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形態雖然削弱了我們在海中受到的掣肘,但是白若栩,我想知道,我們這種形態,還能上潛水艇嗎?”易水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白若栩:“……這個,可以短時間上去。”
畢竟變成這種形態,不可能一點缺陷都沒有,不能離開水太久就是受到的限制之一。
“看樣子我們要睡海底了。”易水眉頭皺了一下:“還不知道海裡安不安全。”
“潛水艇也不安全,他們能找到潛水艇,之前隻是沒找而已。”
像是在附和白若栩的話,他們忽然聽到了響聲,響聲可能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莫名讓人有點不安的感覺。
白若栩伸出手,閉著眼睛感應了一會兒,說:“潛水艇被找到了,而且……被破壞了。”
“所以我們不能上去了?”錢高臉色難看。
白若栩:“我們沒必要上去。”
雖然他們大概率不會上去,可是自己不上去,和不能上去還是有區別的。
白若栩看了錢高一眼:“何況無論是用現在的模樣還是用潛水服,我們都可以上去。”
就是慢了點而已,甚至人魚的速度壓根就不低於潛水艇的速度。
錢高臉色好轉,但是他也沒放松,反而很不解:“這些都是什麼人?難道真的是亞特蘭蒂斯的人?但是亞特蘭蒂斯的人就是這樣的?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白若栩隻笑了笑,沒多說。
唐周回來的有點慢,白若栩他們甚至都休息了一段時間恢復精力,他才回來。
他回來第一句話就是:“這一群人魚裡面確實沒有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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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句話就是:“我潛入進去,他們並沒有發現,不過我的尾巴在他們看來比較亮,並不像他們的灰撲撲,所以他們說我是幸運兒。”
唐周帶回來的這兩個消息都算不上好。
人魚裡面沒有女性,就證明了白若栩和易水是絕對不能暴露的。
至於第二句話,雖然唐周潛入進去沒有被發現,但是他尾巴會引起注意,隻有他一個都還好,如果接二連三的出現尾巴亮的人魚,就算都是男性,總也會讓人關注。
“有辦法能將我們的尾巴變暗嗎?”錢高問白若栩。
“我試試。”白若栩不確定。
錢高貢獻出來了自己的尾巴,將尾巴送白若栩手中,讓白若栩實驗。
“可能會疼,你忍著點。”白若栩叮囑了一句,就開始實驗。
剛開始白若栩說疼,錢高還沒在意,因為他耐疼,可是等過了一會兒之後,錢高:“……”
這種疼,要讓他來形容,是什麼樣子呢。
不是特別疼,但是就很難受,一點點的疼,還一陣陣的,就有點像……拔腿毛。
是用手,一根根的拔的那種,而且拔的時候還不果斷的那種。
也不是那種疼得忍不住,就是疼的煩躁。
錢高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差。
白若栩在調控力量,不過這種調控有點難,要找到一個界限,她試了很久。
她都能感覺到尾巴顫了顫,鱗片微微炸開,分明是因為尾巴的主人心情不好了。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白若栩收回手,松了一口氣。
此時錢高的尾巴確實不亮了,是和其他人魚一樣暗淡的顏色。
有了在錢高身上的實驗,白若栩熟練了不少,王欽倒是沒受這麼多的苦。
隻是他還是感慨了一句:“這滋味有點酸爽,下次還是別體會了。”
“很可惜,你們最少還要體會兩次。”白若栩攤手。
王欽:“……”
易水這時候就挺慶幸她是個女性,不用改變尾巴顏色了。
王欽和錢高要出去找線索,易水也不準備單純停留在這裡,也出去找線索了,反倒是唐周決定休息一下,白若栩也要休息一下,她剛才力量損耗雖然不大,但是對精神消耗比較大。
白若栩閉眼,幾乎要睡過去,忽然聽到唐周說:“他們不一定認不出來自己人。”
“嗯。”白若栩簡單應了一聲:“然後?”
“……如果他們有衝突,或許我們可以省點力氣。”唐周忽然說,“你其實是有辦法躲過這裡的這些人魚吧?”
“都是隊友,為什麼要算計他們?”白若栩翻了個身,聲音中帶著困倦:“休息吧,還要找其他線索,還不知道人魚的弱點在哪裡……”
聲音越發的微弱,好像已經睡了過去。
旁邊的人也安靜了下來,沒有繼續吵她。
一切安靜下來,白若栩睫毛忽然顫了顫,察覺到似有似無的危險離開,她才放出來了燕修幫她守著,才敢睡過去。
“若栩,你怎麼在上面?”白若栩從珊瑚洞裡面出來的時候,唐周還有些意外。
本來他們兩個一起休息,結果他醒來,就發現白若栩不見了?
白若栩隻微微搖頭,對著唐周比了個手勢,嘴上說:“沒事。”
“好吧,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唐周說著,仔細看了看白若栩,確認白若栩沒事,才放心。
白若栩和唐周沒在一起,她們兩人很快就分開,白若栩又去了壁畫那邊,不出所料,在壁畫上面,她又得到了一些線索。
嗯,這一古城裡面的人,確實是亞特蘭蒂斯的人。
甚至他們還是皇室正統。
原本他們應該是領導亞特蘭蒂斯的人,但是他們被反叛軍給打了。
於是他們被放逐,被封印,被壓在水底沉睡。
“王,你果然來這裡了。”一個聲音忽然出現,甚至還帶著笑意。
白若栩隻淡淡的抬眼,也不意外:“你也來了。”
“王不意外?那王是刻意在等我?”祭司笑著走了出來,看著那些畫:“你看,其實我沒有騙你,壁畫上的故事就是這樣,他們就是反叛軍。”
“我更願意喊他們是革命者,或者是敢於反抗的先驅。”白若栩看著祭司:“其實你們不需要我就能從束縛中掙脫出來,隻要你們誠心悔過,可是看樣子,你們並不認同。”
“我們本來就沒有錯,都是反叛軍的錯。”祭司臉色扭曲一瞬,隨後就緩和下來:“王,你會同意的,你會幫我們的,作為王,你本來就要付出。”
“但是……王族不是被你們給拋棄了嗎?”白若栩笑了一下,她將手抽回來,她忽然笑了起來:“祭司,你是不是覺得,你一個人就可以贏了我?”
“王,當初的王族血脈,可也是你這樣的高傲。”祭司笑了起來:“你在拖延時間,巧了,我也是。”
王族血脈能給人最大的力量,能讓人操控一部分海洋,如果單打獨鬥,誰都不是王族的對手。
可祭司當初可以對付王族,現在當然也不怕白若栩這個‘殘餘的王族血脈’。
但是……
白若栩可不是什麼亞特蘭蒂斯的王族血脈。
她能接手那些傳承,有一部分還都是遊戲的幫助,那些壓制王族的布置,對她來說沒有影響。
相反,她留下的領域,才讓祭司逃不出去。
“不,不可能。”祭司捂著左腹的傷口,暗紅色的,不像是活物的血液流了出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若栩:“你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因為我根本就不是王族血脈。”白若栩一刀毫不留情,又給祭司身上戳了一個洞,然後一腳踹上祭司的身體。
祭司魚尾擺動,還想攻擊白若栩,卻被白若栩踩著魚尾,靈活的借力缷力。
祭司還想反抗,卻不想忽然身體一僵,額頭上冒出一絲細細的血線。
“你來了?”白若栩一點都不意外。
“嗯,解決了他,其他人的危險度就降低了很多吧?”唐周身形顯現出來。
“差不多吧。”白若栩一甩手中的唐刀,偏頭看向一旁:“唔……都跟到這裡來了,還不出來嗎?”
第200章 第十五場遊戲(完)
“你一直都知道我跟著你?”暗處有人走了出來,甩動的魚尾顏色很亮,赫然是易水。
“你到底想做什麼?”白若栩有些不明白了。
“你們想做什麼,我就想做什麼。”易水伸出一隻手:“我們合作?反正,我們的目標都是那兩個人。”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白若栩面色不變,她甚至還嚴肅的說:“現在古城的事情最重要,我們應該全力解決古城的事情。”
“難道我們合作不好嗎?為什麼要拒絕我?”易水不明白。
白若栩什麼話都沒有說,她隻是靜靜看著易水。
易水身體僵硬了起來,她問白若栩:“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他們做過什麼事情嗎?你難道真的不想殺他們嗎?”
“隻是萍水相逢,我為什麼要殺他們?”白若栩忽然抬手,制止了易水可能再繼續說的話:“好了,易水,我不可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對隊友動手,如果我這樣,以後誰還敢相信我?”
易水不甘心,她以為自己可以拉到兩個盟友,沒想到卻被拒絕。
至於去問唐周?
易水又不是看不出來其實唐周和白若栩已經結盟,甚至兩人中做主的是白若栩。
唐周看白若栩的眼神可不一般。
她運氣難道就這麼不好?
易水臉色不好看,她眉頭緊皺,“他們已經盯上你們了,你們不願意和我結盟,就等著後悔吧。”
說完,易水就離開了。
“你覺得她的話,有幾分可以信?”等易水離開,白若栩問唐周。
“可能有兩三分。”唐周說。
至於為什麼隻有兩三分,當然是因為唐周沒有感覺到易水的友善。
不知道是她不慣常對人展現友善,還是因為其他。
白若栩喃喃:“總覺得還有點奇怪的地方,又想不出來是哪裡奇怪。”
這個疑惑,在白若栩給其他幾個人續尾巴的時候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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