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麟好以整暇地攬過手臂,以一種微妙又強勢的姿態,在謝雍面前宣示了所有權,“小芙第一次參加這種派對,那什麼都不知道,那塊表就當我們一起送你的。”
我隻好微微垂下眼眸,避開謝雍的目光。
“我在問她,沒有問你,葉子。”謝雍聲音忽然冷下來,一股別樣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小芙不會說話,她想說什麼,我都知道啊。”葉風麟更沒有了剛才的友好姿態,彎起眼,勾唇一笑,卻咄咄逼人,分毫不讓。
恰好服務生這時來給我們送蛋糕,我趕緊拿起一塊,往後退了好幾步,提著的心好像又慢慢的放下來。
巧克力蛋糕口感絲滑綿厚,高品質的奶油味道濃鬱,沒有一點點膩的味道,我餓了,三兩下就把蛋糕吃完,有點意猶未盡,想要再去拿一塊,便走向背對著我的,略顯高大的服務生。
“……”服務生扭過頭,我瞪圓了雙眼,竟然是餘序在學校的同學!
他和餘序是同個高中畢業的,一起考入理工大學。
復活節假期的時候,他和餘序一起留在學校圖書館學習,我見過他。
男生穿著今晚派對上服務生的那身黑西服,黑褲子,看到我,有些欲言又止,“小芙,你……你真的和葉風麟在一起了,餘序呢,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我輕顫著看著他,連忙搖頭。
“如果不是那場車禍,餘序會跟我一起來這場派對打工……”男生的表情多了幾分痛苦,“他這麼努力攢錢,到處接兼職,不敢告訴你,隻是想給你買訂婚戒指,你呢?小芙,你對得起餘序嗎?”
我張了張唇,我想說,不是的。可是我無法出聲,隻有幾個嗚咽的聲響,模糊的聲音難掩哭腔。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那天和他一起逛街,看到了櫥窗裡美的驚人的戒指,我告訴他,很漂亮,他怎麼就一定要買給我呢?我想起他總是很晚回來,但我問他,他又隻是笑著,什麼都不說。
男生聲音低下去,“我知道你長得漂亮,很多有錢人追你,但是餘序他,他是對你最好的。”
我嘴唇咬緊,男生的指責讓我無法辯駁,他失望的眼神也讓我格外的難受。
Advertisement
可我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隻是很奇怪,如果餘序騙了我,那他來這場宴會的目的根本不是認識謝雍,隻是為了打工,賺錢。可是謝雍呢?他為什麼要說謊?
他做證人的時候,口口聲聲說,他認識餘序,對方是他的朋友,而且,他沒喝酒,當天很清醒。
如果一切都在循環,每次都會發生同樣的事情,那麼,我可以肯定,謝雍不僅當晚喝了酒,他也壓根不認識餘序。
這就像是一條線,環繞著我,卻又偏偏饒過我,讓我一個人蒙在鼓裡。
那,車禍呢?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要發生的,那江明濯在離開這場派對後,就會被人撞成重傷,如果那個人不是餘序,又會是誰?
我一顆心忽上忽下,不斷生出奇怪的念頭,腦袋裡更是嗡嗡作響。我隔著很遠的距離,看著隱在暗處的江明濯。他依舊坐在那裡,展示著他優越的身材比例和骨肉架構。他唇角揚起,一張臉漂亮精致,令人目眩神迷。
還有不到三個小時。如果江明濯真的發生車禍,那我就能抓到真正的兇手了。
我確認我看向他的目光,小心,謹慎。可江明濯仿佛早已留意到,他衝我勾起唇,優雅輕柔一笑,讓我不寒而慄,我下意識地往後退,身邊響起了驚訝的提醒聲:“小心啊,後面是泳池!”
腳下忽然踩空,我聽到了噗通一聲巨大的聲響!
湧來的水幾乎掠奪了我全部的呼吸,我費力睜開眼,想讓自己放松身體,浮出水面,然而身旁又是落水的巨大聲響,似乎有什麼人跳入了泳池……
還沒等我探出腦袋,有人將我拉到了身邊,我一下被吻住,在幽深昏暗的泳池裡,沒人看得到,水下的謝雍正親吻我,他長長的睫毛蹭的我臉頰有些痒,水下無法呼吸,窒息感越來越濃鬱,我隻能抱著謝雍的脖子,從他的口腔中吸取著稀薄的氧氣。
他在吻我,可雙手卻不安分,摟住我。
那塊幾千萬的手表,壓根沒有防水功能,謝雍全然不介意,腕表就在我的腰間,硌的我有點疼,我錘他,打他,胸口要爆炸,想要上浮,謝雍繼續親著我,像瘋了一樣。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那一刻,謝雍的手掌箍著我的脖頸,我不得不攀附著他的身體,頭終於冒出了水面。
我狼狽地嗆咳著,哭了出來,無力的靠著他的肩頭,好不容易撐著力道,讓自己的身體正對著謝雍,他握緊了我的腰,依託手臂的力量將我從水面撐起來。
謝雍的襯衫早已被打湿,能看得清他緊致漂亮的腹肌線條,我喘著氣,自上而下的看著他,身體好像在水裡漂浮著,身不由己,卻又被謝雍牢牢地抓住。
他揚起脖頸,冰涼的手指掐住了我的下巴,一股力量強勢地朝我靠近。
“我好像夢到過……我像這樣親過你。”水珠從謝雍被淋湿的短發,到挺直的鼻尖,然後順著英挺凌厲的下颌向下,他笑了笑,對我說,“不過,那個時候好像是你主動騎再我的身尚親我。”
第033章 落水
他,是因為看到我和葉風麟親近才會這麼說的嗎?
這種從小到大都是人群焦點的男人,隻是單純看不慣我居然喜歡葉風麟,而不是他。
我對上謝雍那雙漆黑濃稠的眸子,心尖一顫,又覺得並不像我想的那樣。
他摟住我的腰,存在感很強的東西讓雙退無法合攏,而與他本人完全不符的灼熱氣息也灑在我的脖頸上。我我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低著頭,說不出話,隻能脆弱抽氣。
謝雍見狀,手臂用力,把我抱到了池邊。他撐著邊緣從泳池出來,又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我喉嚨不安地滾動,隻覺得周圍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們身上。
放開我……我在他懷裡不安的掙扎了下,謝雍咬緊了後槽牙,按住我:“別動。”
他怎麼還在亢奮?
我有點害怕從泳池裡就使勁想要靠近我這個東西,大而可怖。我一下子僵硬著不敢動了。
謝雍抱著我,幾乎快走到電梯了,葉風麟才衝上來,極力維持著風度,“雍哥,江芙是我帶來的女伴。”
“你現在能做什麼?”謝雍冷冷的看著他的手臂,“我隻是帶她去換衣服,你不用擔心我會做什麼。”這句話,謝雍說的十分得體,讓人壓根挑不出毛病。
謝雍走入電梯前,提醒他,“知恩還在,你至少應該陪著她。”
葉風麟一下也怔住了。
電梯門關閉,我看到葉風麟那隻沒受傷的手,緊緊握成拳。
不過,比起他,我或許更應該擔心自己。今晚的派對讓我壓力很大,接連遇到江明濯和蔣棹,又被人在洗手間欺負,還笨手笨腳的掉到了泳池裡……我有點繃不住,淚水掉落。
“別哭了。”謝雍低聲對我說,電梯裡滿是鏡子,他那張又帥又傲氣的臉看不出太大的波動,唯獨抱著我的手臂越來越緊。
“對不起。”他忽然又鄭重其事的道歉,我抬頭看他表情,見他神色冷靜從容,“我指的是在泳池裡,我經常會夢到你,我們會接吻,你像我的女朋友那樣,很依賴我。”
就連這罕見的道歉都顯得高高在上的。
夢到我?我氣息徹底紊亂,難道謝雍記起來了?
不,這不可能,“遊戲”給他的設定是林知恩的追求者才對啊……
電梯還在不斷下降,謝雍看著我,懶懶開口,“剛才是我第一次,你呢。”
“親過人嗎。”他沉靜地與我對視。
他明明看到過我和葉風麟在醫院親過,還要這麼問。
但我想反駁,他才不是第一次,明明之前已經跟我親過很多次了。
叮。電梯到了酒店的五十層。
酒店的管家在那裡等了許久,將房卡交給他,“更換的衣物隨後給您送過來。”
我在謝雍的懷裡,垂著頭,被他抱到房間內。這間套房整體色調很沉穩,是深色系,有兩個巨大的客房,牆壁上掛著裝飾性油畫,一眼就能通過露臺看到整個東區的絕美夜景。
謝雍將我放到了床上,隨即就離開了。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紳士一些,至少,給了我一點點安全感。
泳池的水哪怕看起來波光粼粼,但我知道很多人都把香檳和雞尾酒倒在裡面,髒的要命。我鑽進了浴室,在巨大的泡泡浴缸裡,用溫熱水流衝洗著身體,才敢出來換衣服。
又是一件miu系的灰色百褶無袖連衣裙,和月白色打底襯衫,連鞋子都是經典雙色漆皮高跟鞋。
很淑女,也很乖巧。謝雍的審美和他本人性格如出一轍。
我隻匆匆吹了下頭發,看了眼手機。
距離車禍發生隻有不到四十分鍾的時間了,我迫不及待的想驗證自己的猜想,這個世界裡,關於“男主角”的一些事情總會在他們身上重復發生,這也許跟“遊戲”為他們設定的劇情有關。
比如謝雍的生日,葉風麟那條慶祝的ins,以及,江明濯的車禍。
我才推開門,就看到謝雍已經換好衣服了,颀長的身影隱入黑暗裡。
他正俯身靠在窗邊,指間夾著的煙正在燃燒,散出嫋嫋白霧。
對了,謝雍其實沒有戒煙,隻是之前在我身邊,壓根沒怎麼碰過。
在聽到聲響,他眼尾挑起,修長的手指彈掉了一截煙灰,隨後便把煙捻滅在煙灰缸中,朝我走來。
“去哪裡。”謝雍問。
我轉頭看著他,輕輕俯身向他道謝,拿出手機打字,“謝謝你,我要回家了。”
“我可以送你。”他低下頭,身上散著清冽煙草味,其實並不難聞。
我往後退了下,回避的意味很明顯。
謝雍忽地笑了下,格外的傲氣,他從容開口,“幫我個忙。”
我腳步停頓,睫毛顫動得厲害,不明白我能幫他什麼,我們之間隔著不算太遠的距離,謝雍忽然輕抬了下眉骨,“我想測試一下我和你之間的距離,到底哪裡才是你能承受的範圍。”
說完,他朝我靠近,“這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