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東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我連忙抬起了頭,他微側頭來看我,桌上已經擺好了精美漂亮的餐具,盛放著蔬菜沙拉,雞肉三明治,雞蛋卷和蔓越莓汁。
我看著這一桌早餐,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居然會做飯,林檢察官。”
“我從有記憶開始基本就住在外面。”林近東輕描淡寫的解釋著。
“那你怎麼不回家啊。”我有些懵懂,但很快留意到這個問題讓林近東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他似乎格外厭惡這個話題,甚至不願意簡單敷衍我,隻是雲淡風輕似的,掠過了。
“嘗嘗看。”他提醒著。
我咬了口,盡管我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極度自律情況下宛如草料似的早餐,但我依舊緩慢地咬著,試圖營造出一副我很喜歡的模樣,事實證明,林近東把我吃的慢吞吞的動作當做了喜歡的證明。
我沉默的吃著,林近東也這樣看著我,他挑了挑眉,“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我隻覺得他的目光有如實質似的,幾乎要將我看穿。
什麼關系?約會對象?交往中的男朋友?炮友?還是……
林近東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眼底的目光倒是充滿了探究意味,我仿佛是坐在他面前疑罪從有的犯人,他對我從來都不信任。
“是……”我想起了我的目的,眼睫緩慢的垂落,“我想請你做我的模特,以這個為前提,再考慮後面的事情,好嗎。”
“模特?”林近東大概活了二十六歲也沒聽到過這樣奇怪的請求,他微微蹙眉。
我索性大方的開口:“我最近要參加藝術展,我希望我的畫能賣出去,但我之前大多都是風景畫,我需要畫更受歡迎的人物肖像畫,從你救了我那天開始,我腦子裡唯一的男人就隻有你了。”
說完,我的臉頰甚至有些燙,並非羞怯,而是羞恥。
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變成這樣說謊話習以為常的女人了?心裡在猛烈的打鼓,動作上,我卻大膽的起身,靠近林近東,我隻穿著他的襯衫,坐在他的退上,勾著他脖頸。
Advertisement
“其實我不想承認的,林近東。但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一個把我從車下救下的男人……”我的兩手在他頸項後交叉,手指也大膽的撫摸著他的後頸,滾燙而熱烈的溫度。
林近東笑了下,拽下了我的手。
他的目光和我直直對上,甚至沒有絲毫猶豫,扣住了我的腰。
男人手掌寬大,手指修長,骨感,硬朗,漂亮,隻不過這雙手卻不怎麼安分和正經,他握著腰的手往下挪了挪,忽然略帶力氣的打了下我的屁股。
我滿臉通紅。
“你想畫我什麼啊,妹妹。”他吞咽著喉結,垂眼望我,低啞的嗓音裡透出幾分難耐感。
自然,我又被他抱回臥室了。還好林近東的新花樣不多,也隻是用手在我身上逗了逗,拔身而出,親了親我的唇。
我讓林近東將我送到了美術館,臨走前,他捏了捏我的臉,“下班後再來接你,我想看看你到底要怎麼畫我。”
我嗯了聲,笑了笑。
美術館內,依舊能看得到一些同學在幫忙,我正要跟著一起去,忽然,負責人將我叫住,安排我去一旁的雕塑展廳。
我有些好奇,但還是沿著那條設計的十分浪漫的走廊朝另外一側走去。從天頂落下的水流細膩漂亮,空氣中那些漂流的水珠仿佛都在閃閃發光似的,我走近了雕塑館的工作室。
那裡擺放著塊巨大的大理石,才經歷過初步的雕刻,看不出形狀,站在大理石面前的女人穿著暗灰色的圍裙,卷發扎成了低馬尾,烏發像軟緞似的,帶著手套,正在彎腰用鑿子進行粗雕。
我看得出來,她就是這間美術館的主人。
當我靠近,原本背對著我的女人轉過頭,她打量了一眼我,笑了笑,“你和我以前真像啊。”
女人比我大一些,大約三十多歲,很漂亮,有一雙靈動的眼睛,看得出她臉上有一點點動過刀的痕跡,但完全不影響整體的那種美感,更何況,她雖然穿的低調,但耳間閃爍的兩顆鑽石預兆著非富即貴的身份。
“顧小姐。”我打了個招呼。
女人又看了看我,嘆氣,“看到學弟和學妹們都這麼努力,我也想創作個作品展示一下了,但我畢業了好多年,雕塑技術都生疏了,你願意跟我一起合作完成這個雕塑嗎?”
我有了解過一些顧予的經歷。
她出身十分的一般,隻是帝國州附近幾十公裡小鎮上的一個普通女孩。大學畢業後,和所有夢想先是從事鑑賞工作,然後打入了富人圈,嫁給了現在幾乎年長她一輪的丈夫,還有個沉默寡言的兒子。
對方雖然名義上是個收藏家,但卻是不少私人醫院的實際話語權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自然也想把自己的兒子培養成未來的醫學教授,好繼承這滔天的權利與富貴。
“可是我的雕塑成績不是特別好,”我看著顧予,“如果您覺得我可以的話……”
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我必須要牢牢抓住。
她眼底的贊賞一閃而過,“江芙,你也跟我想象中的一樣聰明。”
顧予吩咐身邊的助理遞來雕塑的設計圖紙。巨大的預計打造成光滑古典的女神像,女神總是神聖純潔的,而頂級的純白色大理石擁有最好的半透明效果,恰好能把光線投入其中,並反射出一股柔和的光線。
這座雕塑完成後,最適合放在展館大廳的正中央。
我也拿起了鑿子和刻刀。
“江芙,你和徐亞是什麼關系?”
在我正踮起腳勾勒輪廓的時候,顧予忽然開口。
“……我們之前在某個派對上見過。”
“是嗎,隻有這一次?”
我忍不住扭過頭,她的口吻有些奇怪,如果她是因為自己的繼子和我關系親密才選中我和她合作完成作品,那我應該怎麼回答她?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微微笑了笑,反而不動聲色的主動解釋:“我和徐亞關系不好,如果他真的喜歡你,你能在他面前為我說幾句話,那就太好了。”
顧予面上帶笑,“我知道,絕大多數人都覺得我隻是走了條捷徑,包括我兒子徐亞。”
我不方便對別人的家事指手畫腳,默默點了點頭,顧予也笑笑不再說話,她專心的教導我雕塑上的內容。
看得出來,盡管她此刻渾身上下肉眼可見的被金錢滋養著,但專業能力強的過分,速度很快,手上的力量也強的過分,
“別這麼看我,我能留在他身邊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和那些隻顧著家庭的太太不同,我的美術館和我自己,永遠是他向其他男人炫耀的資本。”顧予淡淡道。
直到傍晚,我們才松了口氣。
巨大的雕塑僅僅才有個初步的輪廓,而距離開館的日子越來越近,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顧予摘下那條發帶,將灰撲撲的圍裙拿掉,換上了她漂亮的,顏色溫柔的羊絨大衣。她提起一旁的铂金包,就在助理的護送下回家,臨行前,她禮貌問我:“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了。”我遠遠看到了那輛深灰色的賓利,禮貌的笑笑,“有人來接我。”
我本以為車裡的人是林近東。
車子在我面前停下,我打開車門,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一下鑽入我懷裡,我下意識後退,兩隻小狗狗,薩摩耶和伯恩山,一前一後的出現,尤其是純白色的薩摩耶,眉頭都皺起來了,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Bruce!”我驚喜極了,完全沒想到它會出現。
“汪!汪汪汪!”小狗狗也露出笑臉。
我笑著揉了揉它,下意識的開口:“謝雍。你……”
“是我。”
駕駛座那一側的車窗降下,男人穿著短款的外套,利落挺括,額前碎發微微辣凌亂,眉眼英俊精致,手上是卡地亞的戒指,腕間戴著一塊百達翡麗,我幾次見他,壓根沒看過他穿重復的服裝。
葉風麟笑了,“雍哥還在家關禁閉呢,一時半會兒出不來,現在是我想約你,你願意給我個機會嗎。”
我本來是有些猶豫的,但葉風麟利落的下車,他看著兩隻狗狗圍繞著我,嘴角弧度微微上揚:“或者,你至少陪它們玩一會兒,尤其是Bruce。”
仿佛為了證明葉風麟的話,小狗也委屈的嗚咽了下。
“你別急著拒絕我,”葉風麟也走過來拍了拍薩摩耶和伯恩山的腦袋,隨即朝著車尾走去,他示意我看過去,我有些好奇。
走近了些,我才看到,車裡擺放著一大捧嬌豔美麗的粉色荔枝玫瑰花,而花束上面,則擺著深黑色的禮盒。
“和我一樣的百達翡麗,這款表是保值價格最高的之一,就算你哪天玩膩了,隨時可以把它賣了。”葉風麟見我不動,主動打開了盒子,一塊純銀色鑲鑽腕表。
他語氣帶笑,見我並不願意動,主動走過來,抬起我的手腕。
“江芙,我隻是想在雍哥沒辦法見你的這段時間陪陪你,我甘願花錢做小三,難道你還不願意嗎。”
第097章 配貨
“你?”我驚訝極了,但對於葉風麟的這個理由,我找不出任何辯駁的理由。
我承認,我的確利用過他刺激還在昏睡中的江明濯,可是對方卻毫無動靜,我也就把心裡那點疑慮放下了。
後來,我對葉風麟有點半推半就的心思,但我也的確不想對他負責。
葉風麟卻在這時忽然開口:“外面這麼冷,有什麼去車上說吧,小芙。”
我彎腰撫摸著兩隻小狗,看著他,默默地點頭。
謝雍那隻格外可愛的薩摩耶此刻很依賴葉風麟,它先是用毛茸茸的尾巴蹭著葉風麟的腿,又很聰明的把我往副駕駛的位置拱著,另一隻伯恩山更是十分識趣的咬住了我的包。
小狗狗很熱情,我也不好再拒絕了,坐入了車內。
葉風麟見我上了車,勾唇得意笑了,他甚至直接啟動車子,馬力十足,我來不及反應,看著他,“你不是要在車上跟我談嗎?”
“光坐著談多沒意思啊,你忙了一天,肯定餓了,我定了家餐廳,邊吃邊聊。”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