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得很利落。
舒清晚輕一挑眉。
她這一句的背後,似乎自動生成了一句問。
——容總要來麼?
…
下午的時候,她去了趟公司。因為有個事項要敲定,所以加了會兒班。
差不多到下班的時候,她的手機裡進來一條消息。舒清晚面不改色地看完,繼續和相關的工作人員將事情交代完。
等又過了五分鍾,結果確定,她才宣布可以下班。
員工們收拾著東西,舒清晚也拿了包,準備離開。
此時,一輛黑色邁巴赫已經停在了Night門口。
舒清晚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但好像又和以前不太一樣。
她的公司門口,避免不了偶爾會有員工往來。她佯裝無事地拉開了車門,彎腰坐進車中。
容隱還在看文件。一接回那
些事務,他立即重新恢復忙碌,日常空闲不是很多。尤其是這段時間落下的工作,就足夠他加半個月的班。
她上車後,他將文件放去一邊,也摘下了金邊眼鏡。
舒清晚要關車門的動作微頓了一秒,才繼續動作。
Advertisement
他剛從公司過來,身上還是一身嚴謹的黑色西裝,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容隱抬眸落過來,眸光輕輕淡淡,帶著幾分漫不經意。
不知為何,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她的心髒還是感覺隱隱被掐著,呼吸都變得有些謹慎。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強,壓迫感也足。
舒清晚先扯開話題,“昨天你遇到我爸爸了?”
容隱頷首,斟酌著用詞,最終道:“林伯父挺防備。”
就好像他要翻林家的牆一樣。
這不也正是因為感受到了林稷年防備的力度,容隱才沒準備擅闖?
自己養的花,總是舍不得被人摘。這一點,容隱再清楚不過。
那一邊,恐怕還有的是難度。
舒清晚彎起了眉眼。他很會形容。
容隱的長指輕點著長褲,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此時,他手上原本拿著的東西都拿去了一邊,懷中是空的。
他的眸光些微黯下去,腕骨不容置喙地用力,將人帶了過來,拊著她的後頸吻下去。
像是一場積蓄已久的臺風。
身上一絲不苟的西裝輕皺。
摘下眼鏡,方便接吻。
他近視度數不高,隻在偶爾工作時會戴眼鏡。而剛才那個動作,沒有人比舒清晚更熟悉。
——很不清白。
被他高挺的鼻梁輕頂著,她喉間所有的聲音都被吞進去。
“舒小姐,我上門?”
男人的聲音帶著極強的蠱惑,拇指指腹擦著她的頸側。
她說要去她那邊,他毫無負擔地準備“上門服務”。
第90章
他跟她回家。
但舒清晚還是有點受不了被他燎起來的感覺。明明不是那麼奶的人,偏偏裝作這麼低的姿態,反差感在通殺。
他低啞的聲線貼著耳畔。
不過隻是昨晚放她回去了而已,就跟獨守空閨多久了似的。
容隱捏了捏她的指骨。她的手指纖細漂亮,手上未戴一物。
他低頭在她的鎖骨上咬下了淺淺的齒痕。
她今天是臨時趕到公司處理事務,穿了一條日常的裙子,沒那麼職場,還很顯身材。
舒清晚並沒有在意,但是她穿著就是很吸睛。
白皙無瑕的鎖骨上,突然留下的齒痕過於明顯。
他的動作突然,阻止不及,舒清晚捂著被他咬下的地方,瞪了他一眼。不過她頭發很長,掠過鎖骨時能遮掩一二。
容隱顯然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過分,眉梢輕挑。
“這幾年是不是很少穿旗袍?”
舒清晚頓了下,點頭。
和鹿苑開始直播的那天,她從箱子裡找出來許多自己從前很喜歡的旗袍。
他似乎什麼都懂。
並沒有多問,而是道:“改天,我陪你去定做幾身。”
舒清晚沒拒絕。她確實有很久沒去做過旗袍。
容隱低眸看她,倏忽又問了一聲:“舒清晚,你什麼時候會開始用我的錢?”
她微愣,對上他的眼睛。
她有自己的收入,有自己的公司和投資,早就不必再花他的錢,也沒有產生過這個念頭。
他說的這個情況,更像是婚後。
她的心跳了一下。那是她沒想象過的另一種生活狀態。
他的眼眸微深。闔了下眼,隻是去撫她的眼睛。
她下意識抓他的手,問說:“去上次那家旗袍店嗎?”
“嗯。”她喜歡的話就去那家。他也沒少在那光顧,拿出來作展示的那件秀禾是重工織造,價值也不菲,就是被他包攬的。
容隱碰著她的唇,啞聲道:“那件秀禾服歸那件秀禾服。到時候,重新再定做。”
按照她喜歡的款式和風格,按照她的身材尺寸,為她量身定做。
他思慮得很長遠。
舒清晚悄悄抬眸去看他,被他親
住了眼睛。他的吻很熱,有種要將她深困進其中的感覺。
車子不知何時停下了。
容隱握著她腰間的布料。她的指尖抓住了他的袖口,睜眼去看他。
他垂眸,眸光微黯。
對視了兩秒,他才抱起她上樓,手臂上的肌肉分明,力量感盡顯。
他很溫柔地去親她脖頸。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
頭回來時,他們之間一點也不和平,氛圍拉得很緊張。
但爭執一起,不知不覺,他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的腳步有些急。
這邊也是高級小區,好在,他們一路都沒有碰到人。
她在按密碼解鎖的時候,他就在她身後,與她的距離過分相近,壓迫感很重。她不自覺地輕咬住唇。
指尖顫了下,按下最後一個數字。
門鎖打開的瞬間,他穿著皮鞋的腳尖直接將門踢開,也是下一秒,他推門而入,她被他抵在牆邊。
剛才的故事,未完待續。
這個男人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危險。
連燈都沒開。
但這種昏暗光線又剛剛好。
呼吸在交纏著,她去抓他的手臂。
那道門微敞,沒有人去管。
他想起了什麼,輕勾了下唇,問說:“不是想看看,這幾年我有沒有過別人?”
像是挖好了陷阱,等她去踩。
她搖搖頭,剛想說什麼,可他根本沒有給她發聲的機會。
要看的話……還能怎麼看?
她被逼後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倉促響起,同時也按亂了心跳。
她其實、早就沒有懷疑過。他未免也太磊落。
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年齡的上位者。
那些圈子裡如雷貫耳的風氣,他不屑一顧。
可他擺明了是要讓她“親自看看”。
她的指尖被他握住,拆解開桎梏。
舒清晚抬眼去看他,卻是想問:“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有別人了,要怎麼辦?”
他怎麼就能篤定她也沒有?
容隱撩眼看她,狹長的鳳眸幽深。
面對她的問題,他不置可否。
舒清晚心中忽然一震。
他沒有說話,可她好像讀懂了他眸中的意思。
隻是那個答案太不可思議,以至於她並不敢去想。
舒清晚倏然咬唇。
容隱低頭去親她,沒再放她喘息。他捏了捏她的掌心,嗓音喑啞:“……放在哪裡?”
舒清晚的腦子亂糟糟,一時間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手下熾燙,燙得她想收回手,偏偏又被他牢牢禁錮。
他的眼眸緊鎖住她,自己摸索答案:“去你房間?”
她才忽然想起來什麼。
箭在弦上。
舒清晚極無辜地眨了下眼,迎著他的目光,艱難開口道:“我家……沒有。”
她又沒有準備……
容隱明顯一頓。
顯然也並沒有想到。
可能是他那邊被準備得太齊全,由奢入儉難,他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她眼看著他的眉心擰起。
像是遇到什麼天大的難題。
可能就算是面對數十億的案子,也不曾叫容總的眉心擰得這麼緊過。
舒清晚輕咬住下唇內側。她試圖掙脫開,但是被他控住了手腕。
她抬眸看他。
明明沒有準備,但他也沒準備放人。
那還準備、怎麼繼續?
容隱垂目看她,忽然啟唇問:“上次是不是問過你,想要什麼。”
她這麼乖,他還沒有給她獎勵——
舒清晚的心髒怦然一跳。
而他的姿態一如既往的闲適。齒間輕磨著她的耳垂,低聲給了她兩個答案。
“要…還是…?”
她的指尖攀緊身後的櫃邊。
那一次,隔著空間不曾明說的話語,在這一刻盡數挑明。
他們說的話,果然不清白。
“我幫晚晚,好不好?”
舒清晚緊閉了下眼,想要走開,但是某人根本不讓。動作都帶著強有力的控制感。
剛才因為沒有準備而升起的那點僥幸,早就無影無蹤。
即便沒有那個,他也還有很多法子。
她家中連窗簾都沒有打開,從進門開始就沒有開燈,所有的光線都被擋得嚴嚴實實,不知時間流淌。
他輕咬她的耳垂,像
是惡劣的獵人發出指令,“臥室在哪邊?”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發燙。
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抓住他手臂的指尖陷進其中,可他毫無所覺。
迫著她,指使著方向。
迫著她,提出“要求”。
…
這裡明明不是他家,但是他強勢入侵,在這邊烙上名字。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