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樂譜竟然是一個詭異素材!
姜洄來了興趣,於是將自己剛才隻是匆匆看過,並沒有挨個碰到的那些樂譜重新拿起來仔細翻找。
——反正也不用她看懂內容,隻要在每一張上都摸過一遍就行。
結果,還真讓姜洄又找到了1份名字為“萬物復蘇”的聲音系詭異素材。
姜洄雖不知這些樂譜有什麼用,但既然是詭異素材,當然要裝起來了——就算自己用不上,回頭交給袁老板去換其他素材、或者抵扣現金也是極好的。
姜洄收起樂譜的動作光明正大,沒想著瞞其他人,於是斯文男在見到這一幕後就湊了過來。
他倒是很識趣,沒有纏著問姜洄要她手裡的東西去看,而是自己拿起了那沓已經被姜洄放下的樂譜仔細翻閱起來。
可惜,好東西已經被姜洄收走了,且樂譜中也不存在隻有外來者能用到的道具,斯文男有些遺憾,但當他的目光掃過鋼琴時,頓時又有了新的想法。
——在鋼琴上的樂譜架上,還放著一份沒人動過的樂譜。
斯文男剛才看得清楚,姜洄並沒有去翻那一份,這表示那幾頁紙是漏網之魚,還有成為道具的機會。
趁著其他幾人沒有注意到這邊,斯文男快速走到鋼琴邊,伸手拿起樂譜。
幾秒之後,斯文男的臉上露出喜色,顯然他撿漏成功,得到了好東西。
然而這份喜色也就維持了不到2秒,因為屋內突然響起了一聲輕嘆,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就出現在了鋼琴邊上。
“這位先生,你也通樂理嗎?”
女子的年紀看著並不大,隻有十六、七的樣子,臉上還有著滿滿的膠原蛋白。
她留著黑色的直長發,頭上戴著一條黃色發帶,說起話來輕聲細語,一看就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Advertisement
不屬於自己人的聲音出現在屋內,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大家下意識進行戒備,畢竟有馬夫的前車之鑑在那擺著,由不得他們不擔心。
姜洄:你猜我為什麼沒去碰鋼琴,還有鋼琴上的樂譜?
她都說了,那架鋼琴是人家小姐的未婚夫送的,上面的曲子有可能是人家最喜歡的曲子,那麼多BUFF都疊在一起,竟然還敢伸手去碰……
姜洄對此隻能說“佩服”,為對方要錢不要命的行為點贊。
現在距離參觀倒計時還有2分鍾,如果此時退出去再進來,時間就要重新進行計算。
對此,姜洄由衷希望斯文男能多拖一會兒,至少讓大家完成任務再說。
斯文男見楚家小姐一直盯著自己,看都不看別人,也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動作觸發了對方現身的條件,心中難免有些懊悔。
然而事已至此,他隻能先安撫對方,寄希望於能像姜洄安撫馬夫那樣。成功脫離。
“是的,我也很喜歡音樂。”斯文男開口說道,同時慶幸自己小時候真的學過鋼琴,也對音樂有所涉獵。
“那可真好呢。”楚家小姐笑得純真且溫柔,“那你要自己來彈這首曲子,還是聽我給你彈呢?”
這是一道選擇題。
要麼聽,要麼彈,對方沒有給出第3個選項。
姜洄沒去看斯文男僵住的樣子,垂眸飛速思索著待會平安脫身的方法,她可不敢保證對方解決完斯文男後,會不會把目標放到自己身上。
別說她不會彈琴,就算會,肯定也達不到對方的條件。
如果真的讓自己選,姜洄想,她大概隻能當一個或許文明,或許不文明的聽眾了。
第84章 楚家古宅(5)
楚家小姐沒有在言語上進行催促, 她隻是用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態度,隨著斯文男思考的時間越久,她的黑發就變得越來越長, 發絲像美杜莎腦袋上的蛇一樣, “嘶嘶”著朝斯文男探了過去。
不知是汙染的控制, 還是斯文男本身的決定,他就站在距離楚家小姐幾步遠的地方,連動都沒沒動一下。
如果是後者, 就連姜洄都決定短暫佩服對方一下, 這份定力非常人可及。
此時斯文男在腦中飛快權衡著利弊, 他真不是不想動, 是根本動不了,腳下仿佛被什麼東西黏住了, 任由他怎麼拉扯也紋絲不動——脫鞋也不成,因為他感覺那種粘度更像是作用於自己的腳掌上。
如果非要離開,大概率隻有砍下雙腳才行……以現在的狀況來看,倒也不必立刻就做出這種選擇。
斯文男再一次低頭看向手中曲譜,咬咬牙做出了他的選擇:“抱歉,我許久沒練琴了,也沒見過這樣精妙的曲譜,硬彈隻會糟蹋了這個曲子, 還是不了吧。”
這其實也是大實話,在確定他對鋼琴的確不感興趣之後, 家裡人就沒再逼迫他必須練琴, 轉而去培養其他的興趣愛好。
所以現在要他驟然彈這麼一個復雜的曲子, 且盡量不出錯,那還真是在為難他。
“原來是這樣。”楚家姑娘微微頷首, “我之前還想,你若是能在3次之內完整彈出這個曲子,且不出錯,我就將這份曲譜送給你……現在看來是不成了,既如此,就讓我來彈給你們聽吧。”
說完,楚家姑娘坐到琴凳上,掀開蓋子,將曲譜重新擺正,隨後彈了起來。
悠揚的琴聲在室內響起,先是如同小溪潺潺,後像大河奔湧,隨著她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快,琴聲越來越急促,既有些像是大潮來襲,又像是決堤千裡。
外來者們開始有些無法呼吸了。
在他們的眼裡,四周空氣中的其他成分都消失了,隻剩下了具現化的水蒸氣,一顆顆圓滾滾的水珠漂浮在他們周圍,越來越多,並在輕微的“啪啪”聲中快速融合,形成了嚴密的水牆。
他們就在水牆之內。
而水牆正隨著樂聲逐漸合攏。
健身男嘗試抬手穿破水牆,卻發現水珠直接包裹了他的手臂,仿佛一層晶瑩剔透的貼身護甲。
普通護甲對人的身體有保護作用,而這個水護甲,卻反過來腐蝕著人的身體。
這種腐蝕並不激烈,甚至沒有什麼痛感,貼在手臂上的水珠看上去有點像是透過紗網均勻打在身上的沐浴露,細密而綿長。
但若有人想要將這層泡沫從身上擦掉,則會驚恐發現被擦掉的不僅僅是水珠泡沫,還有自己身上的皮膚和肉。
又因為沒有痛感,健身男看著手臂上裸露出的血管和紅色肉塊,竟在恐懼中夾雜著一抹新奇,甚至有一種伸出舌頭去舔一舔的衝動。
——動物們會舔舐自己的傷口令其加快愈合,他若是也舔一下,會不會也能讓皮膚加速長上?
這個想法很奇特,似乎從沒見到有人這麼做過,健身男想,可是……這明明是個好主意,為什麼不試試呢?
姜洄腦子也嗡嗡的,倒不是被汙染了,而是有點受不了這個琴聲——實在太鬧騰了,就算是仙樂,一旦被人拿個大喇叭在耳邊放,任誰也隻會覺得那是噪音。
現在就是這樣,對於姜洄來說,琴聲還沒到汙染的地步……即便有汙染,也可以忽略不計,真正讓她困擾的是這個音量,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姜洄蹙眉,轉回身看向蓬蓬裙,對方此時的表情也很難看,不知是因為汙染還是音量,總之整個人的狀況看著都不太好。
再看距離比較近的斯文男,對方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變化,隻是不斷抬手去摸鼻梁上眼鏡的動作出賣了他的真實情況。
那應該是個道具,姜洄在心中猜測著,將目光轉向精致女,對方的狀態竟然是幾個外來者之中最好的,她閉著眼睛,仿佛沉浸在樂曲中,腳下還輕輕跟著打拍子。
姜洄:哇哦,不愧是想要找刺激的人,果然有兩把刷子。
話雖如此,姜洄也不打算繼續聽下去了,噪音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則是她的客戶蓬蓬裙有點堅持不住了,對方既然買了保險,她就得出手拽人一把。
姜洄若無其事轉身,先去試了試琴房的門鎖,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樣,根本打不開,顯然這裡暫時變成了封閉房間。
既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了,姜洄想,我一般也不會這麼沒禮貌,除非情況不一般。
這樣想著,姜洄摘下了自己隨身背著的雙肩包,拎著它走到蓬蓬裙身邊,然後伸手在裡面掏啊掏的,最後掏出兩包幹脆面。
一包孜然羊肉的,一包五香燒烤的。
姜洄想了想,留下了孜然羊肉味的,將另一包五香燒烤的遞給已經鼻尖已經滲出汗珠的蓬蓬裙。
蓬蓬裙不明所以,就見姜洄對她眨眨眼,然後“刷拉”一聲撕開包裝袋,拿出裡面的粉裝料包如法炮制,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濃鬱的孜然羊肉味從袋子裡竄了出來。
姜洄將粉包一股腦倒進了方便面袋子裡,然後單手封住袋子口,另一隻手“卡啦卡啦”捏著袋子,將裡面完整的面餅掰成小塊。
做完前期準備後,姜洄露出一個“好戲來了”的壞笑,忽地瘋狂搖動起方便面的袋子,頓時響起一陣粉末和面餅碎塊在袋子裡碰撞的聲音。
“哗啦哗啦。”
“哗啦啦哗啦啦。”
“哗啦哗啦啦。”
姜洄搖動方便面的聲音毫無節奏,在琴聲中顯得非常突兀,蓬蓬裙見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有樣學樣,很快就加入了姜洄的隊伍中。
兩個人搖晃方便面袋子的聲音,肯定比一個人大,於是屋裡現在的情況就變得有些詭異。
這邊是昂貴的鋼琴,高雅的樂聲,那邊則是兩個漂亮的姑娘,在用一種和音樂節奏完全不同的節拍,一邊搖晃著手裡的方便面袋子,一邊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她們連貼面舞都跳了一波。
即便琴聲洪亮,也沒法徹底遮蓋姜洄這邊弄出的聲音,隨著她們的動作越來越大,彈琴的楚家姑娘終於忍無可忍。
“咚——”
她用力敲下琴鍵,面色不虞看向姜洄這邊,質問道:“你們在做什麼?聽音樂時難道不該保持安靜嗎?”
琴聲停止,屋內的汙染濃度也跟著停止增加,除了已經受傷的健身男暫時還沒能從汙染中掙脫,依舊在舔著自己的手臂外,其他人都放松許多,哪怕是看起來遊刃有餘的精致女,也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