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來,玩得很盡興。
殊不知,她親手將爸爸的清冷人設打得稀碎。
…
小梧兒學校衝突的事情解決得很快。
隔天對方就遞來了想要申請見面的消息。容氏的律師團效率高得已經找上了門,男孩家裡邊著急得恨不得趕緊見面,隻盼著這件事能夠盡快解決。
容隱沒同意見,隻讓律師跟進。
對方依舊在想方設法地聯系,直到周一上學前,男孩爸爸還是提著不少禮物,帶著兒子親自登了門。
容隱讓容梧自己處理,也由她決定接不接受道歉。
他就在旁邊陪同看著。
而他就算不說話,隻是站在那裡,也是女兒勇氣的來源。
在小男孩規規矩矩地鞠躬道了歉後,容梧神情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擺擺手,很大方地說:“沒關系,我原諒你啦。”
她是個很敞亮大方的小姑娘。生氣的時候是真生氣,見到對方誠懇的道歉後,原諒的時候也是真痛快。
容隱輕勾了下唇角。不論他同不同意原諒,他都不會幹涉女兒已經做好的決定。
得了她的點頭,男孩爸爸心裡大松了一口氣,又忐忑地看向了容隱。
他抬步走過來,“她原諒了,這件事就算到此為止。還是希望朱先生可以對小朋友的教育多上點心。”
對方後背微僵。容隱明明沒有刻意做什麼,但是深厚的氣場擺在那裡,他竟是不自覺地緊張和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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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這次真是對
不起,小孩子家下手沒個輕重,給你們家小朋友傷到了臉。”
對方態度誠懇,容隱也沒再計較。
小朋友之間的仇來得快去得也快,可能過兩天就又會玩到一起。
容隱不止注重女兒的教育,也看重她學習和生活的環境。如果這個小朋友這次沒有意識到錯誤,他也不會讓他們再玩得太近。但隻要能改,他也沒有意見。
…
沒過多久,小梧兒學校就放了暑假。
容隱提前和她做過工作,所以在暑假的第一天,讓她去了外公家玩,第二天去陪了下爺爺奶奶,第三天就出發前往黎城。
她收拾了很多東西,大包小包地一起帶走。到最後容隱抬眉一看,是覺得太誇張,但她連要去黎城都沒有意見,他也忍住了意見,隻是接受著小家伙依依不舍的告別。
她眼淚汪汪的:“爸爸,我會想你的。”
對於這趟出行,容隱給她的理由是太爺爺很想她,很想趁著她的暑假,和她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小家伙以為爸爸也舍不得她呢,哪裡知道這件事完全就是爸爸促成的。
雖然太爺爺想她是真的,但也是她爸爸主動把她送過去整整一個月的。
舒清晚在旁看著容隱面不改色地和女兒依依惜別:“爸爸也會想你。”
“那你不要太想喔,不可以掉眼淚。”小梧兒沒少操心。
舒清晚心想,你爸爸不會的。他高興還來不及。
小梧兒出生四五年來,這還是他們頭回擁有這麼長
單獨相處的時間。昨晚他已經提前在期待與高興。
他們將她送上車。
看著容隱還在和她揮手,舒清晚覺得自己忍笑也是忍得很辛苦。
嘖。
虛偽的男人。
小梧兒平時也有和他們一起去旅遊、自己去研學、自己和阿姨去旅遊,雖然時間都比不上這次長,但她自己能習慣出門,能習慣爸爸媽媽不在身邊,舒清晚也不會太擔心。
她不在家的當天晚上,容隱就帶舒清晚去了他們在生她之前常去的一家情侶餐廳。
就他們兩人。
翌日,因為她剛忙完項目,在家休息,他也放了個假。
至於是誰給放的——那當然是他本人。
睡到下午,他去了家裡的健身房。
舒清晚闲闲無事,跟他一起。
——女兒不在的區別就在於,以往他健身的時候,她都會去陪女兒。而現在,她會來陪他。
容先生已經感覺到了好處。他甚至還想寒假也把梧兒丟過去。
舒清晚也就做了半個多小時,她休息一下,來到他這邊,靠在旁邊看著他做。
容隱隻是偏頭瞥她一眼。
他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不強,隻專注在健身。
身上在出汗,力量感蓬勃。
但是舒清晚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倒是越來越強。她專注點也不在健身。
梧兒已經五歲了,但是他好像一如既往,身上的變化不是很大。
她靠過來後
就沒有再走過。
容隱雖然看起來沒有理她,但是餘光將她的反應變化都收入了眼中。
他不動聲色,隻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樣一樣地完成健身任務,也不介意有人旁觀。
更不介意,旁觀的那個人目光越來越熾熱,烙在他的身上。
他的動作是在健身,換個角度說,又怎麼不是勾引呢?
就跟這段時間網上聊得很熱的話題一樣,都說他的魅力不減當年。
事實確實如此。
等他做完最後一組動作,去拿放在她身邊的手機。他走近過來,舒清晚視線跟著他,還以為他的目標是自己,仰頭看著他。
隨著距離拉近,她心念一動,以為他想要吻她。但是眼睫輕顫了下後,他卻是俯身去拿她身旁的手機。
舒清晚愣了下,眨眨眼,旖旎破滅。
而在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旖旎想法後,她臉上紅了下,起身想走。心想剛才她是真被他給勾引到了。
男人力量感最蓬勃的時候,也是最吸引人的時候。一滴滴的汗,仿佛全澆在了她心上。
她已經忘記他們還生了個女兒。
甚至,女兒已經五歲了。
容隱勾了下唇角,手機已經拿在他的手上。在她剛要起身的時候,他另一隻手撐在她旁邊擋住,攔住了她的去路。
他稍微俯身,便親在了她的唇上。
時至今日,這個男人釣起她來,還是遊刃有餘。
“怎麼生氣了?”他嗓音低懶,仿佛
看穿了她剛才那個瞬間所有的心理活動,帶著點笑意,明知故問。
舒清晚在那一剎那,惱羞成怒地紅了臉。這下她倒是不親了,隻想將阻礙的那隻手拿開走人。
將人調侃生氣了,容隱卻不知罪,而是牢牢將人掌控在懷中,閉眼吻住了人。
那一雙鳳眼,會給人多情又深情的感覺。時至今日,仍舊不改。
“生什麼氣。”
他嗓音染著輕漫的笑。
“想親。”
“給你親就是。”
他一個處心積慮釣著人上鉤的,倒是在這裡當起了受害者來。
略帶著屈服的一聲,不知者還當他有多委屈。
舒清晚氣笑了,她推了他一下。
他養足了耐心,在這裡釣了她整整一個下午。
小梧兒一去黎城,家裡其他佣人也被他放了個長假。現在這棟房子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人,隨他們怎麼肆意都無所謂。
他剛才勾引她的效果還在,舒清晚被他吻得心猿意馬。推是沒將人推走,這個人還自己送上了門來。
“剛才都在想什麼?”他盯著她的眼睛問,“想對我做什麼?”
舒清晚躲都躲不開,“容隱,你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
她空咽了下,“……故意勾引我。”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秒,“那我成功了嗎?”
直到今日,舒清晚也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壞。
她的眼眸輕眨了下,勾住他的脖子,將人一下子帶近過來,聲音低得仿若輕喃:“成功了。”
她被釣得心猿意馬,滿眼都是這個人。
舒清晚慣來是個不太願意輕易妥協的人,這一回也是。他們一路糾纏著,回到房間前,她抬眸看他,像是忽然想起某個問題,很有“誠意”地詢問:“你剛做完力量訓練,你還有力氣嗎?”
容隱的動作停了一瞬。他似笑非笑地低眸掃她一眼,那雙眼中的意思,他想,她應該是最能明白的。
男人並沒有被挑釁到的意思,隻是慢悠悠啟唇:“我也不確定。不如,你先試試?”
舒清晚確實明白了。
她的指尖在那一秒抓緊身後的桌子,她打了下磕巴。但是手腕已經被他牢牢桎梏住。
她張了下嘴,已經被他俯身喂進一個吻來。
危險感濃鬱得在叫囂。
那是一種因為太久沒觸碰,而久違的感覺。
根本不用等到待會兒,舒清晚現在就已經開始後悔起來。
她這個問題,無疑是在質問一個男人還“行不行”。
而她質疑的還是容隱。
/
從生完小梧兒以後,他們每一次都做了措施。不管幾次。
家裡還是常備安全用品,還會例行補充。
人家都說隨著結婚的時間變長,夫妻倆在某方面的興趣也會降低減少。
但一晃眼四五年,舒清晚連一點下降的趨勢都沒看到。
頻率
一點沒變。
梧兒是一個很重要的影響因素,這回一走,他在某種程度更加自由,頻率甚至還有上升的趨勢。
容氏那邊還是不能太放任他隨心所欲。舒清晚這回能放幾天的假,但容隱第二天還是得去公司。
容隱走的時候,她還在睡。等睡醒以後,她約了鹿苑出去喝下午茶。
而他今天有個董事會,還要應對幾個老古董。
會議開著開著,說完了重要內容,開始扯起無關緊要的闲事。
幾位已經退到二線的董事,今天也專程趕來出席。容隱聽著會議內容,隨意地轉動了下無名指上的婚戒。
他久居高位,身邊各種誘惑無數,而他面不改色從中而過。
婚戒從未離手,亦是從未沾染那些。
這個男人擁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自制力。
隨著會議內容的變化,他的臉上開始浮現些意興闌珊。
容隱拿過手機,給舒清晚發了條微信,看看她睡醒了沒有。
她消息還沒回,應該是還在睡,他就自己發著消息。
剛才他在點進這個聊天框之前,下面有個未讀消息的聊天框,是來自他的女兒。而容梧不知道,她親愛的爸爸就這麼無情地略過了她,找她的媽媽留言去了。
她還在以為她兩天不在,她的爸爸一定很想她。
三個董事你一言我一語,話題內容是衝著容隱來的。他們自詡是容家人,是他的長輩,操心起了他的子嗣問題。
見他堅持隻
要一個女兒,壓根沒有二胎的打算,他們也不空口說白話,而是擺道理,給他陳明厲害。
“就容梧這麼個女孩,等你們也老了以後,她怎麼支撐得起這麼大的家業?被那幾家合力欺負怎麼辦?”
“這麼大一個攤子,她一個姑娘家,如果撐不起來呢?”
容隱給妻子發完了微信,關了手機,淡淡抬眸看向說話之人。
從來沒人能做他的主。
在他羽翼未豐之時,他被家裡做過主,嘗過了味道,後來拼了命往前走,往上攀。再後來,他便將話語權掌握在了手中,再不用經歷同樣的教訓。
現在也是如此。
聽著幾位董事一言一語地說著話,他的長指在膝蓋上輕點,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旁邊的杭助,心髒不由微提。
跟在容隱身邊這麼多年,他太熟悉了,容總根本沒有被他們說服的意思。相反,這個架勢,是準備反過來教訓他們的。
果然——
容隱壓根沒將他們的話放在眼裡,嗓音極淡道:
“我的女兒,她怕什麼?”
囂張、狂妄。
且,他對他的女兒擁有絕對的信心。
等同於是將容梧的那一份囂張也擺了出來。
除了容隱,再無第二人。
幾個董事被噎住了一息。他們緊擰著眉,心思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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