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杳杳的閨蜜說:“據我所知,容二還是很守法的,稅都不會漏。”
魏樹:“……”
那處深山別墅遠到他們開車都開了不久。
遠遠地從半山腰上看見時,虞杳杳忍不住感慨:“他小子,竟然在這麼好的地方藏了這麼個好東西。藏得夠深的啊。”
同時,那個傳得很盛的傳聞,再一次在他們腦海裡掠過。
這個地方確實很像是能用來金屋藏嬌的。
他在這住了這麼久,也就不奇怪了。
這邊靜謐得根本無人打擾。月色又正好,說是在這度假都不奇怪。
車子停在了別墅之外,裡面已經響起了提醒。
舒清晚在頂樓泳池遊泳,容隱剛倒好酒,準備上去找她,便發現了監控裡的畫面。
他瞥了一眼畫面上出現的一群人。
輕眯了下眼。
——這是來他這度假的麼?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些章節名被戳改了,來晚的寶貝希望你們能吃到前幾章的糖(rou)嘿嘿嘿。
注:「無關風月、情字何解」——《蘭亭序》的歌詞,單曲循環過幾天,Q音的版本和某雲的一個版本各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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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群人打破了深山的幽謐。
容隱已經倒好了酒,他本來不想理會他們,也會有人去處理,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又折了回來,鑽研著想對他的安保系統下手。
大門突然打開。
在裡面那道門邊,隻看得見容隱修長挺拔的身影。他眉眼淡淡地掃著這邊,語調不善:“想拆了我的安保系統?”
虞杳杳突然放下了鑽研的手,訕訕一笑。
她倒是沒有被發現的心虛,門順利打開,他們也直接探入。
這場雨下了很久,庭院中還是未幹的雨水,混合著被雨水打落的樹葉花瓣。
看得出別墅主人的闲情雅致。
他們都沒來過這裡,連地址都是現查的,但是隻是簡單一看便知,容二在這上面費了不少心思。
數日不見,虞杳杳卻覺得久如隔世。真是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人了啊。
她跟他打著招呼:“來看看你呀。你都消失多久了?”
別墅裡一片靜謐。
容隱掀了掀唇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私人住宅’?”
虞杳杳幹笑著轉移重點:“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談私不私人的多見外呀。”
再說了,那柏悅苑他們還天天想去就去呢。
她仿佛更加篤定,這裡面一定不止他一個人。那些傳聞可能都是真的。
但誰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在這邊久居而不願意離開。
“二哥,要不要帶我們參觀下?”其他人的目光也亮晶晶地望著他。
容隱眉梢輕挑,依舊無情:“私人住宅,不接訪客。”
虞杳杳撇撇嘴,卻不氣餒。他藏得越緊,秘密一定就越大。
他們在這邊僵持著,裡面突然傳出一道聲音。
“容隱——”
他們在樓下鬧的動靜太大,舒清晚也聽到了,她下樓來查看情況。
所有人的聲音隨著這道輕聲而一頓,齊齊往裡望進去。
裡面的身影在眾目睽睽之下邁下樓梯,身上那條又輕又柔的白色長裙裙擺及踝,也掠過臺階。
赫然就是他們所認識的人。
所有人全都錯愕。
虞杳杳下意識喃出聲:“清晚?”
舒清晚也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復
她的信息。但是她以為人又出了國,卻沒有想到,他們原來正在一處。
誰也沒想到。
這一場夜探挖出來的不是什麼白月光,也不是什麼其她人——
原來還是故人。
虞杳杳刷地看向容隱。
迷霧盡掃。
他藏在這深山別墅裡都在做些什麼,全都了然。
容隱斂眸,他沒再站在門口,注意力落到了她的身上,“頭發不吹幹?”
——他們不僅見到了舒清晚,還見到了容隱極不可思議的一面。
虞杳杳身後,有人輕吸了一口氣。
舒清晚也沒有想到別墅突然的來客。她下意識回答說:“本來還準備上去遊的。”
況野抱著手站在最外圈,輕勾了下唇,隻道果然。
虞杳杳也很緩慢地反應過來。
什麼白月光……他從頭到尾,就隻為這一個人俯首稱臣過。
相比起來,舒清晚才稱得上是他白月光。
當年傳出的他不願意和談微分手、追到國外,那些事情是假的。
但是他不願意和舒清晚分手,追到國外、蘇城……甚至更多的事件,卻全是真的。
哪來的什麼新人,容隱陷在這一場雨裡,恐怕還要潮湿上許久。
時間已晚,他們闖也闖了,探也探了,容隱沒再讓他們久留,毫不留情地趕客。
就像是他們打擾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
剛上山呢,這就又要下山。
坐在車上,虞杳杳託腮望著車窗外的月亮發呆。別的不說,深山裡的夜空是真的漂亮,澄澈得沒有汙染。
她還在恍惚。懷疑自己眼花了,或者還在夢裡。
等車開過最後一道山路拐彎時,她狠狠閉上眼。
草。
她一定是瘋了。
…
自從深山別墅裡闖入來客,風波便沒有徹底平靜下來。
過了一兩個小時,深夜裡,外面傳來了停車的聲音。
緊接著,門鈴響起。
容隱看向監控裡的人。氣度不凡,站在那裡,就已經自有分量。
他的面色不改。
舒清晚躺在他懷裡剛看完電影,她也抬眸看到了畫面。
倏然抬
頭看向他。
他垂下眼,摩挲著她纖細的指骨,與她對視。
深夜,林桉上門。
還是尋到了這裡。
舒清晚問他:“容隱,還不結束麼?”
她大哥親自來接人,他的眸色深濃,凝著她的眼睛。
自是不能再不結束。
他伏下身,吻上她的唇。
帶著一點稱臣、妥協的意味。
她心裡仿佛也被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原本因為大哥來接冒出的喜意,也消散了一半。
果然,下一秒,外面就傳來了林桉的聲音:“小晚,回家了。”
語氣強勢,不容置喙。
他親自來接,便是沒給什麼商量的餘地。也不可能讓容隱不放人。
容隱的吻往上尋,落到她的眼睛上,嗓音微啞:“去收拾下。”
她下意識閉眼,被他輕柔地親著。
因為在家看電影,所以她穿著一條睡裙,現在要回去,自然要去收拾下。
容隱則施施然起身,出去迎接。
他看起來比她想象的還要平靜。
舒清晚看了眼他的背影,上樓去換衣服。
她沒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了這場遊戲的結束。
有些突然。
她去更衣,而外面,月光灑落,林桉站在庭院中,輕抬眸與他對視,“你這地方,藏得挺深。”
於繁華之中尋出一隅,光是山路就阻攔了絕大部分被探尋到的可能。
容隱啟唇道:“還好。”
倒是謙遜。
今天虞杳杳他們突然到訪,也意味著消息泄露。
他們能找得到,自然也不止他們能找得到。
“她如何?”
之前舒清晚給他們發過消息,交代了下去向,所以他沒有過多幹涉。
但昨天她發來信息想回去,林桉自然就要來接人了。
“她沒事。”容隱嗓音輕而淡,“換下衣服就來。”
“你帶她去了傅清聿的婚禮?”
林桉的氣場不弱。
容隱回視著,“嗯。”
山裡的深夜更加幽邃,黑暗仿佛無邊,他長身玉立地站在那,漆黑的瞳孔同樣幽深。
林桉深深看了他一眼,竟
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舒清晚去換下了睡衣。
明明是她想要的遊戲結束,但是真當結束時,覺得心情復雜的也是她。
她簡單整理了下,拿了一個手提包裝著東西。
其實要收拾的東西不多。
他給她準備了很多東西,但是那些她又不會帶走。
而她惦記著想要發現的秘密,在這裡找了一圈,到現在也沒有收獲。
舒清晚的動作不算太快,目光一一掠過住了多時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有留下他們生活過的痕跡。
在經過他經常練字的那個桌子時,舒清晚忽然想到什麼,她看了眼樓下的方向,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走過去,翻了翻長桌上的東西。上面放了很多他練的字,還有他在照著練的一個本子。
蔥白的指尖隨意地翻過,響起紙頁作響的聲音。
他不知道怎麼突然起的興致練起了字,而她平時也沒有好好看過。
在翻到那個本子的最後一頁時,舒清晚的指尖倏然一頓。
本子的最後一頁裡,夾著一張黑膠唱片。
她垂眸看著,而唱片上面刻了一個字。
舒清晚將它從本子裡拿出來,指尖從那個字上面拂過。
不是其它的字。
這個字僅與她有關聯。
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她抿緊唇,動作很快地將唱片放進了隨手提著的包裡。
鬼使神差的行為。
如果是別的東西,她不會這麼做。但是上面刻著的字母與她有關。
直覺告訴她,這就是她想要的秘密。
取走唱片,舒清晚將那個本子放回去,她下了樓。
虞杳杳他們和她哥哥來得都有點突然,她原本沒有想到今天就會離開。
他應該也沒有想到。
他剛好過來找她,低著聲道:“收拾好了麼?”
舒清晚的腳步停在他面前。她換了一條胭脂紅的裙子,紅色很襯她皮膚的白。
她漫不經心地點頭。
他們都很清楚,她一離開,也意味著這場遊戲結束。
舒清晚忽然踮起腳,伸手抱了他一下,“容隱,我拿走了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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