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熙語順著他的話想象了一下,如果那日韓宥就上來和她搭訕的話?她笑,“現在的一切才是剛剛好。就算那日我們相遇,也隻會是萍水相逢。”
她從韓宥身上滑下來,給韓宥時間平息,“我那時滿腦子下鄉的事,就算不是,我也不會在外結交全然陌生的男性。”
韓宥追著去吻她,“不會的,要是那日就相識,我隻會更早就成為你的丈夫。”
他的眼神幽深得恍若林間深潭,“你知道的,我從第一次見你就圖謀不軌。”
祝熙語眼睛彎彎的,“嗯,我相信。”相信我們無論何時相遇,最後都會相愛相守。
韓宥看懂她的眼神,將人摟在懷裡又親了上去,直到走廊裡重新傳來腳步聲。
韓宥沒管,見祝熙語臉上的春意都遮擋不住,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欲,“去臥室裡吧,反正莊瑋也是為了灌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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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瑋提著兩瓶燒白氣勢洶洶進了屋,其實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些心酸。他將酒杯倒滿,“你結婚都不和我說一聲,我還是從別人那裡知道的,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
韓宥幹了,他那時哪會記得兄弟?
“你明明說回家不相看的,要不我也不會把探親假放到了年底。”莊瑋很不甘心,他單方面和韓宥進行了誰先成家的比賽,原來他覺得自己贏面比較大,沒想到這小子唱空城計。
韓宥笑,“我那時不知道是她。”如果不是祝熙語,他這次回家也會和以前的每一次都沒區別。她是命運賜予的驚喜。
莊瑋說是灌韓宥自己卻喝了更多,“以前還以為你會走到一定位置後找個合適的相敬如賓地過下去,愛情這個詞怎麼想都和你韓宥不搭嘎。沒想到你小子現在卻比誰都過得甜蜜。”
他昨晚就聽說了韓宥這段時間的光榮事跡,用戰友的話來說就是老樹開花、老房子著火。
“你知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偷偷喊你耙耳朵?”莊瑋本想嘲笑韓宥,看韓宥還有些得意的樣子,咬牙,好吧,要是他是老韓,他也樂意。
韓宥根本不在意這個稱呼,就是以前,他也從沒覺得這是個貶義詞,“好了,吃點菜,別把胃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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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瑋悶頭吃了幾口,正色,“老韓,你還記得嗎?我總說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你看你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正經不過一句話,莊瑋又湊近韓宥,壓低聲音問,“所以,你有沒有姨妹什麼的,介紹給我吧!”
韓宥無言,“沒有,熙語是獨女。你想結婚還不簡單,隻要你點頭,政委們下周就能讓你辦上酒。”
莊瑋遺憾嘆氣,“我從升上副營就想結婚,現在都六七年了,還是沒遇上。”
韓宥想到他豐富的相看經驗和稍顯離奇的經歷,同情地給將小排那碟挪到他面前,“會遇見的,吃點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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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莊瑋每次都是被甩的那方?”祝熙語和韓宥擠在一個泡腳盆裡,聽韓宥講莊瑋的這些年經歷。
天,相看來者不拒。但莊瑋這些年總共也隻相中了三個姑娘。第一個快定親了才坦白自己有心上人,第二個談了幾周後轉投了另一個條件更好的相親對象的懷抱,第三個姑娘去了莊瑋老家一趟回來就反悔了婚事。
韓宥將她的腳環在自己中間,心不在焉,“嗯,巧合的很,每次到了最後總是有各種的事。”
祝熙語很好奇,“莊瑋家庭條件不太好嗎?最後那個姑娘為什麼去了一趟他老家就反悔了?”要知道這個年代,女方去婆家已經是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再這種時候悔婚,女方在名聲上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韓宥穿上了拖鞋,“他父親也是個廠領導,家庭條件很優越,就是有個和莊瑋差不多大的繼母。”
祝熙語目瞪口呆,莊瑋才二十九歲,他爸爸至少得小五十了...
她還想說些什麼,韓宥突然捉起她一隻腳,用腳心碰了碰自己精神抖擻的某處,“不說他了,你泡好了嗎?”
敏感的腳心撞上一片滾燙,祝熙語往後縮,試圖延緩時間,“再泡會兒。”
韓宥由著她,隻捉著那隻腳摩擦,直到祝熙語自己求饒,才一把將人抱起來,丟到床上。祝熙語在過分柔軟的床上下陷,抓緊時間往旁邊躲。
韓宥順勢扯住她披在睡衣外的外套,利索地扔開。墨綠色的細綢將美人的曲線清晰勾勒,韓宥今日的重點卻不在這兒。
他也跪到床上,按住祝熙語的腿根,俯下身直奔主題。他今日耐心不足,唇齒很是激烈,很快就將人徹底軟化,再抬起頭時,唇上下巴上都是水盈盈的。
韓宥將人抱起,翻了個身。祝熙語隻覺得今晚韓宥的情緒從一開始就不對勁,卻沒想到他的尺/寸也同樣不對勁。她往床頭退,“不行,這樣不行。”
韓宥在她徹底脫身前捉住她的小腿,輕輕往回一拉,祝熙語剛松開的那口氣就被撞了回去,小腹隱隱作痛。
“還跑不跑?”韓宥緩緩撥開祝熙語散了一背的墨發,露出纖弱美麗的後頸,欲望更長。
原來一切都是注定,他沒想起那次初遇,身體的本能卻記得,怪不得他一直喜歡這裡、喜歡這個姿態。
他攬起身下的人,安撫地摸摸她溢出淚水的眼尾,“寶寶也跪一會兒好不好。”
祝熙語的腿軟成了面條,根本跪不住,才兩下就又趴了回去。韓宥笑了一下,將任他作為的人抱在懷裡。
麥色的小臂卡在她的腿窩,這樣很容易就能吻上後頸,韓宥便用吻向祝熙語預告他即將給予的力度。
趴著的時候還偶有些心軟的放緩,吻上後頸以後便隻剩更快、更徹底的進攻。
祝熙語被迫低頭,看清相貼之處的一瞬間也被韓宥抽走了所剩無幾的意志。
韓宥不給她緩過來的時間,站到了床下,“...給我看,就放過你。”
祝熙語不想,可這並不是她能克制的,韓宥注定如願。祝熙語永遠也不能習慣,看著地上的水痕,她還是會為此覺得羞恥。
她抽泣,韓宥以往這個時候都會抱她的,但今晚她一直看不見他。
韓宥將人放回床上,去親她的眼睛,“我喜歡呢,不羞。”
祝熙語漸歇,伸手摟住他。韓宥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她剛剛隻是在委屈自己沒得到他安慰的吻,在這種時刻她的情緒總是格外脆弱。
她的聲音帶著啞意,“你今天..怎麼一直在我..後面…”
韓宥沒正面回答,“寶寶想看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喜歡看我穿著衣服贛你。”
韓宥是多麼敏銳的人啊,他早就察覺了愛人的偏好,往往他越整齊她越情/動。他也樂意滿足她,經常忍著衣服的束縛做事,就為能在視覺上給她更多刺激。
祝熙語咬唇,聲音低不可聞,“哼..我也知道你喜歡哪兒。”
韓宥笑,“滿滿好聰明,那再滿足我一下好不好。”話音還沒落下來行動就已經開始,身體力行證明祝熙語的猜測有多準確。
等祝熙語神智不清的時候,韓宥這才慢悠悠地開口,“你在北城那次見到我了,就沒對我留下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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