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民警這才反應過來,幫忙把人按住。
男人跪在地上邊哭邊喊,“哥哥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你走了,叫我以後可怎麼辦啊?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居然把你和嫂子都砍死了啊?”
江澈:“你是誰?”
男人:“我叫孫二寶,那是我哥孫大寶,警察同志,我哥到底是被誰砍死的呀?”
江澈:“案發的時候你在哪裡?”
男人:“我到鎮上賣菜去了”。
江澈:“你知道案發時間?”
男人:“不是早上嗎?聽村裡人說是早上發現的”。
江澈:“村裡哪個跟你說的?”
孫二寶目光閃躲,答不上來,他眼珠子轉了轉,“我也不記得是誰先說的,好多人都跟我說了,警察同志,你該不會懷疑我是兇手吧?我怎麼可能會害我哥嫂呢?”
江澈給梁冬遞了個眼神,“給他做個筆錄”。
梁冬剛想帶孫二寶走,季遠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第29章 這婚還是趕緊離吧
孫二寶趕緊捂住手上的傷,“進山裡摘野菜的時候被刺劃到的”。
季遠轉頭對取證的同事說,“處理一下”。
那位同事隨即上前去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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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二寶哭皺著臉,“警察同志,你們這是做什麼?這就是被刺劃了幾下而已”
季遠:“是不是被刺劃的,我們驗了就知道了”。
-
江澈一夜未歸,也沒有聯系喬鳶。
喬鳶因為擔心他,輾轉反側,猜想著各種可能性。
不知道他這次出的任務有沒有危險。
第二天早上,喬鳶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班。
護士長得知江澈出任務去了,一整個晚上都沒有跟喬鳶聯系,便苦心勸道:
“喬鳶啊,雖然你們已經領了證,但是還沒辦婚禮,我看這事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你自己想想,你才二十歲,往後的人生你都要這麼心驚膽戰地過日子嗎?萬一,我是說萬一,如果他真的發生了不測,難道你要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
楊蕾皺眉,“芸姐,他們還沒孩子呢”。
趙芸:“所以啊,趁著還沒有孩子,趕緊離了吧,萬一要是有了孩子,那就晚了”。
薛婉見機會來了,便搭腔說,“我覺得芸姐說得對,喬鳶,你不能光看一個男人的臉過日子吧,他一沒錢,二沒有安全感,讓你整日為他擔心”。
“這樣的男人要他做什麼?也不知道你圖他啥。”
喬鳶的唇角抽了抽,淺淺一笑,“芸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鞋合不合腳,隻有我自己知道,對我來說,這是一份甜蜜的負擔,我心甘情願”。
楊蕾贊同地點頭,“喬鳶,我支持你,嫁人當然要選喜歡的合適的”。
薛婉一臉的不屑,甜個屁,有你哭的時候。
趙芸連連搖頭,“小姑娘,你們太天真了,芸姐也不是打擊你們,喬鳶現在是新婚,還處在甜蜜期,等這段時間過了,就隻剩下雞飛狗跳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扯著嗓子喊,“趙芸,趙芸在這裡嗎?”
喬鳶往急診室門口看,一個老太太衝進來,邊走邊叫,“趙芸,你給我出來,別給我躲了,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話”。
趙芸沒辦法,隻好走過去,“媽,你怎麼來這裡了?”
老太太看到趙芸,火一下就竄上來了。
質問道:“趙芸,我問你,昨晚你是不是打我兒子了?你長能耐了是吧?居然連自己的男人都敢打”。
趙芸的臉一陣青,“媽,我沒打他,是他打我,我隻是想把他推開,結果他沒站穩,就撞櫃子上了,但也就是額頭腫了一小塊,我已經給他擦藥了”。
老太太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趙芸,“他打你怎麼了?你是他老婆,他打你,你就該受著,讓他打個夠,等他打夠了,你再哄哄他不就完了,你還敢反抗?”
喬鳶和楊蕾瞠目結舌,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思想?
在屋裡打吊瓶的患者們也開始交頭接耳,都被這奇葩理論給震驚了。
趙芸面紅耳赤,婉言勸婆婆道:“媽,我在上班呢,這裡有那麼多人看著呢,有什麼事,等我下班了,回家關起門來再說好嗎?”
老太太卻不依,“怎麼?怕丟人了?你打我兒子的時候,怎麼不怕?”
趙芸:“媽,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老太太:“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也是你的錯,當初結婚的時候說好的,有了孩子就辭職回家帶孩子,結果呢?”。
“我告訴你,今天我把話放這裡了,你要麼辭職回家帶孩子,要麼就離婚,我們家不要你這樣的媳婦”。
趙芸直直地看著婆婆,默了幾秒說:“行,那就離婚吧”。
老太太始料不及,“你說什麼?”
趙芸:“我說我選擇離婚,這樣的日子我也過夠了,我掙的錢拿來養你們全家,你兒子掙的錢和你們二老的退休工資,你們都攥在手裡一毛不拔”。
“還要讓我帶孩子洗衣做飯,我圖啥?離婚吧,孩子你們要是不要,我可以帶走,我一個人養,回去跟你兒子說吧,明天我休假,可以去領離婚證”。
“好!趕緊離”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離婚吧,這樣的婆家不要也罷”。
趙芸挺直了腰板子,“媽,聽到了嗎?連外人都贊成我離婚呢,你趕緊回去告訴你那寶貝兒子,我不伺候他了,不伺候你們了,誰愛伺候誰去”。
老太太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指著趙芸罵:“好,離就離,離了我兒子可以娶個城裡的,你這種沒素質的鄉下人,看誰還要你”。
趙芸翻了個白眼,“你有素質,你有素質跑到我工作單位大吵大鬧,再不走,我叫保安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婆婆呢,就是我媽,我也一樣趕走”。
老太太罵罵咧咧的走了。
趙芸回到喬鳶和楊蕾身邊,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讓你們看笑話了”。
楊蕾豎起大拇指,“芸姐,你真瀟灑,這婚離得好”。
趙芸看向喬鳶,“喬鳶,你都看到了,我剛結婚那會,跟我老公也很甜蜜,但是現在,誰都看誰不順眼,不瞞你們說,我跟我老公已經半年沒有夫妻生活了”。
楊蕾張大了嘴,“芸姐,不是吧,你們不是才四十出頭嗎?”
趙芸聳聳肩,“貧賤夫妻百事哀,其實當時有人給我介紹了另外一個男的,做生意的,收入比我老公高,但當時我覺得我老公是事業單位的,收入穩定,更好一些”。
“現在我真的後悔死了,我要是嫁給那個做生意的,結婚後就在家當闊太太,還用得著像現在這麼辛苦嗎?辛苦就辛苦了,還不落好”。
楊蕾連連搖頭,“芸姐,話不是這麼說,我家有個親戚,就嫁的有錢人,可是老公天天在外面玩,她說有錢有什麼用,買不到一顆真心”。
喬鳶很認同楊蕾說的這個觀點,“芸姐,我覺得不是錢的問題,這跟人的品性有關,品性不好的人,不管是有錢沒錢,都是一個樣的”。
薛婉冷笑,“喬鳶,我今天才發現,你可真是個理想主義者啊,要我說,芸姐的觀念才是對的,隻要有錢,管男人幹什麼?”
“他要玩就玩去唄,總比連六十萬彩禮都拿不出的好”。
楊蕾吧唧一下嘴巴,“薛婉,你看到人家江警官的存折了?你怎麼知道人家拿不出六十萬彩禮?你知道他們家住哪兒嗎?”
第30章 奇怪的老爺子
“楊蕾”喬鳶拉住楊蕾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住哪?買的還是租的?”
薛婉不置可否,“說到這個,喬鳶,我可提醒你了,你回去問問你男人,你們住的那是不是學區房,不是的話,趕緊換吧”。
“免得以後你們家孩子連學校都找不到。”
喬鳶淡然一笑,對薛婉說,“不用你操心,我們家孩子肯定能上好學校”。
楊蕾也幫著說,“就是,而且還是咱們市裡數一數二的學校”。
薛婉不屑,“吹吧你”。
中午下班的時候,喬鳶約楊蕾一起回江澈那休息。
兩人回到小區附近,找了一家飯館吃快餐。
楊蕾邊吃邊看著對面的市一中,“你說哪天薛婉要是知道你們家住在市一中旁邊,是全市最好的學區房,而且是買的,她是不是得酸死?”
喬鳶微微一笑,剛想回話,就聽到旁邊那桌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來。
“市一中有什麼好的,我們南海市最好的學校是伯明頓私立學校,從幼兒園到中學,半封閉式管理,孩子念到高中畢業,可以直接送去國外的精英大學。”
喬鳶和楊蕾不約而同地看向那個老人。
老爺子七八十歲的樣子,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款式簡單,但看上去質感不錯。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嘴角一直掛著笑意。
兩人看上去與店裡的客人有些格格不入,面前擺滿了菜,但誰都沒動一筷子。
楊蕾衝老爺子笑,“爺爺,你說的那個學校我也知道,我念初中那會,我爸去那所學校的招生辦問過,每年光是學費都要十萬”。
“這還不算完,進去之後還有各種費用,而且裡面的學生都是有錢人,家長為了孩子的面子,還得經常在家裡舉辦派對,邀請同學們來參加。”
“總是兩個字,燒錢。”
老爺子瞥了一眼喬鳶,“你覺得呢?你想不想讓你的孩子去那樣的學校接受教育?我覺得錢不是問題,而是孩子能學到什麼?如果孩子能學到東西,這錢就值”。
喬鳶沒想到老爺子會向她提問,她笑著回道,“爺爺,您說得對,我覺得如果家裡有條件,能去那樣的學校,自然是好的,但如果家裡……”
“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老爺子打斷喬鳶,“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不過今天沒白跑一趟,我想知道的事,都知道了,回家吧”。
對面的男人立馬站起來,“好的,老爺子,您慢點”。
老爺子慢慢地站起來,他看了一眼喬鳶,“姑娘,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咱們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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