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沒有去找你的代理律師,我在那裡等了你半天,我有事情要問你。”林近東拿出證件,給我看了眼,頗有些公事公辦的味道,“配合我,不要拒絕。”
徐亞聽到這裡,才下意識的把我攔到了身後。
他微微蹙眉,對著林近東開口:“這是詢問的態度嗎,檢察官。”
我不想在這件事上惹出什麼麻煩,更何況,我的確和這起案子脫不開關系,但幾年沒連續過的母親忽然來找我,甚至因為我的原因被指控,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沒關系,你想問我什麼都可以。”我低下頭,將畫具收拾好。
林近東在徐亞警惕的眼神中開口,“我們單獨出去一下,江小姐。”
我十分順從的跟著他,走到了畫室外的走廊。
那裡的窗戶不知何時被人打開,我穿的又有些單薄,隻待了一會兒,便覺得有點冷,習慣性的抬起手,雙臂抱肩。
林近東的觀察力很敏銳。
他抬手,漫不經心的關上窗,仿佛做了件並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僵硬的身體也以緩解,我看著他,“林檢察官,你有什麼要問我的。”
“幾個小問題,我想不明白,所以得麻煩江小姐告訴我。”
眼前的男人雖然強勢,惡劣,但他作為帝國州首屈一指的檢察官,專業帶來的敏銳讓他一下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江舒為什麼會跟太光集團有關系,她和她的丈夫主要從事的是醫學美容,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毫不沾邊。”
我哽咽了下。
林近東朝我逼近,那雙銳利十足的眼眸像是躍躍欲試的兇猛獸類,他皮膚跟最近我接觸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們不同,是很健康又有些性感的小麥色,健康,散發著運動的感覺,伴隨著握著手機微微凸起的指骨,有股隱晦的澀氣感。
Advertisement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來告訴你,江舒自稱,她曾經在江家幹過一段時間,那是在江先生和蔣太太離婚前。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如果是你,會借這麼一大筆數目給跟你毫無關系的心理醫生?”
林近東的反問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實我明白他想說什麼。
我的母親,非常可恥的介入了他人的婚姻裡。或許,她才是導致雙方離婚的罪魁禍首。
林近東一直在暗示我,蔣棹願意把錢交給母親,跟我有很大的關系。
我止不住往後退了些,林近東忽然伸出手,在我挪動到距離他大概一個身位的時候,將我忽然抓住,猛地拉向他,我精心打理披在肩上的頭發瞬間散落,措手不及,甚至差點撲倒他懷裡。
我想,林近東也是喜歡掌控,和看著女人臣服於他的。
但他和蔣棹那種光明正大的掠奪和徵服不同,隱藏在英俊成熟的天之驕子外表下,大概率有S的傾向,他樂於掌控所有事情,並要求對方心甘情願臣服。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跟你被跟蹤有很大的關系。”林近東注視著我的眼睛,低沉開口,“回答我,不要欺騙我,你和蔣棹到底是什麼關系。”
“……”就在那瞬間,他強大的攻擊性讓我幾乎想把蔣棹對我說過的話告訴他。
但我心理防線在短暫的崩塌後又迅速建立起來。
這是蔣棹逼迫我低頭的目的,倘若我告訴所有人,等於承認我和他的關系,他自然有辦法撤回控訴,並光明正大的以我“所有者”的身份出現在,將我掠奪回家。
我很快想到了破局的辦法。
“真的,我不知道這件事。”我哽咽了下,哭聲很細微,但畫室內的徐亞一定聽到了,他幾乎是瞬間出現在我和林近東的面前,高而挺闊的肩膀遮住我,那雙出挑的黑色眼瞳也看著林近東,很警惕。
我下意識的拽住了徐亞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林近東:“林檢察官,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和我的母親很久沒有見面了——”
那一刻,我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我看到了走廊另一側出現的餘序。他略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我想,他應該把剛才我拉著一個男人的手,對另外一個男人示弱的可憐模樣盡收眼底,和他了解的我不同,我大概是很柔弱的,習慣性的利用男人容易產生的愛憐意味和保護欲,做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事情。
我忽然的沉默讓林近東和徐亞也看到了餘序這個不速之客。
餘序被兩個男人注視著,非但沒有不安和緊張,反而禮貌的露出笑容,“我在門口等你,江芙。”
林近東暫時放過了我,“看來江小姐還有約會。”
我低下頭,算是默認了,我走進畫室,拿起包,眼看兩個男人都沒有攔我的意思,這才慢吞吞的移動到教學樓的大廳,餘序正仰著頭打量著那個巨大的裝飾物,我朝他走近了些。
他轉過頭,我迫不及待的想去分析和研究他眼底的情緒,但餘序將這一切收的很好,衝我露出讓人安心的笑容。
“忙完了嗎。”他笑著出聲。
“嗯,剛才是檢察官問了我一點事情,沒事的。”
“那今晚還有空跟我去看電影嗎。”餘序朝我伸出手,他的懷裡是一束很漂亮的茉莉花,用淡綠色和黃色的絲帶扎著,花束中夾著今晚要看的電影的票券,我忽然留意到,他和平日裡的裝扮也有些不同。
我接過他送的花,朝他笑了笑,“我一直在等你。”
——
教學樓的門外,蔣棹的助理看到了江芙。
她手裡已經抱著一束不大的茉莉花束,和自己身後的人抱著的那巨大又嬌嫩的荔枝玫瑰比,顯得落魄了些,但助理的直覺告訴他,此刻他上去,江芙也不會對這一切滿意的。
他謹慎的給自己的老板打了個電話。
“蔣總,江小姐今晚……似乎有約會,這份禮物還要送給她嗎。”
“她要去哪裡,做什麼。”
助理聽著對面那冷淡的嗓音,有一些訝異,蔣棹竟然對情敵的身份完全不在意嗎?
“看起來……江小姐似乎要去電影院。”
“那就把今晚的電影場次全部買下來,”蔣棹的聲音隱約聽出了幾分戾氣,“我陪她和她的約會對象,好好看一場電影。”
第093章 警告
我坐上了餘序的車。
這是一輛十分普通,隨處可見的老福克斯,但內飾卻十分幹淨,車子內部明亮極了。
他顯而易見的有些緊張,把手搭在了方向盤上,並沒有立即看著我,而是擺弄了好一會兒車上的掛飾。
“你……”我對他這樣的生澀感覺很有趣,我笑了下,“我讓你這麼緊張嗎。”
“是有一點。”餘序坦誠的對我開口,“我第一次和女孩單獨約會,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也看了眼自己的裙子,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餘序。
“我也是。”
“第一次和男生約會?”
“嗯……和你,是第一次。”我想了想,“但,這一次是我最期待的一次。”
餘序忽然笑了。
他啟動了車子,一路開到了電影院。
我自告奮勇,去買薯片和可樂,距離電影開場還有足足三十分鍾,但我們為了能佔到好座位,早早就來了,影廳內部卻空無一人,足夠大的屏幕上正在循環播放著即將到來的橄欖球賽的廣告。
等了十幾分鍾,眼看著電影即將開始了,偌大的影廳內部依舊沒有人。
“你該不會打算帶我看恐怖片吧。”我笑著問他。帝國州的電影實行很嚴格的分級制度,越是血腥恐怖的限制級電影,對觀眾的要求越高,要求攜帶相關證件才能入場。
餘序臉稍微紅了下,“我買的是大眾級的動畫片,不過,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
我勾唇,點了點頭。
電影已經開始播放了,但我們這一排的座位,不,應該來說整個影廳都是空的,我懶得去想這麼多,隻是專心致志的看著眼前巨大的銀色屏幕。
周遭很快暗了下來,幾個歡快可愛的小黃人從屏幕裡蹦出來,我感覺十分有趣,一邊吃著薯片,一邊抬頭看著,時不時我還能聽到餘序被逗笑發出的聲音。
我忍不住偷偷轉過頭去看他,在格外昏暗的氛圍下打量他。
餘序正專心看著電影,微弱的燈光落在他臉上,五官奇妙的構成了一副非常漂亮的畫,一半隱在黑暗裡,另一半則是充滿了溫和與清雋的味道。
電影到了一半,依舊沒有任何人進來。我感覺到有些冷,忍不住往他身邊靠過去。
接觸到他身體的那刻,我能察覺到餘序僵硬了下,但他依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你今天很漂亮。”餘序忽然開口。
“香水的味道也很適合你。”
“整體都很漂亮,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的雙手環上他的腰,臉也在他胸口處蹭了蹭,長發從我的肩頸滑落,他溫柔的抬起手,替我把頭發全部都撥回到了耳後,我忍不住看著他,整顆心莫名其妙的,也開始砰砰直跳起來。
“我……”餘序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而巨大的屏幕卻好巧不巧的,忽然卡頓了。
我們同時愣住,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熒幕。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