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栩沒和這個活死人糾纏,她看中了旁邊樓層二樓的那個陽臺,她輕巧助力兩步踩著牆就翻了上去,看二樓屋子裡的活死人被她弄出來的動靜吸引到旁邊來,她又翻身上了三樓。
這劇情看起來有點奇怪,而且其他隊友呢?
按理說初級場不會將隊友分散太遠,所以她的隊友就在旁邊?
剛轉過這個想法,白若栩就看到對面窗戶打開,掛了一條……毛巾?上面好像是用什麼顏料塗了兩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玩家?
看來那邊有玩家了。
白若栩身邊沒有合適的東西寫寫畫畫,再說了,玩家的眼神也比較好,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那邊很快掛了另外一根毛巾出來:在這邊。
然後又拿出一條毛巾來:小聲點。
白若栩明白了,她看了看樓下,樓下已經圍聚了三個活死人,她踩著陽臺爬到隔壁陽臺那邊,沒弄出來多少動靜,那些活死人好像轉了轉,卻沒怎麼動,傻呆呆的。
白若栩輕巧落地,衝到對面,就看到三樓放下來一根繩索,白若栩一手扯著繩索,靈巧的翻身上了三樓,隨後就看到了三個人。
“你好,我們三個都是玩家,”展開毛巾給白若栩看的青年近距離看到白若栩的容貌,臉紅了紅,說:“我叫任方,這是呂靜,這是謝飛。”
給白若栩介紹的這個叫任方的青年長了一張娃娃臉,笑的時候會露出一個小虎牙,臉紅紅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呂靜是個女孩子,面容秀美,渾身帶著一股子冷意,看起來二十出頭。她隻掃了白若栩一眼,對著白若栩冷淡的點點頭:“你好。”
謝飛倒是湊了過來:“美女,我是謝飛,美女你剛才是不是嚇到了?你應該喊我去接你的……”
雖然謝飛的套近乎不是很讓人厭煩,畢竟他眼神也不下流,但是白若栩還是打斷了他的話:“我是白若栩。”
“原來是白小姐,你是我們等到的第四個玩家,不過剛才你那一手是真的帥。”任方笑著誇。
Advertisement
呂靜眉頭皺了皺,卻沒有出聲。
“你們都是出現在這條街上嗎?”白若栩問。
“對啊,最先出現的就是我了,我見到這些喪屍還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一次又來了喪屍副本。”任方心有戚戚。
“又?你以前遇到過這種副本?下面的活死人,你們是叫喪屍?”白若栩挑眉。
“不會吧?你都沒看過喪屍電影?”任方是真的詫異了。
白若栩頓了頓:“我在現世的時候比較喜歡練字和看書,還學一點其他的東西,對電影,我不熟悉。”
“你看的大多數是名著吧?”任方忍不住問。
“也不全是,我喜歡歷史類書籍。”白若栩輕笑。
“難怪。”任方也隻是好奇問了幾句,沒有繼續探尋白若栩習慣的意思,他給白若栩解釋:“喪屍,也叫做活死人,一般來說沒有多少思維能力,眼神也不太好,但是聽覺和嗅覺很發達,尤其是聽覺。”
“最重要的是,被喪屍傷到或者被咬到,是會被感染變成喪屍的。”任方攤手:“而且它們還不怕疼,也不會累,致命點隻有大腦的一小塊神經區域,如果不毀了那一小塊,就是隻剩一個頭了,它也會努力蹦跶著咬人。”
“但是按照你這麼說的,這些喪屍最多就是難纏?”白若栩覺得這個場次的喪屍不應該這麼簡單。
“這是我上次遇到的,這一次的還沒有試,我想等所有人來了再試試。”任方嘆了一口氣:“還不知道這一次多少人,我就希望人少點,不然難度更高,我還有點慫。”
“嗯。”白若栩卻覺得,這一場的難度怎麼都不會低了。
她進入的一瞬就有感覺,這是她最後一個初級場,那麼這個初級場的威力估計沒比中級場容易太多。
任方一直站在窗戶旁邊盯著外面的公路,等著下一個出現的人。
白若栩對於他們怎麼出現也挺好奇的,她也跟著看。
街上算得上平靜,除了有喪屍左搖右晃,以及風吹落葉,一切都很安靜。
就在這安靜中,街上忽然冒出來一個光點,光點擴大一瞬,然後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街道正中。
白若栩眼神一凝,心中翻起驚濤駭浪,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
“哎?他要往哪裡走?”任方急了,他看新來的玩家要離開這裡,連忙拿出毛巾來狠狠揮了揮,還丟了一顆……花生?砸在了那個玩家頭頂上。
玩家抬頭,就看到一條毛巾飛舞,上面有歪歪扭扭的兩個字:上來。
猶豫一秒,他還是往這邊上來,也成功將喪屍吸引到這邊來。
“你好,我叫任方,她是……”按照慣例介紹了一遍自己這邊的人,任方笑眯眯的說:“我們都是玩家,你應該也是我們這一次的隊友吧?”
“我叫羅鳴,也是玩家。”羅鳴看了一眼白若栩他們,視線在白若栩臉上停留了一瞬,然後就低頭去看路上的喪屍了:“你們就準備在這裡等?下面有喪屍聚集了。”
“不在這裡等也沒辦法,還不知道有多少玩家,在這種地方抱團總比一個人過好點,也不能拋下剩下的人吧?”任方聳肩。
“可以掛毛巾在這裡,去隔壁,不然聚集太多喪屍不好走。”羅鳴說,“而且正好看看其他人的心性和實力,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幫忙將喪屍引走。”
倒是有道理。
任方看了看旁邊:“那我就先去探路?你們把毛巾弄好吧,其實房間裡還有床單,用床單可能更好。”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任方出去探路,白若栩他們準備好床單警示。
其實他們也不會去太遠的地方,不過是避開喪屍這麼多的地方而已。
這一家人好像有人學畫,房間裡不僅有顏料,還有口罩。
白若栩想了想,將口罩拿了放在口袋裡。
外面空氣可不怎麼好,還是好好保護一下自己。
要在床單上寫足夠大的字,他們又不太調顏料,所以最後幾乎是一個字一個顏色。
床單上幾個大字——隊友在X邊第X棟樓等你。
兩個X是空出來的地方,畢竟還沒確定具體在哪邊,又是幾棟。
等任方找了合適的地方回來,上面的空白才填起來。
東邊第五棟。
本來任方他們就要這麼掛出去,白若栩默默問了一句:“你們不準備畫一個箭頭嗎?如果有人方向感不好怎麼辦?”
“還會有玩家方向感不好?”任方一臉詫異。
白若栩:“……我方向感就不好。”
“你方向感不好記得好好跟著我們,別拖後腿。”呂靜從那一句‘你好’後第一句和白若栩說的話就是這一句。
白若栩無奈笑了笑,嗯了一聲:“我走過的地方還是記得的。”
呂靜:“我是說你別走丟了找不到我們去的方向。”
沒想到這妹子看起來冷淡,還有幾分暴脾氣?
白若栩好脾氣的笑了笑,沒和她爭辯,呂靜也就閉了嘴。
任方沒想到白若栩自爆短處,但是他覺得白若栩說的也有道理,他加上了一個箭頭,還有幾個字:“這樣就可以了。”
一個大寫加粗的箭頭,下面還有三個字:“這是東。”
將床單掛上,任方帶著他們走,等換了新地方,任方才松了一口氣,他揉了揉手臂,“這爬起來還是有點累,你們都休息一下吧,我來看著就好了。”
“我來看吧。”白若栩微微搖頭,“我現在不需要休息。”
“那成,就交給你了。”任方也不客氣,他坐在了沙發上,看了看凌亂的房間,咂舌:“也不知道這些人都去哪裡了,我怎麼覺得一個人都沒看見?”
“找找線索。”呂靜冷淡丟出四個字,看著任方又補充了一句:“你休息。”
任方笑容燦爛:“謝謝了。”
呂靜自己去找線索去了,她翻了翻房間裡的各處,沒有找到線索。
倒是站在窗戶邊上的白若栩忽然眉頭一皺:“你有沒有聽到哭聲?”
“哭聲?”任方一愣,他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窗戶邊上側耳聽,聽了好一會兒才遲疑的說:“好像是有……”
“你守一下,我去看看。”白若栩低聲說,隨後她側身就翻了出去。
呂靜拿著一本筆記本出來就看到白若栩不見了,任方守在窗戶邊上,她眉頭一皺:“她呢?”
“剛才聽到有人哭,她上去看了。”任方咂舌:“她身手是真的不錯。”
呂靜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了白若栩身手不錯,光看白若栩那嬌弱溫柔的樣子她就不想和白若栩組隊。
後來的羅鳴不也是輕視了白若栩,才故意提出來換個地方的要求?不過沒有人阻止,呂靜三人是知道白若栩身手不錯,白若栩也願意展現出來一點實力讓隊友們放心。
呂靜從窗戶那邊探頭上下左右看了看,都沒看到白若栩。
此時的白若栩已經靈巧打開某一間房間的窗戶,並且鑽了進去。
窗戶打開的聲音很明顯,房間裡的哭聲一滯,可是因為哭得太久,猛地停下還打了一個哭嗝。
也讓白若栩確認了哭聲傳來的位置——衣櫃。
門外有東西在撞門,估計是喪屍,衣櫃裡面有哭聲,雖然沒有察覺到危險,白若栩還是沒太靠近,隻是用一種正常說話的音量說:“衣櫃裡是不是有人?我也是人,你如果不介意,可以自己出來。”
衣櫃裡面傳出來響動,白若栩就聽到裡面傳來細弱的聲音:“我腿麻了。”
“那你就休息一下再出來。”白若栩沒有靠近的意思。
裡面的人委屈的抽噎了一聲,卻也不敢真的和白若栩犟,歇了一會兒之後從衣櫃裡面爬了出來。
那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長相精致,就是眼睛哭腫了。
男孩子本來還有點委屈的,等看到白若栩的模樣,那股子委屈就忽然消散了一點,畢竟世人都看臉。
“姐姐……”男孩子猶豫了一下,看向還在砰砰砰響的門,低聲問:“你是來救我的嗎?”
這確實是活人,而且還隻是一個孩子。
白若栩確認了這個事實,嗯了一聲:“你過來。”
“……”男孩子猶豫了一下,終究因為白若栩雖然冷淡卻平和的態度稍微安心,走到了白若栩面前。
白若栩將手覆蓋在男孩子眼睛上,男孩子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中,他有點慌亂的伸手,抓住了白若栩的手腕。
然後他就感覺到了眼皮子上的溫熱暖流,幹涉的眼睛好像都舒服了很多。
“門外的是誰?”白若栩問。
“應該是我爸爸……”說起這個,男孩又要冒眼淚:“我爸爸之前昏迷了,醒來就忽然咬人,是我媽媽攔住了他……”
但是現在男孩子一個人在這裡,足以讓人知道男孩媽媽的下場。
白若栩沉默了一下,微微彎腰,對上了男孩子的雙眼:“你想讓你的爸爸和媽媽安息嗎?我可以幫你將他們火化 ,你可以帶著他們的骨灰離開。”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