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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胡鬧一通,午飯時間早就過了,好在他們起得晚、早飯也吃得晚,幹脆就不再收拾午飯。倒是孫虎,午飯後就提著一袋子水果上門了,“韓哥,我來給你打下手。”
他和韓宥同屬西嶺公社,私下裡並不會按職稱稱呼,韓宥也沒和他客氣,立馬扔了一袋子蒜給他,“都剝了。”
祝熙語就在餐廳陪著他們,身邊放著火籠,她生疏地學著韓宥的樣子摘著豆角,卻始終沒辦法完整地摘下一根豆角筋。眼見著她快把自己惹生氣了,韓宥搡搡孫虎,“去給你嫂子幫忙。”
“不要!”祝熙語拒絕,氣鼓鼓的,“我就不信我不行!”話音剛落,又斷在了中間,祝熙語卻不氣餒,換一根繼續。
她想起大寶的事,問孫虎,“大寶有消息了嗎?小寶還好嗎?”
“小寶好著呢,嫂子上次託我帶過去的東西都送到他爺爺手裡了。大寶也有消息了,張哥說有人在他後娘家裡見過他,等休完假那邊的警局應該會有新的答復。”孫虎喜氣洋洋的。
祝熙語總算是聽到了這些日子以來的第一個好消息,“那就好,有什麼困難你就給你哥說。”督促警局找一個孩子對韓宥來說並不是太難的事,祝熙語也願意為了機靈又乖巧的大寶欠這個人情。
“好嘞嫂子,你放心,這事兒我一直上著心呢。”孫虎應下,“我給我家裡人說了,要是小寶爺孫遇到事兒就幫他們一把。”他感慨,“嫂子你心真好,隻是在火車上同行一段路,就願意出這麼大的人情幫他們。”
祝熙語聲音低低的,“我隻是見不得小孩子受罪。”
第64章 除夕(修)
就這樣闲聊著到了五點多,下ῳ*Ɩ班鈴剛響沒一會兒,莊瑋就風風火火地進了門,隔著老遠就聽見他的聲音,“我來啦我來啦,老韓你做了啥好吃的,這也太香了!”
孫虎去開門,“好多好多,咱們今天有口福了!”
莊瑋笑著攬過他的肩膀,“小虎,你怎麼在這兒?沒去小何裁縫家蹭個飯?你現在去,說你一個人在這邊,誰也不認識,小何裁縫說不定就可憐你一頓飯呢。”
祝熙語被這句話驚得張大了嘴,小何裁縫?秀兒?
莊瑋見狀哈哈大笑,“你還不知道吧?這小子有事沒事兒就去裁縫鋪幫忙,隊裡都傳開了!”自從上次韓宥派孫虎送何秀兒回家以後,他每逢休假就往公社跑,借口不同,但最後都會晃蕩到裁縫鋪那邊,司馬昭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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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虎臉微紅,卻理直氣壯地說,“我都十八了,找媳婦兒不很正常嗎?”他回擊莊瑋,“我可沒有您的耐心,二十九歲了還單身。”
莊瑋在團裡和韓宥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風格,隻要不涉及到正事,他都是一臉樂呵,大多數士兵都不是很怕他。孫虎和他相處也多,清楚他的性格,所以才敢這樣“以下犯上”。
莊瑋果然一點兒也不生氣,等他明天去夏夏家拿到名分,再回來嘲笑這個還在獻殷勤討歡心的臭小子,“來來,吃飯了,不醉不歸啊!”
莊瑋誇張地稱贊了韓宥的每一道菜,得知豆角是祝熙語處理的以後,他還大贊特贊祝熙語體貼、心細,若不是祝熙語熟悉他的風格,說不定還會誤會這是嘲諷。
韓宥受不了他了,“好了,吃飯吧!”
莊瑋示意大家端起酒杯,“來、來、先碰個杯!感謝今年的相遇!祝我們來年平安、順利、得償所願!”
祝熙語面前的是兌了白水後的稀釋燒酒,她放心地應和莊瑋,咽下一大口後才發現這酒比她想象的刺/激多了,但她以前從來沒喝過酒,還以為這是正常的。
於是接下來她就被莊瑋撺掇著一次次舉杯,最後甚至自己主動和韓宥碰杯,直到一杯見了底,韓宥制止了她,“可以了,再喝要難受了。”
祝熙語暈乎乎地回視韓宥,“你...我怎麼..有兩個...韓宥在這兒?”
韓宥眼裡閃過得逞的笑意,將她半樓在懷裡,對著另外兩個還在拼酒的人說,“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臥室。”
“嫂子這酒量也太小了,我隻給她加了四分之一的白酒。”孫虎大著舌頭,“我十五歲的侄子都比她能喝。”
韓宥沒回答,打橫抱起祝熙語去了臥室。她已經在他懷裡睡了,嘴巴嘟著,很是乖巧可愛。韓宥一邊啄一遍替她除去外衣,放進被窩裡。他有些遺憾,祝熙語醉了原來這樣乖啊,連句胡話也沒有嗎?
韓宥見她睡得很熟,猜想她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醒了,便又去了衛生間,端著熱水過來替她擦拭了一番。
回到餐廳,韓宥耐心又急切地陪著那兩人,直到他們都醉倒在桌子上。他這才起身,將兩個人扔到客房裡,自己一個人收拾了殘局。
再回到臥室裡時,韓宥驚訝地發現祝熙語已經醒了,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開門聲,她轉頭,乖巧地喊人,“韓宥。”聲音軟軟的。
韓宥幾步走到床邊,他的手上臉上還帶著湿意,是剛洗漱過的證明。他脫掉自己的外套,湊到祝熙語身邊,“醒了嗎?”
祝熙語的眼裡霧蒙蒙的,蹙著眉,“你是誰?你怎麼在這兒?”她伸手摸了摸韓宥的下巴,“你這裡好可愛,肉肉的。”
韓宥聽見她明顯有些混亂的話,眼神微亮,“你很喜歡嗎?想嘗嘗嗎?”
祝熙語眼神懵懂,“怎麼嘗?”
韓宥用行動教她,話語含糊,“就這樣。”
忽然,祝熙語像是突然醒了酒,“韓宥,為什麼感覺你好像沒喝?”怎麼自己呼吸裡酒味兒比他重多了呀。
韓宥扣住她的手腕,帶著去尋找答案,“因為不想寶寶失望啊。”
“這是什麼?”祝熙語下意識順著摸了摸。
韓宥一愣,又很快反應過來,“想看?”如願得到一個乖巧的點頭。
他便帶著身下一會兒糊塗一會兒清醒的人再次學習了一下怎麼樣解除障礙,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祝熙語滿眼驚奇,伸出手指點了點,“不好看。”
韓宥的額頭冒出細汗,“那就藏起來。”在她好奇的眼神裡,韓宥一點點靠近。
“好奇怪,你在幹什麼啊?”祝熙語軟軟地推他,“我難受,你不要過來了。”
韓宥頂腮,這是他興奮的反應。沒想到酒精還有這個妙處,他順著祝熙語的意思停下,“好,我不過來了。但我們打個賭好不好?要是你待會兒會反悔的話,你就要聽我的,不能再說不了。”
祝熙語緩過神,忘了這段時間在韓宥身上長的教訓的她立馬就上了韓宥的當,“好。”
但隻過了一會兒,祝熙語就認了輸,現在這會兒的感覺並沒有比剛剛更好。
韓宥卻依舊維持著她上個命令,居高臨下地欣賞著,明明自己也不好受,卻直到祝熙語都掙扎著坐起來抱他了,才願意滿足她新的祈求。
他越來越不收斂,祝熙語徹底清醒了。她想起剛剛的事,正準備質問韓宥,韓宥卻靠近她的耳側,在她出聲之際提前警告,“寶寶,今天家裡有客人。”
也因為她醒了,韓宥最後那點兒顧忌也消失了,“今晚的規則是,不準、出聲。”
可祝熙語越是忍他越是過分,隻等到她失神的時候才肯心軟地低下身子替她堵住溢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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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韓宥記掛著客房裡那兩人,怕祝熙語醒來後在家裡遇上不自在,特意起了個大早。去到客房的時候,兩個醉鬼還沒醒。倒是床頭為他們準備的水被喝了個精光。都是訓練過的人,即使醉了也是板板正正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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