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徹底亂了心神,撲進他懷裡,一雙手臂死死抱住他勁瘦的窄腰,用力吸吸鼻子,道,“這七百天多,你很難,我也沒比你好到哪裡去。與其再要我經歷一次這樣的分別,承受一次那樣的痛苦,你還不如直接拿把刀殺了我。”
瞧著小家伙一副全然依賴的姿態膩在自己懷中,嬌媚柔弱,楚楚可憐,餘烈心頭驀地一柔。
他眼簾微合,高挺鼻梁蹭了蹭她毛茸茸的頭頂,親昵得不可思議,柔聲道:“對不起,是我來得太遲。”
程菲眼角又流出淚水。
這兩年經歷的所有痛心、委屈,早在他重新回到她生命的那一刻便消散。她將臉深深埋進他胸膛,再開口時聲線裡帶出濃濃的鼻腔音,我見猶憐。
“不要說對不起。”程菲閉上眼睛,嗓音輕得像一陣風,“隻要你回來就好,隻要別再有第二次,就好。”
餘烈抬起她臉蛋,薄唇溫柔吻去她眼角鹹澀的淚珠,眷戀纏綿,耳鬢廝磨。
程菲安靜了會兒,抬手抱住餘烈的脖子,仍舊關心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她仰著眸望他,臉蛋紅撲撲的,神色間難掩緊張:“你在梅家用‘周清南’這個身份活了十幾年,你以後執行任務,不會也一消失……就十年二十年吧?”
餘烈輕咬了口她的唇瓣,平靜地說道:“像梅氏這種案子並不多見,加上我現在年齡也大了,再要讓我去換個身份臥薪嘗膽十幾年,可行度不高。”
聽見這些話,程菲眼睛驀的一亮,欣喜道:“真的?”
餘烈捏著她緋紅細嫩的耳垂,勾了勾嘴角:“嗯。”
程菲抽緊的心髒瞬間放松,破涕為笑,再次收攏雙臂,用力地抱緊他。
餘烈低頭親吻她的發絲。
之後的幾分鍾,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而親密地相擁,感受著彼此久違的體溫和心跳。
又過了須臾,餘烈微動身,將懷裡光著上半身的小姑娘抱起來點兒,一隻手環住她雪膩的細腰,一隻手從課桌上隨意撈起那件數分鍾前被他扒下來的淺色內衣,準備給她穿回去。
“手抬起來。”餘烈溫柔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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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起初還沒反應過來,茫然地抬起腦袋。餘光瞥見被對方捏在手裡的那塊布料,反應過來什麼,臉蛋耳根驀地更熱。
兩年前,兩人交往的時候,程菲就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某些特質。
他人前是塊冰,疏離冷漠不近人情,人後單獨面對她,卻是一池熊熊燃燒的烈火。
程菲知道餘烈很喜歡她的身子,尤其那兩團雪白的渾圓。
因為每回親熱,他都會唇齒口舌並用,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愛不釋手,野得很。
好在這位大佬野性歸野性,總體還是很紳士。
每次被他扒下來的衣物,他事後都會細心體貼地親手為她穿回。
包括內衣。
餘烈不是第一次幫程菲穿衣服,事實上,兩人交往期間這是很常規的一項活動。
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程菲卻格外不好意思。
一是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兩人分開了這麼久,程菲許久未曾經歷過這些親昵曖昧的情事,心理層面有些羞澀。
二則是因為,男人此刻的裝束。
餘烈一襲筆挺板正的警服,整個人的氣質冷硬而又威嚴,比他過去西裝革履的模樣更具距離感和壓迫感,教人望而生畏,不敢親近。
而她居然光著上身,像隻小白魚一樣趴在他懷裡,還要被他命令著抬手、在他的伺候下穿內衣。
實在是太……
禁忌了。
程菲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思索著,莫名口幹舌燥,臉蛋溫度越來越高,身上的皮膚也越來越燙。
“我……我自己來。”她清了清嗓子,啞聲說。之後便伸出胳膊,試圖從餘烈手裡取回自己的內衣。
然而,在瓷白的指尖夠到內衣帶子的前一秒,她下頷一緊,被男人的大手囫囵給裹住。
餘烈耷拉著眼皮,居高臨下打量懷裡的小東西。
姑娘濃密的眼睫輕顫著,眼眸湿潤,臉頰潮紅,一副渴望被他狠狠疼愛的妖媚樣。
餘烈拇指微動,帶著薄繭的指腹慢條斯理摩挲她的頰,像是把玩一件上好的羊脂玉,來回撫摩。
“身上這麼燙。”餘烈耐人尋味地說,“你打算把自己蒸熟?”
程菲:“……”
程菲窘迫不已,側了側腦袋試圖掙開他,含糊解釋:“太熱了而已。”
餘烈不許她躲。
他直勾勾盯著她瞧,須臾,察覺到什麼,眉峰輕輕一挑,左手五指便順著她纖細雪白的脊背滑下去。
程菲猜到他要幹什麼,漲紅著臉羞得驚呼出聲,條件反射般掙扎得更厲害。
餘烈指骨下力將她鎖得死緊,低笑了聲,在她耳畔懶洋洋地道:“乖寶貝兒,別緊張,我隻是檢查一下。”
長指挑開,輕滑而過。
程菲皺著眉輕咬唇瓣,小貓似的溢出一聲嬌哼。
餘烈大手撤回來,輕捻了下指尖那片滑膩湿潤的觸感,繼而便勾過她的下巴,抬高,咬著她的唇,音色低啞得可怕:“才給你弄幹淨,幾分鍾功夫就又水漫金山。這位小姐,你在期待什麼?”
程菲窘得想死,正要張口回話,他的舌卻順勢靈活闖入,卷住她的,狠狠一吮。
程菲整個人都抖了下。
隻覺舌根又痛又痒,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食入腹。
唇舌相親又纏吻好一會兒。
直到程菲的呼吸全都被掠奪,缺氧導致她肺部都有點憋痛時,餘烈才意猶未盡地松口,舌尖舔了舔她紅腫水潤的唇瓣。
他捏住她兩條藕段似的胳膊,邊從內衣肩帶內穿過,邊問:“你下午幾點忙完?”
程菲腦子暈乎乎的,聽他問話,下意識便老老實實回答:“六點多。”
輕輕一聲“噠”。
扣帶固定。
餘烈替她穿好,一低眸,被那片旖旎的雪色風光惹得心火愈烈,暗咬牙,埋首在她白纖長的頸項上啃了口,啞聲道:“好。下午六點半,等我來接你。”
剛才那番熱吻導致的缺氧,讓程菲的腦子暈沉沉的。
她緩了好幾秒,才遲鈍地抬起一雙霧眸,有點膽怯又有點緊張地說:“……可是,我覺得我還沒完全做好準備。”
餘烈懶懶地問:“你要做什麼準備?”
“主要是心理方面。”程菲回憶著自己以前看過的各種顏色小網文,嘟囔著試探道,“還有,比如再準備點,漂亮的睡衣?”
餘烈聞言靜默半秒,而後道:“睡衣我給你準備。”
程菲:“……”
“至於心理方面。”餘烈冷靜地說,“你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足夠。”
程菲:“……”
程菲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蒙著粉霧的眸瞪他一眼,細指掐他胳膊,羞斥:“拜託,你真的那麼急嗎?這麼突然,我還要想辦法找理由說服我爸媽讓我在外面過夜!就不能等到明天?”
餘烈:“不能。”
程菲一時愣怔。
“再等幾個鍾頭,就是我的極限。”
“你本來就是我的,從心到身體都隻屬於我。”餘烈深邃的眸沉沉盯著她,強硬不容質疑,“程菲,我要你。必須。”
上午十一點左右,慰問活動圓滿結束。
院長帶著一眾福利院的義工老師,將國安局的警官們送到了大門口。
“餘隊、丁組長、各位警官同志,我代表濱港市平谷區福利院的所有孩子,向你們表達真誠的感謝!孩子們也給各位同志準備了些小禮物,希望你們不嫌棄。”院長面上洋溢著誠摯的笑容,說到這裡稍稍一頓,回頭,往身後方向看,笑著喚道,“程老師?”
程菲站在老師隊伍的最末端。
和某位大佬在多媒體教室鬼混了半天,此刻她腿還有點發軟,臉頰也飄著兩朵小紅雲。
聽見院長點到自己的名,程菲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抬手捋了下頭發,清清嗓子,拿著手裡的一沓畫紙走上前。
國安局派來的警官隊伍,整體都很年輕。
數名穿警服的青年整齊列隊,個個身姿筆挺目光冷毅,在陽光下形成一道格外養眼的風景線。
領隊的英俊警司面無表情站在隊伍的前方。聽完院長的話,他微側眸,視線落在緩步而來的女老師身上,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目光裡漫開興味。
這邊。
程菲即使沒抬眼,也感覺到了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露骨直白,肆無忌憚。
沒由來的,她心尖一陣接一陣的發緊,無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走過去,在警司身前站定。
“餘警官。”程菲開口,低著腦袋沒敢看他,用這輩子最四平八穩無波無瀾的語氣說,“這是小朋友們給各位警察同志畫的畫,一點小心意,請你們收下。”
說完,程菲就把已經裝訂好的一摞畫紙雙手遞過去。
餘烈伸手接過,神色平靜,語氣也客氣而疏離,回她:“謝謝程老師。”
“……”程菲滯了下,忍不住悄然掀高眼簾,看了對方一眼。
餘烈低眸看著她,身上的警服筆挺整潔一絲不苟,臉色也冷淡平靜,沒有多餘的表情。
和之前在昏暗教室裡對她胡作非為的狂野雄獅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程菲無語,在心裡默默腹誹了這位大佬兩句,之後便轉身回到教師隊伍。
雙方寒暄幾句後,國安局的慰問團一行便乘坐警車離去。
程菲站在福利院大門口,遙望著警車車隊遠去的方向,無端有些出神。
風吹葉動,樹影斑駁。
竟讓她生出種身在夢中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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