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哦了聲:“那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你跟他早戀了。”
“……怎麼可能,我跟他是純友誼。”
“純友誼挺好的,你交異性朋友媽媽不反對,就一點,絕對。”齊思加重語氣,“不能早戀,否則後果你懂的。”
齊妙想心虛地眨眨眼,低頭:“……哦。”
又咬了一口蛋糕,校服兜裡的手機響起來,她掏出來一看,看到來電顯示,渾身一激靈,手腳瞬間僵住了。
是紀岑打來的。
看了眼媽媽,她說要去廁所,迅速起身,跑到了廁所。
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齊妙想小心翼翼地開口:“……喂?”
“原來沒被綁架啊?”電話那頭的紀岑淡淡說,“還好報警之前給你打了個電話確認,否則我就報假警了。”
齊妙想額了聲,說:“我已經平安到家了,我忘了說了……”
“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頓了下,紀岑意有所指,“那不會我今天晚上跟你說的話也忘了?”
齊妙想啞口。
這怎麼說,說忘了,他不高興,說沒忘,後面的對話怎麼繼續?
她沉默的這幾秒,紀岑語氣沉了下來:“真忘了?”
齊妙想:“沒忘沒忘。”
“沒忘就行,我還在等你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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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看煙花的時候,他剛說完那句話,她呆了好久,然後柏澤文就打電話來了。
掛掉電話,他說,柏澤文要來找他們。
後來就一起行動了,至於他說的那句話,到現在也沒有下文。
齊妙想非常確定自己是喜歡紀岑的,一萬個確定。
不然她不會把那個場景,從江邊到家裡,在腦子裡重復播放了一萬遍。
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紀岑竟然真的喜歡她。
在狂喜過後,她又很疑惑。
可是為什麼呢?他們班又漂亮成績又好的女生那麼多,為什麼會喜歡她呢?
她不覺得自己有哪一點比他們班的那些女生好,值得他去喜歡。
她想搞清楚這個問題,否則會覺得不踏實,可能今天他確實喜歡她,但明天他又不喜歡她了。
但是問人家為什麼喜歡自己,又顯得好自戀,她不好意思開口。
結果就是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還是紀岑說:“算了,我大概知道了,要是你也喜歡我,你當時早就高興得一下子抱住我了,說不定還會親我一口,哪還會這麼猶猶豫豫的。”
齊妙想:“……”
她是喜歡他沒錯,但她絕對不會那麼做。
“不過至少你當時沒逃跑,還不錯。”
沒有強求她一定要現在答復,紀岑說:“很晚了,掛電話吧,記得也在群裡說一聲你到家了。”
-
接下來三天的元旦假,他們每天都在群裡聊天,紀岑還抽空帶她打了兩把遊戲,都沒再跟她提起這個事,好像那天晚上在江邊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不提,反倒讓齊妙想心裡嘀咕了起來。
可她又不敢問,怎麼問?說那天你說喜歡我的事怎麼沒下文了?那她成什麼了?
……就先這樣吧。
三天假一眨眼,轉眼就過,晚會也搞完了,臨近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個假也放完了,接下來就是全力衝刺期末考試。
早讀課還在繼續,幾個坐在教室門口的同學偷偷趁著早讀聊天。
“你說等下數學課,老班上臺的第一句話會是什麼?”
“能還是什麼?肯定是,元旦假也放完了,都給我把心收一收,不要放了三天假回來就不知道讀書了,馬上就是期末考試了巴拉巴拉。”
“對對對,絕對會這麼說。”
幾個人笑得不行,其中一個人的課桌忽然被敲了一下。
還以為是班主任,嚇了一大跳,結果一看,居然是隔壁班的紀岑。
紀岑臉上帶著微笑:“同學,可以幫我叫一下齊妙想嗎?”
“哦哦,”同學轉頭,朝中間的大組喊了聲,“齊妙想,有人找你。”
齊妙想正在背英語單詞,嘴上還念叨著electricity,見有人叫她,往教室門口一看,electricity就瞬間劃過了全身。
這下徹底記住了electricity,電流的意思。
雖說是找齊妙想的,但每次一說誰來找誰,就算自己不是被找的那個人,其他人也會下意識抬頭看一眼門口來的是誰。
好些同學都抬起來,發現是隔壁班的紀岑。
大清早的來找他們班齊妙想,感覺有貓膩。
在幾乎全班人的注視下,齊妙想慢悠悠走了出去。
飛快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好像又比三天前帥了一點。
她迅速挪開眼:“有事嗎?”
紀岑問:“你吃早餐了嗎?”
齊妙想點頭:“吃了。”
“那買的包子就不給你了。”紀岑將手裡的牛奶遞給她,“牛奶給你,等下下課可以喝。”
她驚訝地眨眨眼:“好端端的,你幹嘛無緣無故給我送牛奶?”
“?”
紀岑眼裡劃過一絲疑問。
“什麼無緣無故?”
齊妙想更疑問:“那你為什麼給我送牛奶?”
“……”
不誇張,紀岑當場無語了五秒鍾。
他側過頭,深深地嘆了口氣,白色的霧氣從他嘴邊冒出來。
認命吧紀岑,誰讓你看上的是一個腦回路比烏龜還遲鈍的迷糊蛋。
轉回頭時,紀岑臉上已經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同學,你金魚的記憶嗎?我三天前才跟你告的白,你說我為什麼給你送牛奶。”
第50章
第五十次告白
齊妙想睜大眸子。
她以為這幾天他沒提,是打算把這件事給揭過去,沒想到又在這兒提起來了。
然而沒有等她反應,第一節 課的上課鈴聲響起來。
“慢慢想為什麼吧你,牛奶記得喝。”
紀岑轉身走了,留下齊妙想獨自握著手裡的牛奶。
第一節 是數學課,沒有時間細想,她也迅速回到教室。
她手裡的牛奶太扎眼,而且兩個人當時就站在28班的教室門口,坐在教室門口的幾個人想看熱鬧,沒關們,明明白白看到這瓶牛奶是紀岑給她。
齊妙想一進教室,腦子還是糊的,班上一溜地嗚哇起哄聲吵到了她。
“齊妙想,紀岑給你送牛奶啊。”
“可以哦。”
比烏龜還遲鈍的腦袋終於反應過來,臉上一燙,低著頭無視掉所有投過來的眼神,快步回到自己座位上,把牛奶藏到了課桌裡。
來自前排和後排的目光並沒有因此而收回,紀岑明目張膽地給自己班的女生送牛奶,這還能代表什麼?
羅煙本來想八卦地打探兩句,然而看到齊妙想那抬不起頭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先忍了下來。
算了,讓她先緩緩,下課再問。
但其他人顯然就等不及了,坐在齊妙想後面的兩個男生更是直接把頭湊了過來問:“齊妙想,紀岑為什麼給你送牛奶?”
齊妙想沒回頭,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好在董永華這時候已經來到了教室門口,拿著手裡的書一拍門,朝所有人喊:“吵什麼?聽不見打上課鈴了嗎?我從辦公室一路走過來,整個年級就我們班最吵!”
班上的人立刻安靜了。
齊妙想狠狠松了口氣,從來沒覺得上數學課原來可以這麼開心。
站上講臺,果然如那幾個同學所預料的,董永華先是說假已經放完了 ,都收收心,好好準備接下來的期末考試,別一個學期過完了,腦子裡什麼東西都沒學到,考個稀巴爛的成績拿回家,到時候過年親戚們要是問起來,自己爸媽都抬不起頭。
一下子就戳到了所有人的痛處,期末考試不可怕,可怕的是過年被各種親戚問東問西,要是家裡有個學習成績好的其他孩子做對比,那更是究極窒息,會被貶得一文不值。
剛放完元旦假的那股興奮的心情,就這樣被班主任的三言兩語一下子給澆滅,直接down到冰點。
第二節 的課間操因為外面正在下雨,也取消了,到了中午,雨開始下大,窗外黑壓壓的一片,仿佛提前來到黑夜,教室裡的日光燈通亮,老師已經走了,學生們看著窗外,開始考慮要不要為了吃飯冒這麼大雨去食堂。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一個帶了傘的可以帶兩個沒帶傘的,大家分別組隊,迎著風雨前往食堂幹飯,而對吃飯不怎麼熱衷的人就想著算了,等雨停了去小賣部隨便買點東西墊肚子。
教室裡陸陸續續走了很多人,吳澄和顧暘也準備打傘去食堂吃飯,回來的時候順便去小賣部幫幾個女生帶點小面包。
兩個男生正記著她們分別要吃什麼,教室外響起疑惑的聲音:“你們都還沒去吃飯?”
一群人回過頭,紀岑正站在門口看他們,手裡拿著把傘。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看了眼齊妙想。
顧暘說:“你不也沒去。”
“我們老師拖堂,才下課,沒想到你們都還沒走。”紀岑走過來,直接問齊妙想,“你帶傘了嗎?”
齊妙想搖頭。
“那你要去食堂嗎?去的話我的傘給你。”他看了眼窗外,說,“但是雨挺大的,打傘我感覺也沒用,要不你直接告訴我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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