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說:“可以啊,不過我現在需要跟我師父打個視頻電話。”
像這種休假卻還是有工作找上門的事情,王雋過去時常遇到,他攬著她的肩膀走進去,說:“去吧,我們等你。”
進了屋子,江容冶和安安齊齊看過來。
季煙有些不好意思,說:“那我先進去,半小時完成。”
房門關上,王雋看了看,走去客廳倒了杯水,給她送進去,然後再出來。
江容冶摸著安安的腦袋,說:“寶貝,看到沒?”
安安問:“看到什麼?”
“爸爸對媽媽的好。”
安安哦了聲:“隻要媽媽在家,我每天都能看到。”
江容冶:“……”
王雋走過來,說:“麻煩你了。”
江容冶說:“不麻煩。”
一旁的姜燁委屈:“別看安安了,看看我吧。”
江容冶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繼續和安安搭積木,姜燁給王雋遞眼神,眼見著積木搭得差不多了,王雋問安安:“爸爸給你講童話故事?”
安安這才想起昨晚是忘記聽童話故事了,點點頭,“好。”
又看向江容冶,伸出手抱了抱她,說:“幹媽,謝謝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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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冶見她這表達感情的模樣跟季煙簡直一模一樣,摸了摸她的臉頰,說:“去吧。”
王雋把搭好的積木挪到一邊,牽著安安回房間。
姜燁見人走了,湊過來,說:“容容,昨晚你就不理我,今天你可別不理我了。”
江容冶面無表情:“怎麼還想被踹下床?”
姜燁搖頭,但還是說:“要踹也不是不可以,你輕一點。”
江容冶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姜燁又湊過來,說:“你喜歡安安嗎?”
“別騙我生孩子,我不帶。”
“我帶,”姜燁保證,“我能帶得比王雋好。”
還比起來了。
江容冶正要說話,出來倒水路過的王雋說:“你別信他,他連奶粉怎麼泡都不知道。”
說完就消失了。
江容冶眯起眼:“還不是騙我?”
姜燁心裡喊冤:“我又沒有過孩子,我又不用帶,我幹嘛學著泡奶粉。”
眼見江容冶神色舒緩,他忙保證:“你要是發話,我回去就去報課學習。”
江容冶被逗笑了。
姜燁趕忙抱住她,說:“我們考慮考慮吧。”
江容冶猶豫了會,說:“明年再說。”
姜燁心想,她願意就行。
-
中午,一行人去吃了午餐,回去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到附近的海灘。
是處有名的衝浪海灘,他們到的時候,沙灘上全是人。
季煙看著就累,說:“先說好,我可不玩。”
王雋說:“你想躺就躺,想玩海水就玩海水,隨你樂意。”
姜燁聽這話,連連搖頭:“王雋,寵老婆不是這麼寵的。”
還未等王雋說話,江容冶說:“那你說說該怎麼寵?”
姜燁偃旗息鼓不說話了。
沒一會,姜燁帶著江容冶到另一邊海域,王雋則是跟安安小聲說著話。
“害怕嗎?”
安安搖搖頭:“不怕。”
“可能會疼也不怕?”
安安看向季煙,季煙走到她身邊,說:“沒事,今天不一定要衝浪,我們可以看爸爸玩。”
安安想了一會,說:“那媽媽你怕疼嗎?”
這個話題在家就說過了,季煙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說:“媽媽怕,媽媽最怕疼了。”
安安笑話她:“媽媽好沒勇氣哦。”
季煙一本正經地說:“媽媽這輩子最大的勇氣都用在你爸爸身上了。”
她本來還想說,不然哪裡來的你,不過怕安安追問,也就作罷,等她大一點了再說也不遲。
王雋正在給安安檢查身上的衣服,聽到這話,不由看向她。
季煙看回去:“你不好意思說,我可不是。”
一個早上過去了,她還在計較夜裡的事。
王雋抱起安安,牽著她的手,朝海水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那你能再多幾句給我聽嗎?”
安安也一臉期待:“媽媽,我也想聽。”
季煙:“……”
這父女倆是合起伙詐她吧。
季煙瞬間裝委屈:“安安,寶貝,你怎麼和爸爸一起欺負媽媽?”
話落正好走到海水漫過的地方,王雋把安安放下,安安踩著海水,仰頭,說:“媽媽,你說嘛。”
季煙在心裡默默嘆氣,小孩子能懂什麼,難道罪魁禍首不是王雋嗎?
她看向王雋,後者泰然自若地看著她,她說:“你是爸爸,你來講。”
安安轉了轉眼睛,果然被轉移注意力,手轉去扒著王雋的腿:“爸爸,安安想聽。”
王雋看著一大一小。
午後的陽光下,兩張長得極為相似的臉,都在看著他。
她們是他往後人生裡最重要的人。
王雋牽著季煙的手,說:“你真想聽?”
季煙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說:“比珍珠還真。”
王雋看了眼安安,附到季煙耳邊,說:“我要和你講的,少兒不宜,我們回去晚上我慢慢跟你講。”
誰信?
昨晚後半夜的失控歷歷在目,季煙說:“我沒那麼好騙,同樣的事情你不要欺騙我第二次。”
“真的,這次不騙你,”王雋聲音輕輕的,像羽毛劃過她的耳朵,惹得她心裡陣陣發痒,他說,“安安還小,我們單獨說。”
季煙低頭看了眼安安。
安安亮著一雙大眼睛,眼裡全是期待。
他說的不無道理。
季煙說:“行吧。”
王雋離開她的身體,嘴角的笑意頗深。
安安卻覺得自己被遺忘了:“爸爸媽媽,你們是不是忘了安安了?”
王雋摸摸她的腦袋,說:“安安想聽爸爸說什麼?”
安安想了想,靠在季煙的身上,說:“爸爸想和媽媽說的話。”
話音剛落,季煙和王雋都愣住了,隨後都笑了。
季煙輕輕撥了海水,撥到他腿上,說:“快點,女兒想聽。”
安安笑眯眯的。
王雋垂眸,看著兩人,說:“安安,想聽嗎?”
安安點點頭。
王雋附到季煙面前,在她睜大的眼睛裡,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安安呆了。
季煙則是臉紅。
王雋若無其事地站直身。
半晌,安安說:“爸爸,你耍流氓。”
季煙把頭埋得低低的,肩膀抖得厲害。
王雋抱起她,說:“爸爸不是耍流氓,爸爸這是在跟媽媽說話。”
安安還小,不懂,但她可以學,她喊:“媽媽。”
季煙抬頭,臉上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笑意。
安安即刻朝她撲過去,抱著她的臉就是吧唧一口,然後很得意地跟王雋炫耀:“安安也想和媽媽說話。”
王雋&季煙:“……”
安安做了想做的事,從王雋身上下來,踢著海水玩。
季煙看著她,戳了戳王雋的手肘:“你說她像誰?”
王雋攬著她的肩膀,說:“像你。”
季煙也覺得,極是自豪:“你帶她那麼久,結果她還是比較像我。”
王雋隻是笑。
第一天,相比衝浪,安安更喜歡玩海水,兩人陪著她玩,玩盡興了再去沙灘堆沙子。
他們玩到黃昏,橘黃色的光芒從遠處落下,潑滿了大地,他們才回酒店。
晚上,江容冶和姜燁有其他安排,兩家分開行動。
季煙給安安洗完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牽著她出來,一旁的王雋也正好從浴室出來。
安安跑過去,抱住他的腿,說:“媽媽說去吃海鮮。”
王雋把毛巾放在一邊,抱起她,點了點的鼻子,說:“是你想吃吧?”
安安手指對著手指,轉頭朝季煙求助。
季煙給她倒了杯水,安安接過,雙手捧著喝,季煙這才說:“是我想吃。”
王雋不信,安安想吃海鮮很久了,但她前陣子天氣剛熱起來那會,身體有點過敏,王雋讓她忌口吃海鮮到現在。
許是憋久,安安是再也不想憋了。
爸爸聽媽媽的話,爸爸那邊行不通,她就找媽媽,媽媽很樂意幫她。
已經兩個月過去了,也給醫生做過檢查,確定沒事,王雋說:“那爸爸定餐廳?”
安安猛點頭。
收拾了一番,一家人出門。
作為一個旅遊勝地,三亞隨處都是熱鬧,八月份也正是學生放假的時間,一路走過去,看到了好多小孩子,身後跟著家長。
季煙:“以後每年暑假寒假我們把時間空出來帶安安出來玩吧。”
安安一聽是玩,說:“好。”
季煙笑,摸了摸她,看向王雋,王雋說:“我隨時可以。”
他確實隨時都可以。
自從安安出生,他的重心都放在小孩的教養身上。
季煙說:“就這麼說定了?”
王雋嗯了聲,說:“我幫你記得。”
季煙揚眉。
他們在三亞玩了一周,剩下的三天,王雋說,季砚書和沈寧知想安安了,他們直接從三亞飛到廣城,到時假期結束再回深城。
姜燁和江容冶則是想在三亞待到假期結束再回深城,兩家人分開。
回到廣城,季砚書看到安安,幾個月不見,安安又長大了一些,這臉這性格就是縮小版的季煙,她眼眶一紅,一下子想到了當年帶季煙的時光。
在家裡,安安有父母帶著玩耍,兩人便得了空。下午,季砚書和沈寧知帶著安安在院子裡吃西瓜,季煙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看著院子裡的兩老一小。
這一幕仿佛讓她回到了小時候。
季砚書工作忙,需要經常出差和加班,沈寧知也忙,但他是老師,忙得固定,每年天熱的七八月,他通常外出買一個西瓜回來冰鎮,等季煙和沈儒知醒了,再切開,三個人坐在院子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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