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鳶順著話問周奎,“周奎,你的意思是,二十年前的連環殺人案是你做的?”
周奎露出得意的笑,“沒錯,那三個女人都是我殺的,第一個是黃玉蘭,第二個叫王曉花,第三個是陳麗華,何阿姨,陳麗華好像跟你關系不錯吧”。
何慧憤慨,“周奎,你這個畜生,她們招你惹你了嗎?你為什麼要殺她們?你知不知道,麗華當時已經懷了二胎,你連一個孕婦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周奎:“她們是沒有招我惹我,但是她們都不是什麼好人,整天就知道打罵孩子,我這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她們死了,她們的孩子就不會再挨打”。
“你……”何慧震驚不已。
喬鳶接著問,“周奎,是因為你父母嗎?”
周奎轉頭看向喬鳶:“你說什麼?”
喬鳶給他分析:“這些是我聽說的,我說得不對的地方,你可以指正,我聽說你父親酗酒,喝了酒後就會家暴你,還有你母親,離婚後也不再管你”。
“你去找她時,還被她打和驅趕,所以你恨他們,可是,你又不想傷害他們,才會把對他們的恨轉移到別人身上去,對嗎?”
“其實,這一切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你的父母才是始作俑者”。
周奎聽完,嘴角抽了抽,沉默了幾秒後突然仰頭大笑,他惡狠狠地盯著喬鳶:“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厲害?看透了我?我告訴你,你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你知道我父母為什麼討厭我,打罵我嗎?”
喬鳶:“為什麼?”
周奎:“反正你今天也難逃一死,你們三個都得死,我也不怕你們知道了,其實小熙說對了,我,是個,變態,我爸媽從我小的時候就發現了,我是反社會人格”。
“我媽養的雞鴨,都被我扭斷了脖子,你們不知道,看著它們垂死掙扎的樣子真的很爽,我家的雞鴨都被我弄死後,我就開始把鄰居家的貓狗也弄死”。
“結果有一次,我用麻繩勒死隔壁大爺的狗時,被我爸發現了,他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我媽才知道,原來家裡的雞鴨和鄰居家的貓狗都是我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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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崩潰,罵我是變態,跟我爸大吵一架就離家出走了,然後就再也不肯回來了,我跟你們說,還好當時她走了,不然她根本就活不到現在,像我爸一樣……”
何慧母女倆已經僵住了,眼中滿是恐懼,眼前的男人比魔鬼還要可怕。
喬鳶也害怕,但是她極力掩飾自己的恐懼,繼續套周奎的話,“像你爸一樣是什麼意思?”
周奎不耐煩:“意思是,我會像殺我爸一樣,把他倆都推下懸崖,不過現在也結束了,昨天晚上我已經把我媽也勒死了,你們都聽到消息了吧?”
“隔壁村可熱鬧了現在”。
他說著,就扯了一下手中的麻繩,“再過一會兒,這裡會變得比隔壁村更熱鬧,因為你們三個都會死,一下子死三個,肯定很轟動”。
丁小熙抱住母親哭泣。
何慧安撫丁小熙,對周奎說:“周奎,喬姑娘的老公是警察,你要是敢傷她,她老公肯定不會放過你,你覺得你能像以前那樣逃脫嗎?”
喬鳶:“是的,周奎,我老公是刑警隊長,實話告訴你吧,我老公這次來,就是為了調查二十年前的舊案的,如果我們出了事,他肯定會查到你頭上的”。
“你收手吧,已經殺了那麼多人了”。
周奎:“別嚇唬我,警察都是蠢貨,不然,查了二十年,都沒找到兇手,你們以為他們這次就能查到我頭上來嗎?還以為我爸是兇手?”
“笑死了,我爸連雞都沒殺過,他敢殺人?叫他殺,他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你們不知道,他得知那三個女人是我殺的後,嚇得都尿褲子了,真的很沒用”。
“周奎,你收手吧,別再殺人了”丁小熙哀求道。
周奎冷笑,“小熙,我先殺她們兩個,最後再來算我們的賬……或者這樣,你來殺,你要是把她倆都殺了,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愛我,我就不殺你”。
“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去生活,你考慮一下,先殺你媽還是那個女人”。
“周奎,你連畜生都不如”何慧罵道。
周奎催促丁小熙,“小熙,快點,我沒有耐心,你要先殺誰?”
丁小熙咬著牙瞪著周奎。
何慧連連搖頭,“小熙,不要,你千萬不要被他影響,媽媽寧願咱娘倆都死在他手裡,也不想看到你變成殺人犯”。
周奎試圖給丁小熙洗腦,“小熙,別聽你媽的,你想想,殺了她,我們倆就可以一起去流浪了,你想去哪裡,我都可以帶你去”。
丁小熙的眼神在閃爍,似乎在猶豫。
第218章 命懸一線
何慧看女兒的樣子,好像是被動搖了,十分焦急。
“小熙,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現在跟二十年前不一樣,你們不可能逃得掉的”。
丁小熙突然站起來,“好,我殺”。
“小熙!”何慧震怒。
“不過”丁小熙沒有理會母親,繼續衝著周奎說:“我不想用繩子,我想用刀”。
周奎揚唇笑睨著丁小熙,“如你所願,去你們家廚房挑一把吧”。
丁小熙聽了,真的轉身去了廚房。
何慧急火攻心,險些暈過去,喬鳶趕緊扶住她,“老板娘”。
“對不起,喬姑娘”何慧聲淚俱下,“對不起,是我們連累了你”。
“老板娘,這不是你們的問題”喬鳶的腦子裡努力在思考著對策,不能就這麼等著被殺。
丁小熙拿著一把水果刀回來了。
她走到母親面前,板著臉說:“媽,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所以,就讓我來收拾這個局面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有來生,我再做你女兒報答你”。
說完,丁小熙倏然轉身刺向周奎。
周奎眼疾手快,不但閃開了丁小熙的突襲,還給了丁小熙一腳,嘴裡罵道:“賤人!”
丁小熙被他踹倒在地,周奎拉開麻繩直接套在丁小熙的脖子上,死死地勒住。
情急之下,喬鳶抓起旁邊的木凳,對著周奎的頭狠狠地砸下去。
對方頓了一下,倒在丁小熙的身上。
院門在這時被人撞開,江澈帶著兩名警員衝進來,看到此情景愣了一下。
喬鳶丟下凳子,指著周奎說:“老公,他要殺了我們”。
江澈趕緊上前去把周奎揪起來,兩名隨行的警員掏出手銬將暈過去的人銬住。
喬鳶回頭去撿地上的手機,遞給江澈:“老公,我都錄音了,二十年前那個舊案,那三個女人是他殺的,還有他爸爸也是他推下懸崖的,還有他媽媽也是他殺的”。
“他自己承認的,我都錄下來了”。
江澈沒管手機,他抓住喬鳶的肩膀問:“他有沒有傷到你?”
喬鳶搖頭:“沒有,快看看小熙”。
丁盛和何慧把女兒扶起來,丁小熙滿臉通紅,喘著粗氣,等緩過來後,她抱住母親放聲大哭,抽抽噎噎地說:“媽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何慧撫著女兒的頭,“沒關系,媽媽不怪你”。
-
梁冬和季遠剛到案發現場,就被告知案子已經破了。
江澈讓他倆還是按照程序做了現場勘查。
晚上,丁盛夫婦邀請江澈和他的同事到家裡吃海鮮大餐。
丁小熙變得特別勤快,給父母打下手,幫客人倒茶水,還主動問南嬌,能不能帶她一起去南海市?她想去表姨那裡幫忙,自食其力。
南嬌讓她把行李收拾好,明天早上跟他們一起走,保證把她送到親戚那裡。
席間,梁冬代表警隊敬喬鳶:“嫂子,感謝你的錄音,這是我們指控周奎最有力的證據,特別是像二十年前的舊案,那時候技術有限,沒有留下什麼有力的證據”。
“這份錄音真的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何慧也誇喬鳶:“喬姑娘真的不愧是警察家屬,剛才我和小熙都嚇死了,她很冷靜,一直在勸說周奎,周奎勒小熙的時候,我都嚇傻了,還好她反應快,拿凳子砸他”。
喬鳶微笑,“其實我也很害怕”。
南嬌好奇:“嫂子,錄音是我哥教你的嗎?”
喬鳶看向江澈:“哪有,工作上的事,他平時什麼都不跟我說的,我是跟刑偵劇裡學的,當時也想到,我要是真的死了,那這份錄音也能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江澈的心不由得一陣顫抖,他的手在桌子下抓住了喬鳶的手。
“對不起,老婆,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是我考慮不周,應該帶上你們一起去”。
喬鳶:“我又沒有責怪你,誰能想到周奎會來找事呢”。
丁小熙自責,“都怪我,我不該招惹他”。
南嬌把手放在丁小熙的肩膀上,“不是的,小熙,如果不是你,那我們可能永遠都破不了這個案子,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是還好大家都平安無事,你不用自責”。
喬鳶:“而且你真的很勇敢,敢拿刀去刺周奎”。
何慧拉住女兒:“是的,你很勇敢,媽媽為你驕傲”。
丁小熙淚光盈眶抓緊了母親的手。
梁冬和季遠當夜趕回南海市去匯報工作。
喬鳶一行人第二天早上吃了豐盛的早餐後,帶著丁小熙一起回南海市。
何慧還送了好多當地的特產給喬鳶他們。
回到南海市,江澈把丁小熙送到何慧的表姐家。
南嬌跟丁小熙交換了聯系方式,又加了好友,叮囑她有事隨時聯系。
隨後,江澈帶著喬鳶和南嬌去郊區江家的農家樂吃午飯。
喬鳶把帶回來的特產拿了一份出來交給公婆。
南蓉問他們漁村好不好玩,三人都默契地避開了周奎的事情,免得家人擔心。
在江家吃完午餐,午休結束後,江澈開車回城,先把南嬌送回家,再跟喬鳶到嶽母的茶店去,把特產交給嶽母,並在店裡吃了晚飯才回家。
兩人回到家裡都筋疲力盡,一起洗了澡就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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