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文還想說什麼,可這時候盧文佳和羅煙已經買完飲料回來了。
羅煙說:“咦?你倆怎麼忽然都醒了?”
……
司機先送了唯一的男生回家。
柏澤文下車後,王舒卉很快收到他發來的消息。
柏澤文:【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然後又發了好多磕頭道歉的表情包來。
王舒卉隻能回:【真的沒關系】
收到來自王舒卉沒關系的回復,柏澤文也並沒有因此冷靜下來,他站在自己家樓下,沒有力氣上樓,有些崩潰地抓亂了頭發。
那是王舒卉,不是林亦琳,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是王舒卉的那一秒鍾,他不知道自己在心動什麼。
-
柏澤文:【兄弟,我犯了個大錯】
紀岑隻是掃了一眼消息,就把手機關掉了。
他現在頭暈得很,實在沒空管柏澤文犯了什麼大錯,隻要不是殺人放火謀財害命,一切等明天再說。
齊妙想問:“誰給你發消息啊?”
紀岑靠在她肩上回答:“死狗。”
Advertisement
一聽是柏澤文,齊妙想似乎格外關心,立刻問:“他怎麼了?”
紀岑沒說話了。
齊妙想低頭看去,男生靠在她的肩膀上又睡過去了,因為喝了酒不太舒服,清俊的眉眼並不舒展,微微皺在一起,長睫毛安靜地耷拉著,嘴角也是耷拉著的。
前面畢竟還有司機叔叔在,齊妙想也不敢做太多的動作,隻能小幅度地歪了歪頭,和紀岑的腦袋悄悄靠在一起。
本來想找他打聽一下有關柏澤文的事,算了,等他酒醒以後再問吧。
因為紀岑醉得比較厲害,司機先送他回家,車子做了訪客登記,開進小區,停在他家樓下。
齊妙想輕聲說:“紀岑,你到家了。”
紀岑唔了聲,緩緩睜開眼睛,略顯迷茫地看著她:“嗯?”
齊妙想又耐心地重復了一遍:“你已經到家啦,下車吧。”
紀岑哦了聲,伸手去開車門,結果開了半天車門都沒反應。
他嘟囔道:“怎麼打不開?”
齊妙想以為是司機叔叔把車門鎖了,湊過去一看,發現紀岑的手壓根就沒放在車門開關那兒,一直在硬掰車門。
司機也發現了這點,最後還是他下車幫忙開的門。
這孩子醉得這麼厲害,待會兒坐個電梯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萬一真出事了,他也不好跟顧總交待,司機扶著紀岑,問要不要送他上樓。
紀岑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往齊妙想的身上一靠,說:“她送我上樓就行,麻煩叔叔你在車裡等一下。”
司機看著他的高個子,又看了眼比他矮一個頭的小姑娘,不放心地說:“小姑娘不一定扶得動你啊,還是我送你上樓吧。”
齊妙想也覺得,現在紀岑隻是半個人靠在她身上,她就已經有點站不住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最近長胖了還是喝了酒身體變重了。
可紀岑抓著她的胳膊,眉頭蹙得老緊,直接拒絕:“我不要,你送我上去。”
齊妙想沒辦法,隻能送他上樓。
她不是不想送紀岑上樓,關鍵今天是周末,大人不用上班,萬一他爸媽在家,看到他喝醉了,而且還是一個女生送他回來的,不知道會怎麼想。
邊扶著紀岑走進電梯,她邊說:“我就送你到家門口哦,你自己開門進去。”
這樣就不會撞見他爸媽了。
她想的還挺好,紀岑也嗯了聲,電梯在往上升,她還在擔心怎麼避免撞見他爸媽,完全沒注意到她辛苦扶著的某個人喉結吞咽,正低頭盯著她抿緊的兩片唇瓣看。
電梯到層,她送紀岑到了家門口,剛幫紀岑按了門鈴打算溜,忽然一個力道將她又拉了回來。
紀岑攬住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扣在了懷裡,另隻手低頭去開門。
看著他開密碼鎖的精準動作,齊妙想一時又摸不準他到底有沒有喝醉。
密碼輸入成功,發出聲響,門開了。
齊妙想生怕他爸媽從門裡面冒出來,在他懷裡掙扎著要跑。
她低喊道:“你趕緊讓我走啊啊!要是讓你爸爸媽媽看見了不得了!”
紀岑挑了下眉梢,淡淡說:“我爸媽今天加班,家裡沒人。”
齊妙想愣住,他家沒人?
而就是這麼愣住的一秒鍾,她被帶進了他家,大門一關,她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在他家了。
這是紀岑家,是不是應該先說句打擾了?
紀岑沒給她這個機會,她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楚他家玄關和客廳長什麼樣,人已經被摁在門上,他迫不及待彎下腰來,吐息間有酒氣,夾雜著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掰著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這個吻發酵得很快,幾乎沒有什麼緩衝,他迅速撬開她的牙齒,像口渴的人找尋水源,她很快就喘不上氣來了,他們之前接吻一直都是循序漸進的,哪怕舌吻也是含蓄的,絕對不會這麼兇。
哪怕張開嘴巴也沒辦法呼吸,他再不放開她,她真的有種要被原地親死的感覺。
“紀岑……你讓我喘口氣……喘口氣……”她含混地請求他。
第93章
第九十三次告白
實在沒法,才求他讓自己喘口氣,齊妙想真覺得自己要死了。
聽著她軟綿綿的請求,紀岑也覺得自己要死了。
她求人的時候怎麼能這麼乖,她的嘴巴怎麼能這麼甜。
酒這玩意兒真的不能隨便喝,紀岑不知道這酒裡到底有什麼,跟下了藥似的,明明又困又暈,腦子也不怎麼清楚,卻還是有接吻的衝動和力氣。
他靠著齊妙想的肩膀上睡了一路,中間醒來過幾次,感受著自己所依靠著那股削瘦的肩骨力量和淡淡香氣,他又安靜地閉上了眼,忽然不想那麼快就到家。
他甚至想,要是能這麼一直靠在她身上,哪怕車子一輩子開不到他家都行。
但車子還是到他家了,他不想下車,又是裝傻又是撒嬌,總算是讓她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他曾對柏澤文說過,每一次接吻都有感覺,但每次接吻的感覺深淺是不一樣的,在學校,他們在教學樓接近天臺處的無人階梯上親吻,因為害怕有人忽然過來,隻能淺嘗即止,或是在奶茶店共用一根吸管,利用吸管偷偷地間接接吻。
那種淺嘗輒止,像一道很短暫的電流劃過心間,分開後,雖然還有餘韻可以回味,但始終不太夠。
在一起這麼久,其實很多時候已經不會臉紅,偶爾靠得近了,氣氛剛好,她也會主動湊上來親他,她很喜歡搞突襲,可他還是會覺得親的不夠。
紀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貪心到什麼地步才能滿足,一想到她現在站在自己家裡,家裡又隻有他們兩個人,酒意浸潤下,某股青澀而直白的衝動便不可自控。
喘什麼氣,親死她算了,這一刻紀岑甚至想。
他不聽她的,她請求的尾音被吞沒在了吻裡,直到舌尖發麻,已經沒有力氣再糾纏,他才微微分開,彼此額間相抵,互相喘息著。
齊妙想已經徹底被親懵了,頭暈得要死,臉紅欲滴,兩片唇瓣水光潋滟。
“可以晚點再走嗎?”紀岑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啞聲說,“等晚點,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齊妙想的心一顫。
她沒有說話,紀岑知道,這是屬於她的默認。
-
一張嘴就是接吻,一個吻的時間被拉得無限漫長,中間稍稍休息,他一句“再來”,又堵上她的嘴。
下午的時光蹉跎,直到夕陽落進窗口,齊妙想感覺自己已經快被吻透了。
紀岑的房間裡有很多值得參觀的東西,比如他擺在玻璃展示櫃上的各種榮譽證書和獎杯,還有書櫃上他珍藏的各種漫畫和文學名著,以及掛在牆上的那把顏色復古的吉他和他跟家人和朋友們的合照。
她很想看,很想了解他的一切,但現在她隻能被他抱在床上,仰躺著了解他唇舌和指尖的溫度。
紀岑開始吻她的耳垂和脖子,輕輕吮吸,年輕而生澀的試探逐漸變得有些情色,扣住她的那隻手伸進她寬大的衛衣下,在腰間微微往上的位置不斷摩挲,想要往上觸碰的意思呼之欲出。
齊妙想知道他想幹什麼,她看過盧文佳推薦給她的幾本小說,自己也在網上刷到過,如果是紀岑要碰那裡的話,雖然有點怕,但她不會討厭,也不會抗拒。
胸口已經開始有些發脹,分不清是在緊張還是在期待,終於他的指尖微微觸上了內衣下方的邊緣,齊妙想忍不住顫抖,輕輕嗯了一聲。
她羞恥地一瞬間咬緊唇,搭在他身上的手也抓緊了他的衣服,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發出那種聲音,細細軟軟,像某種被滿足的嚶嚀。
紀岑的指尖僵住了,緊接著猛地從她衛衣的下擺抽了出來。
來自他掌心的溫度忽然消失,胸口忽地湧上一股悵然若失,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停下了,紀岑已經用力地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將頭緊緊埋在她的鎖骨中,好半天都沒有任何動作。
半晌,他沙啞的嗓音從她頸間溜出:“……你幹嘛不拒絕?”
齊妙想咬唇:“……為、為什麼要拒絕啊?”
紀岑的聲音又啞了一點。
“……你不拒絕,我真的會摸的。”
她忍著羞恥,結結巴巴地說:“那你……輕點…”
紀岑愣了好半天,嘆氣,頗有些無可奈何。
“不要說這種話撩我。”
“要真摸了就完蛋了,你可能今天都走不了了。”
一切都還太早了,他不能這麼不負責任。
說著,他忽然低聲詢問:“想想,你可以摸一下我嗎?”
“啊?”齊妙想下意識問,“摸哪裡?”
紀岑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地方帶,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熱源,她的手就隻是輕輕搭在上面,他已經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埋在她頸間的呼吸猛地粗重起來。
齊妙想的腦子轟地一下炸了,下意識地要抽開手。
沒有抽開,被他狠狠摁住。
“幫我一下好不好。”他咬著唇說,“不然真要憋死了。”
齊妙想害羞到想要鑽地,紀岑也害羞,生物課上明明都學過,小說和電視劇也看過,可真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這種事是真的羞恥。
她的手心很軟,然而手指卻僵到不能動,紀岑將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裡,帶領著她上上下下,他的另一隻手則緊緊抱著她,用力地將她胸前的綿軟盡力往自己身上壓,感受它們因為他的擁抱而像奶油一般被擠壓成其他的形狀。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