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了,“怎麼啦,別的女孩都巴不得跟約會對象每天在一起,隻有你好像迫不及待想逃跑似的。”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我對著鏡子梳理著長卷發,然後扎起成高馬尾,我低頭看著江明濯送我的耳環,想了想,把它放入了包中,“也許我們很快就要分開了。”
陸七夕默不作聲,她有些為難,表情更像是同情,不解,悲傷。
最後,她也僅僅隻是抱了我一下,安撫我。
今晚的客人不算多,我也有些走神,在二樓那裡發著呆,窗外月色越來越深,我留意到幾個姐姐,包括陸七夕都湊在一起,有些好奇。
頓了一下,我也走過去,手機裡是tiktok一段視頻,夜色朦朧,隻能看到一輛邁巴赫跟對面的大眾車子狠狠地撞到一起,周圍遍布尖叫聲,路面狀況很糟,到處都是黑色的雪,看起來情況十分糟糕。
“天啊,這不是在帝國大廈附近嗎?”陸七夕捂住嘴,“我都不敢開車了,最近路況真的很糟糕。”
“到處都是雪,真煩人,我好想去加州度假啊。”
車禍仿佛隻是個無聊的插曲,大家很快就聊起了別的話題,直到一陣腳步聲不緊不慢的傳來,我們齊刷刷的轉過頭,眼看著面前蔣棹忽然出現。
他的目光壓根沒看任何人,但在店裡公然聊天,還是讓每個人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紛紛找借口離開。
而蔣棹本身也極具壓迫感,眼神透著輕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讓人膽怯。
“蔣,蔣先生。”我剛剛受到驚嚇的心跳還未平緩,又看到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些。
蔣棹留意到我抵觸的動作,聲音帶著寒霜:“出來。”
“我還在上班……”
話音落下,蔣棹直接上手狠狠掐住我的下颌,像是要把我的臉捏碎似的,我顫抖著,“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別發瘋……”
蔣棹像是從牙縫裡冰冷地擠出幾個字,“你出軌了。”
Advertisement
“我沒有,疼,你放開我……”我掙扎了下,蔣棹的手向下,脖頸上塗抹的遮瑕膏被他狠狠地擦掉了,露出了星星點點被疼愛和親吻過的紅色。
他尤為惡劣的勾唇,嘴角含上一抹冷然笑意。
其實,江明濯並不喜歡在我的脖頸上留下印子。對他來說,這些地方並不安全,而且他討厭任何人落在我身上的視線。
唯獨謝雍很喜歡,但江明濯這幾天壓根沒碰過我,應該是分辨不出來的。
我沒想到蔣棹竟然和江明濯關系好到這種程度,他這個哥哥,連弟弟的愛好,和女友間的樂趣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蔣棹直接將我從店裡抓了出來,一把將我推進他的車裡,我重重倒在那裡,連呼吸都努力控制著,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惹怒了他,還是他看到了我在謝雍家出現了?
“江明濯車禍前,給我打了個電話。”蔣棹見我想躲,拉住了我的腳踝,我發出尖叫,十分抵觸,男人見狀,眼神愈發狠戾,他語氣壓著怒意。
“我本來想放過你的。”蔣棹冷峻面容散著森然凌冽的戾氣,“你跟江明濯在一起了,還要繼續出軌?”
小腿被他死死捏著,落下紅痕,我害怕的看著他,隻好告訴他,“那也是我跟你弟弟的事情,他都不介意,你憑什麼管我……”
“好。”蔣棹那雙眸子顯得格外深冷,嘴角掛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冷笑。
“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管你。”
第080章 疑點
蔣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在半個月前還向我求過婚。
他說江明濯出車禍又是怎麼回事?江明濯知道我和謝雍的事情了嗎?
一個接著一個問題讓我大腦幾乎要炸開,我清楚的意識到,這些男人並非我想的那樣,是見色起意後,才選擇接近我。
每個人,都好像有別的目的似的,這讓我在不安之中,更平添了幾分害怕。
小腿被他攥的通紅,我連疼痛好像都遲鈍的難以感知,蔣棹的掌控欲很強,他的手掌固定著我的姿勢,壓根不讓我躲,掌心的力道更讓我覺得呼吸困難。
“你以為出軌很好玩,是不是。”蔣棹戾氣十足,讓我覺得格外的害怕。
別看他西裝革履,實際上他從不系領帶,領口永遠敞開,隻是這身矜貴的套裝讓他隻堪堪壓住他的強勢和冷淡,骨子裡還是心狠手辣的惡劣和暴戾。
蔣棹一手握著我,一邊朝我靠近,我突然感覺後脊發涼,膽寒不已。
“不,你別這樣!”我哭喊出聲,蔣棹動作停頓了下,他看著我往車裡不斷地縮,沉黑的眼眸緊盯著我,就連剛才還勾著薄笑的唇角,此刻也緊抿著。
“……過來。”蔣棹對我說道。
空氣仿佛忽然停滯,我看著他朝我伸出的手,以及那明顯比剛才要顯得“溫和”一些的口吻,依舊動也不敢動。
我的背抵著車子後座另一側的位置,冰冷的觸感令我發抖。
“江芙,我不會傷害你。”他又向我保證,我抬頭看到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仿佛一汪深潭,輕而易舉叫我沉溺,甚至牢牢包裹。
此刻,他變得耐心起來,倒是和他的弟弟江明濯有幾分相似了。
尤其此刻正在地下停車場,環境昏暗的要命,我隱約間竟分辨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蔣棹,還是江明濯。
忽然我警惕起來。
我聽到了周圍有聲音,不遠處恰好有個穿著風衣的男人打開駕駛座的門,我裝作要靠近蔣棹,實際上卻對著那個男人發出求救聲:“救……”
蔣棹跟著進入車內,關上門。
他俊美面龐染上意味不明的怒意,壓迫感逼人,有些喘不上氣。
“當著我的面,喊其他男人過來幫你。”蔣棹黑眸一凜,掐著我的下巴,“你找死。”
“我就是要死,也不願意在你面前,死在你面前我覺得惡心!”我氣得發瘋,拼命的推他,我以為他會抬手制止我的動作,然而他壓根不躲,仍由我的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片刻,他那張臉就浮起了淡淡的掌痕。
我一下愣住,看著他。
“老實點,聽我說完。”蔣棹一瞬不瞬地盯著我,他這樣心高氣傲的太子爺被女人打了,居然沒有發瘋到強破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要說什麼……”我警惕極了。
“你媽前幾天找過我,把你賣給我,從我這裡拿走了8000萬。”蔣棹冷冷的開口,“如果江明濯沒出事,說不定你還能求他幫幫你,可惜他出了車禍,現在昏迷不醒,你隻能聽我的。”
“蔣棹,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她早就不要我這個女兒了。”我咬著唇,“我也早就跟她沒關系了,那筆錢你自己管她去要吧。”
“很好。”蔣棹說,“那就把她和她那個兒子賣了還我錢好了。”
他嗓音冰冷,薄唇揚起了無比惡劣殘忍的笑容,“你說,賣到哪裡比較好,夜總會,還是挖出器官好。”
“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我的聲音顫抖著,我壓根不懷疑他說的是真的。他是個變態,隻喜歡別人對他俯首稱臣,而他也從來不會委婉,隻會直接侵略剝奪。
“還錢,或者讓她去死,我把選擇權交給你。”蔣棹的意思很明確了,他要我心甘情願的說出那句話。
我討厭媽媽,恨不得這輩子不要再見到她。
每次想到她毫不猶豫的拋棄我,選擇跟其他男人重組家庭,生下孩子,我都難過的要命。我隻有這樣一個跟我留著一點點相似血脈的親人,卻被她像是丟垃圾似的,扔的遠遠的。
她哀求著我,看起來那麼可憐,我差點就心軟了……
轉頭,我就被她賣給了蔣棹。
“她怎麼跟你說的,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低聲問他。
蔣棹忽然扣著我的脖頸,“隻要給她錢,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她把你的出生證明,登記證明,出生登記的醫院留下的禮物一起送給我了。”
明明他的力道並不重,但我還是覺得呼吸格外困難,我忍著讓自己不要哭出來,蔣棹臉貼著我的側臉,“你現在還覺得是我在多管闲事嗎。”
我一下說不出話了,我的確沒什麼能賠給他的,而我的媽媽,她也的確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女人。
蔣棹見我失魂落魄的,眼神暗沉著,就要去開車。
“去哪裡……”我問著,話音落下,又覺得這句話實在太無趣了。我除了他感興趣的臉和身體之外一無所有,難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嗎?
“醫院。”蔣棹冷淡回應。
“我還以為你要……”我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被他聽到了。
蔣棹冷冷的笑了下,打斷了我,“我現在沒心情睡你,等江明濯醒了再說。”
我猛地抬起頭看他。
庫裡南的車速極快,我坐在車後,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頭發早已全部落下到肩膀上,臉頰上的汗水緩緩落下。
深夜,蔣棹把車開入了帝國醫院。
作為一個繼承了帝國州半壁江山的男人,他生來就坐享各種特權,到了醫院這種地方也不例外。大半夜的,私立醫院寸土寸金的單人病房門外,大半醫生教授在門口等著他。
“少爺。”其中一個男人主動出聲,“手術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您放心,按照您和夫人的安排,都是最好的醫生。”
“情況怎麼樣。”蔣棹瞥了眼,急救病房的玻璃是單面的,隻能隱約看到那張大床上,江明濯正閉著眼睛,戴著呼吸面罩,除了臉色蒼白外,他就像睡著了似的,格外安靜。
“不太好,”男人聲調放的很低,很緩慢,“小少爺傷的很嚴重,除了背部,大腿,還有腰腹都有很嚴重的出血情況,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隻能等他醒過來。”
蔣棹沉默了一會兒,我在他的身後,不自覺地把視線放在了那邊。
看到江明濯的模樣,我像是被掐住般,不敢說話。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