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葉風麟的一晚上過的還算愉快。
葉風麟跟其他男人相比,是個純粹的新手,大,粉,但又蠻力極了,第一次甚至不到幾分鍾就吐著口水,他幾乎全靠著我坐在他深上引導,才食髓知味,完成了第一步。
第二天,我回到了公寓,迎面而來的是我許久未見的陸七夕。
我精神一直緊繃著,見到她後,不知為何,竟忽然松懈下來。陸七夕已經不再是平日裡陪著我時候大大咧咧的模樣了,她穿一件maxmara的大衣,過膝靴,高領的毛衫和包臀裙,看起來幹練,成熟。
“小芙。”陸七夕張了張口,“我一直有事想告訴你,但我……我總是找不到單獨和你見面的機會。”
我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了公寓對面的那個窗口。
明明昨晚我才回到公寓,這麼快就被找上門了。
自己就好像變成了利爪下的獵物,從來都在對方的掌控裡,壓根沒有逃離過。
“你想說什麼呢,七夕。”我想要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但唇間發麻,說話時連唇瓣都是顫抖著的。
陸七夕看著我的模樣,她抬起了手,我下意識往後倒退了一步,我問她,“可以帶我去上面看看嗎。”
她一怔。立刻明白了我說的是哪裡。
“好吧,跟我來。”陸七夕沉默了會兒,對我說。
她在那之前,大概是讓公寓裡住著的人都離開了。推開門的那一刻,即便心裡做好了準備,但我還是看的瑟瑟發抖,整個房間裡的牆壁上貼著的全部都是偷拍我的照片。
學校,畫室,超市,酒吧,咖啡店……連我在家裡什麼時候起床,趴在沙發上玩平板電腦,都一清二楚。
更別提那些監控設備,和隻對著我的攝像頭。
Advertisement
我的呼吸,聲音,甚至連同心跳都在顫抖著,眼前的畫面在不斷變速和扭曲,甚至像是鏡頭發生了畸變那樣,我忍住惡心,隻覺得心髒在被劇烈的拉扯,我知道自己被控制著,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無孔不入。
“小芙!”陸七夕連忙過來扶住我。
“那你呢,你是什麼時候到我身邊的?”我轉頭看向她,“是,是我們大學一開始認識的時候?”
陸七夕瞪大了雙眼,她的模樣在我的視覺中拉扯著、扭曲著,竟然快要變成怪物了。
“是。”她承認了。
陸七夕抬手,順著我的淚痕,輕柔的替我擦拭著,“小芙,對不起,我需要這份工作,少爺承諾我,隻要我陪著你,不讓你出事就可以,我最開始不知道他會做這麼多,我以為他隻是單純的喜歡你,離不開你……”
“你在慌什麼,現在你知道了。”我笑了笑,眼眶疼的厲害,哪怕再怎麼克制,“江明濯,答應給你的東西,你拿到了嗎。”
我的手指顫抖著,聲音也抖得厲害。
陸七夕默默地點頭,我哪怕此刻渾身都在打著顫,但我也知道,江明濯不可能讓我看到這一切,他的目的是……
我開車到了醫院。
越是靠近病房的那一刻,我愈發覺得恐懼和害怕,我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被他控制著的時候,我無法逃離,也無法掙扎,隻能被動的承受江明濯的“愛”。
江明濯習慣性的控制著我的人生,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從我們第一次相遇起,他就永遠不會放過我了。我的初戀,親吻,第一次左愛……都是在他的控制下,操作下建立起來的,有時候,我甚至痛苦於自己的清醒,我為什麼不能渾渾噩噩的活著呢?
把這一切當成是“愛”,忽略那些令我窒息的痛苦,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就好了。
我完全不懷疑,江明濯會給我打造出一個足夠漂亮和華麗的金絲籠。他也有足夠的耐心和能力,將我澆灌成一株永遠離不開他的,溫室裡脆弱不堪的植物。
我站在病房的門前,推開門。
江明濯正背對著我,他就像是我第一次到江家的莊園裡遇到他的那樣,渾身上下被日光勾勒出足夠溫柔的味道,俊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通體優雅矜貴的氣質,以及掛在唇邊淡淡的淺笑。
“小芙。”
江明濯好像早已察覺到我來了,他轉身,笑了一聲打招呼。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明濯沒有回答崩潰的我,而是走到我的面前,他捧起了我的臉,“你哭了……誰欺負你了,小芙。”
他越是溫柔的口吻,越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我再也克制不住,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他那張漂亮的臉上,很快就浮起了淡紅色。
“放了我,不要再繼續纏著我了!”我隻有怨恨的目光看著他,“我已經答應跟你哥哥做交換了,你永遠也不可能再靠近我了,江明濯。”
江明濯一瞬不眨地觀察著我,他比我高出不少,居高臨下的感覺帶著他一貫的淡漠。
“是嗎……”江明濯拖長了尾音,忽然停頓,“我以為小芙有多麼的想要自由,原來,隻是相對的自由你也可以接受啊,既然如此……”
江明濯優雅而闲適的走向我,他輕抬雙手聳了下肩膀,就仿佛在討論天氣很好似的,那樣隨意的開口:“為什麼不找我呢,我甚至不需要跟你結婚,證明我的身份,我隻需要像現在這樣,每天看著你和餘序——”
我一下抬起手,掐住了江明濯的脖頸。
力氣很大。
我的雙手幾乎不受控制,在江明濯的脖頸上留下了指印,他也隻是淺淺一笑,“你最好殺了我,小芙,否則,我要糾纏你一輩子。”
我忽然松開了手。
我換了個方式,直接踮腳吻上了江明濯的唇,他也自然的抬手抱緊了我,輕柔地親吻著我的耳垂,然後,又把它含如口中,靈活的唇沿著我的脖頸向下,像羽毛似的,但又佔有欲十足。
我被他按到在病床上,他的手緊緊摟著我,我們做過無數次,彼此都熟悉最容易進入狀態的那個點,江明濯想要將我翻身的時候,我忽然笑了笑,問他,“你看著我和他們做的時候,也會這麼爽嗎。”
江明濯一下愣住。
“我和任何一個男人做都有快感,除了你,就算你一輩子隻能偷窺我,監視我,我也絕對不會在你的深下高超,我永遠不會給你生孩子,你明白嗎,江明濯。”
我抬起手,輕輕地把落下的長發撥回到了耳後,我用一種極致誘惑的姿態勾音他,但我知道,他不敢靠近我。
“你現在失去了記憶,小芙,你不知道我們有多相愛。”江明濯的眼眸在笑容中優雅地半眯,他很痛苦,但卻不敢承認,他可以發瘋,也可以控制我,唯獨無法接受我壓根不在意他,不再愛他的這件事。
是因為喜歡過他,所以我才會對他失望,痛苦。
也是因為他是“遊戲”設定給我的“官配”,無論是哪一次,我都會無法控制的為他心動。
他引以為傲。
總覺得他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
“那是你的記憶,不是我的。”我淡淡的說道。
這句話好像打破了江明濯冷靜的閥門,他忽然俯神向下,將我亞制著,手指抬起我的下颌,逼坡著我看他,“我說了,你是失憶了,等你想起來,一切都好了。”
“我為什麼要想起來?”我反而衝他笑了一下,“我根本不在意我曾經發生過什麼,尤其是和你,那很重要嗎?”
江明濯的微笑難以克制地消失了。
他的手指抽動著,眼神也浮現起前所未有的猶豫。
“我今天來找你,隻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必要再繼續記得你……”我看著他,“現在看起來,你壓根沒有在我記憶裡存在的必要,江明濯。我隻會很快把你忘了,畢竟,我身邊的男人太多了 ,而你又是我最不會喜歡的那個。”
“別說了。”江明濯的語氣越輕,反而越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我會忘了你,再也不會記起你,如果你想繼續觀察我,盯著我……這樣能讓你爽到的話,我不介意。”
“我讓你別說了!”江明濯忽然松開手,沒有任何表情,隻有那雙眼睛,泛著赤紅的光。
我像是勝利者那樣,慢慢的露出微笑。
……
一周後。
美術館的展覽如約開展。對此抱有興趣的人們紛紛前來。
他們駐足在一層那巨大柔美的雕塑前,嘖嘖稱奇。這座雕塑用了最漂亮的大理石,在光線下每一處線條都極為逼真,經過仔細地打磨,光芒仿佛穿透大理石,使得整個雕塑明暗交織。
餘序也很好奇,他欣賞了一會兒,看到了創作者江芙的名字,笑了笑。
幾天前,餘序收到了江芙寄來的邀請函,打開後正是這次美術館的門票,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餘序走下臺階,望著牆壁上的每一幅掛畫,直到他來到整個展廳的中心位置,那裡的燈帶耀眼奪目,牆壁上是穿著吉賽爾衣服跳舞的女人,看起來活潑清麗,神態抓的很到位。
雖然不懂藝術,但餘序依舊覺得這幅畫和江芙給自己寄過來的那副很想,色彩明亮,溫柔,他知道畫作通常代表著創作者的心情,很顯然,江芙的心情很不錯。
餘序隻顧著看畫,完全忽略了展廳內的人不知何時,竟悄悄地離開了。
他的身邊走近了另一個男人,對方距離他不遠,忽然停下,和他並肩看著畫。
餘序悄悄地扭頭,一眼便看到了男人的臉。
毫無瑕疵的完美側臉,五官英俊極了,尤其是在這樣的日光下,整個人像是油畫裡走出的貴公子似的,優雅矜貴,當他看過來,視線自然向下,帶著天然的壓迫感。
“餘序?”男人出聲了,臉色有些蒼白。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