒了小玫瑰,不過現在可以將小玫瑰給我了吧?”青年看似和氣,實則帶著一股子壓迫。
這種讓王後記了多少年,熟悉的強調讓王後臉色都變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青年:“是你?你才是?”
“對呢,我才是。”青年像是被王後的態度取悅,他笑了出來:“所以王後,你最好還是別掙扎了,就連我一個手下,都要我幫忙才能解決,你難道覺得你能阻止我?”
“別忘記了,你們當初可是選擇自我封印的。”青年像是感慨又像是在嘲諷:“可是那有什麼用呢?吸血鬼的壽命是無盡的悠長,我還可以將小玫瑰也變成吸血鬼,讓她與我共享無盡的生命,這難道不好嗎?”
王後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白若栩,她動動唇,一句卻卻又說不出來。
白若栩很清楚她的想法,畢竟之前的那個吸血鬼他們就對付的很為難了,王後或許對他們對付青年不抱希望。
可是白若栩所想和王後不一樣,她向來是迎難而上,所以看到了這個青年,她也隻是冷淡的掃了一眼,而後確實走到了玫瑰公主身邊,卻是溫聲和王後說:“王後,你和公主好好待在這裡,他有我們幫忙解決。”
王後一怔,隨後就反應過來白若栩的意思,她連忙搖頭:“不行,你帶她走,我會攔住他。”
“沒有用。”白若栩面容溫柔,話語冷酷:“如果有用,百年前你們就能躲過,不是嗎?”
“百年前確實躲過了。”王後說完這一句,就看到白若栩帶著冷淡的眼神,她忽然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這位美麗的小姐……”吸血鬼忽然看著白若栩,露出那種變態的笑容:“你懂事又機靈,我決定了,今天將你和玫瑰公主一起帶回去,你也算配得上我的身份。”
這話一出,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阮綿綿就憤怒了,她差點沒衝上去,不過白若栩伸手攔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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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護王後和玫瑰公主。”白若栩看了一眼王後和公主,低聲在阮綿綿耳邊說:“你自己安全最重要。”
阮綿綿一腔氣都消失了,她嗯了一聲,叮囑:“那白姐姐你要小心,我會幫忙的。”
白若栩嗯了一聲,看了韓陽和韓清一眼:“上吧。”
韓陽和韓清兩人之前就沒有用全力,但是他們對那吸血鬼的實力有了點心理準備,現在這個吸血鬼肯定比之前那個還要厲害,他們對付起來可能有點難。
不過……誰會怕呢?
韓陽和韓清兩人拿出來了自己的武器,猛地往青年衝過去。
青年像是在感慨:“你們難道真的以為能攔住我嗎?真以為我是剛才那個蠢貨?”
“你死了不就知道我們能弄死你?”韓陽嘴炮了一句,手中棍子毫不猶豫的打過去。
可青年速度更快,他看起來很輕松的躲過了韓陽的攻擊,卻不想韓清的攻擊也隨後就到。
青年這才認真了點,他看起來有些驚訝:“你們之前沒用全力?這樣看來你們確實有和剛才的廢物打架的資格。”
這個青年,說話真的是讓人想抽死他。
韓陽想著,攻擊更猛烈,青年看起來很輕松,王後一顆心卻提起來了:“他們打不贏。”
“嗯。”白若栩看起來半點都不擔心,她看著青年像是在玩弄一樣的和韓陽韓清糾纏,當然也看到了韓陽和韓清忽然爆發的速度,然後給青年留了兩道口子。
用的還是銀器,一刀下去讓青年賊難受的那種傷。
青年臉上玩弄的表情消失,變成了一絲絲的怒意,他冷聲:“你們該死。”
下一秒,青年速度再提升,猛地往韓陽和韓清撲過去。
可他還沒撲過去,就被玫瑰花藤給攔了路,白若栩的手就放在了玫瑰花藤上。
“女巫啊……”青年舔了舔露出來更多的犬牙,眉眼中戴著陰鬱的狠厲。
韓清和韓陽兩人退了開,看著青年的眼神帶著打量和試探。
好像他們對上吸血鬼是有點難?不過最好的消息是這裡沒有其他人在,也就國王和王後他們,國王都到了王後身邊了,也就是說被護著的,他們隻要給青年多來幾個傷口,肯定能讓青年的傷勢更重,最後再讓白若栩出來收了他的命。
韓清回頭看了一眼白若栩,對著白若栩點點頭,白若栩了然,擋在韓清和韓陽面前的玫瑰花藤動了動,慢慢松開了。
韓清和韓陽再次站在了青年面前,然而青年的眼神落在了白若栩身上,他想要往白若栩身邊來,可是馬上就被韓清和韓陽攔住了。
青年沒想到韓清和韓陽還敢上,雖然更想去找白若栩,可他也不想放過這兩個傷了他的人。
何況王後他們一群人依靠的不就是這兩個人的保護嗎?
如果他將人給殺了,她們豈不是隻能束手就擒?
青年格外興奮,就是有白若栩的玫瑰花藤幫忙,他也覺得自己快要能殺死這兩個礙眼的人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們打架的時候,他腿忽然被一樣東西戳穿,疼痛泛起的時候,青年停頓了一下,就是這一下,他挨了韓清和韓陽好幾下。
是誰?
青年轉頭看過去,卻看到了王子?他之前一直縮在旁邊,他看得出來那不是他可以摻和的戰鬥,他就在找一個機會,然後用自制的簡易彈弓將銀叉彈到了青年小腿中。
這一下可惹了青年,拉到了青年的仇恨值。
要說韓清和韓陽這兩個實力確實不錯,青年雖然憤怒,倒是也認同他們的實力,雖然還是覺得這兩個人很煩,可是王子那是誰?
那就是一個廢物,居然敢偷襲他?
青年立刻決定放棄韓清和韓陽,先解決王子。
可他還沒來得及過去,王子就被玫瑰花藤卷起來帶走了。
白若栩看王子一眼:“你留在這裡,要被他抓住了吸了血,他們給他造成的傷就白費了。”
王子被白若栩說的臉都紅了,他不好意思的往後躲了躲,又悄悄看了玫瑰公主一眼,卻發現玫瑰公主正好奇的看著他。
“這位小姐,你不用擔心,如果你們打不贏,我會跟著他走,不會讓他帶你走的。”玫瑰公主小小聲的安慰了白若栩一句。
“我不會讓公主被帶走的!”王子忽然插話。
“多謝公主好意。”白若栩微微點頭表示感激,並沒有和天真的小公主說現在不是那麼簡單了,手中的玫瑰花藤沒有半點松懈的在幫忙。
不過……好像她快沒有足夠的巫力了。
白若栩有點苦惱。
她現在用的巫力都是她之前存儲在水晶球裡面的,可是水晶球裡面儲存的巫力畢竟有限,她現在並不是很想用體內力量轉移成巫力。
“速戰速決。”白若栩說了一聲。
韓清沒出聲,韓陽還抽空揚手比了個OK的手勢。
然後白若栩就看到了這兩人的能力。
白若栩其實一直都沒想過這兩人會不會有能力,她隻要知道這一次的隊友實力不錯,願意配合,人品也還不錯就可以了。
至於是否有能力,在她看來反而不是特別重要,畢竟刀哥曾經說過,這個遊戲能更好激發能力,以這兩人的素質,就算現在沒有,以後也會有能力。
可白若栩沒想到這兩人現在就有了,也沒有想到這兩人的能力其實……有點意思。
這一對雙胞胎兄弟的能力一個是火,一個是冰,是比較難操控的能力,但是韓陽是冰,韓清是火?
青年明顯也沒想到這兩人藏了一手又一手,冷不丁還被凍住了,他剛從冰塊裡面出來,又被燒了一下。
吸血鬼是暗系生物,可火系能力絕對是光系能力,這一下讓青年銷魂又狼狽,頭發都燒了幾縷。
格外憤怒的青年猛地張嘴,那張嘴張開到了正常人所不能達到的大小,然後尖叫一聲,隻能聽到撲稜撲稜的聲音,一大群蝙蝠飛了進來,就要往韓清和韓陽衝過去。
韓清一通火焰就燒了小半,韓陽的冰塊也凍死了不少蝙蝠,剩下的就被玫瑰花藤解決了。
“我來幫忙。”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指也觸碰到了玫瑰花藤上,她溫柔的摸了摸花藤:“小藤是我養大的,它對我更親近,你留點力氣吧。”
“王後。”國王臉上帶著不贊同,可王後隻安撫的對著國王笑了笑。
國王沒辦法,他拗不過王後,從前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
國王沒出聲,白若栩看王後確實也可以和韓清韓陽他們配合,一步步往青年和韓清他們那邊走過去。
他們好像都沒有注意到白若栩,還在進行各種眼花繚亂的戰鬥。
可當白若栩越發靠近的時候,青年一個虛晃,避開了韓清和韓陽,直接往白若栩衝過去。
韓清和韓陽招式已老,無法變招,而王後的玫瑰花藤還在絞殺源源不斷的蝙蝠,沒有人可以阻止青年靠近白若栩了。
“小心!”王後心一提,可是她卻忽然一愣,因為她看到了韓清和韓陽兩人臉上沒有半點擔心,反而是有點興奮?
興奮?
究竟是因為他們面和心不和,還是因為……白若栩本來就不用擔心?
“就讓我品嘗一下你的血液的味道。”青年笑得格外殘忍,他隻要一伸手就可以抓到白若栩。
看,他的手隻需要靠近那麼一點點就行了,咦,他的手剛才都要碰到白若栩脖子,怎麼忽然之前不見了?
預料之外的疼痛後知後覺的席卷上來,青年低頭一看,看到了地上有一隻手,那隻手很蒼白,齊肩而斷,可是傷口卻沒有流出血液來。
他又轉頭看向了白若栩,這個他眼中溫和柔弱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把唐刀,剛才就是這把鋒利的唐刀切斷了他的手臂。
剛開始的震驚消去,隨之而來的就是極致的憤怒,青年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看著白若栩的眼睛都變成了詭異的暗紅色,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往白若栩攻擊來。
他速度還提了一個層次。
王後從震驚到擔憂也隻是青年再抬手的時間,她滿臉擔憂的看著白若栩,甚至來不及開口喊一句小心。可她沒想到的是,青年吸血鬼那麼快速的攻擊都讓白若栩躲了過去。
毫不猶豫的撕開裙子,沒了礙事的裙子,白若栩身形更靈活,她一句話都沒說,一跺腳就往青年衝過去。
王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好像這個一直以來溫柔溫和,且看起來很瘦弱的女孩才是這四個外鄉人裡面最強大的。
身上好幾處銀器造成的傷口,加上還少了一隻手臂,又沒有新鮮血液補充,吸血鬼的狀態比起最開始其實糟糕了很多。
也正是因為如此,青年被白若栩一招惹,就更憤怒,簡直想直接往白若栩臉上衝過來。
但是強攻之後會是後勁無力。
白若栩深知這個道理,在砍斷青年的手臂之後,她更多的是和青年纏鬥,保護自己不受傷,也不非要再給他添傷勢。
不過很快,白若栩就發現這個計劃行不通。
她還是低估了吸血鬼的種族優勢,也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他就算體力不支,也會在她之後。
這個身體真的是……還是要來一次。
白若栩面色平靜,可那一瞬間渾身氣勢都變了,吸血鬼之前速度和白若栩可以說是持平,甚至還比白若栩快一分,可現在白若栩放開壓制的力量,她速度猛然加快,衝到了青年面前,一刀下去。
青年在那一瞬側了一下身,本來往他脖子去的刀落到了他肩膀,直接削掉了半個肩膀。
“嘶,你究竟是什麼人?”青年他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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