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這邊所接收到的數據還在飛快上升,數據在視覺上的變動緩解了最初時的緊張。
這次的蘇繡系列,她沒有拘泥於傳統的表現形式,選擇在自己的經驗與所長之中將它融入進去,是很巧妙也很新穎的展現。
雙方互相成就的同時也是一次很大的挑戰,成敗不定。
一味地宣揚傳承並沒有用,口號誰都會喊,隻有帶著它走進現代,融入時代潮流,才是新的發展機遇。
舒清晚想要補上它在這一塊領域的空白。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
她想,她總歸是要做點什麼。
不僅她這邊在關注,蘇城那邊也在關注。畢竟這一次,他們也放了不少心思在此,上面很重視。
短短幾個小時,線上銷售額不斷突破記錄。
破億、十億、三十億……
Night積蓄已久的力量,噴薄而出。
它一舉闖進所有人的視野,並且重量不小。
舒清晚不自覺握起的拳頭,於此時反應過來,緩緩松開。
積蓄星火,以待磅礴。
而現在,成功等到。
這一次,就是它的收割。
Advertisement
Night的熱度還在不斷升高。
她的辦公室外面,已經傳來了隱忍又克制的歡呼。他們先忍著激動,穩住線上各方局面。
在官方賬號下面的各種問詢和催促之下,舒清晚終於在今天開通了個新的賬號。
Night官博像是松了一大口氣,第一時間就將人艾特了出來。
這邊現在就是流量的匯聚地。
眼看著在那條艾特
之後,這個賬號漲粉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連她的冒充者粉絲都不少,更不必提官方認證的正主。
她所發的第一條消息,就是拍宣傳片時攝影師拍下的一張照片。是作為宣傳片重點的紅裙,裙擺上是大片的蘇繡。眉間是一抹紅色花形花鈿,姿色盛得灼眼。
她身上的古典美被化妝師突出放大,就像是從大唐盛世走出來的美人。
關注她的人已經確認,幾年前小小爆火的“擇暮”發布會上的主持人就是她。
評論區裡有人發了一張當時發布會上的照片,那一晚上,她也是一身紅裙。
她簡直太適合這個顏色。
那次是四年前,這次是四年後。
前後兩張照片一滑,就是四年光陰。
而她已經從這個領域生澀的新人,變成如今,自己完全把握局面的掌控者。
從“擇暮”到“Night”,從州越旗下小系列到現在推到所有人面前的大品牌。
這條路,她走了四年。
各方喜報頻傳,道喜的聲音也不絕。
首戰告捷,舒清晚安排下去,下一個系列做好準備,馬上就要上場。
他們將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目前外面沒有泄露一點風聲。
籌備多時,現在也快到了檢驗的時刻。
現在是信息時代,Night的盛況全國都看得見。
傳遍北城,傳得到安城。
小鎮上很少出什麼大事件,這樣一件事就已經足夠驚動。
舒清晚在這裡長大,她的老師、同學、朋友都認識她。
一時間,就連舒母出去買個菜都會被人多搭幾句話。
“你女兒現在可不得了啊。聽說都上新聞啦!”
“你女兒那個公司可厲害了啊。現在是在北城吧?”
“我閨女不停跟我說她有多厲害嘞,說她公司設計的產品不僅不便宜,還買不到了都。你們做父母的有福氣啊。”
“以前我看小晚就覺得肯定有大出息,果然啊,現在收入不少吧?”
舒母微愣,不太適應一下子的備受關注,隻是笑笑,接過菜回家。
抱錯孩子是家事,外人並不知曉。
親子關系也是家事,外人也不知。
沒有必要跟外人多說。
他們一輩子平凡,從沒想過兒女能走多遠多長的路。
舒清晚剛畢業的時候,有一次和舒父去了趟朋友的聚會,舒父喝醉了,不知道父女倆說到了什麼,舒父教訓她:“你就記住,我們就是農村人,別整天在那邊想什麼不切實際的,想得再多你也夠不著!”
舒清晚不認同,她和舒父頂嘴。
父女倆不歡而散。
舒父要她認命,接受自己這一生的普通,而她不願意。如果生下來就注定了命運如此,那他們為什麼還要那麼看重她的學習?
而這一天,她靠自己,當真走到了萬眾矚目的一個高度。
怎麼會不令人感慨?
舒母想起她上次回來時說,她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當時或許還沒有太深的感受,現在回想,心裡卻脹得難受。
舒母去她房間坐了會兒,她從小到大的不少東西大多都還放在這裡。本來更多的,但是被覃漪他們要走了一部分,加上她人不在,房間顯得有點空。
林馥一住的是另外一間,那件就更空了,都沒什麼東西。
也不知道怎麼,舒母突然就很想舒清晚。
忙完這一陣,舒清晚沒有回自己那邊,當然,也不可能去柏悅苑,她回了趟家裡。
外面的花園裡,已經種上了薔薇花株,被園藝師打理得很好。
她經過了花園,徑直走進家中。
覃漪剛教訓完林檐。
那晚上跟舒清晚齊齊沒回家,不止她知道了,林稷年也很罕見地將他斥了一頓。
林檐連不羈的眉眼都耷拉下來,隻能聽著她訓。
其實不止是一夜沒回來的事情——主要還是他的感情問題。
覃漪按著不停跳的眉頭,恨鐵不成鋼地跟他確認:“你老實告訴我,回國以後你都交了幾個了?”
林檐眉心一跳。他在覃漪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見他不回答,覃漪又來了氣,指著他下命令:
“林檐,明天開始你就乖乖給我去相親。”
林檐:“……”
舒清晚是在此時回來,目光在媽媽和二哥之間盤旋一圈。
林檐看見她,眉骨輕抬,仿佛看見救星。
果然,她一回來,覃漪的關注重心就落到了她身上,沒工夫再搭理他。
覃漪猶豫著問說:“晚晚,你對隨珩感覺怎麼樣?”
前後語氣差別大得林檐側目。
剛才您可不是這個態度啊。
最近外面折騰出的動靜不小,她的閨女被追得轟轟烈烈,覃漪怎麼會不知道。
可她看得更明一些。
有些舊情,割舍不下,就跟反復磨搓一個傷口一樣,徒留痛苦。
覃漪介紹給她相親,也是為了讓她走出來,向前看。
“媽媽,我想先忙工作。”舒清晚安撫住她,“這些事不急。”
覃漪本來是想說,要不要讓他們的婚事先定下來。
但她這樣想,覃漪當然也不會催。如果可以的話,女兒當然還是在身邊多留兩年比較好。
她轉而說起另外一件事,“下周一公司的大會,爸爸和大哥會宣布決定讓馥一退出一事。”
舒清晚意外地看向她。
林馥一退出?
林馥一在公司幾年,手中涉及的大小事務不少,盤根錯節地交雜。要讓她退出,是一件不小的事宜,他們做了挺久的準備。
而此時,覃漪終於可以給舒清晚答復,她點頭,確認道:“是,馥一總是要離開的。”-
都是在北城的圈子,行業也有涉及,林桉和容隱不會沒有交集。
之前有件事,他還專門去託過容隱,不算不相熟。
但也僅限於此,交集正常。
在同一個地皮拍賣會上遇到,也作點頭之交。
他們的座位離得不近,林桉也沒在意他。
家庭群裡覃漪在發著妹妹公司成績的各種消息,他點開手機掃過一眼。
上邊在宣布拍賣會開始。
今天來到這的,都不算簡單的角色,要拍的幾塊地皮同樣也都很重要。
進行過半時,他想要的那一塊,終於登場。
旁邊助理舉著牌,幾輪之後,現場的競爭者隻剩下他這邊和州越。
他的眉目依舊沉靜,看著上面巨大的金額變動,隻是示意助理繼續。
原以為會是一場激烈廝殺,這塊地皮也確實值得。
沒想到,另一邊罷手。
——相讓。
林桉眯起眼。
他的眸光掃向某個方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林桉:準備好打架了。嗯?打架的人呢?
隨博出擊,容總出擊()
下章拉開高潮。
晚晚其實很清楚自己的狀態還不能很好地進入下一段戀情,加上知道自己還在和容隱糾纏,所以她也很清楚地告訴了隨珩,隻是隨珩選擇等她理清楚,選擇自己~畢竟勝敗未定。並沒有說她在吊著兩邊醬紫!
第66章
州越這一出,讓得意外又突然。
他一退出,這塊地皮自然而然落入林氏囊中。
助理愣了一下,偏頭看向自己老板。
林桉神色淡淡,隻是繼續看著下一場拍賣。
這一塊地會作為林氏的儲備用地,自然是要收入囊中。
拍賣會結束後,內場的人紛紛起身離開。
林桉單手扣著西裝上的第二顆扣子,邁步往外。
中途跟某人相遇,他反應不大,隻是淡淡啟唇:“容總,這是做什麼?”
容隱與他並肩同行。嗓音低沉:“一點心意。”
林桉勾了下唇角。商場上,談什麼心意?
他跟妹妹之間的事情林桉當然清楚,都是人精,他當然也知道容隱此舉意欲何為。
“容總,追到蘇城,追到我父親的生日宴,還不夠?”林桉偏眸睨他。
儼然是對容隱所做的一切了如指掌。
容隱也並不意外,甚至心中早就有數。
林家長子,手腕與能力他當然清楚。
也不是沒打過交道。
他若是再不出現,林桉不一定不會出手相攔。
“我在追她。”容隱嗓音微啞。
而他今日這場舉措,當然也是為了同一個目的。
林桉眉梢微挑。
像容隱這樣的人,被圍繞在中心慣了的天之驕子,就不像是會低頭的。
很少談情愛,更遑論講真情。
可他仍是不為所動,淡聲道:
“別想了,我怎麼可能幫你?”
容隱偏眸看他,語氣難得認真,低沉又冷靜:“林桉。我與她相識十載,糾葛深重。已經不可能再放手。”
他的這一聲裡,揉盡了偏執與堅定。
他跟她認識遠在他們之前。
而那個時候,他們不在,也是他護著她一路過來,帶她成長。
林桉安靜了片刻,沒有看他,隻是看著前方的路。
直到走到外面,車子已經在前方等待,他方才停住腳步,開口道:“到美國的頭一年,忙完一個比賽、忙完入學,手頭的事一空,她大病了一場。”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