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現實裡,他面無表情的告訴我,他可以接受開放性婚姻。
這樣極致的反差,更加讓我確定,這是夢。
但夢裡嘴裡那股營養液的味道太真實了。
讓我忍不住跑去衛生間,吐了很久。
半晌,我才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小腿卻還在發抖。
我咬著唇,拿起手機,試圖找一些和我做過相似夢境的人。我希望能找到這個夢境出現的源頭。
有人說,夢境是現實幻想的真實投射。
我心裡想什麼,就會做什麼夢。
也許是我最近總是接二連三的遇到這些處於階級頂層的上位者,而我在現實裡無法反抗,就會在夢境裡虛構一個截然相反的形象。
比如。
謝雍是個足夠讓女人想入非非的天之驕子。
他從容又自信,便成了我夢裡出軌的對象。
沒有名分,沒有事實上的婚姻。
和往日裡傲氣十足的國王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蔣棹呢,外表英俊冷淡,性格傲慢偏執。
現實裡,他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接受開放性婚姻,在我的夢裡,他成了我的老公。
Advertisement
但凡我犯錯,就狠狠的懲罰我。
我喜歡的或許是溫柔,禮貌,懂進退的紳士。
但一個接著一個夢,讓我在深夜裡,臉燒得沸騰,我眨了兩下眼,不由得對自己真實的性趣愛好產生了懷疑。
手機那端,深夜還在陪我聊天的是在社交網站認識的,一個格外溫柔耐心的女孩。
她非但沒有被這令人羞恥的夢境嚇到。隻是告訴我,女孩會做這樣的夢很正常。
隻要在現實生活中保護好自己,遇到感興趣的男人,可以完全的掌握主動權,控制他們,一樣可以得到完美的星愛體驗。
我垂了垂眸,女孩認同的話語,總是給了我幾分安心感。
“睡吧。”她對我說,明明是冷冰冰的文字,竟然也多了些溫柔感。
我抱著手機躺在了床上,我問她,“你不睡嗎。”
她說:“我還在瑞士,跟你有好幾個小時的時差呢。”
幾秒後。
“我可以看看你嗎。”她忽然問。
我眨了眨眼睛,倒也沒想太多,發起視頻通話。
一下子,窗口那裡出現個漂亮清透的美人。
柔順烏黑的秀發,肌膚通透雪白,臉部線條柔和美麗,修長的脖頸和潔白的耳畔都用寶格麗的經典款點綴著,此刻大概是在跑步,身上帶著微微的汗,卻依舊精致漂亮。
這種松弛和優雅並非是一朝一夕可以養成的。
靠的是真金白銀的保養,和極為優越的家世,才讓她這樣的漂亮。
“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漂亮。”女孩在視頻通話那頭誇獎著我。
她的手臂,隱約可以窺見的腹肌都有一層薄薄的肌肉。
我忽然有些自卑,“不,你才更漂亮啊。”
“不一樣的,”女孩笑了下,“小……你看起來很瘦,但是該有都有,胸,臀,腿恰到好處,看起來身材很軟,抱著很舒服,我喜歡。”
我的臉紅了紅,沒什麼比這樣的女孩誇獎我更讓我開心。
“對了,你知道嗎,其實,還有種更快樂的辦法……”她柔聲細語的,告訴我,我仿佛受了蠱惑一般,伸出手,像是夢境裡蔣棹對“我”做過的那樣,珍珠很柔軟,但碰一下,我整個人,像是水龍頭似的。
“學會了?”她笑了。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但,高超就像是海水,襲來後讓我頓覺困倦。
“我叫林知恩。”
“睡吧……希望,在你的夢裡,你也可以這樣依靠我……”
畫室裡,我正低頭擰著快要發幹的顏料。
咔噠。
很細微的一聲開門聲。
一股曲奇餅幹的甜味兒與香氣伴隨著腳步聲向我靠近。
今晚就是平安夜的前一天,學校裡的同學們早就陸陸續續的回家過節了,我對於來人壓根不意外。果然,面前除了黑白曲奇外,還有兩杯牛奶熱可可。
“小芙,你怎麼又偷偷躲在畫室裡啊。”陸七夕的嗓音輕快,她特地彎下腰,從低處打量我:“嗯,你化妝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
今早起床,我發現自己好像很不對勁,簡單來說,欲求不滿。
我索性塗了一層薄薄的粉底,打了個清透幹淨的妝。
睫毛很長,唇妝紅潤,眼線略微拉長,掃了點粉粉嫩嫩的腮紅。
看起來很有那種纖弱和清純的感覺。
我也沒有像平日那樣隨意的用鯊魚夾或者發圈把頭發扎起,而是挑了個珍珠發箍,換了件蜜桃色的針織衫和包臀裙。
當然,我也把我做的那些夢,和我身體發生的變化,事無巨細的分享給了陸七夕。
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之間無話不談。
陸七夕性格熱情,個子高挑,五官大氣漂亮,戀愛經驗豐富。
她不僅跟學校裡最有人氣的橄欖球隊的隊長約過會。
在麻省度假的時候,還讓一個專攻天文物理的博士生對她念念不忘。
她在這些事兒上,比我有經驗。
陸七夕咬著曲奇餅幹,說出的話和昨晚那個叫做林知恩的女孩大差不差,“你這是想談戀愛了,幹脆就跟追你的江先生去約會,怎麼樣?”
“可是……”我拿著畫筆,說不猶豫是假的。
我和江明濯大概隻剩最後一步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幾乎全部都做了。
但我對他,卻始終有種古怪感,我說不清這樣的奇怪的感覺在這裡,隻覺得渾身上下不對勁。
陸七夕仿佛看出了我的猶豫。
她叼著餅幹靠近我:“對了,小芙,想不想去帝國大學看球賽?”
“今晚他們學校有比賽,我剛好認識她們啦啦隊的隊長,晚上他們比賽後打算去俱樂部玩,說不定可以認識新的帥哥,如果你今晚真的又夢到新帥哥了,那你就得承認,你就是想找男朋友了。”
我心裡微微一動。不得不承認,陸七夕的提議很有誘惑力。
帝國大學在整個城市的北部,是整個聯邦八大常春藤盟校之一,比起我所在的州立大學,這間大學光環加身,有很多富豪子弟在這裡讀書,每年畢業的名流眾多。
甚至,帝國州最高的大廈都會為這所學校特地點亮藍色的燈。
我和陸七夕搭乘地鐵來到帝國大學。
這所學校最著名的就是校園裡各式各樣的雕塑、藝術品。
入門,便是那尊坐在寶座上的女神雕像。
頭戴桂冠,身披學袍。
大雪宛如銀白色的霜紗,將整個校園區頗有古典風味的典雅建築覆蓋。
人行道上,帶滾輪的鼓風機和掃雪拖拉機正旁若無人的運行著。
偶爾瞥見的學生,大多行色匆匆的前往圖書館,學習。
比起校園那略顯安靜和冷清的氛圍,專屬體育館可就熱鬧多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