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戒指,不解釋有男朋友,舒清晚,你想做什麼?”
確實長進。
今晚這麼激烈的場面,她也應對自如,輕松化解。
他們想為難她,她卻絲毫沒有被為難到,反而輕而易舉地就給撥回去。
但也實在太長進。
隨手就能將男朋友也拋開。
若為事業故,男人皆可拋?
男人下颌微緊,手上力道很重,手背隱現青筋。
他的聲音太危險,她試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隻是在開玩笑。你不要在意……”
他抬起她下巴,望進她的眼底。
“教教,該怎麼談戀愛?”
“點什麼外賣?還有花,約會。嗯?”
一樁一樁,從他口中說出的感覺很不對勁。
腦海中閃過嚴序看她的眼神,男人鳳眸微眯,淡嗤了聲。
蜂蝶成眾。
他鉗緊她的下巴,用力堵上她的唇。
Advertisement
她被親到揚起脖頸。
想到她今晚的瀟灑,他闔了下眼,咬住她的唇。
總覺得有什麼在變化,隻是說不出。
他的眼眸微深。可是從她的神情中,什麼都看不出。
舒清晚完全沒有在意,攀住了他的手臂,陷在這一晚中。
她的裙擺,漂亮得驚人。
吻得缺氧。
容隱抬手,揉了下她的唇腹,嗓音喑啞:
“舒清晚,你想做什麼?”
“嗯?”
她醉得很深,根本沒有聽進去,抓緊他的手臂,昏昏欲睡。
容隱扣住她的手指,指腹無聲地撫著那枚戒指,寂靜地感受著上面的圖案紋理。
舒清晚刻意避開跟他直面。她閉上眼,眼尾還有被弄出的眼淚。
容談兩家的聯系還在加緊,並沒有因為容隱的那次拒絕而產生什麼變化。
交到州越旗下的項目隻是個開始,接下來的合作還在繼續進行。
身處州越,她對這些都很清楚。
今晚,她也不是在開玩笑。
——隻不過是恰好被他撞見當場。
第17章
林檐沒有著急回去,回到車上,獨自靜坐了許久。
夜色彌深。
北城的夜空,靜謐而深邃。
他的手掌抵著方向盤,眸色很深。過了很久,才拿過手機,給在家中等候的覃漪打去一個電話。
覃漪問說:“送她回去了嗎?”
他沒吭聲。
兀自安靜著,須臾過後,才開口道:“她其實,過得也沒有特別好吧?”
覃漪微怔,眸光動了動。
那天他問過,是不是她過得很好,所以覃漪才沒想認。
“她自己在這座城市,也沒有什麼人管她。”
他的嗓音微暗。
隻是寥寥幾語,覃漪今晚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她想過,清晚這麼晚回去,家裡有沒有關心著。而現在答案告訴她沒有。
任由她自己在這座城市,任由她自己在外。
林檐默了默,道:“沒要我接,她自己應該是叫了認識的車。”
覃漪沒有想到。
他說:“也說了,我們不要再打擾。”
以後就不要接觸了。
覃漪的眼底生出熱意,像是有螞蟻在啃噬心口。
以後,就各自安好,歸於陌路。
林檐也沉默了良久。
他應該尊重他們的決定。隻是道:“希望您以後不會後悔。”
緣分不是隨時都有。上天眷顧一次,總不會次次眷顧。
這一次會在人海中相逢,以後就不一定了。
一旦錯過,可能就是永遠。
他的嗓音還算平靜,不帶太衝動偏激的情緒。
天空像是一塊巨大的墨緞,無聲地流動著墨色。
月光從車窗外灑入,他的側顏可見淡漠,下颌骨冷硬。
覃漪死死咬住了唇,疼得緩不過勁。
而那邊的電話已經掛斷。
她的指尖攀緊了手邊的沙發扶手,用力得幾乎要將其掰下一塊。
外面傳來停車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失控。
林馥一今晚和朋友們聚會,司機剛送她回來。
覃漪抬手撫了下眼底,收拾起情緒。
林馥一輕快地直接邁入,裙擺輕盈地飄動。
阿姨在門口
迎她,伸手接過她的包和外套,“喝酒了嗎?要不要蜂蜜水?晚上吃得多不多,還餓不餓?”
阿姨們都是家裡的老人了,看著他們幾個孩子長大,也將他們照顧得很妥帖。即便平時林稷年他們不在,也不用擔心幾個孩子。
林馥一一邊往裡走一邊回說:“不用,阿姨你幫我切點水果過來。”
“好,再給你倒杯溫水。”
林馥一在覃漪旁邊坐下,沒看見林檐,問說:“媽媽,二哥呢?”
覃漪隻是牽了下唇角,佯裝無事,“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看著一一被照顧得很好,心口酸脹難止。
林馥一點點頭,有些若有所思。
她總覺得家裡最近好像有些不同,似乎有什麼事發生。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
她看著覃漪,似乎能看出她的心事重重。
覃漪避了下她的眸光,柔聲道:“上次他們送過來的那幾件你看過了嗎?去幫你挑下衣服,不是說要和Aria去個晚宴嗎?”
她壓住心口的酸脹,努力先不去想剛才林檐說的話。
看起來又好像一切如常。
林馥一壓下了那點疑慮,注意力被牽回來,“還沒有。他們家今年的風格路線變了不少,我感覺我都不像之前那麼鍾意了。”-
“擇暮”的流程在順利推進,相關營銷也即將開始上線鋪開。
已經定下了正式面世的時間。
接下來的工作緊鑼密鼓,戰況在拉緊。
舒清晚沒再去想那些事情,專心投入工作。
嚴序雖然在聚會上很不友好,但好在,回到工作上還是一切如常。她都有點慨嘆他這種態度。
而他們合作起來,她會有一種能將所有想發揮的力量都發揮出來的酣暢淋漓的感覺。
這種合作伙伴很難得。
下午上班時,她的電話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是舒母,舒清晚放下手裡的文件,去外面接下電話。
在往外走時,她忽然想起林檐問她:這麼晚還在外面,家裡會不會擔心?
那晚手機裡並沒有家人的消息。
次日醒來也沒有。
家裡極少出現。
似乎深夜喝酒歸家也已經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情,到了不會有家人關心的年紀。
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她垂下眼,接起電話。
舒母跟她說著事情,她有個表哥五一結婚,問她要不要回去。
舒母一般也是有事才會來電話。
不過她的這個五一可能都要用來趕項目,專門來回安城一趟會有點麻煩。
舒清晚說:“不回了。我微信跟表哥說一聲。”
“行。”
舒母也沒有別的事,便打算掛斷電話。
好像……沒有教她什麼為人處事,也沒有關心她在這邊如何。
倒也不是她二十五歲了還需要什麼,隻是,從剛進社會的時候開始也沒有過。
舒清晚出聲:“媽。”
舒母停住掛斷電話的動作:“怎麼了?”
她忽然輕聲問說:“我出生的時候,是不是也醜醜的?”
她的眸光很靜,不知是想從中探知到什麼。
舒母一頓,似乎覺得有些奇怪:“怎麼突然問這個?”
舒清晚看著腳尖,“……我同事生了寶寶,我們去看望了下。剛出生的寶寶好小一隻,還沒有長開。”
舒母:“小孩子不都那樣麼。你能有什麼特別的。”
想起什麼,她說,“可能是畢業要進社會,不太習慣還是怎麼,我看你弟最近情緒挺差。有空可以打電話跟他聊聊。你畢業也不久,比較有經驗,你們能聊得來。”
說完事情,便掛了通話。
舒清晚握著手機,在原地靜站了一會兒,身姿盈盈。
她確實有很久沒有回去了。
有點想念記憶中的那個江南水鄉。
這個季節,它那邊春光正好。
薔薇花開滿牆。
她落下眼睫,轉身回去工作。
——有些萍水相逢的人,應該也不會再有交集。
…
剛給AB兩組開完一場會,從會議室出來她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容隱:【來頂樓。】
她的周圍都是同事。
舒清晚低眸看了眼手機,神色不變。
【容總。】
【上班時間不談私事。】
她按掉手機,將文件交給嚴序,交代著事情。有一個專業
的點,還是得由他親自去把關。
那天聚會上的玩笑有傳出來一些,不過似乎真的隻是玩笑。
她纖長的手指上還是戴著那枚戒指。
嚴序接過她手裡的文件,轉身去處理。
忙完手頭的工作,舒清晚才去了頂樓。
正好去交個文件。
現在整個項目部都忙得轉了起來。越到交卷的時刻越是緊張。
她進來時,他正在打著電話,隨意地回身,狹長的眼眸掃過來。
舒清晚將門關上,貼著門,盈盈站那兒。
容隱看著她。
剛才還好一個公私分明。
挺熟悉的話術。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