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獨特冷冽的薄荷味道,我一下就想起他幾乎不離手的銀色電子煙器。
蔣棹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側臉,泛起了淡淡的酥麻感,我垂著眼,男人這樣像是安撫似的動作非但沒有讓我放松,反而讓我更加的緊張,我默默地流著眼淚,淚水從臉頰滑落,再摔倒他的手背上。
他視線緩緩落在我的臉上,顯然沒什麼哄女孩子的經驗,語氣帶著一貫的強勢和冷漠,“別哭,我說過,我現在沒興趣跟你睡覺。你把我當成了隨時隨地會發青的動物?”
“你本來就是……”我看著他,“啊!”
我的話音才落,蔣棹剛剛平復幾分的情緒似乎又被我這句話影響到,他眼底不自覺地染上陰暗情緒,一下子就把我壓在了床尚,我雙手被他抬高到頭頂,無法掙扎,隻能看著他。
“我是禽獸,那江明濯呢。”他眸底陰影覆蓋住零星的欲色,透出暗色的光芒。
蔣棹看起來冷靜,但卻好像故意跟我作對似的,他壓著我的腰,胯骨警告似的往尚定了頂,“你和江明濯隻牽手,不尚床?”
我不肯說話,蔣棹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江明濯難道沒有強行睡過你?”
“……”雖然江明濯在我心中是個恐怖程度和蔣棹不分上下的,控制欲極強的瘋子,但他出車禍也到底和我有關,我也隻是咬緊唇,“沒有。”
蔣棹上揚的嘴角凝住。他冷笑了下,“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和謝雍也沒有過,你們隻是單純的好朋友。”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在意謝雍,但能讓他用這種酸溜溜的嘲諷口吻說話,我很痛快。
“是沒有,但是他的確讓我很想跟他來一次,因為他看起來比你讓我更有欲往。”
呼吸逐漸加快,被禁錮著的雙手似乎都在微微發麻。
“他配不上你。”蔣棹言簡意赅的下了結論。
“他配不上我的話,你更配不上我。你知道嗎,謝雍看起來……”
這微妙的停頓無異是在挑戰蔣棹的底線。
Advertisement
“他看起來比你會讓我更爽。”我毫不猶豫的選擇激怒他。
我以為會再一次迎接狂風暴雨,沒想到,蔣棹竟然一直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被這樣直白的跟另外一個男人對比,甚至對他的星能力全面否定,蔣棹居然隻是冷冷勾唇,一瞬間,我明白了,我現在雙手被他控制,退也被他壓著,我壓根沒辦法反抗,隻是刀俎下的魚肉。
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撥光我,肆意欺凌。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蔣棹銳利冷淡的眉宇挑起,怒極反笑,“江芙,別惹我生氣。”
話落,蔣棹傾身下來,鼻梁抵在我的脖頸,呼吸刺激著脖頸,我拼命閃躲,顫抖著,他身上冷薄荷的味道和冷冽的雪松香味交織朝我襲來,撲面而來的冷意。
“你為什麼喜歡謝雍?”男人低沉的嗓音縈繞在耳畔旁。
我沒有回答他,但蔣棹不依不饒,“說話。”
見我不肯動,蔣棹眯起黑眸,他知道該如何嚇唬我。
男人的眼睫微微垂下來,他果斷地按住了我的小退,打開,薄開了內庫,像是他弟弟那樣,緊接著我感受到珍珠被他溫柔但又不失力道的從蚌殼裡甜了出來。
脖頸宛如瀕死般高高揚起,並不疼,但大腦仿佛被無數道電流刺激著,我的手指一下子無力的癱軟,眼淚壓根不受控制,全部都是生理本能,湿漉漉的染在眼睫上,神經仿佛早就被抽掉了。
“因為他比你們溫柔……”我抓住了他的襯衫,不知道緩了多久,那仿佛如潮水般的興奮和舒服勁才慢慢的褪去,我看著他,語氣溫吞顫抖,“你……”
當我看到他西褲上的怪物仿佛從沉睡中醒來,更是嚇得不行。
“不碰你,隻讓你舒服。”
接著,我的眼前蓋上了一隻手,畫面徹底變得昏暗起來了。
蔣棹極盡所能的,在討好我。
也是這一刻,我才留意到他一直在右手戴著象徵婚姻關系存續的戒指。
我從不敢相信,這樣眼高於頂的男人竟然也能耐得住自己的欲往,直到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似乎,我又被蔣棹抱著離開了醫院。
半夜,我有種渾身發熱的灼燙感,那是從身體裡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的,我眼皮重的幾乎掀不開,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像在燃燒,又疼又無力,我企圖去喝點水,但身體沉重的過分,讓我無法起身。
身旁仿佛有一塊冰。
我意識不清,下意識的朝著它靠近,然後抱緊,那股灼熱和滾燙感似乎好了些。我甚至在那裡蹭了蹭,“我好熱……”
“小芙,你發燒了。”男人開口,冷傲的音調。
“我沒有,我好熱……抱抱我。”我又湊了過去,手指不斷向下,順著他硬挺結實的胸膛,滑到勁痩性感的腹肌,那裡的溫度更涼,我把臉貼上去。
“是我,她渾身發燙,盡快讓醫生過來。”男人的手還在我的腰上,見我這麼主動摟著他,他似乎笑了笑,我得以更加順利的貼近那泛著冷意的皮膚,肌肉緊實的手臂牢牢摟著我。不過,他的手馬上卻開始不安分,捏著草莓,要不就是柔會兒珍珠,他抱我抱得很緊,我甚至有些呼吸不順,我努力睜開眼。
“餘序,輕點,我好難受……”
我模模糊糊的說著,然後徹底失去了全部的意識,暈厥了過去。
第082章 搶奪
身體上滾燙的熱量讓我渾身難受極了,我顫抖著,然後有人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脖頸,“小芙,很快就不難受了。”
他的聲音很冷,就連握住我的手臂都是冰涼涼的,我緩慢的睜開眼,隱約看到了正在往身體裡輸入藥水的導管,疼痛讓我流下淚水,男人的手替我擦幹了眼淚。
視線裡水霧彌漫,我勉強看清了他的模樣。
蔣棹。
是他。
他的手微微用力,看我不舒服的模樣,撫摸著我的臉。
“蔣棹……”我發出呢喃的聲音。
“別怕,老公在你身邊陪著你。”他說,語氣很溫和,但又讓我覺得莫名的可怕,一股十足的壓迫感。
“我不介意你做的事情,”蔣棹說,“隻要你永遠陪著我,哪裡也不去。”
“不……”
“你現在一切都是我的。”蔣棹摩挲著我的臉,我隱約可以看見他的笑容,卻又覺得他並不開心,毫不掩飾他的瘋狂。
“我不會讓謝雍再靠近你,也不會讓你再認識那個窮男人,讓你跟他逃跑的。”
不知是不是身體由於高燒格外痛苦,我咬緊唇,無法反抗。
蔣棹笑了笑,模樣相似的與我記憶裡的江明濯愈發重疊到一起。
我咬緊唇,蔣棹的手指卻伸過來,強應的掰開我的唇,“別咬。疼就咬我。”
眼睛微微湿潤,並非是感動,而是仿佛被關在囚籠裡的窒息感,我想推開他,但根本無能為力,隻能讓他俯身,我們二人的唇到底觸碰在了一起。
蔣棹吻著我,卻沒有閉眼。深邃陰沉的眼眸宛如深淵,不管不顧,強拉著我陪他一起墜落。
那眼裡的情緒太過復雜了。
我說不清到底是愛,是情不自禁的佔有,小心翼翼的呵護。
還是,對我無法愛上他的憎恨,惱怒和痛苦。
我實在太累了,索性閉上了眼睛,便徹底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這一晚,我又陷入了深深的夢境裡。
面前不再是那令我覺得難捱和壓抑的豪華臥室,反而是個漂亮古典的莊園,入目可及的是碧藍如洗的天空,巴洛克風格的噴泉,以及寬闊整齊的草坪,不遠處甚至還有片湖泊。
我遲鈍的看著面前讓我覺得陌生的景色,噴泉的水流正安靜的四散開來,在日光下形成薄薄的水膜,隱隱約約竟然出現了彩虹的模樣。
“媽媽……”手指忽然被人拉住。我遲疑了幾秒鍾,才低下頭。
一個模樣柔美的小女孩拉著我的手。
她的容貌簡直和我差不多,尤其是眼睛,幾乎是復刻的程度了,女孩穿著白色的漂亮紗裙。
見我長時間不說話,小女孩有些擔心,她晃了晃我的手指,“媽媽。”
“貝拉。”
身後,男人低沉冷戾的嗓音代替了我的回答,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靠近我,我甚至不敢回頭,渾身都僵硬著,直到男人走到我的身邊,俊美的臉,下颌線條銳利,整個人都帶著生人勿進的傲慢,和身為上位者的冷淡感。
蔣棹。
我比任何一次夢裡都要清醒,我默默地看著他,他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下,很幹脆的把小女孩抱起來,“貝拉,今天是媽媽的生日,今天帶你去媽媽的玫瑰花園。”
“什麼花園。”小女孩好奇極了,可她很敏感,悄悄地看著我,“爸爸,媽媽想去嗎。”
腮邊兩縷發絲被風輕輕地吹開,我慢慢地和女孩對上眼睛,點了點頭。
她不安地神情終於退散了些。
整個莊園的風景美不勝收。
初夏的光映照在寬闊的大草坪上,草坪縱深延續,沿著花廊步道往前走,綠植繁茂。小女孩鬧著要下來,蔣棹放下她,她跑到了草坪的雕塑那裡,撫摸著。
乍一看,我們似乎跟無數幸福的一家三口沒什麼區別。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