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濯伸出手,輕而易舉的將陸七夕扶起,樓下,他安排司機開著那輛邁巴赫把陸七夕送回家。而後,江明濯側過身打電話,“金融街,盡快。”
不到十分鍾的功夫,在道路盡頭,銀灰色的柯尼塞格在視野裡奔馳而來。
這輛車的價格實在昂貴,屬於千萬級別的跑車,哪怕是深夜,這周遭也人聲鼎沸,多的是來參加派對或者去夜店玩的人,沒人不會回頭看向這輛車。
“上車。”江明濯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我遲疑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江明濯慢條斯理調整著黑色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腕骨,勞力士的經典款,在他身上十分合拍,有種高級感。
對江明濯而言,豪車,限量款手表,遊艇……他的愛好在天花板的頂層,他也玩得起,什麼都要最好的。
他沒說話,而是把著方向,車子在夜晚開的很快,眼看著身旁有輛不長眼的法拉利,大概是哪個富二代玩嗨了,竟然開始跟江明濯相互飆車。
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越來越快,這詭異的氣氛讓我怕的不行,我時不時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他卻無動於衷。
法拉利猛踩油門,發出刺耳激烈的轟鳴聲,像是像離弦的箭一下追了上來。
沒多久,兩輛車並肩前行。
“噓,這車給你可真浪費啊。”法拉利上,男人對著江明濯大笑了幾聲,揚長而去。
我們開著車窗,嘲諷的聲音伴隨著譏諷聲,一字不落的傳到了耳裡。
江明濯非但不惱怒,反而薄唇勾起了笑。
並不溫和,反而戾氣十足。
他將油門踩到底,轟鳴聲繼續加大,法拉利的車主扭過頭,瞬間臉色慘白。
江明濯不僅追上了那輛車,甚至還勾起唇,狠狠地撞了男人的車子。他渾身上下冷淡傲慢,車子忽然加速,眼看著兩輛車距離開始拉開,又反向打了個方向盤,輪胎和地面發出刺耳令人害怕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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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打橫停在了路中心,徑直攔住了那輛法拉利。
對方緊急踩了剎車,法拉利在距離柯尼塞格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
江明濯降下了車窗,“還玩嗎。”
那男人仿佛嚇呆了,看著江明濯那張冷酷和傲慢的臉,說不出話。
“我的律師會聯系你,你撞了我的車,嚇到我女朋友,打算怎麼賠我啊。”江明濯微微勾唇,笑得從容,不慌不忙,那男人似乎終於認出了他是誰,嘴唇顫抖著,但求饒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我的臉色不比那個挑釁他的男人好看,我明白江明濯心情不好。
我咬著唇,江明濯看著我,我後知後覺的低下頭,包臀的裙子早就往上縮了不少,白皙細膩的大退根部暴漏在外,而身上的那件針織領口扣子也敞開著,看得到挺翹。
耳邊傳來江明濯低沉的聲音,他似乎笑了一聲:“偷吃還不擦嘴,看看你。”
他的手伸過來,鉗住我的下巴,幽深的目光久久落在我臉上。
男人先是慢條斯理的用手指蹭著我被吻的泛紅的唇瓣,也許是發現了痕跡壓根無法褪去,另一隻手索性扣住了我的後腦,讓我被坡仰頭承受他貪婪強勢的索取。
瞬間,齒間的氣息都被他掠奪。
如果說和徐亞的親吻是我掌握著節奏的話,那江明濯完全不給我機會,他親得急切用力,壓根不給我活路,我推著他,江明濯彎起嘴角,下意識地露出輕蔑的表情,“怎麼,他比我爽?”
“不是的……”
不僅如此,我感覺腦袋越來越熱了,有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四周穿梭著,我茫然地看著他。
“我是你的男朋友,小芙。”江明濯毫不遲疑的告訴我,“你懂嗎?這種事情,你隻能和我做,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
他的告白讓我花了幾秒才聽清,我下意識想要搖頭,但江明濯沒給我機會,他的手仍覆在我的臉側,拇指劃過我的唇,仿佛在惡意欺負它似的,動作並不溫柔,“答應我,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大腦的昏沉感越來越明顯了。
“小芙,如果你不喜歡我,你為什麼要親吻我?”江明濯的語速變得更慢了,在我腦海裡,一字一句,他的話變得像是命令,“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跟我睡覺?你喜歡我……”
他又強調了一遍,“不,你愛我。”
我的呼吸、心跳和脈搏好像都被江明濯控制住了,跳得飛快的心髒,在那瞬間忽然停滯了幾秒。
“你知道作為女朋友,要怎麼做嗎。”江明濯聲音沉沉,溫柔,但好像將我不留痕跡的包裹著,他一句比一句加重語氣,好像加強了說服力,“女朋友就要像你這樣,被我乖乖的親,被我乖乖的嘈。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到你一點點。”
佔有欲極強的話語讓我下意識搖頭。
“不要。”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熱氣在體內翻湧,讓我神智有些不清。
“你愛我,”江明濯進一步地探入我的心,“我也愛你,我們對彼此都是一見鍾情,如果你不喜歡我,你不會在畫廊裡對我說那麼久的話,你明白嗎,小芙……你天生對我這張臉沒有任何抵抗力,我們注定在一起……”
是這樣嗎?我費力的看著他,身體裡的神經仿佛已經被抽走了,我順著江明濯的話,仔細的回想著。
漸漸地,也許是理智徹底出走,我竟不自覺的開始想著他說的話,江明濯把我抱在了懷裡,一雙幹燥灼熱的手撫陌著我,我努力睜開眼。
剛才還在親吻我的唇瓣,現在卻又在吻著珍珠,力氣很大,珍珠從淺粉變得深紅,落下了眼淚,而親吻珍珠的男人卻樂此不疲,他愛上了這種感覺,除了想把顏色染得更深,恨不得再吃更多一點的眼淚。
再一俯身,他把我抱起。
在我的公寓裡,床尚,他貼近了我的耳朵,“你知道我每天都要從隔壁看著你和他做哎嗎……我每天晚上都要到你床邊,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才能像跟他一樣,徹底的接納我,現在,我終於睡到這張床尚了……”
吐氣有點痒,我忍不住哭了。
江明濯發出輕輕地嘆氣,再次將我吻住,之後就是永無止盡的大張挞伐。
我再次陷入了深沉的夢境裡。
依舊是那間大的驚人的臥室,我坐在梳妝臺前,穿著的是黑色的露肩裙子,肩膀纖細脆弱,鎖骨精致,耳邊的珍珠細鏈輕輕晃著,卷發輕柔地披散著。
柔和的光影裡,男人的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遲鈍的仰頭看他。那雙黑眸透著高傲和冷淡,他居高臨下,天生上位者的遊刃有餘和冷酷。穿著剪裁出眾的高定黑色西裝,矜貴極了,然而看著我,卻多了些耐心和溫和。
對於夢境裡會出現蔣棹這個男人,我還是下意識的顫抖著。
他察覺到我的害怕,手指微微用力,握住我的肩。
婚戒在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上散發著些許光芒。
“明濯陪你和貝拉去宴會,我晚點過去。”蔣棹對我說道,我一怔。
“貝拉……”我的唇喃喃出聲。
蔣棹開口:“你也很久沒出去了,陪貝拉出去走走,好不好。”
話音才落下,蔣棹微微抬眉。
臥室的門被人打開,江明濯穿著腔調十足的銀灰西裝,白襯衫,清俊優雅,明明是和蔣棹容貌相似的男人,氣質卻完全不同,隻是骨子裡的貴氣和傲慢依舊存在。
“媽媽。”江明濯抱著另一個女孩,頭發很長,軟軟的,像個娃娃,她乖巧極了,拽著江明濯的袖子,看著蔣棹:“爸爸,我和媽媽還有哥哥出去玩,那你呢。”
“爸爸過會兒去找你們。”蔣棹和江明濯默默地交換了眼神。
江明濯問:“不想和我一起去嗎,貝拉。”
“不是。”小女孩搖頭,她從江明濯懷裡下來,遲疑著來到我面前,在我膝蓋上躺著,“我想媽媽開心一點,如果媽媽不願意去……”
“好,我們走吧。”我對女孩說,眼底完全沒有了任何光芒,遮瑕擋住了平日裡男人在身上留下的紅痕,在孩子心中,她的媽媽純潔,漂亮,柔弱,她想象不到媽媽受欺負是什麼樣。
接著,場景開始發生變化,仿佛在瞬間,就從奢華卻又令人窒息的臥室變成了室外花園的樣子,我的頭遲鈍的看向周圍,完全陌生的男男女女,和對我而言從未經歷過的上流聚會……
我找不到方向,連如何清醒都做不到,隻能被動的朝前走。
從草坪一路來到了花園另一側,我看到江明濯帶著貝拉,她懷抱著淺粉色的兔子布偶,“哥哥。”
“我不是說了嗎,沒人的時候喊我爸爸就好。”江明濯對小女孩很寵愛,撫摸著她的頭。
“那不一樣,”女孩認真搖頭,“爸爸說,我隻有一個爸爸。”
“哈哈……”江明濯身上的壓迫感太重,哪怕笑起來風度翩翩,卻依舊讓小女孩本能的害怕,不過一會兒,江明濯看向女孩,這樣安靜的甚至有些詭異。
江明濯蹲下來,看著女孩,“貝拉,你是爸爸強破媽媽生下來的。”
“什麼是強破?可是爸爸說,他和媽媽很相愛……什麼是愛?”女孩扭過頭。
江明濯耐心地解釋,“貝拉,如果媽媽愛爸爸的話,你怎麼會經常在家裡看到謝雍哥哥呢?”
“夠了……別說了。”我終於忍不住了,對江明濯搖頭。
這種話,怎麼能對懵懂的小孩子說出口呢?我看著江明濯,他唇邊自然而然露出笑容。
他哄著小女孩跟其他孩子去花園玩耍。
“小芙,我隻是想給貝拉解釋解釋什麼是雜交。”
“雜交……”
“她是我哥的孩子嗎?”江明濯一步一步逼近我,“你和謝雍搞上,你確定貝拉是他的孩子?”
“我和謝雍,一直都有保護措施,他在吃藥。”我隻覺得自己仿佛長時間沒有說過話的緣故,說的很慢,又輕又沒有力道,面對江明濯的逼近,我不斷後退。
他努力維持著的優雅和從容終於不在了。我的肩膀被他狠狠捏住,他絕望而瘋狂的問我:“為什麼是他!你什麼人都可以接受,除了謝雍,還有他身邊那個律師,那個檢察官和心理醫生,為什麼隻有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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