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隨便逛逛。”
柏澤文笑著說:“來男生宿舍樓下逛啊?那你挺會逛的。”
齊妙想這才意識到自己瞎逛,居然逛到男生宿舍了。
撓撓後腦勺,剛想解釋自己其實不認識路,到處瞎走的,又聽樓上的男生吊兒郎當地問道:“來都來了,要不上來喝杯茶?”
齊妙想耳根一燙,趕緊說:“不用不用,我走了。”
“哎你等下。”
柏澤文叫住她,但自己這時候又在二樓,攔不住人,於是本能伸出手裡的晾衣杆,想要勾住齊妙想。
結果晾衣杆太高,揮出去的時候頭卡在了晾衣繩上,柏澤文低嘖,拽了一下,就見晾衣繩上晾著的一條輕巧布料,晃悠悠從繩子上掉了下去。
又正好一陣秋風吹過,就那麼把布料從陽臺上吹了出去。
“我靠!”
柏澤文來不及抓住,不過好在齊妙想聽到柏澤文驚慌的喊聲,又回頭了。
天上飄來一個東西,來不及看清那是什麼東西,齊妙想下意識用手接住。
等接住後,她攤開手一看。
黑色的,四角的,中間還有個兜兒,挺大的,一下子還不明白是拿來裝什麼的。
不過當齊妙想意識到這是什麼以後,她明白了。
齊妙想當場僵住,比僵屍還僵的那種。手上的東西,拿著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Advertisement
樓上的柏澤文也僵住了。
不過萬幸的是,那不是他的,因為他的內褲沒有掛在衣架上晾,而是跟襪子一塊兒夾在襪架上晾的,他們宿舍七個人都是直接掛襪架上的,唯獨某位仁兄,嫌棄內褲跟襪子一塊兒晾不講究,要掛衣架上晾,說是攤開晾幹得快。
柏澤文僵硬地回頭。
“三斤。”
怎麼沒人在?
“紀岑!”
宿舍門此時正敞開著,聽到柏澤文叫他,紀岑從對門的宿舍回來了。
“幹什麼?我在跟對面打排位。”
他斜著身體,懶洋洋靠在門框上,低垂的眼睛此時正專注地盯著手機。
柏澤文語氣復雜:“那個,你內褲掉下去了。”
紀岑眉心一抽,抬起頭。
“不過你放心,沒掉地上,不用重洗一遍。”
“齊妙想幫你接住了。”
“……”
幾秒鍾後,被擊殺的音效響起,手機屏幕灰了,在對門宿舍的“紀岑你怎麼死了啊啊啊說好的帶我們飛呢“哀嚎聲中,紀岑問:“今天是鬼節嗎?”
柏澤文:“不是。”
紀岑:“那你為什麼說鬼故事。”
第11章
第十一次告白
柏澤文蹿進宿舍,扔下齊妙想站在男生宿舍樓下不知所措。
她想跑,可手裡還拿著一條男士內褲,想跑也跑不了。
直接扔了內褲跑,太不禮貌,這條內褲洗得幹幹淨淨,沒破沒起球,萬一人家以後還要穿呢;拿著跑,她又怕自己跑了以後,人家會認為她攜褲潛逃,覺得她是變態。
總之就是天降內褲,裡外都尷尬。
秉著對內褲以及對內褲主任負責的心態,好在這時候路上也沒人看到,齊妙想咬牙等了。
幾分鍾後,從男生宿舍跑下來一個人。
她以為是柏澤文,結果下來的是紀岑。
齊妙想的手一抖。
難道這是紀岑的?!
本來就在發燙的臉在想到這個可能的那一瞬間,直接以鼻尖為圓心,紅暈蔓延至整張臉,甚至擴散到了耳朵。
紀岑此時已經站到了她面前。齊妙想頭昏腦漲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那個。”
紀岑開口。原本低沉幹淨的嗓音裡第一次帶著些許躊躇。
齊妙想主動搶答:“我不是故意的!是它掉下來了,所以我下意識接住了而已!”
“如果我一開始就看清楚這是什麼,我絕對不會接的!”
生怕紀岑覺得自己是變態,平時說話總是輕聲細語的齊妙想第一次用上了這麼肯定這麼激動的語氣。
一時讓紀岑語塞。
語塞過後,他抿唇,抵了下腮,忽然笑了。
“還好你沒看清楚,不然我就得重洗一遍了。”
齊妙想愣住。
紀岑說:“給我吧,謝謝。”
“哦哦。”趕緊把手裡的“燙手山芋”還了回去。
紀岑接過,這才發現原來她還順便幫他把內褲疊了起來。
指尖微微一蜷,紀岑閉了下眼睛。
最貼身穿的東西被女孩子給碰了、還被細致地疊了起來,饒是再淡定從容的男孩子,這會兒也不得不覺得羞慚、尷尬、難為情,耳根著火。
雖然沒人路過,但畢竟也是條男生內褲,就那麼大咧咧地拿在手上,齊妙想自己都覺得厚臉皮,於是就把內褲疊了起來,這樣就算被路過的人看到,也不會覺得她手裡拿的是內褲。
注意到男生淨白修長的指尖在從她手上拿回內褲時那幾秒卡頓的動作,齊妙想心想,完了,他會不會覺得她擅作主張幫他疊內褲。
越解釋越亂,而且她本來也不擅長解釋。
齊妙想的臉越憋越紅。
她皮膚白,一有反應就會很明顯,寥寥秋日,小巧秀氣的臉頰就這麼憋成了熟透的桃子。
一般人在尷尬的時候,如果身邊有另一個人比自己更尷尬,那麼自己的狀態會緩解很多,這就叫移情法。
齊妙想聽見紀岑笑了。
然後她聽到他叫她的名字:“齊妙想。”
和前幾次的語氣都不同,已經沒有了生疏,也沒有了穩重,而是有點懶散的、輕浮的。
齊妙想:“啊?”
“是我掉內褲,你臉紅什麼。”
對啊。
她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應該是紀岑啊。
深吸口氣,齊妙想告訴自己不要慌,抬起頭,大大方方地面對紀岑。
給自己鼓足了勇氣,然而在對上男生那雙清澈帶笑的棕榈色眼睛後,她呼吸一窒,還是慫了。
“臉紅那是被風吹的。”
惹不起他難道還躲不起他嗎,齊妙想說:“我走了。”
“等下。”
等下什麼啊,拜託讓她走吧。
齊妙想已經有點繃不住了,但還是禮貌地站住了。
“下午不用上課,你怎麼還沒回家?”紀岑問。
還好沒有再繼續內褲的話題,齊妙想松了口氣,說:“想逛一下學校,馬上就回家了。”
“那你吃午飯了嗎?”
齊妙想搖頭。
“要不要一起?校門口有家餐館,味道還不錯,比食堂的好吃,我請你吃。”
齊妙想眼中疑惑。
“你請我吃?”
“對。”紀岑點頭,“說實話,本來下樓的時候我還挺尷尬的。”
尷尬嗎?沒看出來,她看他還挺淡定的。
齊妙想下意識撇嘴。
看著她嘴上的小動作,以及她臉上還未來得及散去的紅暈,紀岑輕笑一聲,說:“所以想你吃個飯,謝謝你剛才替我臉紅。”
還能有這種理由請吃飯嗎?
見女孩子不說話,紀岑歪了歪頭,又耐性地問了遍:“行嗎?齊妙想同學。”
他語氣一本正經的,邀請的話聽上去也挺真誠。
要是不去反倒顯得她心虛,猶豫一會兒,齊妙想點點頭。
她問:“就我們兩個人嗎?”
明顯從她試探的口氣中聽出了她不願意跟他單獨吃飯的潛臺詞,紀岑說:“沒有,還有柏澤文。”
-
“內褲拿回來了嗎?”
紀岑一上樓,剛被狠踢了一腳此時屁股還疼的柏澤文立馬諂媚地湊了過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