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看了眼試衣間,王雋還沒出來,她跟工作人員說:“這兩樣先幫我結賬,嗯,待會還請您幫忙保密。”
工作人員一聽就懂,說:“好的。”
結完賬,正把領帶和袖扣放進包包裡,那邊王雋打開了試衣間的門,季煙看過去,眼前一亮,走到他面前,說:“合適。買了吧。”
王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你喜歡,我買。”
季煙聽著不對:“什麼叫我喜歡你買?”
王雋叫來工作人員,遞出一張卡,說:“你喜歡我買單,這是你這個月送我的第一件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
一旁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職業素養讓她們沒笑出來,但是季煙知道,她們在強忍著笑。
她不好發作,任由他去了。
後來,又逛了幾家店,隻要季煙看上的,王雋試穿覺得合適了,他都自行結賬買單。
季煙說:“沒意思,你就不能讓我體驗一回撒錢的快樂?”
王雋不以為然:“我現在在花你的錢,你不快樂嗎?”
“……”
季煙正想問,他銀行卡裡的錢怎麼變成她的錢了,還沒問出口,就被王雋攬著走近一家女士服裝店。
他說:“逛了那麼多男士服裝店,也該看看你的了。”
季煙說:“不用,我帶回去多麻煩,再說了,一南一北,氣候都不一樣,我回那邊再買。”
王雋想了下:“買些薄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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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多拿行李。”
“我給你快遞過去。”
“不用這麼麻煩。”
季煙四處看著,忽地,還真的讓她看中了一條絲巾。
顏色是棕色系,圖案偏復古大方,她想了下,王雋的母親應該合適,她指著問他:“這條怎麼樣?”
“還不錯。”
季煙拿下這條,又挑了一會,看中了一條粉黛花型的披肩,這次她沒問王雋,徑直拿著絲巾和披肩到前臺買單。
王雋要遞卡,被她摁下:“這個我自己來。”
從店裡出來,王雋問:“有什麼意義?”
季煙淡淡說:“你再付錢,這商場是逛不下去了。”
王雋怔了下,然後失笑。
逛了大半,路過一家星巴克,兩人各點了杯咖啡,坐著休息。
季煙四處看著,像是在找什麼,王雋湊到她耳邊,“找什麼?”
她說:“不知道,就隨處看看。”
話音剛落,她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說:“還走得動嗎?待會跟我去個地方。”
二十分鍾後,兩人出現在一家保溫杯店。
工作人員迎上來,季煙說:“我們先看看,有需要再找你,謝謝。”
謝拒工作人員,她拉著王雋一排排看過去。
王雋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買保溫杯,見她看著入迷,也就沒急著問。
看了半圈,季煙總算挑中了兩款,一個霧藍色,一個酒紅色。
她讓工作人員幫忙打包買單。
知道她會拒絕自己結賬,王雋沒趕著上前。
季煙誇他:“懂事多了。”
離開保溫店,王雋問:“五千塊就買兩個保溫杯,你要用來做什麼?”
季煙說:“先保密。”
該買的東西都買完了,季煙也逛累了,兩人打道回府。
正值下午三點過半,外面落著雪,是個午睡的好時節。
季煙把王雋拉上床睡覺,躺了沒一會,她挪動了下,趴在他的身上,說:“我看看你傷到哪了。”
王雋笑著:“不能免費看,能不能先收點利息?”
她實在擔心他傷到的地方,雖然他一直強調沒事,她忍了一個中午,到底還是放心不下。
“行吧。”她說,“不過不能收太多。”
話剛說完,一個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他的下面。
她呆了:“你不會……”
他伸出手點住她的唇:“那種事,等接下來有足夠的時間了,我們再慢慢探討,今天,我們先來點前菜。”
前菜?
季煙正想問這是什麼詞。
王雋已經低下頭,同時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慢慢地朝胸腔的位置摸去。
大意了。
上床前她就把最貼身的那件衣物脫了,他現在這麼一伸進來,幾乎毫無阻擋物。
“王雋你……”
“噓,別說話。”
身體溫度逐漸升高,她就像一隻快被燙熟的嚇,各種滋味難熬又難耐。
她仰起臉,看著低頭埋在胸前的人,說:“這就是你說的前菜?”
他抬頭,身體上前,摟住她的脖頸,說:“不到最後一步,都是前菜。”
說話的時候,他手也不忘闲著。
季煙覺得有個地方像缺了一塊,急需什麼補上。
可王雋的步調一如既往地不緊不慢,他在她身上點火,卻不負責滅火。
他甚至不希冀她求他。
季煙有點不明白他了。
她聲音有些顫著:“你……我就不該答應你,不行,我要看傷口,你停住,別再動了。”
他說:“我要讓你記得這份想要卻不能得到的感覺,季煙,下次再見面是明年一月的時候了,我們得留點東西和感覺來懷念。”
都什麼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的論調。
季煙說:“你再來,我咬你了。”
他幽幽道:“原來你喜歡這個。”
“……”
他朝一處輕輕咬了一口。
那種瀕臨滅頂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季煙聲音止不住凌亂,還帶了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她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
王雋瞧見了,拿開她的手,說:“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她臉沒骨氣地紅了:“我就不。”
他覆上來,在她耳旁吹著氣,說:“叫出來,好不好?”
她抿住唇,就是不出聲。
他也不急,變了法子磨著她。
這一場前菜的停歇,是在半小時後。
季煙像從水裡走過一遍,有個地方潮湿粘膩,想到剛才有股溫熱的鼻息覆在那上面,她就忍不住發抖發顫,心跳得極快,無處發解。
她側過臉,看著床鋪空了一個位置,而盥洗室傳來哗哗水聲,一聲高過一聲,提醒著她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那種身體最自然的生理反應,那種迫切想要得到熨帖的缺失感,在王雋近乎絕妙的技巧下,她幾乎體會了個遍。
水聲還在淳淳細流,穿破玻璃門,格外清晰地朝她傳來。
不能過多細聽,不能過多分辨,再這麼下去,她又該想些不著調的事情了。
季煙把臉埋在枕頭上面,一手掩起枕頭一角,蓋住自己的耳朵。
第62章
王雋出來時,就看到季煙趴在床上用枕頭夾住腦袋,腦袋搖來搖去的,很是苦惱的樣子。
站著欣賞了一會,他走過去,坐在床沿,手放在她的背上,問: “怎麼了?”
她被嚇到了,雙手放開枕頭,轉過臉,看著他,慍怒道:“你走路能不能出點聲?”
他上床,靠著床沿,挑起一縷她的發絲,拿在手裡把玩。
季煙翻了個身,瞥了他一眼,說:“你傷口還沒給我看。”
他看她:“真的要看?”
她雙手撐著床鋪起身,盤腿對著他坐著,手去掀他的衣服,說:“不然?利息都給了,不看損失很大。”
王雋打了個預防針:“看了不要嚇到。”
季煙心裡發緊,直覺受傷應該不輕,可真的掀開了他的衣服,看到胸骨旁側紫了一塊,左手手臂青了一塊,除了這兩個地方再無其他受傷的地方,她松了口氣。
“疼嗎?”
王雋說:“不疼,過幾天會消下去,你不要擔心。”
季煙看了看,問:“家裡有什麼藥酒嗎?噴幾下會不會好得快一點?”
“不用,”他掀下衣服,撫平好,伸手把她往自己身上攬,“要是真的放心不下,陪我睡會,待會我送你去機場。”
想著奔波了幾個小時,他也累了,她說:“我就再問一個問題。”
他揚了下眉,示意她說。
季煙手小心地避開他淤青的地方,靠在他胸前,問:“你到底怎麼摔到的,和我弟有關嗎?明明出發前他對你態度不怎麼好,怎麼滑一趟回來他對你態度就變了?”
王雋想起滑到一個坡道時,沈儒知速度控制得不太好,一個不慎,恐怕後果不妙。
以前學習滑雪時,教練講過一些應對補救措施,他沒多想,當他奔過去時,再反應過來,他已經倒在地上。
季煙還在等他的答案,王雋笑著,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說:“你就當作他被我完美滑行改觀了。”
“自戀。”
他不想說,沈儒知那邊也問不出,季煙作罷。
不論中間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就行。
這一覺季煙睡得格外的好,足足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時,是下午近五點。她睡眼惺忪,王雋已經坐在桌前對著電腦看東西,聽到聲響,他轉過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季煙說:“在加班?”
他走過來:“臨時有份文件,我正在看。”
她略過他:“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去洗漱。”
季煙轉去盥洗室,洗漱完出來,喝了杯水,她轉去整理行李箱,打開箱蓋後,才發現東西都被整理好了,就連她買的絲巾披肩和保溫杯都放進去了。
她看著,莞爾一笑,將它們拿出來。
半小時後,王雋忙完工作上的事,從臥室出來,見她坐在客廳,面前的茶幾擺著兩個禮盒袋。他一眼就認出了是她下午在商場買的東西。
他朝她走去,在她身旁坐下,問:“不是放到行李箱了,怎麼拿出來了?”
季煙說:“這是要送人的。”
“誰?”
季煙沉默。
他說:“不好意思講?”
“那倒沒有,就是不知道怎麼講。”
顯然為難。
他說:“說出來我幫你參考參考。”
季煙就等著他這句話,她手放在他膝蓋上,揉著他的大腿,說:“早上,你爸媽不是讓你回去拿早餐過來給我吃嗎?我想著不送點東西不太禮貌。隻是時間趕,我又沒經驗,參考了下網上的推薦,買了絲巾披肩和保溫杯,你看行嗎?”
王雋定定地看著她,眼裡俱是笑意。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掐了下他的大腿,說:“你的意見?”
王雋握住她的手,看了眼桌上的東西,再看她,說:“絲巾和披肩是給媽媽的?那保溫杯是?”
季煙說:“你媽媽,阿姨的東西多了絲巾和披肩,實在是我不知道叔叔喜歡什麼,想著上了年紀的都喜歡喝溫水,我爸爸就經常手捧著個保溫杯,正好冬天,送這個,總用得上。”
他不由笑了,她卻因為這個笑格外忐忑,問:“難道叔叔不喜歡?”
他仍舊沒有作聲,她慌了:“那叔叔喜歡什麼,趁還有點時間,我們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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